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6章 難道我就不能劫色?
夜彩糖看見秦若寒一眼,挑了挑辣眼睛的蠟筆小新粗眉毛。
“你想得美,我長得這么美,豈是你這種凡夫俗子可是肖想的?”
秦若寒捏了捏眉心,捂住有些虛弱的胸膛:
“好吧,就當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行嗎?”
路過的行人聽見秦若寒和夜彩糖的對話,頓時滿臉無語的看了看夜彩糖的粗眉毛和血盆大口。
“這男人怕是腦子有問題吧?”
“這女人腦子的問題也不小,自己丑成這個熊樣,居然還敢這么有自信?!?p> “這你們就不懂了,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p> 夜彩糖聽見路人的議論,頓時氣惱的對著秦若寒說道:
“都是因為你這個癩蛤蟆,人家才說我長得這個熊樣,你趕緊離我遠點。”
秦若寒放軟了自己的嗓音,溫柔的看著夜彩糖,輕哄著說道:
“老婆,跟我一起回去吧,只要能讓你消氣,你讓我做什么都行?!?p> “我都說了,我不是你老婆?!币共侍呛鋈簧鷼獾呐鹨痪?。
“你在亂說,信不信我……”
后面的話,夜彩糖還沒有說完,忽然看見秦若寒居然沖了過來,頓時嚇得跟兔子似得,立刻拔腿就跑。
“你這個大壞蛋,說好了不追的呢?”
“騙人精!”
瑪?shù)?,累死她了,跑不動了?p> “我跑不動了,你別再追了。”
秦若寒一邊追,一邊輕哄著:
“老婆,我只是想帶你回家。”
秦若寒眼看快追上夜彩糖了,夜彩糖的面前忽然多了一輛黑色的豪車。
夜彩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豪車的車門忽然被打開,一只骨節(jié)分明漂亮的男人手掌,忽然伸出將夜彩糖拉向車廂。
夜彩糖猝不及防之下,忽然跌入了車廂。
秦若寒見狀頓時目眥欲裂的跟著豪車后面狂追。
“夜彩糖……”
“混蛋,快點給我停車?!?p> 秦若寒追了兩條街,直到追到腿軟,也依舊不愿意放棄,只是狂奔的動作越來越慢。
剛剛出院,身體虛弱的秦若寒,此刻五臟六腑,仿佛都要炸裂了一般,痛得他如同剛剛變成人的美人魚。
每一腳,都像是踩在了刀尖上。
忽然,
“砰”地一聲,他雙腿一軟,忽然跌跪在地上。
膝蓋重重的撞擊在地面上,秦若寒的面色忽然一白,
緊接著他忽然,
“噗!”得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高大的身子,搖搖欲墜。
即使這樣,他仿佛沒事人一般,立刻擦掉嘴角的血跡,站起身偏執(zhí)的邁著劇痛的雙腿,艱難的一步步追向豪車。
“老婆,你別怕,我馬上就來救你的?!?p> 豪車內,
夜彩糖看著秦若寒的模樣,瞳孔微縮,心臟痛的仿佛被人一道道凌遲,快要無法呼吸。
這個大魔王,在醫(yī)院住了兩個月難道真的把腦子住壞了嗎?
兩條腿,怎么可能追得上四個輪子的車?
哼,別以為他這樣,她就會心疼他!
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冷冷地看向夜彩糖,眼中帶著一絲晦澀不明:
“怎么樣?心疼了嗎?”
“要不要下去見他?”
夜彩糖看著這個帶著無臉怪面具的男人,不動聲色地問道:
“你是誰?想做什么?”
男人輕笑著勾了勾嘴角。
“我是來救你脫離苦海的人,怎么,你不想離開他了嗎?”
夜彩糖:“真是想救我脫離苦海的人,那就把你臉上的面具拿下來,我就相信你。”
男人邪肆的冷睨了夜彩糖一眼:
“果然是秦若寒的女人,膽子夠大?!?p> “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下去和秦若寒回家,你愿意的話,我立刻讓司機停車?!?p> 夜彩糖聞言看向原來越遠的秦若寒,握緊拳頭,面無表情的冷聲道: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秦若寒的女人?!?p> “停車,我要下車?!?p> 她不下車的話,她真怕秦若寒那個傻子,會這么呆呆的一直用兩條腿追她。
男人聽夜彩糖的要求,忽然勾起冰冷的唇瓣。
“認錯人了?”
他忽然狂肆的冷笑著:
“認錯人,那就更不能讓你下車了。”
夜彩糖聽見男人的莫名其妙的話,嗓音冷厲的說道:
“你這樣的行為是非法拘禁,你這是在犯法知道嗎?”
“在不放我下車,我就要報警了?!?p> 如果不是沒有手機,她也不會只動動嘴巴了。
“呵呵……報警?”
“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報警嗎?”
男人聽見夜彩糖的話,冷冷的嗤笑一聲。
夜彩糖警惕的看著男人,嗓音冰冷的說道:
“你抓我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是求財,我可以給你。”
“你找個銀行停車,我立刻把錢拿給你?!?p> 錢財是身外物,如果是劫匪,她寧愿破財消災。
面具男聞言嗓音忽然帶著一絲取笑之意。
“誰說我有錢了?”
夜彩糖聞言頓時氣得咬牙切齒:“你不要錢,那你想要什么?”
“難道我就不能劫色嗎?”
面具男忽然邪肆的說道。
夜彩糖聞言面色忽然一僵,警惕抱住自己的胳膊,往身后縮了縮。
“我長得這么丑,你別降低自己的品位?!?p> 面具男漫不經(jīng)心的勾了勾冰冷的唇瓣,嗓音陰鷙又森冷的說道:
“那就把你殺了,拋尸吧?!?p> 夜彩糖頓時警惕的看著男人,冷靜的談判道:
“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我們無冤無仇的,你這樣不合適吧?”
該死的!
她在醫(yī)院躺了快兩個月,原本她準備出院回自己公寓拿東西跟樂彤一起去國外的。
但是當她聽見秦若寒居然要給跟她辦冥婚的時候,忍不住心中那些無法言喻的情緒,
第一時間趕到了御景星城莊園,導致自己身上沒有任何毒藥和可以防身的銀針。
吸取這兩次的任人魚肉的教訓,
她發(fā)誓,這一定是她最后一次,不帶任何可以防身的東西了。
“這樣吧,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p> “你放我一條生路,可以嗎?”
面具男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夜彩糖好一會兒,墨忽然嘲諷的勾起一絲冷笑:
“夜彩糖,你真當我認不出來你嗎?”
“你這張臉我天天看,就是你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p> 夜彩糖聽見男人的話,忽然詫異的瞇起眼睛,警惕的打量著男人。
“你到底是誰?”
“為什么要天天看著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