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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君心待誰歸

第四十九話 兄弟吵架

試問君心待誰歸 桃花飛瀑 3700 2022-04-04 18:13:42

  寫這一章心里有點(diǎn)不是滋味。

  為什么呢?人家說兄弟難當(dāng),有難同闖,一杯酒可以從天黑喝到天亮;人家還說兄弟難當(dāng),有福同享,一輩子的兄弟情,山高水長。而我說呢,兄弟難當(dāng),誤會難免,實(shí)在說不清的時候,一個人來扛。

  記得那一天剛回到宿舍,一進(jìn)宿舍門,老三就對我破口大罵“老六,XXXXXX(少兒不宜,省略此處污言穢語大約二百字),你TMD到底跟胡NN說我什么了?”

  我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什么也沒弄明白,先開口罵人,這算哪門子兄弟,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開完笑,不過這倒讓我想起了一周前發(fā)生的一件事:

  胡NN也是我班的同學(xué),一個長相秀麗但是性格另類的女子,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開學(xué)自我介紹那一天,她直言反對男女處朋友之事,直言自己想當(dāng)個修女,雖然當(dāng)修女也不是個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在我們那個年齡段和那個氛圍能說出這番話的也算是很另類的一種了。

  有一天她忽然問我,覺得趙楊這人怎么樣?問的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既然是自己兄弟,那當(dāng)然要吹著嘮了,我說我那三哥沒的說,人仗義,夠義氣,對我們哥幾個都很好,你問這干嘛?

  “是嗎?”她略帶疑惑和憂慮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又接著問:“我是想問問你,他對女孩子怎么樣?”

  “他?那絕對是好男人的典型啊!”我不禁想起他追“班花女神”時的舉動,不說無微不至,也算得上是盡心盡力了,我也沒多想,便開口說道:“他追張昕的時候,你也不是不知道,那舉動可不是我們一般人能做的到的,將來誰嫁他,一定會很幸福,哈哈,對了,你問這干嘛?”

  “沒、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我覺得咱班幾個男生中,他是挺另類的一個?!彼f的很輕,但我聽的很清楚。

  “是嗎?我們沒覺得他哪里和別人不一樣?。俊彼恼f法令我覺得有些疑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指什么說的,可能是當(dāng)時太年輕,或是那時根本就沒考慮過也沒細(xì)心觀察過男女之間的事,也就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換做十年后的今天,也許我就能看明白了。

  “可能是你們朝夕相處,所以沒感覺到吧!”

  “哦,也許是吧!”

  就是這么一件事,難道趙楊指的是這件事?為了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只好問他指什么說的。

  “上個禮拜,203教室,你跟她說啥了?今天你不跟我說清楚就不好使!”他憤憤地說。

  看來時間吻合,應(yīng)該就是指這件事了,不過這又怎么了,至于讓他發(fā)這么大火?此時我的心情反倒平靜下來,當(dāng)時我還真以為我做了什么對不起兄弟的事了呢,我只好苦笑著跟他解釋:“你說這個事???她問我你人咋樣,我說你挺好夠義氣,她問我你對女人咋樣,我說你是好男人典型,以前追班花時就能看出,你對女人無微不至,將來一定是個好丈夫,就這些,沒了!”

  “少他媽跟我裝,還有呢?”他居然不信。

  “沒了,就這些???”我也開始有點(diǎn)動氣了。

  “你沒說我是花花公子?”他居然弄出這么一句話來質(zhì)問我。

  “沒有??!”我沒說過的話,可以斬釘截鐵的回答他。

  “你沒說我始亂終棄?”他似乎是聽了什么挑撥離間的話。

  “沒有!”我的聲音分貝也在不自覺的提高。

  “你真TM兩面三刀,我再問你,你有沒有說我現(xiàn)在和張昕在一起?”他言之鑿鑿的問。

  “你有病啊,這都哪挨哪?。俊蔽胰虩o可忍了,這怎么又拉了一個無辜者進(jìn)來,于是就大著嗓門跟他理論,“當(dāng)初你追張昕是盡人皆知的事,后來人家張昕選擇了富饒也是人所共知的事,你現(xiàn)在問的這些事又關(guān)我什么事?”

  “老六,你他媽就是一個好使壞的人,我沒你這兄弟!”說完,他居然一拳揮了過來,我一閃,打在了我的肩上,我沒站穩(wěn),坐在了大哥的床上,老三做勢還要上,大哥一把把我拉到身后,對趙楊喊到:“老三,你有啥事不能好好說,還TM動手?傻子都看的出來,老六不是那人。”

  “操,少TM裝了,他就是那人,以后少TM跟我說話,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闭f完,摔門走了出去,我剛要站起來讓他把話說清楚,老大把我拉了回來,“別管他,神經(jīng)病,讓他自己想去,見色輕友的家伙,操!”我心里委屈,又說不出來,這讓我明白了什么叫做啞吧吃黃蓮,只好任淚水奔流了。

  從那以后,趙楊和我的關(guān)系一落千丈,不僅如此,慢慢地他也疏遠(yuǎn)了其他的兄弟,沒人知道是為什么,只知道他現(xiàn)在每天和胡XX出雙入對,后來他們很少回寢室住了,到鎮(zhèn)里租了房子,過起了二人生活。再后來我們兄弟也就漸漸的明白了點(diǎn)什么,不過誰也沒說什么,畢竟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只是從那以后,我們給他貼了個標(biāo)簽:為了兄弟可以兩肋插刀,為了女人可以插兄弟兩刀的家伙。但是兄弟一場,我們還是祝福他們,希望他們能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那都是后話,只是到了十年后的今天,我們七兄弟還在保持每年至少一聚的時候,畢業(yè)后的他,就再也沒出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蹤跡全無,杳無音信!

  還是要回到那個時候,我心里委屈又無處訴說,晚上又睡不著,于是就到西墻看星星,想心事,忽然聽到后面有腳步聲,我回頭一看,來的竟然是“絕世好人”。

  “這么巧?”我好奇她怎么會走到這里來,一般情況這里是很少有人光顧的。

  “巧什么巧,我是專門來看你的?”薛晶調(diào)皮的做個鬼臉,人已經(jīng)走到了墻下。

  “專門來看我?為什么?”這更讓我疑惑了,雖然平時關(guān)系不錯,又是聯(lián)誼對象,但交流很少,她更是從不求人的一個人。

  “先拉我上去唄,仰頭說話很累的?!彼{(diào)皮的伸出一支手,我略微愣了一下,但還是把手伸了出去。第一次拉她的手,軟軟的,暖暖的,雖然沒有夏威那種令我臉紅心跳的感覺,但是心里卻覺得很踏實(shí),仿佛我就應(yīng)該是那樣的感覺,順理成章,十分自然。她上了墻也不著急說話,往墻上一坐,悠著腿,抬頭看天上的星星,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你來找我干嘛?有什么事嗎?”我見她不說話,就主動開口問她。

  “沒什么啊,就是知道你心情不好,過來看看你?!彼f的很隨意,也很簡單,但這簡單隨意的一句卻讓我覺得很溫暖。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我側(cè)著頭問她,其實(shí)不用問也知道,我們舍那么亂,和她樓上樓下住著,她又怎么能聽不到?

  “唉呀,你們舍搞的那么大聲,整個樓都快聽見了,我在你們樓上還能聽不見?”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在這?”這個問題確實(shí)是我疑惑的。

  “都一年半了,你差不多天天晚上來這,而且總是九點(diǎn)一刻,想找你還不容易嗎?”她說的又是很隨意,但是我聽著卻不是那么隨意,她對我每天來西墻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難道她關(guān)注我很久了嗎?

  “你說的也對,但這又能說明什么呢?”我依舊不解地問。

  “這說明不了什么,你想多啦!我也不是想打擾你的生活,你每天思念她,那是你心里的事,我也不會多問,我來只是看看今天你們寢室發(fā)生的事有沒有影響到你。”看來她對我和夏威的事很了解,她也很熱心,總是在想著幫助別人。

  “沒什么,都過去了,清者自清,沒什么好說的。”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我不想多說。

  “嗯,你能想開就好,有些事勉強(qiáng)不來,有些誤會是解釋不清的?!彼褪沁@樣,總能說到別人心里。

  “你也是這么想的?”我順著她的話說。

  “老實(shí)說我不該在這里說別人的閑話,但是這件事說出來也許對你們兄弟或者對她有好處,是關(guān)于胡NN的?!彼f話并不喜歡轉(zhuǎn)彎抹角,有什么就說什么,當(dāng)然這樣的性格是好的,可是也容易得罪不懂她的人。

  “你快說說看!”我很想聽聽她帶來的信息。

  “其實(shí)在我們女生眼中,胡NN是一個挺‘特’的人,和我們接觸也很少,而且她的占有欲很強(qiáng),凡是她喜歡的東西,基本上都不讓別人碰,更不要說她的男人了!”她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在我聽來卻好像聽到了個炸雷在耳邊轟響。

  “什么?他的男人?怎么回事?”我一頭的霧水。

  “你不知道嗎,趙楊和胡NN是一對,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很久了!”她一幅很驚訝的眼神看著我,像看個怪物一樣,而我確實(shí)不知道這回事。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我睜大眼睛問她。

  “天哪,這事你都不知道?還記得前段時間胡NN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嗎?”她給了我一個提示。

  “有印象啊,那又怎么了?”可惜我的腦子像是短路了,當(dāng)時就是沒反映過來。

  “暈,你們男人就是心大,你沒看她請假的時候臉色發(fā)白,身子很弱,八成是打胎的結(jié)果,那段時間趙楊也經(jīng)常不在,估計(jì)是在照顧她。”她也不隱瞞,把知道的都說了。

  “Oh,My God!”我聽后一拍腦門,心里豁然開朗,想不通的地方終于明了,怪不得趙楊會那么大反映,怪不得趙楊會誤會我(也包括怪不得后來趙楊為什么疏遠(yuǎn)了眾兄弟),這一句話點(diǎn)醒了我這夢中人,“原來如此,我心咋那么大呢,這事都沒發(fā)現(xiàn)!”我懊悔不已。

  “你呀,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夏姐身上了,一雙眼睛里只有你那夢中情人,其他的事哪還能入你的法眼?”我被她說的臉一紅,但是沒什么可狡辯的,因?yàn)槿思艺f的句句是真。

  “唉,我真笨哪,害人害己!”我喃喃自語。

  “也不能這么說,這事并不怪你啊,胡NN在我們女寢時就說過,她喜歡獨(dú)自占有,既然她有了趙楊,她就不可能讓別人和她分享,也包括你們這幫兄弟,所以在我看來,發(fā)生這樣的事很正常,早晚的事!”她一幅高深莫測、高瞻遠(yuǎn)矚的樣子,看著有點(diǎn)逗人發(fā)笑,可是我那時的心情根本笑不出來。

  “也許是吧,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失去兄弟!”

  “那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是他想不想的事,人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要真想斷手?jǐn)嗄_去換件衣服,你又怎能攔的???省省吧,少在那自責(zé)啦!”有時我真的挺佩服她的,有時候看問題比我們男人透徹多了。

  “兄臺批評的是,小生受教了!”我雙手一拱,抱拳一禮,她嘻嘻一笑,做個鬼臉,轉(zhuǎn)頭又去看星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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