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很大,主要是經(jīng)營娛樂和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安全系統(tǒng)和隱私都做的很好,在各國各地,都分散著一些分域,整個島的體系分為兩個區(qū)域,一半是建筑高聳宏偉的已開發(fā)區(qū)域,另一半是未開發(fā)的區(qū)域,全是高聳的叢林和一些分散的湖泊,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上了島,陳放就將樸凡交給了一個40多歲的男人:帶他熟悉一下,順便給他找點事做?!?p> 男人應(yīng)了一聲,就帶著樸凡走了:“是?!?p> 陳放去了射擊場,所有的人見狀都立馬停下手中的事,務(wù)必恭必敬的鞠著躬:“大當(dāng)家的好?!?p> 陳放應(yīng)了一聲,所有的人就又繼續(xù)做著手中的事。
陳放找了個座位坐下,身后就跟著幾人,自覺的在陳放的身后,整齊的站好。
不知道什么時候,旁邊就坐下了一個男人,男人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二左右,長了一雙漂亮,很會愛人帶有倔強(qiáng)青稚的眼睛,星眉劍目的標(biāo)準(zhǔn)的中式濃顏長相。
隔著衣服就能看到男人身上流暢,結(jié)實的肌肉線條,讓人很有抱上去的欲望。
男人一坐下來就摟著陳放腰,將下巴放在陳放的脖頸上蹭了蹭,嘆了口氣,熱氣掃視著脖頸,癢癢的,像極了撒嬌可憐巴巴的小狗,硬朗正派的長相張口就是粘粘乎乎的:“你都好久沒來了,騙子我就知道你把我忘了?!?p> 陳放看著于佑敘可憐巴巴的眼睛吻了上去,又揉著于佑敘一頭柔軟的頭發(fā),像逗貓一樣回到:“你猜?!?p> 于佑敘聽到后又將陳放摟緊了些生怕壞里的人逃走,:“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去殺了他?!?p> 陳放笑了一下,沒做聲。
陳放看著場地上各種膚色,形形色色的人,又將目光停留了一個體型嬌弱的英國男孩身上,又看了一下他的射擊靶問道:“新來的?”
于佑敘應(yīng)道:“原來都有一個禮拜了,練了都有五天了,到現(xiàn)在都還脫把,笨死了。”
陳放看著男孩認(rèn)真堅毅的眼睛也不避諱的直接說道:“他沒有天賦,確實很笨,但一直練,練到死,總有一天會不脫靶?!?p> 第一輪射擊結(jié)束后,男孩像,往常一樣遭到了其他人的嘲笑,于佑敘看了下男孩的靶子“喲?!绷艘宦暎骸斑€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六環(huán),進(jìn)步了,沒脫靶?!?p> 陳放站了起來,習(xí)慣性的雙手插進(jìn)口袋里,沖男孩喊到:“哎!六環(huán)小子,別去在意一場沒有掌聲的比賽,至少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有了第一個你自己的六環(huán)了,不是嗎?!?p> 男孩看著站在一群男人前為首,據(jù)臨高下看著自己的女人,顯得很突兀,但又很合群。
因為她眼里像住了一只冷血兇殘的肉食野獸,處處都透露著危險的氣息,壓迫感絲毫不亞于那些男人,甚至遠(yuǎn)遠(yuǎn)超越了他們。
陳放將頭微微偏過,于佑敘就會立馬掏出紙巾,放在陳放的嘴邊。
陳放沒有理會,直接握住樸佑敘放在嘴邊的手,放進(jìn)于佑敘的口袋里。
于佑敘的嘴角上揚(yáng),高傲開心的昂起頭,陳放感受著被男人把玩的手指。
一旁的美國男人見狀就掏出紙巾雙手放在陳放嘴邊,陳放將沒有味道的口香糖吐在紙巾上,美國男人將紙團(tuán)扔在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于佑敘笑著問道:“不給六環(huán)小朋友留下一個掌聲嗎?”
陳放向于佑敘討了一支香煙,是樸佑敘專門為陳放備的女士香煙,于佑敘為陳放點上火,陳放吸了一口煙頑劣的將嘴里的煙向于佑敘吐去:“他不需要?!笔┥岬恼坡暎恍枰?。說完就走了。
后面的人整齊的跟上,于佑敘握著陳放的手不安分的用食指勾著陳放的手心:“今晚要不要來我房間?我彈吉他給你聽。”
房間里兩人躺在床上,燈全部關(guān)上,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于佑敘很討厭這種感覺,他習(xí)慣留一盞小夜燈,他感覺什么也看不見,很不舒服,感覺所有的東西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但她說,這樣會讓她感覺很舒服。
陳放從床上站起來,站在窗邊拉拉窗簾,點了一支煙,看向外面的海。
于佑敘拿起床邊的棉拖,單膝跪地,輕柔抬起女人纖細(xì)的腳裸替女人穿上,然后安靜的站在陳放身邊。
陳放吐了口煙,眺望著遠(yuǎn)方的瞭望塔:“我們之間不應(yīng)該這樣。”
于佑敘瞇起眼笑到:“我喜歡你,這都是我自愿的,你又沒有男朋友,我追求你,沒什么問題?!?p> 陳放對上于佑敘的眼睛:“你不能一輩子都呆在這,現(xiàn)在沒人逼你了,你可以自己喜歡的事了,樸佑敘,我喜歡看你在賽車場的樣子。”
于佑敘依舊笑著:“我以后會回到賽場上的,但是這里需要我,雖然我不喜歡這里,但是這是他留給我的我得管好,至少在我死之前,這個地方不能散?!?p> 陳放沒接話,視線又回到了瞭望塔上,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了。
“于佑敘?!?p> 于佑敘應(yīng)了一聲:“怎么了?”
陳放把視線從瞭望塔上移開,對上樸佑敘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叫原本的話咽下:“明天幫我準(zhǔn)備飛機(jī),我要回去了?!?p> 于佑敘只張了張嘴,眼里露出一臉的失落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好?!?p> 又開玩笑的說道:“就這么喜歡離我遠(yuǎn)點?!?p> 陳放盯著于佑敘的眼睛上前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分毫,陳放愛惜似的琛磨著男人的臉,又突然跪在地毯上撲在于佑敘的懷里:“我沒有,你就知道的我離不開你?!?p> 樸佑敘張開雙臂將陳放環(huán)住笑著哄到:“我開玩笑的,放子,你別哭啊放子,你不是喜歡我那匹馬嗎,我給你行嗎?”
女人沒抬頭,突然于佑敘感覺胸口是一疼,沒忍住叫了起來:“我艸,陳放你屬狗的?!?p> 陳放從于佑敘的懷里探出頭來,頭發(fā)亂糟糟的,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眼睛,又趴在男人的胸的牙印上吻了下去,像是在安慰一樣。
男人敏感的悶哼一聲,伸手抓住女人的后頸,吻了上去。
陳放被男人霸道的吻奪舍的喘不出氣,癱在男人的懷里。
于佑敘輕松的橫抱起女人,放在床上,痞氣的說道:“我最近鍛練的不錯,試試啊?!闭f著就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