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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本紈绔

第一百八十二章 行賄

帝本紈绔 古今霸笑 2035 2022-10-15 18:14:28

  “……”

  “……”

  楚乘龍拒絕了太守大人的盛情邀請,簡單的在屋子里用了個午膳便睡下,望著西邊垂落的夕陽,楚乘龍不僅有些感慨。

  莫非真是老了不成?想當(dāng)年他夜夜笙歌,第二日也還能再游個花船,現(xiàn)在不過是一夜未眠,補(bǔ)個覺,居然直接就睡到了傍晚。

  做起身來舒展你一下筋骨,一旁低頭看書的司馬觀瀾,頭也沒抬的興致缺缺的說道。

  “你終于醒了,那太守都派人來請了好幾次,我只幫你推說晚些,門外還有人守著,你若是收拾妥當(dāng)了,便喚他們吧!”

  聽到司馬觀瀾的話,楚乘龍自然還準(zhǔn)備最后會一會這個太守大人,忙不迭的站在銅鏡前笨拙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

  這官服的樣式楚乘龍也是等一次穿,不由的有些手忙腳亂,外褂怎么也整理不好。

  稀稀疏疏衣料摩擦的聲音,還是驚吵到了一旁低頭看書的司馬觀瀾,被擾亂思緒的司馬觀瀾,干脆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

  那繁瑣的外褂,在她的手中卻乖巧的不像話,不過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幫他收拾妥當(dāng)了。

  兩人剛打開房門,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立刻就迎了上來,臉上笑成了一堆褶子,拱了拱手,俯低身子說道:

  “欽差大人醒了,太守大人已在前面?zhèn)浜镁撇?,恭候多時,就等著欽差大人您了。”

  “欽差大人快些隨屬下來吧!”

  跟在那侍衛(wèi)的身后,繞過蜿蜒回轉(zhuǎn)的長廊,不遠(yuǎn)處的花園中擺放的一盆盆綠植,讓楚乘龍忍不住駐足觀看。

  故意裝作滿臉疑惑地詢問著身前的侍衛(wèi)。

  “這?天府城中干旱,這城中怎還會有養(yǎng)的如此好的綠植?”

  瞧著他一臉疑惑的模樣,前頭的侍衛(wèi)立刻躬身答道:

  “太守大人是個愛花之人,府中一早就建了暖房,養(yǎng)花的水都是太守大人特地命人從百里之外,一車一車運(yùn)回來的?!?p>  “真沒想到,太守大人竟也是如此……詩情畫意之人。”

  楚乘龍語氣平淡,讓人聽不出他心中所想。

  其實早已怒從心起,宛若秋天的野火已經(jīng)有了燎原之勢,在這孫一章的眼中,恐怕這黎民眾生都不如他的這些花草來的珍貴!

  順著蜿蜒的回廊,走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見得了消息的孫一章,早就候在院門口等著了。

  瞧著楚乘龍的身影,立刻疊起滿臉的笑容,迎了上去。

  “欽差大人,昨夜玩的可還盡興?招呼不周之處,還請欽差大人見諒!”

  熟絡(luò)的寒暄,孫一章手到擒來。

  楚乘龍也早已換上一副吃飽喝足后慵懶的模樣,淡淡回道:

  “盡興!盡興!太守大人可謂是深知我心!”

  楚乘龍故意露出一副懂的都懂的神情,和孫一章套著近乎。

  對面的孫一章瞧著楚成龍滿臉和色的模樣,心中更是不屑,原本就打定的主意更加堅定了。

  “哈哈哈!欽差大人里邊請,下官備了好酒好菜,今日定要和大人一醉方休!”

  兩人一副賓客皆宜的模樣,推杯換盞,推心置腹,幾杯酒下肚,已經(jīng)兄弟相稱。

  孫一章舉起手中的酒杯和楚乘龍碰了碰,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開口大度的說道:

  “小弟知道,大哥是不是喜歡昨晚的那鶯兒姑娘?大哥放心,都是自家人,那鶯兒姑娘,晚些時候我就派人把她給您送過去!”

  為了不崩人設(shè),楚乘龍滿臉激動的喝下孫一章敬來的酒,開口說道:

  “大哥我也沒別的愛好!還是孫老弟懂我??!”

  說罷,還故意裝作一副熱淚盈眶的模樣!

  又是幾杯熱酒下肚,兩個面色皆帶著些許潮紅,說話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了。

  “大哥!都是自家兄弟,咱們就不說這些見外的話,老弟,手中有一個賺錢的買賣?!?p>  “都是自家兄弟,我也就不見外了?!?p>  說罷,朝著一旁的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刻會意轉(zhuǎn)身出門,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四個下人,就抬著兩個巨大的紅木箱子走了進(jìn)來。

  “打開!”

  隨著孫一章一聲令下,巨大的紅木箱子被打了開來,左邊的箱子里,皆是堆著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胖乎乎的金元寶,一個個半個手掌大小。

  圓滾滾金燦燦,惹人憐愛。

  另一邊的箱子之中,滿是珠寶玉器,光是南海的東珠就足足有好幾十顆,一個個皆是嬰兒拳頭大小,潔白圓潤充滿光澤,一看就價值不菲。

  孫一章滿意的看著楚乘龍一臉震驚而又貪婪的模樣,繼續(xù)開口說道:

  “這些不過是小小意思,小弟孝敬大哥的,以后還要勞煩大哥您在朝堂之中多多關(guān)照小弟的天府?!?p>  被這么多的金子一晃眼,楚乘龍自然知道他有所求,面上的貪婪之色更勝。

  “哈哈哈!好說,好說,都是自家兄弟,哪有什么關(guān)照不關(guān)照的?”

  “大哥是不知道這大災(zāi)之后,修橋鋪路,開挖河堤樁樁件件皆要銀錢,靠著天府城賬面上的那些銀子,哪能做些什么?”

  “所以還得請大哥回到朝堂之上,務(wù)必將天府城中受災(zāi)狀況,百姓的凄慘之狀,如實上報,城中百姓可都靠大哥了。”

  在朝堂之上幫忙說話是假,其實想要讓他收下這兩箱東西才是真,靠著這些東西收束他。

  楚乘龍心中冷笑,面上卻心安理得的收下了,甚至還是覺得有些少。

  “哈哈哈!原來是這點(diǎn)小事,孫老弟,你盡管放心,這點(diǎn)小事,大哥定然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p>  又空了兩壇酒壇,楚乘龍就裝作一臉迷離的模樣,有些恍惚的盯著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故意伸手兩三次跟它擦肩而過。

  卻還裝作一臉無辜的說道:

  “嗯?怎么回事?這酒杯怎么好好的還一直亂跑?”

  最后伸出手在那對著酒杯瞄了半天,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那酒杯而去,這次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將那酒杯拿到了手中。

  臉上立刻掛上了一陣癡笑,一只手指著手中的杯子說道:“哈哈哈!看你往哪里跑!”

  緊接著就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一旁陪著喝酒的孫一章,瞧著楚乘龍這副模樣,眼神中帶著的幾分醉意,立刻就散開了,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酒杯。

  眼神之中一片清明,哪有半點(diǎn)喝多了的模樣?

  “想不到這欽差大人還挺能喝,還好本官事先服了解酒藥,要不然還真喝不過這個酒鬼?!?p>  跟在一旁伺候的管家立刻給自家老爺?shù)沽艘槐丫撇瑁认滦丫撇璧膶O一章明顯感覺剛才昏沉的腦袋瞬間清明了不少。

  晃了晃神,站起身來,吩咐一邊的下人扶著楚乘龍回屋休息,自己換了一身衣服,坐上事先準(zhǔn)備好的轎子,離開了。

  瞧著一身酒氣,昏迷不醒的楚乘龍被扶了回來,司馬觀瀾裝著一副關(guān)懷的模樣趕緊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老爺怎么又喝如此多酒?”

  “你們快將老爺扶回床上,去端水和醒酒茶來?!?p>  在司馬觀瀾有條不紊的安排下,不過一會的功夫,就給楚乘龍喂了醒酒茶,換下滿身酒氣的衣服,蓋上被子。

  “你們都出去吧,這里我親自守著?!?p>  丫頭們也只當(dāng)她善妒,怕喝醉的欽差大人又看上別的女子,也未多想,魚貫而出。

  屋里的丫鬟開關(guān)上門離開,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欽差大人,卻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黑白分明的眼中,哪里有半分的醉意。

  轉(zhuǎn)頭望去,司馬觀瀾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面前的兩個紅木箱子,手中正把玩這一顆東珠。

  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辦?”

  雖然背對著楚乘龍,可司馬觀瀾還是很清楚,床上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醒了。

  “可以收網(wǎng)了,定心丸都給他們吃了,我就不相信這些人還能忍得住不出手。”

  司馬觀瀾嗤笑一聲,隨意的將手中的東珠丟回了箱子了。

  “定心丸?我看是他們給自己的買命錢吧!”

  正說著,窗門外就傳來三長一短的敲擊聲。

  楚乘龍立刻打開插銷,翻窗而入的正是暗一。

  “主子,那孫一章出門了,瞧著那方向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出城,暗四已經(jīng)跟上去了,屬下趕緊來稟報主子。”

  “接下來看怎么辦?”

  “楚佑騎,到哪了?”

  “楚將軍已經(jīng)帶著人守在威虎山下了,隨時等候主子的命令?!?p>  “那些被拐走的孩子和少女很可能就在威虎山交易,告訴楚佑騎,給孤看住了!就是蒼蠅飛過去,也要給孤看清楚是公的還是母的。”

  瞧著楚乘龍一臉嚴(yán)肅的神情,暗一絲毫不敢大意,立刻躬身回到。

  “是!”

  暗一做事向來穩(wěn)重,楚乘龍還是知道的,連忙將手中的一份名單遞了過去。

  “在名單上的人一個不留,通通押入大牢,等候處置?!?p>  暗一接過買單,仔細(xì)的看了一遍,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致情況,便將名單折好,小心的揣在懷里。

  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這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順著暗一離開的窗口,楚乘龍朝外望去,天空灰蒙蒙的一片,烏云壓城,天色宛如洗硯的池水,沉的將滴未滴。

  吹來的涼風(fēng)中都帶著一絲的水霧,深吸一口氣,頓時涼到心底。

  這天馬上要下起雨來,可要快著些,雨天路滑的容易滿身淤泥,他可不喜歡。

  轉(zhuǎn)身對著還坐在桌邊的司馬觀瀾說道:

  “今天天氣不錯,不知道司馬姑娘有沒有興趣同孤一同出門游玩遠(yuǎn)方?”

  雖然是詢問的話語,可司馬觀瀾卻半點(diǎn)也沒有從他的語氣中聽出詢問的意思。

  不過想著這個事情自己從頭摻和到尾,不去看看結(jié)局似乎是有些遺憾,遂開口道:

  “好??!”

  兩人在空氣中碰撞的雙眼相視一笑,下一秒原本還竊竊私語的房中空蕩蕩的,就只剩下桌上還溫?zé)岬陌氡K茶水了。

  此刻的天府城外,寬敞的官道上一片孤寂,黃土夯實的大路,一直蔓延到天邊。

  威虎山下,正專心放哨的楚佑騎,大老遠(yuǎn)就看到一個樣貌平凡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美艷的年輕女人正朝著這邊來。

  步伐矯健,速度還挺快,正疑惑著呢……這男人平平無奇,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給楚佑騎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可卻就是想不起來,秉承他家主子的交代,正準(zhǔn)備將人攔下來問個清楚,突然,那女人似乎是嫌棄迎風(fēng)飛舞的面紗礙事,干脆低下頭將面紗解了下來,系在了手腕之上。

  一抬頭,直接驚的楚佑騎連忙出聲攔住了正蠢蠢欲動的士兵。

  “等等!是主子!”

  別說就這易容術(shù),就連他這個跟著主子一塊的長大的都差點(diǎn)被瞞了過去。

  還好旁邊的司馬姑娘摘下了面紗,這要是傷了主子,他可就萬死難逃其咎了。

  底下正準(zhǔn)備動手的士兵,聽到楚佑騎的吩咐止住了行動,有人驚呼出聲:

  “天神!”

  瞧那神情卻比楚佑騎還要激動上幾分。

  也難怪,在他們西境本就自古信仰天神,對于他們而言,可以移山倒海的楚乘龍就是他們傳說中的天神。

  在他們西境草原勇士以追隨天神為榮,現(xiàn)在天神就在他們的眼前怎么可能不激動?

  那些西境的勇士瞧著自家天神樣貌與從前不同,卻沒有絲毫懷疑,反而更加堅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天神的樣貌是可以隨意變化的。

  這些一直生活在西境部落的人有著自己的語言信仰和文化,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哪里懂什么易容術(shù),

  這次要不是那狼子野心的楚巒,他們也不會離開那么遠(yuǎn)的故土,不過那時候的楚巒一定想不到自己給楚乘龍帶來了什么。

  重新被楚乘龍收編的這四萬八千多人的隊伍,通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和選拔,整四萬人,取名為突騎。

  本就精通狩獵的他們,經(jīng)過訓(xùn)練更是成長為了以一當(dāng)十的得存在,未來的某一天,他們也將成為像黑騎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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