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拓,明天就要走了?!?p> “嗯,記得我的小馬駒,還有漂亮的胡女!”蒙拓一臉的憧憬:“馬駒要那種高頭大馬,騎上去才威風;至于胡女,雖然我現(xiàn)在還小,但是放著養(yǎng)養(yǎng)眼也是極好的?。 ?p> “而且以后有朋友來的話,我還可以用來招待朋友!”蒙拓一臉的期待。
“胡女沒有,高頭大馬也沒有,只有一只小馬駒,愛要不要?!被羧ゲ∫桓漠敵踉诖蟮钌系哪?,當時的承諾全部作廢,像極了無賴。
“哦,那我就只要一只小馬就算了?!?p> “咦,你居然沒鬧?”霍去病疑惑了,這小子不安套路出牌啊,難道不應該感覺難受嗎?
“我后來才想清楚,你大概率是不會給我找漂亮侍女的,就算是有你也肯定自己享用了,根本輪不到我?!?p> 蒙拓一副我早已經(jīng)看穿你的樣子,讓霍去病感覺自己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這個臭弟弟真是不可愛,讓他一點兒樂趣都沒有!
“豎子,你早上的時候不是還很不樂意嗎?難道都是裝的?”霍去病不滿地問道。
“當然不是裝的了,那時候你居然想打我,還想讓我進軍營,那是我應該呆的地方嗎?”
講到這兒,蒙拓一臉的幽怨:“你居然真的想打我?。?!”
“你打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打算把我扔到隊伍里,我才8歲啊,求求你,可做個人吧!”蒙拓痛心疾首地哭訴道。
“打你都是輕的,就你這個惹禍的本事,怕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霍去病雖然政治斗爭的經(jīng)驗不足,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狗屁倒灶的事情,他見到的實在是太多了。
“早點兒把你扔進軍隊,我還能好好管束管束你,讓你做事情不再那么沖動,免得鑄成大錯;出了問題,也好幫你背鍋...”霍去病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惜了,沒能達到目的不說,還要帶一個拖油瓶?!?p> “那個家伙已經(jīng)被舅舅給養(yǎng)廢了,還好落到了我的手里,我還能及時地把這個小子給糾正過來,否則的話,舅舅怕是哭都沒地方哭去!”霍去病的嫌棄毫不掩飾,顯然自己這幾個表弟很不入他的法眼。
唯唯諾諾的不像個真男人,而且還被蒙拓這個小孩子欺負,太丟人了。
而這個便宜弟弟也不讓人省心,下床之后用了差不多一個月熟悉環(huán)境,后來就原形畢露了:到處惹是生非,打架斗毆也就算了,偷雞摸狗這種事情居然也做,整個就是一雞鳴狗盜之徒,像是地痞流氓一樣,和他剛剛認他當義兄的時候表現(xiàn)相去甚遠。
那個時候的乖巧可愛,知書達理沒想到居然都是裝的!
蒙拓絲毫不知道自己在便宜大哥的心中已經(jīng)和地痞流氓,雞鳴狗盜之徒劃上了等號,否則的話一定要和他好好理論一番。聽這個便宜大哥的口氣,很明顯已經(jīng)準備好了好好操練自己這個表弟。
想了想這個家伙以后可能要面臨的暗無天日的生活,在想了想自己也要面臨那個未知的大賢的折磨,他的心中居然情不自禁地升起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蒙拓心中不禁為自己這個鐵三角之一擔憂:好兄弟啊,你怕是要受苦了!
果然,關(guān)系還要看階級,在同為被壓迫階級的時候,蒙拓和衛(wèi)伉這兩個昔日的對手,此時此刻居然也情不自禁地將兩顆心聯(lián)系到了一起。
“馬上就要離開了,臨行之前,我有幾句話你要放在心上,否則的話你就不用去了!”霍去病正色道。
“首先你要尊重我,不可對我無禮,也不能不聽我的話,這是第一點?!被羧ゲ∈侨娭鲙?,必須要有威嚴,這樣才能令行禁止。
“其次你要聽那些侍衛(wèi)們的話,否則的話你在朔方受了委屈還是小事,吃了大虧甚至丟了生命,那就一切都來不及了。”
“最后,不要到處亂跑,那里實在是太危險了,匈奴人還是經(jīng)常派遣小股部隊下來騷擾我們,你萬一被他們抓走,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三句話你要是不聽的話,吃虧的是你自己,所以你好好掂量掂量,我相信你自己拎得清楚?!?p> “要我聽話也可以,你有一件事情也必須要答應我才行,否則的話...否則的話我就每天去走衛(wèi)不疑,就說是你讓我去揍的!”蒙拓威脅道。
“你想要什么,說來聽聽,是大月氏的美人還是大宛的駿馬?”霍去病自動過濾掉不痛不癢的威脅,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個吊墜你必須要隨身攜帶才行,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沒帶的話,你...”蒙拓想了半天,沒想到該如何威脅他,只能作罷。
“就怎么樣?”霍去病接過來那個吊墜,上面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像巫的牌子,像是一個圖騰,他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
“反正你必須要帶著就對了!”蒙拓反復強調(diào)到:“在我們老家,這個牌子能夠保佑你逢兇化吉,壽終正寢不遇橫禍!”
“好,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了!”霍去病戴到了脖子上,吊墜的鏈子很有意思,一旦咬合上就打不開了,是個死結(jié)。
看到自己便宜大哥戴上了道具“不死圖騰”,他松了口氣。自己的便宜大哥有多么遭天妒,他很清楚,眼下有了這個道具,應該多了不少生存下來的幾率。
“好了,大丈夫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不用做小女兒姿態(tài),吃飯吧,今天準許你喝酒!”霍去病特地把新豐酒換成了葡萄酒,這樣小孩兒就也能喝了。
霍去病擺了擺手,讓侍女們將煮好的牛羊肉給端上來。
作為一個武將,他家里肉食是不缺的,霍去病家里養(yǎng)著很多的牛羊。
雖然牛不能隨便宰殺,但是幾個大貴族家里輪流病死或者摔死一頭牛,也不會有人來深究的,就和以后的一個姓程的著名軍事將領(lǐng)一樣。
至于羊肉,那自然是隨意了,不嫌棄羊騷味的可以隨便吃。
吃完飯他就被耍酒瘋的大哥給踹了出去,因為他招了兩個侍女進去,作為一個未成年人,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顯然不適合蒙拓觀看。
“氣死我了,明明是陛下上次給我的,卻都被這個家伙給勾引去了,我就不該擔心他的安危啊!”蒙拓罵罵咧咧地回到了自己孤單寂寞冷的小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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