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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書里和男主強(qiáng)行BE

第二十二章

  林畫和鐘離深猛然回頭,只看見湖中的水開始向四周涌動,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一個巨大的、黑乎乎不明物體。

  借著月光,林畫看清那不明物體的真面孔——蠱雕!

  它似鳥非鳥,頭上長著一對角,巨大的翅膀濕噠噠軟綿綿的伏在它寬厚的脊背上,它的嘴形狀似鳥喙,眼神貪婪地掃過在場的眾人。

  鐘離深一躍而起,掐了個決讓湖水全部干涸。

  而湖水下的光景,更讓林畫覺得脊背發(fā)涼。

  不知道多少嬰兒的尸骨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血肉模糊,扭曲詭異。

  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林畫從胸口處拿出符紙,騰空而起,食指中指之間夾著那符紙,穩(wěn)穩(wěn)落在蠱雕身上,趁其不備,將符紙貼在它的脊背處。

  蠱雕怒吼一聲,狂怒地扭著身體,差點給林畫甩出去。

  一時之間狂風(fēng)大作,周圍的樹影斑駁猙獰,官兵逐漸被吹起,哭喊哀嚎聲牽扯著每一個人的心。

  林鈺見林畫有些費力地糊住貼紙,他趕忙從一旁跑出來,大聲喊道:“林畫!”

  侍衛(wèi)官兵們慌忙保護(hù)林鈺,大聲喊著:“快來人!護(hù)駕!”

  林畫在狂風(fēng)暴雨之下根本聽不見,她謹(jǐn)記著周善貴對她的囑咐,看了一眼正在引水的鐘離深——

  “蠱雕常年生活在水中,你們上來的第一步,就是要將他的棲息之地毀掉,最好是把水引走?!?p>  “前提是得有人拖住這個難纏的蠱雕,用這個符紙,蠱雕脾性易暴怒,你們要多加小心。”

  林畫眼前模糊,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她咬咬牙,挽了個手花,狠狠打在蠱雕的翅膀上,只見蠱雕的翅膀,驀地折斷!

  滾熱又腥臭的血液濺在林畫的側(cè)臉處,蠱雕失去翅膀,更加狂怒,不斷地翻滾扭動,林畫本就用法脫力,此刻不知為何更是無力。

  “畫畫!蠱雕的血有毒!”零零七有些著急地道。

  林畫只感覺側(cè)臉滾熱,身子飄輕,渾身無力,于是不自覺地,緊抓蠱雕的手緩緩松開,整個人也被甩飛了出去。

  林畫腰間的荷包,隱隱發(fā)著光。

  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了吧······

  林畫眼前模糊,腦袋昏昏沉沉地想。

  鐘離深那邊也將水引了出去,此刻,他那往常冰冷無波的眼眸中染上了幾分著急的意味,他迅速向自己飛來,可是好像來不及了······

  還沒等林畫閉上眼睛,就聞到了一股清冽的薄荷味,很熟悉。

  那冷冽的味道包裹住了她,來不及林畫多想,便昏了過去。

  媽的!自己怎么這么弱!

  這是林畫昏過去之前所想的最后一件事。

  *

  除掉蠱雕之事幾乎讓林畫和鐘離深聲名遠(yuǎn)揚,連帶著讓玉毒谷都火了一把,但從那之后,再也沒人見過林畫,與她一同消失的,還有一個白衣公子。

  此刻一個偏遠(yuǎn)的小茶館內(nèi)。

  床榻上的少女面色蒼白,雙目緊閉,額頭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神色安詳?shù)鼗杷?p>  而她身旁坐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一襲白衣,溫文爾雅。

  他緊握著少女的手,狹長的鳳眸中滿是擔(dān)憂的神色,他低喃著:“不會有事了小熙······”

  零零七更是擔(dān)憂,這沈凌嗣又在發(fā)什么瘋啊,蠱雕之事一過,“倏”地就把他家畫畫擄走了,然后整天神神叨叨,最讓他擔(dān)心的是——這個沈凌嗣好像是使了什么法術(shù)讓林畫的記憶封存住了,還像模像樣地給他倆整了個假身份!

  啊啊啊好氣!

  也不知道林畫忘記了什么,忘了多少,不會連他都不記得了吧······

  那還怎么讓她回去???

  零零七的眼神若是刀子,沈凌嗣早就千瘡百孔了。

  少女悠悠轉(zhuǎn)醒,清澈的眸子中滿是迷茫,她愣愣地看向沈凌嗣,后者驚喜地問:“怎么樣小熙,好些了嗎?”

  “你······是誰,這是哪里,我······又是誰?”林畫懵懂開口。

  零零七一拍額頭:!媽的,他最擔(dān)心的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沈凌嗣柔聲開口道:“我是你的大師兄,也是你的未婚夫,這里是我們經(jīng)營的茶館,你是我的小師妹呀,你叫孟熙?!?p>  零零七:你編!使勁編!該死的渣b男,畫畫說的沒錯,這種賤男人就是不值得可憐!@#%&······

  少女慢吞吞地重復(fù):“孟,熙?”

  沈凌嗣笑了笑,滿意地摸了摸少女的腦袋:“對,子皿孟,熙熙攘攘的熙。”

  少女眨著眼看他,沈凌嗣一點心虛感都沒有,睜著眼睛說瞎話:“你腦袋上的傷是和我吵架之后下山時一不小心跌落至山谷才這樣的,我很抱歉沒能保護(hù)好你,但是現(xiàn)在不會了,等你的傷好些了我們就回永寧山去無情宗?!?p>  林畫迷茫地眨眨眼,乖巧地牽住了沈凌嗣的手,點頭道:“好?!?p>  沈凌嗣心下一動,摸了摸林畫的頭,不放心地加了一句:“記住哦,你叫孟熙?!?p>  林畫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但還是甜甜地道:“是~我是孟熙,是沈凌嗣的小師妹,是你的未婚妻?!?p>  沈凌嗣喉頭滾了滾,他扯了扯唇,低聲道:“乖?!彪S后便走了出去。

  零零七看得那叫一個心煩意亂,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不該和林畫說,一旦林畫忘記了之前的事,那么自己就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那么林畫會不會覺得自己有病然后被逼瘋?

  就在零零七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見林畫懶洋洋地倚在床邊,慵懶開口:“零零七,別裝死?!?p>  零零七:“······你是在叫我嗎?”

  林畫:“?你不叫零零七難道叫榴蓮千層嗎?”

  零零七差點眼含熱淚痛哭流涕:“你沒失憶!”

  林畫煩躁地扯了扯腦袋上的紗布:“我是昏迷,不是死了,我有意識,我當(dāng)然知道沈凌嗣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盤,他既然愿意演,那就陪他演一演唄?!?p>  零零七目瞪口呆,隨后為沈凌嗣默默地點了個蠟,他又問:“那蠱雕的血有毒,你竟然沒事。”

  林畫眨了眨眼,隨后摸了摸腰間,松了口氣:“百里長興那個小變態(tài)還算是做了一件人事,給了我一個荷包,估計是那荷包能解毒,再加上沈凌嗣不會讓我死,當(dāng)然就解毒啦~”

  零零七:“······”所以都是他白擔(dān)心了。

  林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容:“誒呀這個沈凌嗣這么大個人了竟然還喜歡做夢,真的無語啦,不過他喜歡做夢就陪他演一演啦,就當(dāng)是送給他的離別禮物了。”

  零零七默默抖了抖,果然,還是那個混世魔王林畫。

  “對了,我睡了多久了?”林畫從床上站起身,看向窗外,此處極盡荒涼,這個茶館都是難得一見。

  “嗯···小半個月吧,玉毒谷那邊找你都快找瘋了,鐘離深因為你的原因提前黑化,直接坐上了冥界之主的位置?!绷懔闫邠u頭嘆息著。

  林畫一抖,不可置信地轉(zhuǎn)身:“什么?!已經(jīng)是冥界之主了?!”

  零零七點頭:“沒錯,修為直接突飛猛進(jìn),再也不需要你那虛假的靈力丹了?!?p>  林畫:“······我那不是假的!”

  零零七敷衍點頭:“對對對,是真的。”

  林畫有些無語地扶了扶額:“這也太牛了?!?p>  “而且他還在找你?!绷懔闫吣a(bǔ)刀。

  “什么?!”林畫一下子就被插吐血了。

  “沒錯,現(xiàn)在滿京城都是你的尋人啟事,懸賞一個比一個高?!绷懔闫咝覟?zāi)樂禍地道。

  林畫:“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被他發(fā)現(xiàn)我的靈力丹是假的吧?!?p>  零零七:“?”

  林畫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默默道:“那我還是跟沈凌嗣走吧,好歹避一避風(fēng)頭?!?p>  零零七:“我看行”

慕宥玨

差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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