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wù),葛陽他們一共分到了三十顆藥丸,還有一間更大的宿舍。
這個宿舍有著一個臥室,一個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里有個淋雨的噴頭,主要是有水,葛陽嘗了一下,淡水,很甜。
除此以外還有個廚房,雖然沒有廚具,但是他們有鍋。
最主要的是他們是公職人員了,水電全免。
對于工作,他們也是按時的上班,他們也想了解更新的情報和更專業(yè)的知識。
袁本立他們對宋小燕的學(xué)識有了新的認識,觀點很是注重,覺的這個姑娘就該研究科學(xué)。
葛陽無語的問宋小燕,她的回答是她有個病友以前就在科學(xué)院工作,因為研究T病毒被關(guān)進去的。
幸好沒讓他研究,他可不想當愛麗絲。
至于袁本立的那個青年學(xué)生,沒出意料的被開除了,被他忽悠過的科學(xué)家們甚至都要求公司逮捕他,沒被同意,畢竟這里不是華夏。
日子就這樣過了下去,悠閑自得。
這天下午,劉綱跑來告訴他,王成在獵捕野獸時犧牲了。
果然,他還是去了,沒聽自己的,或許自己早點給他藥丸能救他一命吧,當然,也可能會被他拿去翻本。
哎,賭博又害死了一個好人。
他們回來第四天,部隊也回來了,帶回了六只猴子,都有兩米左右。
呲牙咧嘴的,格外兇狠,滿身流著鮮血,一名科學(xué)人員幫它們?nèi)∽訌棔r被拉進籠子,兩分鐘就沒有堅持,就被咬死了。
葛陽卻在比較,這猴子他能不能打的過。
最近聽說這邊的野獸似乎多了起來。
葛陽感覺,那個危機或許要來了,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出去。
可好景不長,科學(xué)家又組織了一次探險采集,袁本立在其中。
由于上次出現(xiàn)的蜥蜴這種生物,這次給隊伍配了四名荷槍實彈的雇傭兵。
當然,這次的方向不是沙漠,而是森林。
一共十四個人,四女十男。
走出營地兩公里之間,葛陽就看到了七八個隊伍與他們擦肩而過。
有的帶著小型獵物,有的空手而回,有的只有寥寥兩個人,身單影只。
這次的任務(wù),葛陽他們的工作多了起來,不但背包,還要采集,拍照。
葛陽還想遇到那種會消失的植物,可是一直沒有遇到。
在森林里工作了八天,一直平安無事,就在第九天時,他們接到了通知。
“什么,發(fā)現(xiàn)了水源?”科學(xué)家門驚呆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們情緒瞬間爆炸開來。
于是他們開始改道,由于這次要走半個月,這次找軍方借了汽車,給他們送物質(zhì)。
一般都是捕獲了獵物時,汽車才過來,這次居然肯為他們用,看來研究的價值更高。
水源,一切生命的基礎(chǔ)。
他們走了將近十三天才來到有水源的地方,遠遠的都能聽見瀑布落下的敲擊聲。
可能因為引力的關(guān)系,水落下的力道格外的恐怖,山澗中沒有一個凸起的石頭,都被水流沖刷的格外滑溜,在陽光中閃爍著。
幾個科學(xué)團隊都匯合了過來,用帳篷扎起了簡易的研究所,葛陽發(fā)現(xiàn),軍方的人也來了,幾個穿著軍裝的科學(xué)家也在河流旁扎起了帳篷。
不知道什么原因,兩方隊伍并沒有和并研究。
不知道為什么,葛陽心里一直不安。
最后走到袁本立身邊小聲說道:“這幾天跟緊我們,我感覺要出事,這條河流太安靜了?!?p> 袁本立表情不由一怔,他絲毫都沒有懷疑葛陽的話,他也在邪門,任何生物都離不開水,這條河流居然沒有動物喝水。
那么原因只有兩種,一種是這里沒有生物了,這不可能,因為森林里一直都沒停過野獸的嘶吼聲。
第二種,這里有著更加恐怖的生物,其他生物不敢過來,當然不是人類,這點人類,在野獸眼里跟零食沒什么區(qū)別。
夜深人靜,樹葉婆娑,河流嘩嘩,一切都那么的自然。
袁本立意外的把葛陽和宋小燕請進了他的帳篷里。
這些事情別人也不在意。
畢竟老師讓學(xué)生進來補習(xí)的很多,而且葛陽也在在,并不像其他教授半夜只讓女學(xué)生進帳篷去補習(xí)。
“你們感覺會是哪種可能?”袁本立問道。
“第二種,會有大麻煩,先說好,如果出現(xiàn)意外,我們只保護你一個人,如果我們也快死的時候,會拋棄你?!?p> 葛陽肯定的說道。
“我醒的,如果真的太過危險,不怪你們。”袁本立笑著回道。
“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葛陽對宋小燕說道。
他可不會把生命交給那些正在打撲克的賭鬼。
湍急的河流底,一團巨大的陰影緩緩游動著,前方的水草自動分開一條道路。
各種長滿獠牙的魚類也躲到一邊,異常溫順。
它是這個森林的霸主,也可能是霸主之一,北邊山崖上還有一個猴子,不過他們沒有戰(zhàn)斗過,兩個巨型殺手相安無事的生活了幾百年。
這是人類的禁地,也是人類的捕獵場,每過十年都有一群會飛的人類來這,就算他也得躲著。
現(xiàn)在時間還沒到啊,怎么有了人類的氣味。
簡直欺蛇太甚。
它龐大的身體在河流中游動著,河流太狹窄了,它墨綠色的鱗片把河床的石頭碾壓成了粉末,然后沉入河底。
“兄弟,你發(fā)現(xiàn)沒有,河水漲了?!币粋€暈熏熏的士兵拉開褲鏈,掏出兇器在河水中撒尿。
“漲潮吧,你們北方人就是少見多怪。”另一個士兵沒好氣的說道,手上動作模仿著另一名士兵。
就在這時,一聲撲通。
這兩個人連慘叫都沒發(fā)出,就消失在了河岸上。
葛陽眼睛突然睜開,有人下河洗澡嗎?不可能,這么冷,那得多傻啊,那就是有人掉河里了。
不對,有鬼。
葛陽給宋小燕打個手勢就跑出去了。
河面平靜如常,瀑布啪塔啪塔的敲擊著水面。
他走到河邊,只看到河底閃爍著一道道亮光。
異常詭異。
河底,這黑影剛吃了兩塊點心,不太滿意,這時看到河邊又出現(xiàn)一個,瘦是瘦了點,但也是肉啊。
它沖出水面,張口吞吸。
葛陽這時立刻跳出兩米遠,隨地一滾,抬頭望去。
尼瑪,這怪物太大了吧,一顆蛇頭都能住進十幾個人,帶洗手間的那種。
“大家快跑。”
葛陽喊了一聲,宋小燕已經(jīng)拉著袁本立走了出來。
巨大的蛇頭疑惑了一會兒,沒吃到,還咬到了信子,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開始進食吧。
營地里頓時亂了起來,一個公司領(lǐng)導(dǎo)來不及拿掉兇器上的套子就提好褲子向外跑去。
女人還迷茫的的眨巴下眼睛,就被山脈般的巨力壓成了肉泥。
營地里槍聲不斷,子彈打到蛇麟上如同打在鋼板上一般,冒著火花。
人們慌亂的跑著,更多的人只穿了內(nèi)褲。
跟撓癢一樣巨蛇感到了刺撓,張嘴一吸,不知道多少人憑空進入了它的嘴里,一陣蠕動,吞入腹中。
慘叫聲,哭鬧聲,槍聲,水聲,不絕于耳。
可這些和葛陽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拼命的向著來時的路跑去。
他和宋小燕一人拉著袁本的一只手。
袁本立剛開始還能腳沾地,漸漸地鞋子掉了,然后感覺飛了起來,腳被荊棘拉出了幾個血口子。
葛陽想了想,他抓起袁本立的衣領(lǐng)。
宋小燕抓起了袁本立的腳脖。
袁本立生無可戀的在空中漂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