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婚姻百年修得緣,即是鸞鳳也無悔
姻緣本為天注定,造就美滿樂太平。
舉案齊眉百年好,郎君美嬌留佳名。
話說月老掌管天地男女的姻緣冊,皆是天地姻緣有道成,鴛鴦?wù)砩巷h漫香。人間之樂無非矣,百年好事姻緣虹。有詩為證:合和鸞鳳雙雙翼,月老證下琴瑟鳴。比翼雙飛傳千載,天賜良緣留佳名。
且說三日后,霸王神宮,婚喜紅堂,眾妖皆來朝拜,前來拜賀,羅睺計都身著紅衫,紅繡球前而喜極,喜色滿面桃花開。舉案齊眉佳人配,只羨鴛鴦不羨仙。
王后敖傾心,在翠娘的陪伴下,接受萬妖的喝彩,走在通往美滿的婚姻殿堂,“我們王后太美了!”“真是我王的福氣?。 薄耙粋€阿修羅王,一個龍族公主,一個英雄氣腸,一個美若天仙,真是羨煞旁人!”羅睺計都走前,拉著敖傾心的手,也不忘見手中那纏滿玉帶,曰:“傾心!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好久了!”敖傾心:“對不起羅大哥!讓你久等了!我以后,會聽你的話,不會離開你的!”羅睺計都:“好!以后,我們絕對不分開!”天生鸞鳳比翼飛,桃李成新皆同心?;ㄐ吲浼讶?,比翼雙飛鸞鳳音。
大婚將成入彩音,霸王迎娶龍傾心。
美滿殿堂萬妖祝,比翼雙飛傳古今。
卻說羅睺計都陪伴敖傾心走向高臺,羅睺計都號令:“眼下,是我羅睺計都的大婚之日,今日,我霸王傳遍三界,日后,不會再令傾心遭遇任何的委屈,傾心,也不再是龍族的公主,而是我霸王之妻!”羅睺計都看著胡研秋:“胡研秋,早年一直對我不離不棄,保護(hù)著我,也如長輩,今日也早已向我言明,傾心,就是她的弟子,傾心之師,即我之師,師尊!請受我夫妻二人一拜!”二人當(dāng)堂,下跪拜禮,胡研秋也深深接受此禮,禮成;一個妖王曰:“我們現(xiàn)在就不必那么多禮節(jié)了,直接讓王親吻新娘,直接入洞房去吧!”“對!沒錯,直接親吻入洞房!”“趕緊的吧王!吻了新娘子,直接入洞房!”九曜同心結(jié)紅妝,此生百年情意長。有志丈夫人生擔(dān),同飲甘苦賽鳳凰。
“吻一個!”“吻一個!”“吻一個!”在周天妖魔的起哄之下,羅睺計都掀起了敖傾心的紅簾,吻了下去,纏纏綿綿,你儂我儂,數(shù)息過后,二人進(jìn)了內(nèi)宮,黑風(fēng)喊曰:“我們進(jìn)去!鬧!洞!房!”“好!”“鬧洞房!”“鬧洞房!”“鬧洞房!”天蓬元帥:“哎!我說一句??!鬧洞房別鬧的太過,鬧了以后?。∥覀円蝗?,一人的灌他酒!”“好!就依天蓬元帥之言!”“走了!鬧洞房!”周天妖魔,只有一人,哭泣跑出了神殿,抱著一根柱子,涕泗橫流、聲淚俱下,星云仙子、夏嵐跟隨而至,星云仙子:“蜻蜓!”蜻蜓擦拭眼淚:“我沒事!我是高興的!羅睺計都,終于找到自己的一生所愛了!”夏嵐:“蜻蜓,我們都知道,你心里,也很喜歡羅睺計都吧!”蜻蜓:“沒有!羅睺計都和我,還有我哥哥都是我從小的伙伴,我們一起長大,有的,只是友情的羈絆!沒有其他的感情!羅睺計都對待感情是專一的,我很欣賞這一點(diǎn)!”星云仙子:“是!羅睺計都對待感情是非常的專一,很多人吶,有了地位以后,紙醉金迷,左擁右抱,但是,專情一人,也無不可!”婚到前移結(jié)良緣,佳偶?xì)g慶賽神仙。紅郎嬌娘結(jié)家室,苦盡辛難齊并肩。
星云仙子:“蜻蜓,請你接收這個事實,你是了解羅睺計都的,即便我們,又或者是王后,都愿你共侍一夫,但是,羅睺計都不是這樣的人!”蜻蜓:“當(dāng)然,我和羅睺計都從小一起長大,他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最清楚!我也很喜歡他!從小,我們一起經(jīng)歷磨難,我們一起經(jīng)歷生死,但是,與傾心相比,我實在是微不足道!”夏嵐:“羅睺計都他……”蜻蜓:“對羅睺計都而言,我只是他的朋友,他的妹妹,但是,對我而言,就沒有那么簡單了,我死了哥哥,羅睺計都,是我這輩子最后、最親的親人了!”蜻蜓擦拭眼淚:“不過當(dāng)一個妹妹也不錯!”蜻蜓舉步便走,星云仙子:“蜻蜓!”蜻蜓停步:“什么事?”星云仙子:“羅睺計都!他的來歷不簡單!無論是誰,都難以入他的法眼!”蜻蜓:“我知道,我一直,都想著,我是他的妹妹!”蜻蜓便走,去鬧了洞房,夏嵐:“蜻蜓她……真的很為難!”星云仙子:“我能了解她對羅睺計都心,但是,你是知道的,并不是身居高位,就可以肆無忌憚,如果羅睺計都只對敖傾心一人動情,那才像是一個男人!”夏嵐:“我也是這么想的!一心多用,并非大丈夫所為!而且,羅睺計都對蜻蜓,也是出于兄妹之間的感情!”兄妹之情不宜親,得未莫成只為風(fēng)。天成佳偶為天定,自知鸞鳳行堂東。
凌霄寶殿,遠(yuǎn)眼座報備一切,昊天暴怒,扔了奏折:“好個天蓬!去參加婚宴?”天狼座帝釋天:“陛下,天蓬元帥此事昭然若揭,他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羅睺計都的內(nèi)心了!如果我們與羅睺計都交戰(zhàn),天蓬元帥會站在何方?”昊天:“好的天蓬,混賬東西!天狼座!立刻命十二黃道天將,率領(lǐng)八十萬天兵天將,攻討須彌山!將天蓬元帥和月老,給我抓回來!”天狼座帝釋天:“小神領(lǐng)命!”天兵八十出凌霄,虎狼天師狂威嘯。黃道十二討須彌,天兵天將凡征討。
且說神殿外,酒杯賀喜萬妖賓,說說笑笑,桌上,皆乃是野獸血肉,此野獸非乃為妖,而是雜交洪荒千萬年前,合而成之野獸,千年修乘并無一絲神念,稱為野獸,“祝賀王和王后,萬年好合!歲歲如今朝!”“這話說的好啊!”“王和王后,實乃是天作之合??!”“如果天眾不認(rèn)王和王后,我第一個拿著兵器做先鋒!仙神不得通婚,不允許有七情六欲,憑什么我王要聽從昊天的命令!”“沒錯!大不了,我率領(lǐng)精兵,去攻破那南天門,直接攻進(jìn)凌霄寶殿,我扶我王坐龍庭!”“不錯!我王乃阿修羅王,為何不能坐龍庭?為何不能稱霸三界?為何不能穩(wěn)坐三界之主?”天蓬元帥:“諸位,這件事我聽聽就算了,千萬不要讓別人聽到!”此人當(dāng)指月老,此刻月老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水,已然已經(jīng)喝醉了,“豬兄!你就不必管那月老了!”“就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沉醉了!不必管他!”“就算他上報天庭,那怕什么?大不了,和天庭斗個魚死網(wǎng)破!”“沒錯!我王為阿修羅王,心比天高,為何要屈居昊天之下?”“有我等天下妖魔,昊天也要退避三尺!”
一個深潛之阿修羅聽聞,立即報備,北荒蠻地,戰(zhàn)王神宮,戰(zhàn)王眥摩質(zhì)多羅,在手中望著那一珠,身邊侍衛(wèi)言曰:“王!發(fā)生何事了?”戰(zhàn)王眥摩質(zhì)多羅:“羅睺計都已經(jīng)言明,要與昊天分庭抗禮,在周天妖魔中,已經(jīng)傳開了!”“如此甚好,王!我們不如借助羅睺計都,出兵討伐天眾!”“王!探子如何報的?”戰(zhàn)王眥摩質(zhì)多羅:“他說,羅睺計都的妖魔之中,要正式脫離昊天的擺布,還要推舉羅睺計都為天帝,不僅如此,羅睺計都還要與我三王聯(lián)兵一處,將歸一家,共同討伐天眾!”“既然如此,王何必再續(xù)思索?”“既然霸王有此打算,那么王應(yīng)該接受,借助羅睺計都的勢力,討伐天眾!以我阿修羅四王之兵,何懼他天眾?”戰(zhàn)王眥摩質(zhì)多羅:“我有此打算,羅睺計都以如今的實力,雖然是區(qū)區(qū)螻蟻,但有我三王相助,定可給予天眾重創(chuàng)!但我四王之中,難免會有一戰(zhàn)!”“王!休要懊惱,王大可借助羅睺計都之手,消滅其他二王,況且,羅睺計都麾下,也有我們的人!”“王!機(jī)不可失啊,借助羅睺計都的手,消滅天眾,再反戈二王,羅睺計都等三王,必然士氣大挫!王自然穩(wěn)坐天帝之位!”戰(zhàn)王眥摩質(zhì)多羅:“我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我心里所想的,只有我阿修羅一族,從來不是什么天帝之位!以為,天帝只是個虛名,就算以天帝為名,三界眾生依舊生存于量劫之中,依舊不配為天帝!傳令下去,全軍戒備,隨時隨刻出兵天庭!”“遵命!”“遵命!”戰(zhàn)王眥摩質(zhì)多羅:“還有!凡是不以討伐天眾為主,以羅睺計都為敵者,只要是北荒蠻地眾生,皆是與我戰(zhàn)王為敵!”“遵命!”“遵命!”
戰(zhàn)王明言助霸王,心存暴神命全當(dāng)。
討伐天眾唯僅一,哪怕量劫出易抗。
話說須彌山中,歡聲笑語,一片醉語,周天妖魔皆在祝賀羅睺計都和敖傾心,羅睺計都在于神殿之內(nèi),高居王座,接受周天妖魔的拜禮,敖傾心則孤身一人,在后宮之內(nèi),神殿之外,千萬妖魔酩酊大醉,尤其是那月老,趴于桌上,還在喝著酒,鬼鮫、角儱端著酒杯前來敬酒,角儱曰:“月老,你喝的夠多的!”鬼鮫:“我們兄弟二人先給你敬一杯,然后你就去休息吧!”天成佳偶是佳音,蛇鯊二妖把酒敬。月老哀苦將酒泣??上n天不連音。
且說鬼鮫、角儱敬酒而來,鬼鮫曰:“月老,別再喝了,你要實在喝不了,我先扶你回去休息!”角儱:“你喝的太多了,你為我王大婚而高興,我謝過你啊,日后,我們再陪你好好的喝一杯!”月老掙脫,曰:“我不是高興……我是難過!”二妖齊聲:“難過?”月老:“他們一個霸王……一個……公主……實乃是……天作之合……可惜啊可惜……”角儱:“你是什么意思?”月老:“我?……什么意思?他們二人相見恨晚……可惜……他們無法壽終正寢……”月老醉多言出言,忌諱不知己得難。酒醉多出牢罪名,二妖憤心險成間。
鬼鮫一個巴掌打了月老:“你這是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月老漸而清醒,方才意識,自己言出禍端,懼曰:“我沒有說什么!是醉話!我沒有說什么!”鬼鮫:“酒后吐真言,我勸你一五一十的給我們說出清楚!”角儱:“算了鬼鮫,我們把月老押送給王,讓王發(fā)落!”鬼鮫:“好!”
月老被提,神殿之內(nèi),月老被押解至殿,角儱曰:“王,這個老東西借酒醉,胡言亂語,請王發(fā)落!”月老懼言:“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 惫眭o:“還說冤枉?是誰說無法壽終正寢的?說?”羅睺計都:“他說了什么?什么無法壽終正寢?”角儱打了一下月老:“快說!”月老:“這是天機(jī),我不能泄露!”鬼鮫:“如果你不說,我打死你也要讓你說出來!這是我王之事,我王應(yīng)當(dāng)知道!說!對我們兄弟二人說的那句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角儱:“說!我王和王后的姻緣究竟怎么樣?如果不說,把你的舌頭給你割下來!”角儱變出一把匕首,天蓬元帥:“二位兄弟,有話好好說,不必如此!”鬼鮫打開:“滾一邊去!必須給我說出來!”天蓬欲接,羅睺計都打斷:“豬兄,讓他把話說清楚!”天蓬元帥:“月老,你到底說了什么你倒是說??!賢弟,如果月老說了什么,你不要怪他,大不了,就此把他趕出山下!”羅睺計都:“好!我答應(yīng)豬兄你所言,只要你說出來,你就可以滾!”月老:“好!我說就說?!?p> 月老:“你和敖傾心……不得善終!”
難得壽終會正寢,不得善終離知音。
難免善始又善終,難于壽終且正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