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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夠翻炒

第五章 暗流涌動

有夠翻炒 秋雨之中 3035 2022-04-11 10:19:56

  瞥見這銳利迅速的一劍,霍克并未慌亂了手腳,老道沉穩(wěn)的反手?jǐn)r下,又一個刁鉆的突刺準(zhǔn)備結(jié)果了天虹,誰料后者也不是吃素的,竟然將攻擊一一化解了,還和霍克打的有來有回的。

  “好小子,你就是葉淵那個老東西的兒子吧,果然是名不虛傳,我兒子敗給你并不意外?!?p>  “只是不知道你兒子是誰!”

  “哼,你忘了誰曾經(jīng)在你們快要抵達(dá)帝都的時候包圍過你們?我兒子眼上的疤痕可是你傷的?他這輩子估計是毀容了吧!”

  “可笑,自己生個兒子去做強(qiáng)盜,被別人傷了還恬不知恥說這些?”

  天虹在和霍克斗了十幾個回合后逐漸落入下風(fēng),林叔快速和他對接容得天虹的片刻喘息之機(jī),身邊的兄弟們已經(jīng)越來越少,希望,在快速的消逝。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也許你說的都對,但是唯獨(dú)有一點(diǎn)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只要能取得勝利,從來不必考慮施展怎么樣的伎倆,成王敗寇,你還不明白?”

  用劍接下霍克沉重的一砍,天虹口中的鮮血被激了出來,林叔見狀,眼下是要完了,忽然鄭重其事的輕聲對天虹說道:

  “林叔是從小看見你長大的,我也一直很看好你,接下來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你只要逃遁出去,尋找你的父親葉淵,不能拖延了!”

  “我可是承諾過會保護(hù)你長大的,我也是老了不中用了,最后也沒什么能夠留給你的,這是一本功法冊子,是火屬性的,多少年來寸步都不曾離開過我…”

  說到這他猶豫了一秒,似乎有些無法開口,但是很快釋然了。

  “這個世界很大,強(qiáng)者的實力是很深厚的,絕不僅僅是空有一身精湛的武藝,我偷偷修習(xí)了這個功法,可惜你林叔笨拙,現(xiàn)在還一知半解,但是也確實是該還回去的時候了!”

  說罷,他的眼神之中,仿佛有著火焰在悅動,手中的劍也隨之徐徐生起了火焰,在眾人目瞪口呆之際,他大聲喊叫著讓天虹快跑,受驚的敵人一齊向他殺去,林叔卻大笑起來:

  “這輩子還沒有這么痛快的,光明正大的使用這一招??!”

  “什么?你!你難道!”

  天虹望著已經(jīng)全身燃燒成為火人的林叔痛哭流涕,但是他不能白費(fèi)了林叔創(chuàng)造的這千鈞一發(fā)的逃跑機(jī)會,他只有藏好那本最后的禮物奮力的、軟弱的瘋跑。

  “離火鏡!來吧,上來??!”

  霍克大驚,恐慌爬滿了他的整張臉,只見那林管家雙手瘋狂運(yùn)轉(zhuǎn),一面非虛非實的火焰像鏡子一般狂舞,他想跑,卻被蜂擁而上的手下們擠的離林管家更近了。

  “蠢貨們,快跑!”

  但是一切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有人用武器殺向了林管家,并且實際的刺了進(jìn)去,仿佛那鮮血就和火焰一樣,在最后看了一眼天虹之后,火焰般的鏡子如同一個巨大的圓圈不斷放大,隨著轟然爆發(fā)的一聲將所有人席卷了進(jìn)去。

  那仿佛,是一個太陽!

  待一切安定之后,天虹望著一地的余燼和燒焦的尸體瘋狂的尋找林叔,雖然他心里也明白,在那種情況下,不可能生還。

  回想起剛剛林叔的話,他小心翼翼的藏好那一卷功法,從火海逃離了出去,在虛弱和悲傷的交替作用下,在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路程后暈倒了。

  所幸的是,解救他的是葉家的同伴,并及時送到了他的父親葉淵的身邊,那已經(jīng)不是他們曾經(jīng)的地盤,如淺命叔叔所說,葉淵也轉(zhuǎn)移了陣地,整個鏢局士氣低靡,看來一切都不是那么理想。

  “父親,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看著昔日那莊嚴(yán)的面孔也如此憔悴,天虹的心無比沉痛,將這一次押鏢以及管家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葉淵,后者,一個如此穩(wěn)重如山的人,此時的心也是略微一驚。

  “天虹,那個功法的事情你對誰也不能說,但是你自己,你要全力修習(xí)好它!也算對得起你林叔的最后心意了?!?p>  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葉淵終于是將這些日子的事情全部托盤而出了。

  “如你在淺命那里所見所聞的,當(dāng)年和我一起創(chuàng)建這個鏢局的葉心,他和蘇言雙宿雙飛了之后,在天地大戰(zhàn)惹下的那個仇家,潮森地穴的大祭司賀森,他本人最近就在我們驚鳴大陸上…”

  “由于他的行蹤十分詭異,似乎是掌握了一種空間的法術(shù),他這次來顯然是要我們?nèi)~家從此消失!”

  說到這,葉淵明顯的顫動了一下,隨后又把事情整理了一下。

  “霍克不過是他的一條小狗,他反正也和我們有私怨,這一次你林叔的死似乎是化解了最輕的一層隱患,而我擔(dān)心的卻不是這個?!?p>  “我們怎么也是曾經(jīng)一方赫赫有名的家族,這些年是衰弱了些,可是當(dāng)我們求助于赤楓堡的官員時,問題卻總是得不到迅速的解決,他們總是拖泥帶水,將事情拖來拖去?!?p>  “父親,這次我們?nèi)サ鄱迹抢锏内w執(zhí)事明明是地方大員,可是它卻沒有和我們提半分城外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就沒有什么比這更糟糕的了,天虹,我們是商人,做生意的,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被孤立了,誰也不幫我們,如果那賀森來了,必然是難逃絕境!”

  聽著父親都如此沮喪,看來葉家,確乎是命懸一線了,天虹卻不認(rèn)命,拖著虛弱的身體看著門外,突然喃喃道:

  “一定會有辦法的…”

  他奔向湍急的河流邊,一個人獨(dú)自擺弄起了武藝,一向熱鬧的大伙卻是再沒有興趣操練,此刻都悲傷的想念起自己的親人兄弟們,為這僵局而絕望流涕。

  帝都,赤楓堡,空曠而高聳入云的皇宮內(nèi),狂戰(zhàn)端坐于氣派的金剛王座,面前是肥胖的趙虎執(zhí)事,此時他很緊張,如坐針氈的和狂戰(zhàn)進(jìn)行哪怕只是簡單的談話。

  “最近,有什么問題需要向我稟報嗎?”

  玩弄著剛剛趙虎遞上來的極品夜明珠,狂戰(zhàn)隨意的問了一句。

  “額,這個,所收供奉不曾縮減,我們赤楓堡的財力永遠(yuǎn)是不可估量的,厄,這都源于堡主你英明神武…”

  “那是不是我現(xiàn)在稍微不留神,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說過不可能有人能夠在我面前,哪怕是眼皮子底下作祟,趙虎你好大的膽子!”

  狂戰(zhàn)用力一拍,手中的寶珠化為塵土,隔空一掌便是真實的砸在了趙虎圓滾滾的肚子上,一口血當(dāng)即噴了出來,但一瞬間的功夫他便是扶著鍍金柱子求饒。

  “要不是我的人看到霍克這個老匹夫吞并其他鏢局,險些害死那葉家公子…”

  他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大祭司賀森來了?你今天死定了,仰仗他便可以在我手底下做事了?”

  “我也是無辜的啊!是他逼著我和他聯(lián)手的啊,但是他怎么可能是堡主的對手呢,我才覺得我能辦妥的!”

  見到話都說這地步了,他只能瘋狂的求饒,這時,一個女人從側(cè)門出來,正是千茹夫人,趙虎在地上爬著不斷蠕動到夫人腳下,懇求夫人幫他求情。

  “這的確不是趙虎的錯,但你錯就錯在,讓他們活了!”

  聽著這個面前的女人突然說出的狠辣之語,趙虎看著二人的猙獰面容如出一轍,他愣住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下人怎么看待那葉心的死的,他們都認(rèn)為是我夫君狂戰(zhàn)援兵晚來,明明是他們太不禁打了,可是,那個蘇言卻傷殘著返回來責(zé)怪我們,我和他爭執(zhí)之下還給我留下了這要命的疤痕!”

  說著他像揭下面具一般褪下了一層皮,露出了一道可怖的傷疤,此時的她就像一個毀容的憤獸,絲毫沒有了之前雍容典雅的模樣。

  “怎么,他葉家人怎么都這么小強(qiáng)一般?”

  冷千茹像自言自語般說出的一些內(nèi)容,無一不是震驚了趙虎。

  “我夫君當(dāng)然不能忍受當(dāng)年那場使用了大還丹,卻依然在三人精疲力盡之際敗給了這所謂的神雕俠侶的戰(zhàn)役?!?p>  “不錯,我們就是要他們死,才在當(dāng)時故意放慢了援軍的腳步,而你,如果你設(shè)計的再好一點(diǎn)點(diǎn),當(dāng)場滅了那葉心的唯一子孫!或許我還可讓你死的舒服些?!?p>  “可惜啊…”

  冷千茹重新戴好那張掩飾傷疤的薄皮,用手輕輕摸著趙虎的臉頰,后者顫動著無法停止。

  “你搞砸了這件事情,現(xiàn)在我們已然失去了最后消滅他的機(jī)會…”

  “他會回到葉淵的身邊,而我們又必須做掉那匹斷手的所謂大祭司的廢物,當(dāng)初他又打不過葉心,現(xiàn)在回來找什么事?我們擊殺他也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名聲?!?p>  “我之所以這么說,也是因為那些人,就要來了啊…”

  回頭與狂戰(zhàn)對視一望,相互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狂戰(zhàn)一招就拿下了趙虎的命。

  “現(xiàn)在,該去收那條斷手廢狗的小命了,畢竟這在無名之輩、人云亦云的世界里,也算又是一樁為民除害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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