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落入法網(wǎng),用臉打人
“曲女士,你看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確保案情內(nèi)容是否屬實?”
面對警員們的問題,曲澗兒一一回應(yīng),并給予肯定答復(fù)。
朱若琦很想上前撤訴,卻被她身邊的助理給攔住了。
助理小聲說出李潔遇害的前后狀況,朱若琦一下子怔愣在原地。
李潔多傲的一個人,憑借各種努力爬到尚躍金牌經(jīng)紀(jì)人的位置。
可現(xiàn)在李潔沒了一身傲骨,也不再低看別人,竟然還要去求曲澗兒。甚至找到她這邊,讓她幫忙傳話!
這怎么可能呢!?
因為一時的怔愣,朱若琦只能眼睜睜看著吳牧被警員們壓上警車,在看見吳牧惡狠狠得看向曲澗兒時。
她嘴角上揚,露出不懷好意,篤定曲澗兒未來一定會落個不好的下場。
曲澗兒餓到倚在節(jié)目組門口。
吳牧惡劣一笑:“曲澗兒,你一定要等我出來啊?!?p> 正義的警員嚴(yán)肅斥責(zé)道:“不服從管理,并恐嚇受害者,警告一次!依照律法,警告三次,罪情翻倍!”
吳牧如鯁在喉,但為了日后能出局子,他不敢再公然反抗與恐嚇。
曲澗兒故意露出害怕的模樣:“嗚嗚,怎么辦,我好怕啊。他出來后會不會報復(fù)我,嗚嗚嗚嗚,太可怕了?!?p> ∑( ̄□ ̄;)旁人:真的嗎?我不信。
吳牧沒有看到旁人意味深長的目光,他以為曲澗兒真的害怕了。
于是,他放肆笑出聲。
他不再上演一副鄰家花美男,而是暴露出紈绔子弟的模樣。
吳牧說得很明白:“告訴你,你現(xiàn)在求饒也來不及了。”
曲澗兒哭到一半打了個餓嗝,羞澀得笑了笑,假得一批:“嗚嗚嗚嗚嗝,不好意思,到飯點了,有點餓,沒忍住。”
吳牧一噎。
。。。周遭一片寂靜。
∑( ̄□ ̄;)旁人:但凡你的害怕超過3秒,你這波虛假恐懼就穩(wěn)了!
曲澗兒依舊在假哭,沒有人看到她手上的紅線正悄悄攀上朱若琦。
在吳牧進入警車內(nèi)之前。
朱若琦的身體像發(fā)條木偶一樣僵硬,她兩步來到吳牧面前。
下一秒。
“啪”的一聲。
一個超級響亮的巴掌,在寂靜無聲的黑夜中響起。
吳牧捂著臉,難以置信:“朱若琦!你竟然敢打我???”
朱若琦面部有些扭曲,她顫抖著手,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一樣:“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我控制不住啊!”
“啪”的一聲。
又是一道狠巴掌,吳牧的臉迅速腫起來,有種左右對稱的美感。
看得出朱若琦的力道很均勻。
吳牧舌頭捋不直,也不忘吼叫:“泥還敢打???”
朱若琦已經(jīng)被自己詭異的舉動嚇傻了,她小聲哭了起來。
一旁的警員他們當(dāng)場怔愣。
他們攔人也不是,不攔人也不是。只因案中的另一個受害人火速出了手,一下子給他們整不會了。
紛紛暗罵吳牧可真不是人。
仗著家大業(yè)大,欺男霸女。誘騙朱若琦上了床,竟然還想猥褻曲澗兒。
朱若琦的舉動在眾人看來,就像個受了委屈、終于報仇雪恨的可憐娃。因為不滿吳牧的為人,泄憤才打了兩巴掌。
但朱若琦深知這不是自己本意,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雙腳。
。。。氣氛死一般寂靜時。
曲澗兒顧不上假哭,她早早得掏出手機,及時錄了像:“吳牧老師,你太壞了,怎么能用臉打曾經(jīng)的床伴呢?”
(°ー°〃)眾人:等等,這句子不是這么個用法的吧?
吳牧被打懵了,久久沒有緩過來,也就沒機會回答曲澗兒。
曲澗兒繼續(xù)道:“下次記得把臉放軟一點兒,都是一家人,臉皮這么厚干嘛?瞧瞧,豬的手,都被你的臉打紅了?!?p> 說著,她偷偷把紅線從朱若琦體內(nèi)收回,表現(xiàn)得無辜又可憐。
(°ー°〃)眾人:太妙了,很好,這很無恥,很曲澗兒。
朱若琦反駁:“你胡說!”
曲澗兒一臉嚴(yán)肅:“豬你好勇敢,我知道了,你一定隱忍他很久。直到他現(xiàn)在落入法網(wǎng)才敢訴苦,你受難了。”
朱若琦搖頭:“我不是,我沒有!”
吳牧死咬著舌尖,努力讓自己清醒,他瞪了眼朱若琦,他記下了!
當(dāng)朱若琦眼巴巴面向他時,他飛快得鉆進車內(nèi),杜絕再次挨打的可能性。
無論朱若琦怎么解釋,有曲澗兒的添油加醋,明天的新聞頭條一定會是:#震驚!朱若琦為恨獻手是為哪般#
曲澗兒本來不能動手,但她發(fā)現(xiàn)附近有很多若有若無的孽障。在一天的自主吸收下,她可以能使用提線木偶術(shù)了。
她又多了條整人的法子,開心得錄了個現(xiàn)場版本,以犒勞所有人。
當(dāng)事情漸漸落幕時。
朱若琦攔住了曲澗兒。
曲澗兒很好說話的樣子:“有事?”
朱若琦嘴唇顫抖:“是不是你,一定是你!你,我!我要告發(fā)你!”
曲澗兒一副很情愿的模樣:“那猥瑣男八成不會甘愿認罰,我看你這么不忿他,要不要我給你支支招?”
朱若琦甩開想要靠近的曲澗兒,她步步后退。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眼前人的恐怖,但為時已晚,她已經(jīng)把人得罪死了。
彼時的大門口靜悄悄的。
彎月隱隱被遮一半,黑色的云層如海,好似要洶涌而至。
月色傾瀉而下,落在曲澗兒身上,映射出滲人而又無法言說的美。
曲澗兒的犀利視線投在朱若琦身上,朱若琦看在眼里,恐懼在心里。
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微微戰(zhàn)栗,唯有貼墻,朱若琦才能站穩(wěn)腳跟。
在看到朱若琦害怕時。
曲澗兒露出溫柔到令人窒息的微笑,好像是品嘗到了稀世美味。
其實她有百種回饋朱若琦的方法,之所以選擇溫水煮青蛙。
就是想看著對方從傲慢到無禮再到害怕,她享受這個過程。
曲澗兒小聲道:“你猜,會是誰,在下一道曙光來臨之前,給予他精神上的毀滅?讓他再也爬不出牢獄?”
說完。
曲澗兒直起身,一臉中二:“哇,這個語錄顯得我好酷啊。”
朱若琦不僅不認同曲澗兒的酷,還搖頭:“他是吳家的人,你不可能有辦法治住他,不可能的!”
曲澗兒故意皺起眉頭,她苦惱道:“對啊,我沒有辦法耶。呃,如果這時候,能有個視頻或錄音的物證就好了~”
說著,曲澗兒瀟灑離開。
朱若琦害怕得捂嘴,雜物房信號不好,并且還沒有監(jiān)控。
她不信曲澗兒能事先錄像或錄音!
如果曲澗兒有。
意外著這場事故在曲澗兒的預(yù)料之中,是曲澗兒設(shè)計早就好的?
朱若琦猛得搖頭,揮去最后面的猜測,只因吳牧的為人,她清楚。
當(dāng)初,為了資源,她忍著惡心,爬上對方的床。吳牧好色,卻不傻。
不會因貪圖美色,而掉入曲澗兒布好的陷阱,而且,無冤無仇的,以曲澗兒的懶惰,根本不會費力設(shè)計不認識的吳牧。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曲澗兒真的能事先預(y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