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閣下,山椒魚半藏已經(jīng)正式向木葉和砂隱正式宣戰(zhàn)!”
“土之國仍然在朝著雨之國方向增兵,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想要加入這一場戰(zhàn)役,還是有其他的想法?!?p> 時間一晃就是三天,三船渾身披著武士甲,腰間挎著刀再一次出現(xiàn)在源神機面前。
“對鐵之國有影響么?”
源神機看著手邊的書籍,頭也沒有抬的就向三船問到。
“暫時還沒有,但是不排除會波及到鐵之國邊境的問題,我來找大名閣下,也是想要詢問是否要讓國都中的武士去邊境戒嚴(yán)。”
三船的表情極為嚴(yán)肅,這幾日忍界的形式變化的實在是太快了。
他沒有源神機那樣的先知先覺,不知道山椒魚半藏到底哪來的自信,竟然敢主動向木葉和風(fēng)之國的砂隱同時宣戰(zhàn)。
“派一些人去邊境,上一次你說鐵之國注冊武士有八百多人,那就分一半過去!”
“讓鐵之國武士去邊境,不是為了廝殺,而是為了戒嚴(yán)?!?p> “以及表達(dá)出一個態(tài)度,一個我鐵之國還有可戰(zhàn)之力,讓那些陰謀家們投鼠忌器的態(tài)度!”
源神機慢慢的抬起自己的腦袋,也是直到此刻,才終于看清楚源神機這一直讀著的這本書是什么。
《武士入門》
鐵之國盛產(chǎn)舊時代的武士,源神機想要變強,而他心心念念的角度又沒有到來,暫時也只能看一看這鐵之國的武士是怎么變強的。
有些出乎源神機預(yù)料的是,鐵之國的武士其實也是有查克拉的。
只是他們的查克拉并不是儲存在自身的細(xì)胞之中,而是用查克拉不斷的強大自己的身體,以及用查克拉來磨礪武士刀和身上的鎧甲。
相比于查克拉,武士更相信自己手中的刀和自己,一把伴隨著自己成長的武士刀,再加上武士獨有的劍術(shù),構(gòu)成了武士自身的實力。
雖然這些武士沒有忍者各種層出不窮的能力,但是這股力量守護(hù)鐵之國倒也是足夠!
“我會安排這件事,因為大國之間戰(zhàn)斗開啟,鐵之國周邊的小國也開始蠢蠢欲動。”
“十年前山椒魚半藏一個人殺到鐵之國的時候,鐵之國周邊的國家就在虎視眈眈,派一部分武士出去,是為了震懾那些小國?!?p> 三船在正事上顯得極為認(rèn)真嚴(yán)肅,他也不是非要抱著那什么中立國的身份死死不放。
所謂中立國,那是建立在一定基礎(chǔ)的份上,沒有實力,就算五大國承認(rèn)鐵之國中立的身份那些小國可絲毫不會介意從鐵之國身上咬下來一塊肉來。
“對了,黑市懸賞那邊有什么新的消息么?”
源神機點了點頭,三船是個極為負(fù)責(zé)的人。說句不夸張的話,相比于源神機,恐怕三船才是那個更關(guān)心鐵之國的人。
“有十七個人接了懸賞,這十七個人當(dāng)中有兩個是來自水之國的叛忍?!?p> “剩下的十五個中,十四個是中忍,還有一個瀧之國的叛忍?!?p> 三船的臉色不知道為何,這一刻竟然變得有些古怪起來,尤其是提起瀧之國的叛忍的時候,他的臉色更是古怪到了極致。
“讓那些中忍離開,瀧之國那個叛忍在哪,我去見他!”
當(dāng)源神機聽到三船口中瀧之國叛忍的時候,瞬間抬起頭。
原本三船第一句話說出,源神機心中就已經(jīng)有了一半的肯定。而三船臉色的古怪,更是讓源神機確認(rèn)了那個瀧之國的叛忍就是角都無疑!
“大名閣下,我不得不提醒你,這個瀧之國的叛忍很強!”
“非常強!”
“哪怕是我,也沒有絕對的實力能夠拿下對方,如果他對大名閣下有什么企圖的話,我沒有把握能夠保護(hù)大名閣下。”
三船看著有些激動的源神機,臉色只是越發(fā)的凝重。
在他看來,瀧之國這個叛忍是極為奇怪的。三船對于自己的實力很清楚,十年前他勉強能夠和山椒魚半藏交手,按照忍者實力來劃分,自己大概是特別上忍的程度。
十年過去,三船一天也沒有放松武士的修行,相比于十年前,他認(rèn)為自己就算不是精英上忍也差不了多少。
他這樣的實力在鐵之國已經(jīng)是對外的最強力量,瀧之國那個叛忍比他還要強大,按照他的想法,瀧忍不可能愚蠢到讓角都那樣的強者變成叛忍。
這就不得不讓三船懷疑角都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樣的企圖。
“你讓人去黑市發(fā)布懸賞時候沒有暴露身份吧?”
源神機站起身來,他大概猜到三船的想法,只是他又不可能告訴三船,角都沒有威脅的,誰給他錢他給誰賣命,人家未來還得靠黑市吃飯。
“沒有!”
三船很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事關(guān)大名,這種事他不可能疏忽的。
“那不就行了?”
“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掛的懸賞,怎么會對我有什么企圖呢?”
“如果三船先生實在不放心的話,未來他教我忍術(shù)的時候,三船先生在一邊旁觀如何?”
源神機走到三船的身前,五歲的源神機只到三船的腰部,就連和三船說話也得仰起頭。
“大名閣下非要學(xué)習(xí)忍術(shù)么?”
“如果大名閣下愿意,我可以將一生所學(xué)全部傳授給大名閣下的!”
“武士,并不比忍者弱多少的,我也不是沒有殺死過忍者。”
三船聽著源神機的話語,還在做最后的努力。
“我有我的理由,三船先生,為我?guī)?!?p> 源神機皺了皺眉頭,雖然他知道三船是為了他好,可這一刻他還是覺得三船挺煩人的。
三船看著面前小小的源神機,看著他那黝黑眼睛之中的堅持,半晌之后,他似乎終于認(rèn)命一般,抬起腳步在前面帶路。
“三船先生,除了學(xué)習(xí)忍術(shù)之外,我對于武士其實也挺感興趣的?!?p> “如果三船先生有空閑時間的話,也可以教我武士的道路如何?”
源神機看著前面一言不發(fā),甚至有些低氣壓的三川先生,終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人家為了保持鐵之國的傳統(tǒng),將一生都押在了鐵之國,而他這個鐵之國大名竟然要去學(xué)習(xí)忍術(shù)。其他人不論,對于三船來說,打擊還是挺大的。
直白一點的說,源神機的這種行為,就差明明白白的告訴三船,我看不起武士……
但凡三船懂上那么兩句騷話,恐怕這一刻都得吼上一句,陛下為何帶頭造反!
也是因為想到這一茬,再加上三船的實力的確不差,源神機才會在這股低氣壓下說出來這樣的一番話語。
“大名閣下自己決定就好,我只會向大名閣下證明,武士比忍者更強!”
老實人三船的腳步微微一頓,而后又是鄭重的開口。
看他這般模樣,估計是打算賭上武士的榮譽,也得把自家這個長歪了的大名拉回武士的正途上來。
至于怎么拉?
當(dāng)著自家大名的面堂堂正正的擊敗那個瀧之國的叛忍就是!
癸辛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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