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發(fā)呆這么久,雖說腦子里在想些系統(tǒng)的事,不過目光卻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心里高興,面上不露,將目光看向冉秋葉,對著何雨柱道:“看我干嘛,冉老師在這呢?!?p> 何雨柱緩過神來,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冉秋葉身上,粗略一看,心中有些驚訝。
無它,面前的女子要比電視劇中扮演者姚中華好看的多。
水靈靈的大眼睛清澈無比,仿佛一眼欲穿,五官精致而靈動,嘴唇偏厚讓臉上有了一絲瑕疵,但在何雨柱眼里卻是另一種美。
以前何雨柱總感覺厚嘴唇就是丑的代名詞,不過今天在冉秋葉身上他看到了屬于豐唇的美。
片刻,冉秋葉平淡的眼神變得有些驚訝,站起身來,對著何雨柱道:“是你!那個東直門大街修車鋪?”
何雨柱猛然想起,這是偷車輪子事件留下來的隱患。
電視劇中待會送冉秋葉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閻老西(三大爺),讓他聽到了修車鋪的事,被抓了個現(xiàn)形。
由此,何雨柱偷雞賊加上偷自行車讓冉秋葉對他的印象直接下滑到冰點(diǎn)。
過了一年之后,在秦淮茹的解釋下,才讓冉秋葉與他冰釋前嫌。
何雨柱連忙客氣道:“對,是我,上次倒是忘了介紹了,我叫何雨柱,你好!”
被何雨柱這客氣的樣子弄懵了,冉秋葉也忙道:“我是冉秋葉,你好!”
秦淮茹在一旁道:“呦呵!你倆認(rèn)識啊,那坐下聊吧?!?p> 何雨柱沒有像以前的傻柱一樣,讓冉秋葉去他房間聊。
這可不就是傻嗎???!
大黑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個女人,只要腦子沒問題肯定不會答應(yīng)。
當(dāng)然,秦淮茹除外,這個寡婦巴不得讓別人瞎想,這樣她就可以一直霸占著傻柱。
規(guī)規(guī)矩矩坐了下來,先把學(xué)費(fèi)的事情搞定。
這事雖說不是他答應(yīng)的,不過現(xiàn)在他就是傻柱,傻柱就是他,該做的事還是要做,不過要提前說明白。
“冉老師,你今天是來收學(xué)雜費(fèi)的吧?”
“對,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學(xué)校那邊一直在催?!?p> “嗨!正常,學(xué)校正常運(yùn)行也是要錢,可以理解?!?p> 冉秋葉倒是覺得新鮮,去家里收學(xué)費(fèi)這種事,她做的也不是一次兩次。
那些家長要么是拖,要么是潑,沒一個像何雨柱這樣理解她難處的。
沒等她說話,何雨柱繼續(xù)說道:“不過你也看到了棒梗家里的情況,上有一老,下有三小,一大家子全靠她那點(diǎn)工資。
有時候遇到突發(fā)情況,難免應(yīng)付不過來。
而我小時候又經(jīng)常受到秦姐一家的照顧。
所以呢,為了感謝秦姐也為了配合你的工作,這學(xué)雜費(fèi)呢,就由我先替秦姐墊上。
多少錢來著?”
冉秋葉聽到何雨柱的說法,并沒有覺得什么不對,反而認(rèn)為何雨柱熱心腸,知恩圖報。
笑著對何雨柱說道:“那謝謝你了,一個學(xué)期學(xué)雜費(fèi)二塊錢?!?p> 何雨柱掏出錢交給冉秋葉。
“叮!檢測到附近有對宿主好感度超過百分之五十的目標(biāo),是否綁定?”
不用猜也知道是冉秋葉,何雨柱沒有猶豫,心中默念道:“綁定?!?p> “叮!已綁定。
綁主:冉秋葉
當(dāng)前好感度:51%”
聽到何雨柱多余的解釋,秦淮茹有些不開心,但她不能發(fā)作,畢竟賈張氏和孩子們都在屋里。
在這個屋子里,她只能是賈張氏的兒媳,孩子們的媽媽。
擠出一絲笑容,從冉秋葉手里接過票據(jù)。
又對著何雨柱說道:“麻煩你了柱子,等下個月一發(fā)……”
咳咳!
屋里的正在給棒梗繡鞋子的賈張氏,發(fā)出不合時宜的咳嗽聲,打斷了秦淮茹下面的話。
扯著嗓子喊道:“懷茹,我渴了,給我倒杯水?!?p> 秦淮茹當(dāng)然知道賈張氏怎么想的,不過這也順著她的意,起身把茶瓶提到里屋。
對于何雨柱,她巴不得欠的越多越好,這樣一來,她倆之間的關(guān)系就越牢靠,剪不斷。
反正她一個寡婦,除了殘花敗柳之身,一無所有,身子給何雨柱她心甘情愿。
所以跟何雨柱做生意,她能虧本嗎?——不能,永遠(yuǎn)都不能。
冉秋葉本想說遠(yuǎn)親不如近鄰來夸何雨柱的人品,只不過賈張氏剛才的做法讓她不好意思繼續(xù)說下去。
看出了冉秋葉的詞窮,何雨柱搭話道:“冉老師,我能不能叫你冉秋葉?”
“當(dāng)然可以,這有什么不行的。”
拉進(jìn)感情第一步——稱呼,叫冉老師顯得太過生分,叫秋葉太過親昵。
稱呼姓名是比較合適的,起碼地位上是平等的,說起話來沒這么多阻礙。
簡單來說,一個叫冉老師,一個叫何廚子,怎么聽怎么覺得兩人在一起不適合。
尤其是在這個時代,廚師在人們的印象里就是買苦力的,汗流浹背在廚房里忙活的那種。
對于廚房的美學(xué)沒有充分的認(rèn)知,或者壓根一點(diǎn)都不清楚。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想要套近乎,加快腳步走了出來,對著冉秋葉道:“冉老師,家里孩子困了,你看這?”
冉秋葉不好意思道:“抱歉,大晚上的還打擾你們,既然事情辦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賈梗,賈當(dāng),再見了!”
賈梗,賈當(dāng):“冉老師再見!”
告別完,冉秋葉撩開門簾,走出門外。
何雨柱不滿的看了秦淮茹一眼,這個女人是非想拖死他。
現(xiàn)在她一個婆婆三個娃當(dāng)然配不上何雨柱這個黃金單身漢,但是再過幾年或者說十幾年,情況就變了。
何雨柱變成了娶不到媳婦的老光棍,而她孩子都懂事了,情況再好點(diǎn),賈張氏早早離世了。
到那時她就覺得自己配的上何雨柱,就能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
她想的是好,當(dāng)然這都是站在她的角度想問題,她壓根沒替何雨柱想過。
首當(dāng)其沖的問題,孩子。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在那個年代要是沒兒子,祖墳都不讓你入。
何況何雨柱還是獨(dú)子,他要是沒有后代,那他何家可就絕后了。
再者,她能給何雨柱帶來什么?麻煩!麻煩!還是麻煩。
三個孩子培養(yǎng)的麻煩,一個老人養(yǎng)老的麻煩,以及她自己的麻煩。
對于秦淮茹,何雨柱只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的愛太過自私,也太過狹隘,覺得照顧何雨柱,便是對于何雨柱最大的回報,也是她愛的體現(xiàn)。
可她的照顧與何雨柱的犧牲在天平上一對比,差距就出現(xiàn)了。
撩開門簾,追上冉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