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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毒反派,我嬌養(yǎng)了落魄太子

第二十二章:果然還是親兒子爭氣!

  她看著他心口上的蓮花,莫名鼻頭一酸!

  九陰白骨爪天下僅有一人會,那就是無花宮宮主花溺!

  原本被掀飛的平南世子還想怒罵暴打回去,可看清情景,不由后退一步。被花溺攥住鞭子的金羽郡主也感覺腿腳發(fā)軟!

  無花宮宮主??!

  天下第一大邪教教主!

  那個(gè)弒師殺兄的女瘋子!

  不是說無花宮宮主不喜下山,怎得今日下山,還跟他們搶上了花魁?

  金羽被嚇得不輕,恨不得棄鞭逃走,可她雙腿發(fā)軟,看著眼前的花溺寒毛卓豎!

  花溺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甚至眼里更多的是怒氣。

  她手里的鞭尾尚未松開,直盯著狼狽在地上的花岑問:“為什么不躲?”

  老娘給你這么高的武力值,是讓你用苦肉計(jì),被這么幾個(gè)小嘍啰欺負(fù)的嗎?

  花岑看著她慍怒的神色,微微一怔,身上的痛覺逐漸地泛了上來。

  他垂眸掩住了眼底的情緒,將心口的血蓮一點(diǎn)點(diǎn)遮住。

  他身上,就這一塊是干凈的了。他哪里都可以臟,甚至性命都可以不要,唯獨(dú)這塊,決不許玷污分毫。

  他看向血蓮的眼神明顯放柔,不過只一瞬,便再次抬眸,掩住方才神色,看向花溺虛弱一笑:“奴躲不開,謝公子救命之恩?!?p>  他裝作并沒有認(rèn)出九陰白骨爪的模樣,目光也隨之轉(zhuǎn)移到花溺滴著血的手上。

  他眸光微暗。

  花溺真想一拳懟過去,可又隨著他的目光,忽地注意起自己受傷的右手來。

  她陡然一松手,“嘶”地一聲,表情都皺在了一起。

  看向旁邊的老鴇,心情不太美好道:“那箱子里的銀票可以去避寒錢莊兌,還有一些碎金算是打賞給你,如果沒人出更高的價(jià),這人本公子就帶走了。你們沒意見吧?”

  她目光掃了一眼在場之人,平南金羽激靈靈打了個(gè)寒顫。祁褚做了個(gè)請的手勢表示他們皆無異議。

  花溺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包廂,見窗內(nèi)無人,眉梢一挑,又不動(dòng)聲色地收回視線,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祁衍這就開始了嗎?

  果然還是親兒子爭氣!

  “是是是?!蹦械B忙不迭的收下地上的箱子。

  金羽平南沒想到花溺會這么容易放過他們,在花溺問完這句話后,連忙頭也不回地溜了。

  而祁褚從始至終都未和她說過一句話,只是不斷的打量她。讓下屬收好銀子,目送花溺將花岑帶回了方才的包廂。

  “殿下,方才花岑公子獻(xiàn)舞時(shí),屬下曾隱約看見一個(gè)黑影閃進(jìn)了花岑公子的房間,但等屬下追過去,卻發(fā)現(xiàn)一個(gè)人也沒有。不過屋內(nèi)有被翻動(dòng)過的痕跡,卻不知道有無丟失?!?p>  他語氣一頓:“要不屬下去查一查無花宮宮主?”

  祁褚看著花溺的包廂搖頭:“不必?!?p>  那黑影百分之百就是花溺的人?;ㄡ灰舱f,最近他被花溺的人盯上了嗎?

  說罷,他又回頭看向自己的下屬,蹙眉掩鼻,頗為嫌棄:“你這身上哪兒來的怪味兒,熏死了。”

  那小侍衛(wèi)被說得微有些尷尬,臉紅了一瞬,離遠(yuǎn)道:“可能是方才撞到的那個(gè)小倌蹭上的脂粉味兒,屬下這就去清理。”

  “嗯?!逼铖易炖锖叱鰝€(gè)字,又瞥了一眼花溺的包廂,冷冷一笑,抬腳便離開了清伶倌。

  花溺并未將花岑帶回?zé)o花宮,而是帶著花岑回了一開始的那個(gè)包廂。

  祁衍幾乎和花溺一同回來的,他手里端著涂抹包扎外傷的藥,解釋他剛才消失的這一會兒是去找藥去了。

  鷹鳥也給花溺遞了個(gè)眼色,表示祁衍說的是實(shí)話。

  花溺心中暗笑:小鳥鳥啊,你果然太天真了。祁衍就算在你眼皮子底下,他也能辦成他想辦成的事。

  她又重新坐回榻上,將受傷的手伸給祁衍,同花岑道:“知道本公子買你回來是想干什么嗎?”

  花岑一身紅衣被撕得不成樣子,他卻也并不在乎地同她微笑:“侍候公子?!?p>  他知道他現(xiàn)在和花溺的功力還相差很多,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gè)鷹鳥虎視眈眈,以及一個(gè)摸不清底細(xì)的面具少年,自然不敢貿(mào)然出手,只待花溺同他接近,才好一舉制敵。

  祁衍為花溺包扎的動(dòng)作極輕,聽到花岑的話,他微一蹙眉,偷瞧了一眼花溺,便低垂了眼底看不出情緒。

  “說的不錯(cuò)?!被缯J(rèn)可了花岑的答案,又吩咐鷹鳥:“給他換件整齊的衣服,讓他把方才沒跳完的舞再跳一遍。”

  礙于她現(xiàn)在的人設(shè)還是變態(tài),又不敢直接將花岑帶回宮,所以花溺只能裝作原主的模樣,讓花岑獻(xiàn)舞,然后待會兒再以別的借口腳底開溜。

  花溺一臉大爺?shù)淖陂缴?,任由祁衍包扎?p>  花岑很快就換好了衣服,這回是一身紫紅,長發(fā)如瀑,后面還跟著幾個(gè)樂人。

  待絲竹聲樂起,花岑卻看向花溺,唇角挽起了抹不明的笑意。

  他偏身旋轉(zhuǎn),媚眼如絲,一舉一動(dòng)都似若有若無的勾引。

  祁衍在她旁邊侍立,他似乎也在看花岑跳舞,不過幽深的眸底晦暗,并不似癡迷。

  正巧,老鴇忽然端了酒進(jìn)來,給花溺滿上,道:“公子,這酒可是清伶倌的好東西,名為紅羅帳,它可助公子成就與春風(fēng)的好事,望公子笑納?!?p>  好事?

  花溺看著老鴇笑得一副你懂的樣子,太陽穴隱隱一跳。

  我看你就不像有好事!

  一旁的祁衍也不自覺地握起拳來。

  不知為何,他心里忽然有點(diǎn)窒悶。

  花溺尚沒想好什么對策,花岑卻忽然換了動(dòng)作。

  他開始扭動(dòng)著腰肢,反身彎腰,看著花溺媚眼一笑,伸手便將自己的腰帶緩緩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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