第62章 有點反常
老爺子老了,不能時刻陪伴自己,李玉婉和霍蕊蕊看自己就像似多了一個累贅一樣,將自己和夏瓷扔在傾榭別墅就萬事大吉,直接躲的遠遠的了。
夏瓷就這樣一天天的守著自己,陪著自己一點點的進步,從自己慢慢清醒到開始一點點的復建,到最后恢復正常。
而自己那時候因為身體問題,情緒總是暴躁易怒,甚至連一個好臉兒都沒有給她過。
“boss,您覺得怎么樣?”
在場的各位設計人員紛紛的點頭,唐成看霍廷曜有些反常,急忙詢問,其實詢問也是委婉的提醒。
總裁怎么能走神兒呢!
“就照著這個理念去做?!?p> 男人揮揮手示意。
“好。”
唐成立即點頭。
“看不出來啊,果然還是做了功課,知道不少?!?p> 發(fā)現(xiàn)自己走神兒,微微垂眸,霍廷曜轉(zhuǎn)移話題。
“嗯,是,誰還沒有一片心思喂了狗的時候?!?p> 夏瓷嘴角輕輕勾起冷嗤,意有所指,過去三年,無微不至的照顧,滿腔熱誠的付出,卻最后這個結(jié)局,當然是喂了狗。
“你說誰是狗?”
霍廷曜頓時臉色發(fā)黑,他陰嗖嗖的看了夏瓷一眼,寒意四溢。
“霍總,我說誰誰知道,你說呢!”
夏瓷巧言相譏。
“懶得跟一個女人計較?!?p> 霍廷曜挑眉,唇角輕勾,心情竟然不錯。
“……”
一直跟在旁邊的唐成不由的努努嘴。
boss,您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觀。
面對夏瓷小姐,您果真是沒有下限。
“霍總,夏小姐,這附近有一片桔?;ㄌ铮F(xiàn)在長勢很好,這些桔梗花是遠道從海外運來的,被我們的技術(shù)人員換地栽培成功,用于建筑完成后作為綠化景觀使用,很漂亮,您們要不要去看看?”
現(xiàn)場經(jīng)理殷勤的提議,并且伸手指了指桔?;ɑㄌ锏姆较颉?p> “不用了吧!”
夏瓷搖搖頭,好看的眉眼中滌蕩著些許的落寞。
之前在傾榭別墅的門口,就有一大片的花田,夏瓷曾經(jīng)很用心的在花田里種上一大片的桔?;?,朝開日暮,桔?;òl(fā)出一片淡淡的清香,花朵盛開的時候,迎風招展,清香入鼻,很是醉人。
其實桔梗花并不好養(yǎng),需要精心的培育,為此夏瓷付出了很多功夫。
小女人的心思在這一片花田里,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可是,只是隔著一條通車的小路,就在有些高大的木棉花林里,很明顯的若隱若現(xiàn),霍廷曜卻看不到,或者他看到了,卻不知道也不屑于知道那片桔梗花花田的寓意。
“去看看吧,很壯觀的一大片,桔?;ǖ脑捳Z是堅貞而又永恒的愛。夏小姐是個小女孩,肯定會很喜歡這些浪漫的東西?!?p> “謝謝你,我不喜歡。”
夏瓷努力笑了一下,微微低下頭,掩飾著一瞬即逝的落寞。
霍廷曜沒有說話,男人的寒眸波云詭異意味深長。
男人朝現(xiàn)場經(jīng)理手勢的方向看去,萬千株桔梗花已經(jīng)能夠看到了些許的形狀,白色的,綠色的,黃色的,橙色的,粉色的,波瀾起伏的一層層,隨風流轉(zhuǎn),倒是很好看。
……
夏瓷從南山建筑現(xiàn)場回來后,接下來的時間,工作進行的還算是順利,喬楚和薛與政學習的能力也很快,一切都朝著正軌發(fā)展。
喬楚和薛與政兩個剛畢業(yè)的大學生,有時候針對一些設計的細節(jié)有些針尖對麥芒,爭論的面紅耳赤,較真兒的講述著各自的道理,但是卻都很執(zhí)著認真,當然,最后很多時候都是薛與政敗下陣來。
畢竟可左可右的東西,讓她一下也無傷大雅。
倒不是認輸,只是他是男人,服軟是必修課。
薛與政也習慣性的攤攤手,表現(xiàn)的自己有些無可奈何。
誰讓他是男人呢,是整個設計室唯一一個男人呢!
而夏瓷和唐云看著這兩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不由的總會輕笑,是啊,年輕真好?。?p> 而霍廷曜這幾天也沒有找自己麻煩,夏瓷倒是松了一口氣。
“夏瓷,你在忙嗎?”
今天夏瓷正在工位上認真的用工尺計算著比例,鐘榆琛走了進來,男人的臉色依舊清潤,笑容在臉上淺淺漾漾,整個人依舊溫文爾雅。
“鐘總,有什么事嗎?”
夏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頭看向鐘榆琛。
“嗯?!?p> “是這樣,明天晚上是爸爸的生日,我需要回鐘家,我想請你做我的女伴?!?p> 鐘榆琛攤了攤手,直接表明了來意。
其實,這樣的場合,男人本可以不用回去,但是不管怎么說,過去在自己沒有任何能力的時候,鐘家養(yǎng)了自己。
即便是沒有給自己任何溫暖,還讓自己遭受了很多,可是自己畢竟沒有凍死餓死,還念了書,上了好的大學。
雖然,這些對于鐘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但是受人之恩,當涌泉相報。
這一點,鐘家倒是把鐘榆琛教的很好,鐘榆琛就是感恩的人。
而這次生日宴,鐘與道明確了三個孩子必須有女伴,所以鐘榆琛才來找夏瓷。
“可以,我跟你去?!?p> 夏瓷立即點頭,自己在云城鐘榆琛幫了自己很多,能夠有機會幫幫他,自己當然樂意之至。
“夏瓷,你不知道,其實我家的情況復雜的很,外界,外界傳的其實都是真的。我是個養(yǎng)子,家里還有爸爸的兒子鐘榆輝和鐘榆聲,鐘家的當家主母是云月,如果她和鐘榆輝說什么讓你難堪的話,希望你別太介意。”
鐘榆琛猶豫了一下,男人的眸光晦暗,唇邊的話輾轉(zhuǎn)反側(cè),最后還是說出了口。
“沒事兒,對于我來說,鐘家除了你,其他人都是陌生人,我不會介意?!?p> 想到林菀之前跟自己說的話,夏瓷勾唇淺笑。
“我認鐘總這個朋友,和鐘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與鐘總有關(guān)系?!?p> 夏瓷的星眸忽閃,聲音卻篤定,和鐘榆琛之所以成為好朋友,是因為這個男人的人品和性格足夠好,甚至盛譽都沒有關(guān)系,怎么可能扯上鐘家?
“好,謝謝你,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