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我,陳青松,問心無愧!
“我信你個鬼。”對于陳青松的說法,譚松蘊絲毫不買賬,沒好氣地說道,“快放我下去!”
陳青松搖頭晃腦,不發(fā)一言,直接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抱著她就往書房外走,中間任憑譚松蘊怎么打鬧也無動于衷。
在走進臥室以后,就把她噗地一下放到了床上。
譚松蘊一接觸到軟軟的床被,立刻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抓緊被子包住自己,縮到了床頭。
陳青松見狀“傻眼”道:
“不是,晶晶,你這樣我怎么按摩?”
“什么按摩?”
看到他裝蒜還明知故問,譚松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禁咬牙道。
“緩解疲勞的按摩啊?!?p> 陳青松一臉人畜無害地攤手道。
然后,他探身上前,單膝跪在床上,左手撐著上半身,右手一把抓住了譚松蘊纖巧的腳踝道:
“來,乖乖躺好,我手法很好的?!?p> “??!”
陳青松溫?zé)岬拇笫謩傆|碰到那一塊潔白細嫩的皮膚,譚松蘊就如同觸電了一樣,敏感地不自覺輕吟出聲。
那只白凈勻稱的小腳瞬間弓了起來,嫩藕芽兒似的腳指頭一個個扣起。
下一秒,她反應(yīng)過來后,那胖嘟嘟的臉蛋兒立刻變得通紅,像是熟透了的蘋果,讓人看著就想咬一口。
看著一下子變得忸怩,低首垂眉,雙頰酡紅,說不出嬌甜動人的譚松蘊,陳青松不由得咳嗽了兩聲,連忙出聲道:
“快點趴好,我給你按摩一下腰腿?!?p> 但當(dāng)說完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變得有些干澀。
這下子反而讓氣氛更加不對勁兒了。
陳青松光速頭腦風(fēng)暴了半秒,然后深吸一口氣,控制捏著譚松蘊柔滑腳踝的右手松開。
隨后他站起身,從床尾繞到床側(cè),伸手輕輕扶著譚松蘊的肩膀。
在陳青松的擺布下,譚松蘊就像一只布偶熊一樣,頭朝著床頭,腳朝著床尾,趴在了床上。
接著,在無言的沉默中,兩人一個閉著眼睛,身體慢慢放松,一個神情專注,手法漸入佳境。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譚松蘊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像是睡著了一樣。
陳青松看了她一眼,停下了按摩的雙手,輕手輕腳地給她翻了個身,壓好被子,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譚松蘊霍然睜開了眼睛。
她滿眼幽怨地瞥了一眼房門,宛如小孩兒鬧脾氣似地踢了兩下被子,嘴里不滿地嘟囔道:
“抖慫!”
下一刻,意識到自己心里陡然冒出的期待,譚松蘊頓時羞紅了臉,抓著被子一下子蒙住了臉。
兩秒后,她按捺不住地鉆出頭來,大口呼吸了兩口氣后,翻了個身,重新閉上了眼睛。
······
5月31日晚,《最我》的開機發(fā)布會在京召開,各家媒體蜂擁而至。
實際上,真正的開機是以在片場拍攝第一場戲的打板為標志。
并不是開完發(fā)布會就要開機,有的片子甚至在開發(fā)布會之前就已經(jīng)開機了。
所以從功能上講,開機發(fā)布會只是片子宣傳炒作的一個步驟——不管是對演員、導(dǎo)演,還是對投資人都是如此。
而既然是宣傳炒作,那么媒體采訪環(huán)節(jié)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別看偶爾就有媒體在采訪時刁難明星的新聞傳出,但事實上媒體和明星的關(guān)系大部分時候都是互利共贏的,那些刁難問題指不定是誰塞的小紙條。
當(dāng)然,如果那個明星不屑于搞這些投機的手段,或者沒有給媒體塞車馬費,又或者遇到個別的娛記,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有人說,娛樂圈很亂。
想想就知道,輿論風(fēng)頭上的名利場,能不亂嗎?
《百年孤獨》中寫道:這個世界上但凡有人群聚集的地方,所談?wù)摰脑掝}無外乎三個——拐彎抹角地炫耀自己;添油加醋地貶低別人;互相窺探的搬弄是非。
而《資本論》又說過:資本家害怕沒有利潤或利潤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樣。一旦有適應(yīng)當(dāng)?shù)睦麧?,資本就大膽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他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
這兩者一個論說了名,一個闡述了利,將紙醉金迷中脆弱而貪婪的人性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所以圈里表面光鮮亮麗背后骯張齷齪的大有人在,他們?yōu)榱松衔蛔龀鲆恍┰倭钊舜蟮坨R的事也不用見怪。
至于那些所謂的爆料,看看就好。
尤其是那種名字縮寫的,內(nèi)容基本全靠編。
娛樂圈真實意義上的猛料是不會爆出來的,圈內(nèi)人更是守口如瓶。
在圈里,遵守規(guī)則和潛規(guī)則是基本原則。
不過,前提是不太過分。
內(nèi)娛不至于像韓娛那么血淋淋,畢竟,有些東西不能拿到臺面上去說。
但反過來看,即便流露出來的冰山一角的信息都那么毀三觀了,內(nèi)里的骯臟也可見一斑。
當(dāng)然,這也不是說圈里就都是假的,沒有好人了。
只是里面的水確實很深,魚龍混雜,泥沙俱下。
在踏入以前,可能根本難以想象究竟有多亂。
踏入以后,仍然會感到對其中的混亂缺乏基本了解。
不過不管圈里的關(guān)系是多么錯綜復(fù)雜,環(huán)境又是多么惡濁,陳青松其實都并不關(guān)心。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他沒有什么嫉惡如仇、為民除害的想法。
不說自己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就算那些人觸犯了底線,也自有法律懲處他們。
陳青松能做的就是搞清楚自己想做什么、怎么做到,也只相信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人和事。
這就是他在這個圈子里的行為準則。
而對于和媒體的關(guān)系,陳青松則就按照圈里的規(guī)矩來。
還是那句話:不與小人物為難。
事實證明,這樣做或許不能避免所有的麻煩。
可如果自身實力足夠強大,那么完全可以讓身邊九成九的人都變成好人。
比如今天參加發(fā)布會的記者就很會把握尺度——
“陳導(dǎo),我們注意到,《最我》的選角基本都是新人,請問您是基于什么樣的原因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呢?”
進入群訪階段,臺下有記者站起提問道。
對此,站在譚松蘊和迪麗熱芭中間的陳青松拿起話筒,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因為年紀嘛,畢竟我們要拍的是一群高中生,大家剛剛也看到定妝照了,我覺得已經(jīng)足以說明問題了?!?p> “那您覺得如果耿耿換成楊密怎么樣?”記者換了個角度問道。
陳青松面不改色地回道:
“我相信以密姐的演技完全可以把耿耿的少女感表現(xiàn)出來,但如果我是余淮,那么耿耿就只會是松蘊?!?p> 現(xiàn)場的人頓時不約而同地爆發(fā)出一陣吁聲,同時伴隨著些許善意的笑聲。
站在陳青松身邊的譚松蘊見狀不禁臉蛋兒一紅,露出一抹害羞而不失甜美的笑容。
等現(xiàn)場熱烈的氣氛平息,另一位記者站起身,略顯犀利地向譚松蘊提問道:
“譚松蘊小姐,有網(wǎng)友稱《最我》是您和陳導(dǎo)官宣后的首度‘夫妻檔’,而我們都知道,在此之前,您在陳導(dǎo)的劇《毛騙》同樣擔(dān)當(dāng)過主演,請問這其中是否有‘走后門’的嫌疑?”
聞言陳青松立刻搶先道:
“這個問題難道不是更應(yīng)該問我嗎?”
然后他不等那個記者說話就自顧自地說道:
“舉賢不避親,舉親不避嫌,我覺得如果觀眾滿意,那么我就問心無愧?!?p> “另外?!标惽嗨深D了一下,看向那位記者反問道,“我這兩部戲也都出演了,那么這位記者朋友是否覺得我也有‘走后門’的嫌疑呢?”
記者瞬間啞口無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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銜橄欖枝的鴿子
瑞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