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過程是枯燥的。
林凡左看右看,愣是沒看出眼前這老奶奶為何能變成苦惡鳥的模樣,也不能說是苦惡鳥的樣子,雙方間有差距。
像是復(fù)刻版本。
“莫非傳播陰神媒介,將普通人影響成異變者,陰神能得到一部分的負面情緒能量,而傳播者也能分一杯羹,從而朝著陰神的形態(tài)轉(zhuǎn)變?”
這種情況貌似很合情合理。
業(yè)務(wù)員賺取抽成沒毛病。
這只是他的猜測,具體如何,誰能知道,除非這位老奶奶能夠爬起來,友好的將真相告訴他。
當(dāng)然,他還有別的疑惑。
沒有說出來而已。
畢竟,問太多依舊沒人給他解答,何必自討沒趣。
很快,數(shù)輛車駛來,停靠在小道前后,一群穿著制服的人,拉出警戒線,為首走來的人是徐鼎山,他步步生風(fēng),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面前。
“沒事吧?”徐鼎山仔細觀察著林凡的情況,生怕有問題,眼前這位在他心里就是塊寶,至于別人有沒有將他當(dāng)成寶,那就是人家的事情,跟我有啥關(guān)系。
“你看我像是有事情的模樣嘛?!绷址残χf道。
站在所長身邊的紅發(fā)女子,他前段時間見過,就是藍波指給他看的那位,古鎖器物神超凡者,段菲。
很漂亮的一位女子。
看來是所長擔(dān)心有普通人看到現(xiàn)場的情況,給那位普通人的內(nèi)心造成壓力,好心的將段菲到帶來,鎖住別人的記憶。
林凡感嘆著。
真是一位敬職敬業(yè),關(guān)心普通人民的好所長。
段菲好奇的打量著林凡,她已經(jīng)聽過很多關(guān)于這位新人的傳說,上次在明山公司碰見,但她很忙,需要處理那群人的記憶。
知道他的到來,但沒有仔細的看過。
眼前這位是讓賈山大師刮目相看的天才。
她跟賈山大師修煉過微操,說實話,真的很難,她不認為自己很笨,能夠鎖住別人的記憶,就需要窺視別人的記憶,從而導(dǎo)致自身的精神力需要極強,才能不被對方的記憶影響到。
因此,她認為自己很聰明。
但是跟賈山大師學(xué)習(xí)過一段時間后,賈山大師跟她說的話,她始終記得。
“段菲,你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但你微操修煉到這種境界,已經(jīng)是你的極限,你的天賦只能修煉到這里,去學(xué)別的東西吧?!?p> 對段菲而言,賈山大師,你知不知道你這番話,對一位一生要強的女人來說的打擊是有多么的可怕。
她從別人哪里得知。
賈山大師很看重眼前這位叫林凡的年輕人。
甚至在他來上課的時候,賈山大師就不會講解那些通俗易懂的教學(xué),而是直接開始講那些高深的。
誰都知道,那是講給林凡聽的。
段菲很想說,這樣的情況,對她的打擊是巨大的。
隨后,又得知,他在極短的時間里,就從一級升到二級處理員。
她當(dāng)初加入事務(wù)所的時候,也是因為特殊的器物神能力,剛成為事務(wù)所成員,就成為一級處理員,然后也足足花了一年的時間,成為二級。
優(yōu)秀,眼前這位林凡,比她要優(yōu)秀好多。
承認別人比自己優(yōu)秀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很愿意坦然的接受。
林凡盯著段菲看著,兩人的目光就這么對碰著,誰都沒避讓誰,往往自認為自己優(yōu)秀的人,都是這般的自信,誰都不愿在對方的眼神下,敗下陣來,轉(zhuǎn)移目光。
這是段菲的想法。
“嗯,她看我的眼神有點怪,還看得如此直白,我要是避開眼神,豈不是說我弱了她?”林凡心里嘀咕著。
瑪?shù)拢苯痈銓χ?,看就看,誰怕誰,搞得我好像看不過你似的。
隨后,兩人又默默的對視著。
徐鼎山跟工作人員檢查著現(xiàn)場的情況。
他發(fā)現(xiàn)這具鳥人老太太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人,卻又長出鳥的模樣,這對徐鼎山而言,有點匪夷所思。
陰神明明影響的是精神意志,什么時候能夠影響到肉身的?
沉思著。
他想的不是很清楚,有些難以明白。
雖說這種技術(shù)活應(yīng)該交給專業(yè)的人士,但他徐鼎山在事務(wù)所干了這么多年,要說專業(yè)程度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來到林凡身邊,剛想開口,立馬閉嘴,好家伙,這兩人對視著,一動不動,有啥好看的,能看這么久。
“咳咳……”
徐鼎山?jīng)]有半點眼頭見識,“你們什么情況,相互看這么久干什么?”
林凡道:“所長,她看我,我就看她,她不看我,我也就不會看她了。”
徐鼎山看向段菲,人家說的很有道理,你為啥要一直盯著人家?
段菲瞧著徐鼎山,“有需要鎖記憶的嗎?”
“沒有?!毙於ι秸f道。
此時。
林凡看到藍波從遠方匆匆而來,跑的很快,像是怕錯過這次的功勞似的,但是當(dāng)看到徐鼎山他們都到的時候,那遺憾的表情,顯露無疑啊。
“臥槽……”
藍波看到鳥人老奶奶驚呼著,宛如見鬼。
“陰……陰神?”
除了陰神長成這般模樣,人能長成什么嘛,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不是陰神,這是異變者,但比較特殊異變者,能夠朝著陰神模樣轉(zhuǎn)變。”林凡解釋著。
藍波點著頭,似懂非懂。
哦……原來如此。
甭管他懂不懂,現(xiàn)場人這么多,就算不懂,也得裝懂。
徐鼎山道:“對了,你說的那位小豆豆是不是離這里很近。”
“所長,有想法?”
“嗯,既然來了,想著順道看看。”
林凡拿出手機,給徐鼎山看看時間,“所長,有點晚,人家小朋友長身體的時候,要早早睡覺,我看還是等我?guī)е绞聞?wù)所吧?!?p> “也是哦……”
徐鼎山笑了笑,這要是換做一位跟他這樣說,他肯定會說,連所長說的話都不聽了?
但說這話的是林凡。
就算他是所長,也得認同。
很快。
這里的事情跟他們無關(guān),林凡順著藍波的車子回家。
“那段菲長得漂亮吧?!彼{波笑嘻嘻的問著。
“還行。”
“我擦,這層次的你都說還行,那得什么樣的才能叫漂亮?!?p> “哎呀,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