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他是我老公
“對了,我當時聯(lián)系的是高老大,現(xiàn)在他都調到省里去了?!?p> “啊?”
校長驚訝地望著徐昭陽問自己的朋友,“他就是那位企業(yè)導師?”
譚玉林連連點頭,“對??!”
天啦!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來得全不費工夫。
校長又驚又喜。
自己苦苦尋找的導師,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他緊緊握住徐昭陽的手,“您好,您好,徐先生,我是商學院的田校長。對于您的大名,可謂是仰慕已久了?!?p> 徐昭陽笑了笑,“幸會,幸會!”
田校長很開心,不停地打量著徐昭陽,一個勁地說,“果真是年輕有為啊!”
“你的講課錄相我看了不下幾十遍,簡直是太好了!”
如果不是因為像素太低,估計他早就認出徐昭陽來了,田校長說了很多話,這才問起周子衿,“周子衿同學,既然你認識徐先生,今天在課堂上怎么不說?”
周子衿紅著臉,不知怎么解釋為好。
田校長問道,“哎,你們怎么在一起吃飯?究竟是什么關系啊?”
周子衿紅著臉,“他是我老公!”
那一刻田校長嘴里塞得下一個雞蛋,那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周子衿同學,你不厚道??!
徐先生是你老公,你居然不吭聲。
田校長無語地看著這個憨憨,周子衿表示無奈。
徐昭陽見都是熟人,干脆叫他們一起入座。
田校長道,“哎,這怎么行?要請客也是我來請,要不這樣吧,今天我做東,徐先生,周子衿同學,大家一起吧!”
徐昭陽也不客氣,反正自己這里都點了七八個菜了,再加兩個菜就是。
于是要了一張更大的桌子,六七號人一起入座。
又添了七八個菜,上了一件茅臺。
譚玉林一個勁地夸徐昭陽的課講得好,田校長也在飯桌上跟徐昭陽探討了一些問題。
見徐昭陽說得頭頭是道,眾人不免有些佩服。
田校長問,“徐先生,你是哪做一行的?是老師嗎?”
徐昭陽笑道,“不,我是做企業(yè)的,只是把自己的經(jīng)驗跟大家分享?!?p> 譚玉林在旁邊道,“老田,你可小看徐先生了,他可是先鋒通訊的股東?!?p> “額?”
聽說徐昭陽竟然是先鋒通訊的股東,田校長又敬佩了幾分。
這么說來,他是一個把理論落到實處的實干家。
在他們這一行里,很多人夸夸其談,卻落不到實處。
因此像徐昭陽這樣的人更加難能可貴。
趁著這個機會,田校長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能不能邀請你到我們學校去講幾堂課?”
“我們正需要您這樣的專家。”
“放心,只要您答應,價格好商量?!?p> 譚玉林道,“老田,你說像徐先生這樣的人物,他會對錢感興趣嗎?人家可是身價十幾億的老板。”
田校長尷尬道,“我知道,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但這是最起碼的禮節(jié)?!?p> “徐先生,給我們學員一個機會吧?!?p> “您夫人也在我們學員里,沖著她你也得給個面子呀?!?p> 徐昭陽道,“好說,好說!“
“但我不會有太多時間,頂多兩節(jié)課?!?p> 田校長大喜,“好類!那就兩節(jié)課?!?p> “看您什么時候有時間?!?p> 徐昭陽也不再推辭了,“這事我們改天落實,具體的你可以跟子衿溝通?!?p> 得到徐昭陽的答復后,田校長開心地端起杯子,“好的,好的,這杯酒我敬你,我先干為敬,你隨意?!?p> 今天這頓飯吃得太值了,居然邀請到了徐先生給大家講課。
大家酒足飯飽之后,田校長又邀請大家去喝茶,徐昭陽推辭道,“我和子衿就不去了,你們慢慢聊?!?p> 田校長等人也不刻意挽留,一起送到飯店門口,這才轉身去了茶樓。
徐昭陽和周子衿回到家里,周子衿特開心地道,“你真要去講課啊?”
徐昭陽笑笑,“你喜歡嗎?”
周子衿像個乖巧的孩子,“那我以后得叫你徐老師了?!?p> “對,對?!?p> 徐昭陽躺在沙發(fā)上,“子衿同學,還不快把老師打盆洗腳水來?”
周子衿瞪了他一眼,“老師哪有這福利?我就沒見過學生給老師洗腳的?!?p> “那要怎樣才有這福利?”徐昭陽問道。
“我只給自己老公打洗腳水?!敝茏玉谱焐喜粯芬?,身體卻很誠實,很快為他打來了洗腳水。
看來田校長對這件事情很在意,第二天就跟周子衿確定了上課時間。不過周子衿說了,千萬不能透露徐昭陽是她老公的身份,她不想這么高調。
田校長怪異地看著這個學生,他見過的人多了去了,像周子衿這樣的人的確少見。
很多人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金,今天說認識這個,明天說認識那個,搞得自己跟個大人物似的。
這孩子品質不錯!田校長給了周子衿最中肯的評價。
跟徐昭陽敲定的時間是周五第三四節(jié)課一起上,上完課剛好吃飯。
這是田校長刻意安排的,上完課剛好吃飯,招待一下人家。
徐昭陽要來商學院上課的消息早就在學院里傳開了,很多人激動地大叫起來。
邵總也很興奮,“沒想到田校長居然請到了全國一流的講師,同學們,今天中午田校長安排了飯局,我們也去湊個熱鬧。”
“我建議今天的飯局費用由我們大家來出怎么樣?以后要是有機會得到徐先生的指點,對咱們以后可是有很大幫助的?!?p> 一些人像打了雞血似的,嗷嗷大叫。
可也有些人苦惱了,像左冰她們這些實力不是很雄厚的同學。
雖然他們也參加這個班級,但他們是打工的,只是公司的管理層,并不像邵總一樣財大氣粗。
動不動這里要錢,那里要錢,也是很傷腦筋的事。
因為在這里培訓跟其他地方還是不同的,平時的課少,同學之間經(jīng)常組局。
雖然大部分時候是男生請客,今天你一頓,明天我一頓,這樣也很耗錢。
經(jīng)濟實力不強的同學很快就捉襟見肘了,而且培訓才剛剛開始,要半年才能結業(yè)。
聽說又要出錢,響應的同學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