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
別誤會,不是因為跑路成功松了口氣,而是被氣的。
總算是回來了,那些大傳奇太煩人了,害得本大人把洞府門口的鎮(zhèn)宅石都丟了。
這個場子一定得找回來,看本大人下次怎么收拾那些不知死活的蠢貨!
這時候電話響了。
我一看是楊猛打過來的,就接聽。
楊猛在話筒里興奮地直喊:“大人,大人,我們的餐廳火了,火的不得了,您上網(wǎng)看了嗎?”
嗯。
我淡定嗯一聲跟他說:“就這事兒?也值得你特意打電話?”
楊猛被我的淡定感染了,聲音也不由壓低了。
可還是難掩興奮:“大人,您不知道啊,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咱們餐廳的事,都上了好幾個大網(wǎng)站頭條了。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凈看這些了?!?p> 楊猛說著又興奮上了。
一口氣都不帶喘的。
“都是夸咱們好的。說那個味道怎么怎么香,菜式怎么怎么神奇,還有人拍了一段視頻。上面一個坐輪椅的,一聞到那個香味,立馬就從輪椅上站起來要走,結(jié)果走出去幾步才想起來自己有殘疾,然后就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就那樣還拼命掙著手往前爬,他家人都嚇呆了,您說神奇不神奇?”
“嗯。”
我又嗯一下。
“就這事兒,我知道了,還有沒有別的事兒了?沒別的事兒我掛了。”
本大人都懶得教訓(xùn)他,這都什么定力啊。已經(jīng)跟本大人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連這點接受能力都沒有?就這以后還怎么混吶?還怎么征服全球上的雌性物種嘛。
本大人真是對他太失望了。
楊猛這回著急了,連連喊著有有有。
又快速跟我說:“大人,那個您準備準備,李瀟讓我告訴您,電影籌備的差不多了,再有差不多半個多月,20多天就該進組了?!?p> 這么快?
我問楊猛。
現(xiàn)在我也大小是個略有些資深的群演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哪個導(dǎo)演不是說籌備起來多麻煩多麻煩,最少得個幾個月半年的?甚至還有長達好幾年的。李瀟怎么這么快?這要是給演砸了,本大人可不能饒了他。
楊猛連忙跟我解釋,說李瀟這個本子其實已經(jīng)想了好多年了,就是沒錢,一直拍不成。這次他熬夜趕,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睡覺了,終于趕出來了。而且,咱們又不差錢,又不用拉投資,所以這班子就拉的快點兒。
說到這里,楊猛又興奮起來了,跟我說以前他就跟李瀟打過招呼了,說大人就要成片兒好,什么錢不錢的都不在話下,讓他別摳摳搜搜的搞那些小家子氣,沒格局的事情。
說完,楊猛就又問我他說的對不對?
那我能說不對嗎?
那絕對不能啊。
于是我就表揚了楊猛,讓他告訴李瀟,什么也別怕,錢不是問題,沒拿獎讓本大人生氣才是問題。
還有,我這陣子都沒怎么接戲,就為了等他的好角色,保持狀態(tài)。他可不能讓我失望啊,要不然本大人豈不是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了?
……
楊猛那邊一時沒回答。
好一陣才急慌慌說,有人找他,他掛了,他一定會告訴李瀟的,大人再見。
嗯,這小子還挺忙。
我其實還想問問角色的事情,可是他掛的太快,竟然沒問成。
沒問成就沒問成吧,反正以本大人的卓越才能,那是一定會驚艷眾人的。
結(jié)果還沒等我把電話收起來,周紅又打了一通電話過來,跟我說起了餐廳的事。
周紅說的只有一個意思,就是餐廳太火爆了,現(xiàn)在預(yù)定的人都預(yù)定到明年去了,而且還有往后年一直下去的意思,這樣當(dāng)然好,可是煩心事也來了。
她說因為太火爆了,所以圍在外面的人太多了,甚至還有人不惜翻墻想進來的。她都報了兩次警了,可警員一來人就散了,然后等他們走了,人就又回來了,都不知道他們剛才躲哪兒去了。
可人家也不是為了偷東西鬧事,進來也是為了排隊吃個飯。警員說了,最好還是咱們自己解決,像這樣的事兒,以后肯定少不了。
我說知道了,讓她多請幾個保鏢吧,順便也把羅西施保護起來,她長得挺漂亮的,別到時候有些男人吃好東西吃不著,惦記上人了,那咱們的廚師可就沒有了。
我其實就是開玩笑,那本大人神念在此,有什么男人能把羅大美女廚師帶走?
那是不可能的。
周紅在那邊聽著就笑了,趕緊說好。說她一定會跟羅小姐說的,還會特意告訴她這都是大人親自吩咐的,大人很關(guān)心她。
我咳了一聲,說別胡鬧。
周紅就說知道了,可還是笑不停。
本大人直接把電話掛了,什么啊,本大人有那么好笑嗎?
接了兩個電話以后,我開始辦正事。
我以神念,把那縷附著在星際殘片上的小道神念送回了他的老鼠洞。
然后,本大人以無上神通,隔空操作,給玄機小道重塑了肉身。
哦,不是肉身,其實本大人就這個掌握不了,所以就是一個像肉身的身體而已。
不過這個身體可比他以前的好太多了。
而且,因為他的神念快消散了,又經(jīng)歷了本大人與假山蠢貨大傳奇的友好切磋,所以即便是本大人親自動手操刀,他也沒能當(dāng)時就醒過來。
我看一眼躺著陷入深度昏迷的玄機小道,冷笑一聲,收回了神通。
他對本大人不敬,本大人卻不計前嫌救了他,還給了他一副好身體,他若以后還是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本大人讓他魂飛魄散了!
救了玄機小道,本大人也沒通知莫清,那只鳳凰不是說他們有自己的一套高科技嘛,那就自己發(fā)現(xiàn)去吧。
我就出了地下室,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是到了第二天下午了。
我想了想,就去坐了地鐵,去了毛店。
最近事情有點兒多,沒有正經(jīng)的做個好演員,這不是本大人的風(fēng)格呀。本大人的主業(yè)還是做演員的,可不能被別的事耽誤了。
我出了地鐵站,背著手步行到了毛店門口。
四處看了看,就想找一個人問問,老趙他們在哪兒呢?
正在這時候,突然從旁邊撲過來一個人。
還帶著一股熟悉的香風(fēng)。
本大人那是幾十億年的過目不忘,雖然事發(fā)突然,可我還是一伸手,把那個人攔到了外面。
“你怎么來了?是趙萌萌又有事兒了?”
來的人正是跟趙萌萌在一起的田嬌嬌。
我還以為趙萌萌又有事兒了呢,忍不住皺了眉頭。
心說那個南鳳凰怎么辦事兒的?不說一查到底嗎?難道連她也搞不定?對方那么勢力大,又找上趙萌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