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可是現(xiàn)在,卻是陷入了無法預知的危險中。
微瞇著有些迷離的眸子,夏瓷狠狠咬著粉唇,努力讓自己的視線變得清明,將手中還有一大半酒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剛才知道自己中了藥,順著侍者來,也是想要知道到底誰是始作俑者,卻沒有想到自己中的是這種藥,還會這么猛烈的藥。
感覺越發(fā)越猛烈,夏瓷強迫自己坐在了床下,將身體慢慢的靠著床。
讓自己冷靜的分析。
小女人的大腦迅速的轉(zhuǎn)動。
卻發(fā)現(xiàn),藥效實在是太猛烈,呼吸不順暢的同時,渴望已經(jīng)太明顯。
她咬咬牙,水霧一樣的眸子中陡然閃爍出一抹狠厲,拿起桌子上的玻璃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玻璃茶杯應聲而碎。
接著壓抑著藥物帶來的顫抖,狠狠地咬咬牙,夏瓷玻璃渣用力的扎入了大腿上。
劇烈的疼痛讓夏瓷的臉色頓時由紅色變成了蒼白,原本霧蒙蒙的眸子頓時就變得無限清明,女人咬咬唇,唇邊很快就浮現(xiàn)一抹鮮紅的血跡,讓自己不發(fā)出一個字。
因為玻璃渣插入的太深,原本偏白色的禮服上已經(jīng)鮮紅一片。
“到底是誰?”
既然想要讓我中藥,那么這個人一定是在暗中窺視我,看看我到底是什么反應……
想到這,夏瓷冷笑了一聲。
女人蹣跚著走到了窗臺邊上,用盡力氣將窗戶關(guān)上的很大聲,然后拿起另外一個玻璃碎片走到了門口的位置,站在了門后。
果然。
咣!
門直接被打開!
以為夏瓷跳了樓想要逃跑,怎么能讓這樣的好機會溜走?
白心悠沖到了窗戶的位置,不斷的朝下望。
一定不要出差錯,剛才自己還特意讓侍者在二十分鐘之后找霍廷曜上來,就是為了看這出大戲。
“白心悠,原來是你!”
夏瓷咬咬牙,原本清澈的眸子頓時就像似要冒出血來!女人從門口走出,用力的關(guān)上了門,并且將門在里面上了鎖,將兩個人全部隔絕在門里。
“你要干什么?”
看著夏瓷拿著的玻璃碎片,尤其是她大腿上扎入的玻璃碎渣,血肉模糊鮮血滴落,白心悠嚇的臉色蒼白,她呶呶的,身體不斷的朝著身后后退,直到退到了床邊,已經(jīng)退無可退。
“喝了?!?p> 夏瓷端起了剛才自己喝過的酒杯,一手拿著玻璃片。
“不喝,不喝,我不要!”
白心悠的臉色此時青白的像紙,雖然不知道是什么酒,但是也知道肯定不是好東西,她努力的掙扎,身體靠著床后面的墻,如果可能,甚至想將自己的身體,全部塞入墻里,仿佛只有這樣,自己才能躲開夏瓷一般。
此時門外已經(jīng)開始傳來了鐘榆輝的聲音,他想要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在里面已經(jīng)鎖死。
為了讓自己盡興,鐘榆輝也吃了藥。
畢竟長期的尋歡作樂,男人已經(jīng)被掏空了身子,一般情況也不能滿意,只能靠藥物助興。
“寶貝,你等等我,別害羞。”
鐘榆輝在門外色瞇瞇的說著,興奮的有一下沒一下的鑿門。
可是等待他的卻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去取鑰匙?!?p> 想著即將品嘗到的國色天香,鐘榆輝的身心萬馬奔騰,他急匆匆的就朝著管家房間走。
“唔!”
知道是誰設計自己,時間已經(jīng)不能再拖,夏瓷的眸子閃爍出一絲冷芒,女人扔下了手中的玻璃渣,拿起酒杯,弄開了白心悠的嘴巴,直接開灌!
白心悠劇烈的掙扎,她的手腳并用,胡亂的亂蹬,突然想到夏瓷腿上被玻璃渣刺中的傷口,直接就狠狠的踹了一腳!
噗嗤一聲,這一腳,讓玻璃渣更深入了肉里。
夏瓷一聲悶哼,臉色愈發(fā)蒼白如紙,鮮血流了一床。
用力繃住一口氣,現(xiàn)在是最關(guān)鍵的時刻,夏瓷拼盡了全部的意志力!
相對于夏瓷的力氣來說,白心悠一向是豪門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人,哪里敵得過夏瓷,將白心悠壓在身下,很快,一杯酒就見了底。
剛才夏瓷喝了一口酒,反應就那么激烈,而白心悠喝了一杯,很快,整個人已經(jīng)意志全失,她的手不斷的扯動著身上的衣服,臉色通紅,媚態(tài)盡露。
知道事不宜遲,夏瓷蹣跚著從床上下來,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打開了門,慢慢的挪了出去。
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仿佛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夏瓷掙扎著進入了旁邊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不斷的大口的喘著粗氣,將身體慢慢的靠在了門口。
傷口的疼痛愈發(fā)激烈,夏瓷低下頭,卻發(fā)現(xiàn),剛才的玻璃渣被白心悠的掙扎蹬踹切入了大動脈,血液在不斷的冒出,夏瓷將禮服的底端用牙撕開,將傷口用力系好。
減緩了傷口血液流動,但是傷口卻依舊有血液不斷的冒出。
想要拿手機給鐘榆琛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包并不在身上,應該是落在了剛才的房間里。
這個時候,很顯然已經(jīng)回不去剛才的房間了。
小女人的臉色愈發(fā)的蒼白,她屏住呼吸,將耳朵靠在門上,認真的聽著門外的動靜,手指用力的掐著手腕,讓自己保持清醒,原本素白的手腕因為用力,此時已經(jīng)青紫。
很快,鐘榆輝從管家那里拿了鑰匙回到了房間。
“奇怪,門怎么開了?”
“小美人兒,你是不是也想要???哥哥今天帶你玩點新鮮的?!?p> 四肢五骸瘋狂渴望叫囂的鐘榆輝此時已經(jīng)神志有些不清,他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房間。
根本也沒看出來,身下的人是白心悠。
白心悠仍有一絲殘余的理智,她想要掙脫,但是腿腳卻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男人扒開了衣服。
……
而此時在鐘家別墅的樓下。
原本正在應酬的霍廷曜此時鮮少的有些心神不寧。
男人深邃的眸子釋放著睿智的光芒,邊應付頻頻來討好自己的人,邊快速尋找著夏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