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是一個有事業(yè)心且很要強的女強人,有句話則說女強則男弱,也許是她性格太要強了,總是嫌男人不夠好。
她說她的老公總是無所事事,不出去掙錢,從來沒有花過他一分錢,兩人除了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幾乎再無任何交流。
婆婆也是一個老叨叨,整天弄得一點心情都沒有,生孩子那幾年更是難過的要死,每天都有生不完的氣,婆婆給個氣,老公給的氣,這些年上班了,還是好多了。
好歹有一個爭氣的兒子,也算是對媽媽最大的愛吧!
可能每個結(jié)了婚的家庭都一樣,誰也不是就有多幸福,可能有些人能忍,不愿意說而已,畢竟兩個素不相識的兩個人生活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個矛盾。
雖說鍋碗瓢勺沒有不碰撞的道理,也是會所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但是終歸說來都是兩個字,那就是結(jié)婚。
從來沒有聽說過未婚女孩有什么煩惱,一人吃飽全家的日子,那個時候是最逍遙最自在了。
后來他們兩人也走的很近,但是譚斌還是一直保持距離,但是在玄凌看來,譚斌也是有意躲著小新。
畢竟他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他結(jié)婚沒幾年,可能新鮮勁兒還沒有過,應(yīng)該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
可能也是不想被外來勢力所干擾,所以他盡量在不擾亂日常工作的情況之下,故意跟小新保持著友好的距離。
這個時候炫鈴才意識到,身為一個男人也不容易,面對喜歡的女人,還不能直接拒絕的尷尬。
后來譚斌走了,玄凌覺得多多少少跟小新應(yīng)該是有一定的關(guān)系,畢竟一個男人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確實不太好做。
譚斌走了沒多久,小新也不辭職了。
后來李平吩咐玄凌跟他招一個數(shù)據(jù)分析員,玄凌本以為這個會很難找,沒想到當(dāng)天就有好幾個參加面試的,而且其中一個還被成功錄用了。
“我還以為不好招呢?沒想到,竟然很多人都想來!”玄凌一臉興奮的看著李平。
“這個本身就很好找,只是我們需要篩選,長得難看的,不行,長得好看的也不行?!崩钇介_口。
“長得好看的為什么不行呢?”玄凌一臉不解的看著李平。
“我招人也要考慮到老板娘的感受,你說對不?”李平看向了玄凌。
“我覺得尹總不是那種好色之人。”玄凌分析道。
“男人沒有不好色的,只是程度不一樣而已,不管老板怎么想,老板娘的心里肯定不舒服。”李平解釋道。
“明白了!”玄凌這才聯(lián)想到了崔萌萌,當(dāng)初走,可能就有這方面的原因。
這個被炫鈴招過來的數(shù)據(jù)分析員是個女孩,名叫小蕊,次日就過來上班了。
她個頭不高,身材纖細,皮膚白皙,眼睛很大,梳著一個高馬尾,性格溫和,倒是挺招人喜歡。
沒過多久,她就跟玄凌成為了好朋友,兩個人經(jīng)常一起出去吃飯,還在一起聊天。
那個時候正好趕上老板他們要搬家,因為之前住的那個地方房租也到期了,主要離公司還遠,他們每次往返于BJ兩地之間,所以肯定是不開車的,所以那就得打車,正因為這樣所以才讓李平在本小區(qū)找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這個三居室位于他們辦公室的樓上,也就是同一棟樓,雖然他們是方便多了,但是玄凌卻覺得更加的不安全了,這樣離得近,人家說下來就下來了,根本不可能給他們提前打招呼的。
因為在辦公室免不了就會講話,聊一些跟工作無關(guān)的事情,所以如果被逮住,肯定是不好的。
房子租下來之后,李平讓小蕊和玄凌上去收拾一下房間,這樣老板下次回來就能直接入住。
玄凌跟小蕊拿著抹布笤帚墩布就上去了,進了房間之后,里面很寬敞,家里也基本上算是干凈,但是免不了有灰塵,畢竟北方風(fēng)沙大。
她們兩個打掃的很開心,一邊聊天,一邊清掃,時間過得很快,基本上用了將近大半天的時間,就已經(jīng)將房間打掃的干干凈凈了。
打掃完之后,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
這是她和小蕊第一次接觸更多的時候,也就是從這天開始,她們的關(guān)系與日俱增,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通過這次打掃,玄凌發(fā)覺小蕊也挺能吃苦的,不怕臟不怕累,所以炫鈴也覺得小蕊是一個挺不錯的女孩。
經(jīng)過了解,她是姐妹兩個人,姐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在本地買的房子,她住在姐姐家。
她們兩個經(jīng)常聊的話題就是吃什么喝什么,小蕊會做飯,玄凌經(jīng)常問她魚的制作工藝。
她也會很有耐心的講給玄凌聽。
老板回來之后也見過小蕊,對小蕊的工作表示認可。
在玄凌的記憶里,在工作上好像小蕊沒有發(fā)生過任何的問題,所以她的工作一直都是得到肯定的。
玄凌自古以來就不會交朋友,長久的朋友更是沒有一個,就像是愛情一樣,它都有一個鼎盛期,過了鼎盛期就會慢慢走向衰減,直到消失。
她跟小蕊的關(guān)系變化也是從一次工作中發(fā)生變化的。
那是因為老板又要給玄凌加工作,這次主要是跟經(jīng)銷商對賬。
也就是說每次訂貨發(fā)貨要跟對賬單核實一致,才能付款,雖然她不負責(zé)付款,但是如果賬單不對的話,老板就不會付款。
這個工作很有難度,從一開始的行政到了現(xiàn)在要深入進貨到貨對賬單,甚至要接觸經(jīng)銷商,跟他們的財務(wù)核對賬單。
對于工作的難易程度還好把控,但是如果接觸外面的經(jīng)銷商,玄凌感覺就有難度,畢竟她還是很社恐的,跟人接觸就發(fā)發(fā)怵,要知道那些都是大廠商大品牌的龍頭企業(yè),她一個小小的行政,感覺壓力太大了。
若是賬單沒有問題的話還好,但是好像每次都會有問題,幾乎每次都會少幾件,關(guān)鍵少幾件經(jīng)商商根本不會告訴你,要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少了哪幾件,哪幾個編碼,哪幾個貨號。
這樣注意篩查可是一項大任務(wù),畢竟不是她訂貨,也不是她出貨,對于那些商品她根本不知根知底,要想知道少了哪一款,就得一一核對。
最關(guān)鍵的是對方剛開始根本不會給你貨號編碼,直到你查出來是那一組貨品少了,對方再給你哪一組貨品的編碼,因為每次已出貨就是很大的批量。
所以這就造成了炫鈴就要無止盡的跟經(jīng)銷商接觸,頻繁的聯(lián)系,有時候因為一個貨號不對,貨品不對,整整一天的時間就在研究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這無形當(dāng)中就增加玄凌不少的工作量。
而且每次到貨的時候,玄凌是不知道的,李平記性也不是很好,他也不會記得將到貨明細及時給到玄凌,每次核對貨品不對的時候,她才要問李平是不是到貨了,都到了哪些貨品。
可是李平有時候就忘了,就說是沒到的時候,那么玄凌無論如何都不會跟對賬單的數(shù)量對上,這就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所以她的工作做起來就很麻煩了。
正是因為繁瑣的工作,再加上,每次對賬單幾乎都有問題,這就讓玄凌有些焦頭爛額。
小蕊還是像之前那樣,一邊工作,一邊跟玄凌嘮嗑,玄凌則是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根本無暇顧及,有時候火了,她還會怒懟小蕊幾句。
久而久之,小蕊便對玄凌冷淡了,有時候還故意使拌,故意跟她吵鬧,兩個人之間無形當(dāng)中就有了隔閡。
玄凌知道之所以造成今天這樣的情形,她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但是工作第一,其他第二,所以不能因為這些影響了工作。
畢竟人心情很煩的時候,免不了就會發(fā)火,面對著喋喋不休的小蕊,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于是才有了那幾次的怒懟。
她本不以為這是不可逆的,因為她覺得只要過了那一陣,工作適應(yīng)了,慢慢的心情變好了,她可能還會跟小蕊好好相處,關(guān)系還是可能恢復(fù)到之前的狀態(tài),但是她想錯了,小蕊這個時候已經(jīng)對她恨之入骨了。
這個女孩還是很記仇的,而且一記就是一輩子,她這輩子是不可能原諒玄凌了。
盡管后來玄凌無數(shù)次想要彌補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過錯,但是小蕊是一點機會都不給,而且還變本加厲的對付玄凌。
于是他們從一開始的好朋友,變成了針尖對麥芒的敵人。
玄凌從不樹敵,但是小蕊卻將她視為了敵人,這個是永遠都不能改變的。
無論何時何地,小蕊都會提起一百二十個小心,全力提防著玄凌。
原本很和諧的工作變得不再和諧起來。
家里的不幸,再加上工作上的不愉快,讓炫鈴那個時候感覺人生好像故意跟她作對一般。
婆婆是一個很精細的人,勤儉節(jié)約是她素來一貫的傳統(tǒng)。
不顧那家里幾口人,每次炒土豆絲的時候就是一個土豆,不管土豆大小,都是炒一個,所以這就造成了每次菜不夠吃。
但是婆婆并不覺得這個是她的原因,她覺得是玄凌和孩子吃的菜太多了,才搞得他們家人不夠吃。
孩子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上六年級了,男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就不說全滿營養(yǎng)吧!該吃的整頓飯總得吃的合適吧!
每次炒上一口口的菜,明顯就是不讓多吃,所以這個時候炫鈴心里是很難受的,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孩子,生下了孩子,卻不能將孩子照顧好。
每天上班是顧不上孩子,而且還被剝奪了進廚房的權(quán)利,即便是自己買上了新鮮蔬菜,也沒有機會吃,即便是讓蔬菜壞掉,婆婆也總是炒上一丁點。
她的原話是“吵得多了,吃不了,就浪費了!”
但是那一次不都是吃的精光,但是下一次還一樣炒一丁點菜,不管玄凌買多少菜,婆婆都寧可壞掉,都不給做。
那個時候炫鈴就想的這個家是真的沒有辦法住下去了,長此以往下去,平時吃不上肉,再吃不上菜,孩子一定會營養(yǎng)不良的。
那個時候,玄凌有了搬出去的想法,這個家已經(jīng)讓她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