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頭發(fā),溫和笑著道:
“可不是嘛,我就你這一個妹妹,到時候不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出去,怕你不認(rèn)我這個哥啊?!?p> 雨水將他的手撥開,不信任道:“不對,你怎么會對我這么好,肯定有別的目的,對不對?”
何雨柱苦笑,無奈道:“我能有什么目的?!?p> 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來,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這么說,我還真有件事要求你?!?p> 雨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斜著眼問道:“什么事???”
“你出嫁之后,房間鑰匙能不能給我留一把,萬一我跟你嫂子吵架沒地方住怎么辦?!?p> “我房間鑰匙你不一直都有嗎?”
“不一樣了,你在那邊的家是你和他的家,這里也是你的家,是屬于你的房子。
以后你要是受了欺負(fù),還能有個說理的地。”
他這么說讓雨水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終究她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在農(nóng)村就連回娘家久了都會被人說。
何況是房子,按理來說兩間房子都是她傻哥的。
可她傻哥卻想讓她在婆家面前抬起頭,不被欺負(fù),把房子留給自己。
女人終究是感性動物,通常能夠為了一件小事開心很久,也能為一件雞毛蒜皮的吵鬧,哭上半天。
何況這傻哥為她考慮了這么多,在這一刻,她從傻哥體會到久違的父愛。
“哥!”她的眼眶濕潤,淚水漲在眼睛里。
見妹子落淚,何雨柱鼻子一酸,不過還是強忍著說道:“嗨!你哭什么,那本來就是死鬼老爸留給你的。”
……
另一邊,絕望的三大娘回到家,可家人的態(tài)度讓她對這個家產(chǎn)生了陌生感。
也只有小女兒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她,此刻她按耐不住情緒,抱著女兒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把全家都嚇了一跳。
閻解成趕緊跳出來向閻老西解釋道:“爸,我可沒惹媽生氣,我和解放還算計了傻柱二塊錢呢?!?p> “多少錢?兩塊錢?”閻老西扶了一下眼鏡,有些激動地問道。
等到兩兄弟點頭確認(rèn)后,他跟兩兄弟算起了賬:
“這錢是你們掙的嗎?你們就拿著。這是你媽豁出臉皮掙得錢,是我的,快,把錢拿出來?!?p> 閻解成的媳婦于莉不服氣道:“憑什么啊,解成要是不去,傻柱能給錢嘛?!這錢是他自個掙得?!?p> 屋里開始為了兩塊錢吵了起來,壓根沒人在意還在一旁哭的三大娘。
這讓本該傷心的她,直接發(fā)了火。
這么多年來,她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兒子不幫自己出頭就算了,還為了兩塊錢吵的面紅耳赤。
嘩啦啦!
怒極的她直接掀了桌子,可得到卻不是詢問和關(guān)心,而是斥責(zé)。
“你干什么?碗不要錢啊?盤子不要錢啊?菜不要錢啊?糧食不要錢啊?”
劈頭蓋臉的五個斥問從閻老西嘴里像子彈一樣射了出來。
三大娘第一次覺得算賬是如此惡心的一件事情。
一言不發(fā),帶著女兒回了房間,她不想讓唯一的女兒也變成這樣,整天活的像個算盤。
……
日子過得很快,何雨柱初七之前都在趕著給人辦事,一天有時候接一場,有時候接兩場。
初七就開始上班了,上班雖然忙,不過下班還是有時間去接活。
家里的肉多的堆不下,有的送給冉秋葉一家,有的腌制風(fēng)干保存起來,留著以后吃。
秦淮茹一家沒少沾他的光,每次酒席總會有用不完的食材,他不拿,別人也會送他點。
他吃不完,所以秦淮茹要是開口,他就會給,反正留著也是壞。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xù)到月底,他的生活發(fā)生了細(xì)微的改變。
……
“師傅,廠長電話?!瘪R華喊住了要下班的他。
好吧,“老板”的電話還是要接的。
“喂!廠長,我是柱子?!?p> “我知道,傻柱嘛,你會做川菜嗎?”
“川菜,咱門清啊?!?p> “好好好!那你趕緊收拾收拾,穿的體面點,把做菜的家伙帶上,來我辦公室,陪我走一趟。”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人沒綽號不發(fā)家,有本事的人都有綽號。
這是他的頂頭上司,人家這么叫,他敢怒不敢言啊,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川菜——這應(yīng)該到了見大領(lǐng)導(dǎo)的時候了?!彼谛睦镞@么想著。
陪著廠長來到大領(lǐng)導(dǎo)家里,給他開車門的還是許大茂這個瓜皮。
打開門看到是他,立刻就想再把關(guān)上,奈何力氣太小了,他一推,許大茂就摔了個四腳朝天。
但許大茂這次沒計較,連忙起身諂媚的迎接廠長。
在陳秘書的帶領(lǐng)下,三人走了進(jìn)去,他來到后廚,許大茂去放映室,廠長去開會。
他在廚房沒多久,大領(lǐng)導(dǎo)夫人走了進(jìn)來。
他一如既往的抽煙喝茶翹兩郎腿,被抓個正著。
還沒等領(lǐng)導(dǎo)夫人說話,他開口就要上了芝麻醬。
然后在領(lǐng)導(dǎo)夫人問完會不會做飯之后,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這一次他打算按照劇情中的照做,因為那就是滿分答案,不僅讓大領(lǐng)導(dǎo)和廠長對許大茂產(chǎn)生惡感,而且還獲得了大領(lǐng)導(dǎo)的賞識。
在這里,他就是要做傻柱,剩下就是套劇情。
在窗戶口看著許大茂帶著設(shè)備灰溜溜走了。
他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全力以赴的對待這次的菜,味道做到最好,裝盤擺樣隨意就好。
隨后,他就被叫過去,跟大領(lǐng)導(dǎo)喝了杯酒,說出憨厚的話,搭上了大領(lǐng)導(dǎo)這條線。
回去之后,他就被副廠長李前永喊了過去。
因為后廚是屬于李前永管的,所有人員的升職調(diào)配,也是由他處理。
進(jìn)屋剛坐下,李前永就表達(dá)出他的意圖。
問何雨柱怎么站隊,要是站他這邊,這次升職就是食堂主任,要是站王廠長那邊,看再上次幫他一次的份上給何雨柱提一級,工資漲兩塊錢。
何雨柱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裝傻說道:“我自然是誰大聽誰的?!?p> “那你可不能怪我了。”
“這皇帝還輪流做呢,何況個廠長?!?p> “你的意思是?”
“做菜的時候聽到了點消息?!?p> 聽他說完這句話,李前永讓他先出去,他的事要考慮考慮。
說是考慮,實際上升職為食堂主任的文件已經(jīng)蓋好章了,就差著明天貼出去讓全廠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