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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一開始就提到了那只白貓,眾人皆是疑惑不解。尤其是衛(wèi)莊,他的眉頭始終皺著。
張良好不容易可以多說幾句,也將那只貓的事情從自己的角度對著眾人講述了一遍。
他也算是把自己的盒飯錢掙出來了。
衛(wèi)莊聞言冷哼一聲,“一定跟那個小子有關系!”
他沒有什么證據(jù),但就是這般篤定!
眾人下意識的望向衛(wèi)莊,知道他一旦涉及蘇宇軒的事情,高冷的逼格就總是搖搖欲墜。
但怎么說呢?直覺這東西有時候真的很有用!
斷案哪有那么多證據(jù)?。坎欢际谴竽懛治?,小心求證嘛!
在這件事情上,
韓非和衛(wèi)莊的想法是一致的,沒什么道理可說。男人的直覺有的時候其實比女人更準確!
但又因為蘇宇軒根本不在紫蘭軒,他們的心中縱使有諸多疑惑,卻也無法找到人解答。唯一可以確定的,也就是蘇宇軒不會害他們。
所以……
大家開始懷念那個在紫蘭軒中無法無天的搗蛋鬼了。
韓非忽然嘿嘿笑起來,“我記得那小子最喜歡弄玉了,只要讓他知道弄玉受傷了,他一定會屁顛顛的跑回來的…到時候好好拷問他……”
“公子!”
弄玉不好意思的嬌嗔一聲。
她趕緊轉移話題,對大家講述自己在王宮和侯府發(fā)現(xiàn)的其它秘密。
諸如——
明珠夫人疑似夜幕四兇將之一的潮女妖以及和她血衣侯白亦非之間表兄妹的關系。
還有——
她在血衣侯的府邸如何取得蠱毒藥引逃生的過程。
刺激驚險的歷程,眾人僅是聽著就已經(jīng)是提心吊膽了。更不要說作為親歷者的弄玉了。
韓非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他下意識的想要寬慰弄玉幾句,畢竟弄玉這次進宮最主要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報答他。
但——
衛(wèi)莊卻出聲道:“這個白亦非有問題!”
眾人一驚,旋即看向衛(wèi)莊。
韓非道:“衛(wèi)莊兄何意?”
衛(wèi)莊沒有回答,反而看著韓非道:“大廈將傾!白亦非這樣的人物似乎都在尋找退路了?!?p> “你呢?”
你還有那個時間將這個即將被顛覆的韓國給挽救回來嗎?
“你是說…秦國?”韓非沉聲道。
衛(wèi)莊閉目不答,右手一招,鯊齒便落入手中,“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趕快去救人吧!”
他當先走了出去。
想要了解的信息已經(jīng)足夠了,也該去救人了!
韓非郁悶的看向紫女,“好像是他想從弄玉這里了解血衣侯和潮女妖的事情吧?為何到了最后,反而是我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呢?”
他委屈的看著紫女。
“求安慰!”
自己明明是拿到這個小瓶子之后立馬就想去跟天澤交易的。為什么最后成了他的鍋呢?
紫女掩嘴輕笑,“可能,他這段時間一直心情不好?!?p> 韓非嗤笑,“他又沒有妹妹被天澤抓起來,他……”
忽然,
韓非怔住了。
這個衛(wèi)莊兄不會看上紅蓮了吧?
……
去郊外找天澤交易的路上,韓非一直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兒看著衛(wèi)莊,讓后者很生氣。
但衛(wèi)莊盡管生氣,卻也什么沒說。
這就更加讓韓非懷疑衛(wèi)莊兄的不懷好意了。
“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要上…看上了我妹妹?”韓非心中不忿,看衛(wèi)莊的眼神愈發(fā)古怪。
他覺著,
私底下有空的話,可以把逆鱗叫出來跟衛(wèi)莊兄聊聊人生。相互探討交流一下劍法招式。
……
在交換籌碼上,天澤和流沙是有默契的。這種默契雖未挑明,但其實盡在不言之中。
不然,
為什么剛從地牢出來的天澤就會知道流沙呢?
流沙的創(chuàng)立才多長時間?。?p> 如果不是有人刻意的打聽,怎么會知曉呢?天澤的意圖早已經(jīng)在字里行間表明出了。
交易的時候,人們似乎總是會特意選擇在黑夜。好像在夜幕下交易,就會很安全似的。
孰不知,夜幕之下,危險來臨……
天澤帶著驅尸魔來了。
韓非也帶著張良來了。
百越和流沙成功接頭。
韓非嚴肅的道:“東西我?guī)砹?,紅蓮和太子人呢?”
天澤冷笑,“你只有一個籌碼,交換不到兩個人質,你是要韓國的太子還是親愛的妹妹?”
其實,
紅蓮早就已經(jīng)跟著蘇宇軒“私奔”了。
天澤這個大家長當時在閉關以自身功力壓制體內蠱毒,焰靈姬、無雙鬼等兄弟姐妹紛紛出手“勸慰”,卻是被逐一擊破,無功而返。
恢復行動的天澤固然惱怒,但也沒那么生氣。
太子,不也還在嗎!
紅蓮公主本就是一個意外收獲,丟了也就丟了。只不過是讓自己在面子上稍微過不去些。
無傷大雅!
但現(xiàn)在準備交易的時候。天澤卻極敏銳的發(fā)現(xiàn):流沙似乎還不知道紅蓮公主已經(jīng)跑掉了呀。
所以,
天澤就開始憋壞了。
他實在是不介意在這件事情上開一個玩笑。畢竟,這種拷問靈魂的問題本身就很有意思。
比較可惜的是,紅蓮公主不在這里。
沒辦法看到了。
同一時間。
衣衫襤褸的公主和少年悄咪咪的回到了城中。他倆像是小偷似的偷摸來到了紫蘭軒。
當紫女發(fā)現(xiàn)這倆人以后,整個人都是懵圈的。
怎么?
交易得這么快嗎?
韓非他們前腳剛走,后腳你倆就回來啦?
韓非這時候還在太子和紅蓮之間糾結。
從本心上來說,他毫無意外是想要救紅蓮的。但太子乃是一國之本,似乎也不能不救。
他對太子沒什么兄弟情分。
但身為司寇,身為公子,他有屬于自己的責任。
韓非暗自嘆息一聲:“只能依靠衛(wèi)莊兄了?!睂@樣的選擇,他其實在心中早有預案了。
隱藏在暗處的衛(wèi)莊,手上的鯊齒在嗡鳴顫動,在向主人表達著自己想要飲血的渴望了。
簡單來說——我的大劍已經(jīng)饑渴難耐啦!
衛(wèi)莊目光冰冷,他要用接下來的戰(zhàn)斗發(fā)泄自己心中這段時間以來積攢的憋屈和郁悶!
終于,
韓非神色凝重的道:“我選擇……”
嗤!
劍鳴聲隨著韓非的答案一同響起,紅色的劍芒橫掃,將眼前的一切障礙祛除,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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