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卡牌大師出道
在何問回想劇情的時候,彪叔已經一五一十地把原因告訴了伊琳。
說完之后,彪叔一臉抱歉地說道:“伊琳,何問,不好意思啊,害你們白跑了一趟。”
何問看了一眼姨媽,搶先說道:“彪叔,別這么樣說,你能夠實話實說,已經是對我們很大的幫助了?!?p> 伊琳雖然有點失望,但是也很慶幸自己沒有進坑,跟著說道:“就是,彪叔。生意不成就當多認識個朋友羅,我剛來紐約,在這邊沒有什么朋友,以后可能要多多來打擾你了?!?p> 彪叔笑著說道:“沒問題。我過兩天就結婚了,到時候一定要賞臉過來喝兩杯喜酒!”
何問幾人笑著應允,陳家駒好奇地問道:“叔叔,我嬸嬸還沒來嗎?我很好奇,想見見我未來的嬸嬸長什么樣子?”
彪叔剛想回答,眼里就看到了兩個人,笑著站起來:“你嬸嬸這不就來了嗎?”
陳家駒跟著站了起來,轉身面帶微笑,準備給未來的嬸嬸留下一個良好的印象,一雙粗糙的大手就從兩邊夾擊捧住了他的小臉蛋:“哦,你一定就是阿強了!和你爸爸的照片長得一模一樣啊!”
陳家駒臉都變形了,看著眼前胳膊有他大腿粗的黑人中年婦女,咽了咽口水,努力地扭過頭看著彪叔。
彪叔回應了一個燦爛的笑容:“honey,阿強現(xiàn)在改名了,現(xiàn)在叫陳家駒,名字不要弄錯了。家駒啊,這就是你未來的嬸嬸,是不是很正?。俊?p> 陳家駒強笑著點點頭,這個嬸嬸正不正他就不好說,但是重是一定很重的。
叔叔,你確定你的老腰能夠撐得住嗎?
何問幾人都捂著嘴偷笑,余文慧悄悄地湊到何問的耳邊道:“問哥,彪叔這算不算真愛?”
何問默默地點點頭,目測這個黑人婦女的體重至少是彪叔的兩倍,彪叔站她旁邊都算是嬌小可人?
就光這體型差距,想說彪叔不是真愛都不行。
不過,兩人量級差那么多,很多姿勢都不能解鎖啊。
一個女上位,這位未來彪嬸都得跪在床上求彪叔別死吧?
陳家駒雙手放在未來嬸嬸的手上,笑著說:“嬸嬸,你的中文講得好棒啊!”邊說雙手微微用力想要把嬸嬸的手挪開。
可是嬸嬸那雙黑黝黝的手臂紋絲不動,反而是嬸嬸嘟起的嘴巴越來越近,看來是要來個親吻禮?
陳家駒很是驚悚,雙手不自覺地加力,兩只手臂青筋都凸了起來,可是嬸嬸的手臂猶如鋼筋一般渾然不動。
旁邊的阿美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朋友被彪嬸嘴對嘴來了個熱情的親吻,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豎起。
激情一吻后,阿美扶著一臉生無可戀的陳家駒,看著彪叔道:“彪叔,我和家駒先帶問哥他們去周邊逛逛,他們是第一次來紐約,我想帶他們去一些景點看看。”
彪叔點點頭,他知道阿美是做導游的,曾經帶過幾次團來紐約旅游,對這邊很熟悉,所以也很放心。
“那記得晚飯的時候要趕回來哦?!?p> 阿美點點頭,向彪嬸道別后扶著陳家駒就往外走,何問幾人也跟著起身道別走了出去。
何問幾人在阿美的導游下游覽了一番這個年代的紐約,何問注意了一下,布魯克林區(qū)很多地方都很亂,街道上連個攝像頭都沒有,暗暗點了點頭。
在傍晚的時候幾人分開,何問帶著幾人直接回酒店吃晚飯,吃完后逛了一天很累的姨媽表示不想動了,何問就幫她在酒店也開了一間房。
把姨媽和余文慧送回房間后,何問回房間里拿了一些之前準備好的小東西,轉身走出房間后,對一直跟著他們的阿富說道:“小富,我出去逛逛,你留在酒店里,萬一姨媽或者文慧要出去,你負責保護好他們。”
阿富點點頭,遲疑著道:“老板,可是你一個人出去,會不會不太安全?”
他雖然不懂英語,今天有很多東西都聽不太明白,但是白天逛的時候他們就遇到了搶劫、偷竊好幾次了,旁邊的路人都習以為常,這里的治安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何問搖了搖頭:“別擔心,我就是去附近的商場里買點東西,不會跑到那些偏僻的地方去的?!?p> 說完揮揮手就直接走出了酒店。
出門后何問沒有攔車,他住的酒店離彪叔的家步行大約四十分鐘,距離并不遠。
何問在路過一家打折的成衣店的時候,從兜里掏出50美刀買了一件帶兜帽的黑色風衣,然后又在一家玩具店里買了一張奧特曼的面具。
他挑的這兩家的老板都沒有什么安全意識,店內連個監(jiān)控都沒有,所以也不怕留下什么痕跡。
在穿過一條小巷的時候換上,把風衣的兜帽兜上,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真他媽帥!
感嘆了一聲后把面具戴上,又給自己戴上了兩個薄薄的手套,何問繼續(xù)在小巷之間穿行,不過沒走多久就被人攔了下來。
攔住他的是三個看起來有點頹靡的黑人青年,氣質上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三人分散堵在了何問的前面,前面兩個伸手在腰間一抹,就變出了一把小刀,臉上露出一副“乖乖別動”的表情慢慢向何問逼近。
何問把右手伸進了風衣里面,一副掏槍的姿勢。
兩個黑人停下了腳步,互相看了看,比劃著眼神:你上!
不!你上!
站在最后面的那個黑人冷著臉把手伸向了腰間。
何問看著他們,把右手從兜里拿出來,往前伸出,讓他們看到自己手里的東西。
原來是一副撲克。
三個黑人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松了下來,身體也隨著放松,最后的那個黑人把手從腰間挪開。
何問把撲克牌放到左手,伸出右手用一個奇怪的手勢夾起兩張紙牌,往外一甩。
高速旋轉的紙牌在空中劃過一道美妙的弧線,前面的兩個黑人還沒反應過來,紙牌就劃過了拿著刀的手腕,血液滋地一聲涌出,兩把小刀直接脫手掉在了地上。
兩人急忙拿另外一只手緊握在傷口前端,就算他們沒讀過什么書,也都知道血再這樣子流下去是會死人的。
落在后面的黑人看著小伙伴不斷冒出血的手腕有點發(fā)愣,一道風聲響起,感覺手腕上一痛,低頭一看,血液順著一道傷口不停地往外流出。
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去捂住傷口,而是下意識地往腰間掏去,剛剛拿起一個硬硬的東西,兩張紙牌劃過了他去掏槍的手臂,兩道猙獰的傷口就直接出現(xiàn)。
握槍的手臂一下子失去了力氣,一把黑色的手槍直接掉落在地。
看著前面三個捂住手慘叫的黑小伙,何問忍不住下唇前突往額頭吹了一口氣,想讓自己的劉海往上吹動,結果忘了自己戴著面具,反倒是把一些口水噴到了自己臉上。
差評!
高達同款動作get失??!
在何問裝逼失敗之際,三個黑小伙已經捂著手臂死命地往外跑,估計是跑去哪個黑診所了吧,掉在地上的小刀和槍都沒有撿。
何問首次打野怪成功,興奮地撿起地上的兩把小刀放在了袋子里,然后走前幾步再撿起那把手槍,卸掉彈夾一看,只剩下六發(fā)子彈。
不過無所謂了,在這里,隨便掏幾個屋子都能找到補給,何況今晚還說不定用不用得上呢。
隨手把手槍塞在了腰間,何問可沒有耍帥的把槍放在屁股口袋里的習慣,想想都覺得硌得慌。
在清完第一波野怪之后何問繼續(xù)朝著彪叔家的方向前進,路上又偶遇了幾波小怪,成功又收獲了冷兵器若干,加幾十美刀,嗯,還有十幾個鋼镚。
這里的怪看起來不太肥。
不過這些戰(zhàn)利品加起來也是蠻重的,帶著沉甸甸的收獲,何問很快就來到了彪叔的家附近。
他在離開彪叔超市的時候,看到了一輛白色的豪車,這是彪叔找朋友借來的婚車。
彪叔把車停在了自己家的樓下,電影里就是今晚,那群混混會在這里飆車。
側耳傾聽了一下,沒有聽到摩托車發(fā)動機轟鳴的聲音,看來這群混混還沒來。
何問無聊地靠在巷子口,從兜里掏出一個硬幣,放在拇指和食指之間,拇指一彈,硬幣旋轉著筆直向上,在到達最高點的時候掉了下來,在快跌回到原處的時候何問的拇指往上又彈了一下,硬幣又重新沿著原來的軌跡繼續(xù)盤旋向上。
旁邊傳來了幾聲唧唧的聲音,一聽就是老鼠的聲音,何問把硬幣接住放回到兜里,順著聲音走了過去。
何問在腦海里默默打開了系統(tǒng)界面,在御的技能上點了一下,經歷了英雄本色和洗黑錢兩個副本而上漲到了1620的經驗值唰唰往下掉到了1120。
三只黑黝黝的小老鼠從墻上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里跑了出來,翹起了兩只前肢,人立一樣地在何問面前排成了一列。
何問蹲了下來,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手電筒還有一塊小面包。
何問打開手電筒照著眼前的三只小東西,這才發(fā)現(xiàn)它們原來不是黑色,而是褐色。
只是之前光線太暗,所以看起來才像是黑色。
收起手電筒,何問把手上的面包一點點掰碎,撒到老鼠們的面前,腦里意念一動,三只老鼠紛紛俯下身子吃起了前面的面包碎。
等三只老鼠吃飽了,何問讓它們分散去尋找其他同類。
這附近有很多陰暗潮濕的巷子,生活環(huán)境非常適合這些家鼠們的繁殖,所以沒過一會,何問面前就密密麻麻地排列著幾百只老鼠。
在何問閱兵的時候,街邊傳來了一陣陣摩托的轟鳴聲。
何問讓老鼠們分散隱藏起來,起身走到巷子口,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有兩幫騎著噴得花里胡哨的摩托車的混混在面對面互相噴垃圾話,粗略算了一下,加起來有20幾號人。
何問踮起腳尖往兩邊搜尋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白天看到的那輛彪叔的婚車,目光順著婚車上移,在一個窗戶里看到了穿著一套緊身睡衣,正把頭伸出窗外觀看的陳家駒。
何問把目光收回,重新放在了這群暴走族身上。
這群暴走族都是一群上不了臺面的小混混,但是電影里卻是這群小混混讓陳家駒和伊琳吃了不少苦頭,這群混蛋不只是大搖大擺地去伊琳買下的超市拿東西,后期還直接拿著推車去進行零元購。
看著這群垃圾,何問掏出了身上剛打怪獲得的六把白色小刀,看著離自己最近的六個家伙,這幾個家伙可能是被前面的人擋住了視線,所以都站了起來。
何問切換了苗人鳳視野,在短短的幾秒內把六把小刀送到了這六個家伙的后門里。
頓時,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在昏暗的夜空上回蕩。
慘叫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當他們看到在幾人屁股上露出的刀柄時,一個個臉色都變了,不論男女都忍不住下意識雙手往身后伸去。
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領的人站了出來,在原地大喊了幾句,大意就是各種粗口,然后一群暴走族紛紛散開往四處搜尋,想要找到下黑手的人。
何問沒讓他們多操勞,伸手掏出撲克牌化身卡牌大師,在陰影中慢慢走出來,邊走邊發(fā)牌,腳步的緩慢和手上動作的急速形成了反比,看起來有點別扭,但是又別有一種韻律美。
一張張紙牌在空中盤旋飛舞著,劃過一個個或黑或白或黃的手腕,一朵朵血花在空中綻放,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了一陣血液特有的腥臭味。
有些開車戴著手套的就比較倒霉了,紙牌旋轉著劃過了他們的眼睛或者是脖頸,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只是有一個紅色衣服的女子例外,紙牌只是劃過了她的臉頰,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紙牌的射程畢竟有限,就算有技能加持也無法超越極限。
何問派了十幾張牌后,剩下的幾個沒有受傷的混混紛紛從身上掏出手槍,抬起就沖著何問的方向射擊。
可是何問的速度更快,左手的撲克牌直接往天上一丟,右手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對著反抗的幾個幸存者一人一槍,直接射穿了他們的手腕,幾聲槍支落地的聲音陸續(xù)響起。
連續(xù)五槍開完,何問拎著只剩下一顆子彈的手槍,忍住想要吹口哨的沖動,雙眼看著這群或抱手或抱頭慘叫的暴走族,在漫天的飄舞的紙牌中,一步步往后退去,重新隱在了昏暗的巷子里。
雖然這群垃圾犯惡不少,但是罪不至死,何問還沒冷血到見人就殺,何況他的處女殺怎么可以浪費在這群人的身上呢。
他們可不配!
何問頭也不回地在巷子里行走,旁邊時不時響起的唧唧聲告訴他身后沒有人追來,在穿過小巷后何問直接把風衣脫下,連同里面的各種戰(zhàn)利品都丟在了一個垃圾桶里,只留下幾個鋼镚作為紀念。
這是他獲得技能以來第一次實戰(zhàn),雖然只是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但是不得不說,在這種大都市里扮演超級英雄的感覺是真的不錯。
何問邊走邊回憶剛才的情景,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雖然沒有拳拳到肉的快感,但是這種遠程carry全場也很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