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天蓬流蕩流波山,帝皇反噬鵬鴻嫣
水神也曾連名贊,相戰(zhàn)金闕何時難?
鳳凰朝歌震妖魂,水猿大圣不為凡。
話說昔日,天蓬元帥為救胡研秋和袁福通,被昊天大帝锏打三十六,將全部功法全部打散,化形為一只野豬,行走天下,現(xiàn)在位于一座仙山,喚作流坡山,不經(jīng)意間,天蓬元帥已然化作了人形,“這里是?流波山?想不到,我居然在不經(jīng)意間,流行到了東海了!”東海有山名流波,入海七千似天河。游走天下無心至,不見生靈在流波。
一個矮行老者從地底鉆出,曰:“見過天蓬元帥!”此老者只有一足,聲音散發(fā)雷聲,天蓬元帥曰:“久聞流波山中,有一獸,狀如牛,一足出入水則必化風(fēng)雨,光如日月,想必你就是流波山中最后的一只夔獸!”老者:“元帥盛名,小仙修煉多年,故得修成人身,蒙陛下垂憐,在此流波山中,修得地仙,方成土地神,今日得見元帥,真是三生有幸!”天蓬元帥:“起來吧,我已經(jīng)不是元帥了!”土地:“元帥說哪里話來?陛下愛才,只是恨鐵不成鋼,所以只是稍稍的懲治元帥!他日,元帥定能再次的放耀光輝!”天蓬元帥:“借你吉言!”天蓬元帥便走,土地:“元帥要去何方?”天蓬元帥:“我被打回原形后,不知為何會來此,我現(xiàn)在要去西方,去須彌山找我的賢弟!”土地:“元帥說的賢弟?可是那羅睺計都?”天蓬元帥:“正是。”土地:“元帥萬萬不可,只要元帥踏出此山,必將會打回原形,不如元帥就在我山中修煉,他日聞信,再走也不遲??!”流波山中有半仙,夔修人身土地神。借法重修再得道,他日再現(xiàn)立九天。
天蓬元帥:“我不必管這些,我只要去看我賢弟的安危,和胡妹!”土地:“元帥有所不知,羅睺計都因反天道,故而被陛下斬下首級……”天蓬元帥:“什么?我賢弟被斬下了首級?”土地:“這也是小仙在同伴那里得知,羅睺計都被斬下了首級,被太上老君在八卦爐中煅燒,已然分成了兩體!化名為羅睺星,計都星?!碧炫钤獛洸幻鳎骸盎癁閮审w?”土地:“正是,這是小仙在蟠桃園土地的兄長那里得知的!帝釋天大人下令,遇到計都天君,一定要厚禮相待!”天蓬元帥:“見到計都?為何呢?”土地:“這個,小仙也不知啊!”天蓬元帥稍稍探測:“我賢弟對陛下來說,始終是個絆腳石,此刻被一分為二,難道是要借助計都,來分化我賢弟的勢力?”土地:“陛下所思,小仙也不明確,不過元帥所言,也不無道理,那羅睺計都連斬阿修羅三王,聲勢浩大,即便是陛下也難以應(yīng)對,所以陛下可能會利用計都,來分化本體的實力!”天蓬元帥:“不行!我一定要去!”土地攔截去路:“元帥不可,小仙說過了,只要元帥踏出本地,就會被打回原形,不如元帥就在本山修煉四十九日,他日定能恢復(fù)!”土地曰:“元帥莫要推辭!實乃唯一的辦法!”天蓬號稱英雄出,流波山上喜相逢。踏出仙山現(xiàn)原形,他日大成神鬼通。
天蓬元帥:“好!流波山在千年前,黃帝軒轅曾在此修煉,對我必定有用!”土地:“是的元帥,軒轅大神定會協(xié)助元帥!”開天辟地最為先,人皇之祖稱軒轅。雷神骨化泣血歌,千年而后顯奇顏。
天蓬流蕩流波山,大羅神通難保全。
一致前望探須彌,可惜四九皆全散。
且說天庭凌霄寶殿,只有昊天和天狼座帝釋天二人,天狼座帝釋天曰:“計都如果在須彌山中過久,恐怕定被羅睺洗禮,對我天庭不利!如果計都覺醒,和羅睺聯(lián)手,昔日的量劫,會再度重現(xiàn)!陛下,你該如何自處?”昊天:“攝于天道之威,計都也不敢違抗!再說,羅睺將地煞群星交給了計都,群星薈萃,因計都為前身的羅睺計都的分身,所以不能操之過急!”天狼座帝釋天:“如果計都真的能夠不忘初心,固然是好事,但卑職就怕計都和羅睺聯(lián)起手來,對我天庭無一利!”昊天:“天狼座,你的苦心,我當(dāng)然知曉,但萬事不可過急,如果你真的擔(dān)心,你就率領(lǐng)北天星宿,前去須彌山討伐,探一探計都的虛實!朕明白,愛卿也是為天庭著想!但你別忘了,什么事是你該做,而不能做的事!”天狼座帝釋天犯了一下抽搐:“帝釋天明白!請陛下放心!”天狼座帝釋天出了凌霄寶殿,長蛇座曰:“天狼座,怎么樣了?”天狼座帝釋天:“如果我天庭眾神被羅睺和計都滅了,我一個孤身天帝,又有什么用呢?”長蛇座:“那你打算怎么做?”天狼座帝釋天:“陛下命我率兵討伐須彌山,實際上是查探計都的虛實!長蛇座,你跟了我這么多年,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踩著我!”長蛇座:“我明白!如果要一統(tǒng)霸業(yè),不能婦人之仁!”一統(tǒng)霸圖幾滄桑,借魔助妖滅天常。帝釋霸心世罕知,無盡屠心天茫茫。
天狼座帝釋天:“長蛇座!你與他人不同,你是我的左右手,可惜!我大業(yè)未半,還要受那昊天的氣,遲早有一天,我要徹底的洗禮諸神!”長蛇座:“我愿意永遠(yuǎn)追隨天狼座!天地可鑒!你是我的兄長,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天狼座帝釋天:“我們之間,就不需要這些虛偽的言論了!”凌霄寶殿內(nèi),天龍座那迦走了出來,曰:“陛下!天狼座那廝此心皆知!為何陛下還不采取行動?”昊天:“天狼座是我的分身,我們二人的實力難以分出高下,如果與他為敵,實是不該!”天龍座那迦:“陛下何須煩惱?想陛下一聲號令,天庭諸神都會跟隨,陛下何須擔(dān)憂那帝釋天?”昊天:“但是你不知,那諸神中,有一半都是心系于他!在羅睺與計都徹底未被消滅之前,我與帝釋天的戰(zhàn)斗,是最不合理的!”天龍座那迦:“那,他們二人?”昊天狠拍龍面:“他們二人,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尤其是羅睺,乃羅睺計都的主心骨,他不死,我寢食難安!”天龍座那迦:“雖然計都脫離了羅睺計都,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個體,但此心天地可昭,可始終為羅睺的本體,誰知他中途會否背叛陛下!臣實在信不過他!”昊天:“我已經(jīng)令太上老君去尋找天蓬元帥,天蓬元帥故而有錯,但打散了他三十六法術(shù),也算是他的懲罰了!眼下,能阻止羅睺和計都的,只有他天蓬一個人!必要時,像是計都一樣,給天蓬換上一顆心!”天龍座那迦:“陛下圣明!”昊天:“最關(guān)鍵的就是帝釋天,他為朕的分身,所以朕給他一個職責(zé),可以審判周天仙神,這無疑就是助長他的邪念,天龍座!”天龍座那迦:“臣在!”昊天:“你記住,只要消滅了羅睺與計都,下一個就是他帝釋天,他是我的分身,我知曉他的一切舉動,但是他對我可是毫無所知!”天龍座那迦:“臣遵旨!”一體為二分帝星,了如指掌心所云。天狼帝釋反又反,兄弟一體淚難禁。
天狼帝釋赴須彌,莫道從中生真氣。
昊天難瞞情意甚,他日首級血洗祭。
卻說須彌山頂,羅睺為鴻嫣治療,羅睺:“鴻嫣,你太魯莽了,帝皇之力不能被依賴,如果你沒有數(shù)千年的道行做基礎(chǔ),你定會被帝皇之力所反噬!東皇太一和帝俊教授你帝皇法則,可不是讓你亂用的,因為你畢竟不是天帝,天道尚且沒有承認(rèn)你,還好你只學(xué)會了一成,要是習(xí)得更多,你早被反噬了!帝皇力的確可以為你掃除一切障礙,但也會為你帶來災(zāi)難!與對方的戰(zhàn)斗,你可以輕松打敗平級的對手,但你在迦樓羅王的戰(zhàn)斗中,過于依賴,是不妙的!”鴻嫣:“這一點我明白,如果我憑借自身,恐怕會與迦樓羅王引發(fā)千日戰(zhàn)爭!我只是想早點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羅睺:“是!你的實力會在短時間內(nèi)獲得強(qiáng)大的提升,但你也會因此而遭到負(fù)荷!”鴻嫣:“我承認(rèn),我因為過多使用帝皇之力,身體有了許多的重創(chuàng),反而能戰(zhàn)勝的對手,卻因此而遭到潰敗!有時,會令我喪失全部的戰(zhàn)力,如果我沒有數(shù)千年的道行,恐怕我早已魂入幽曹了?!绷_睺:“你現(xiàn)在很虛弱!不必多說!只要有我在一天,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的危險!你、胡研秋、袁福通、無支祁、星云仙子、東靈圣母你們對我的幫助很大,我永遠(yuǎn)也無法回報,只要我還活著一天,我能為你們做的,我一定會為你們?nèi)プ觯 兵欐蹋骸傲_睺!你愿意聽我的真實想法嗎?”羅睺:“如果你愿意告訴我,我當(dāng)然愿意聽,當(dāng)一個人愿意訴說自己的真實想法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對方視為伙伴了!”鴻嫣:“我當(dāng)初選擇幫你,的確是因為我乃你棒中之靈,還有一點就是,我要借你的手,奪回太一和帝俊兩位陛下的基業(yè),因為他們二人對我不薄,不僅讓我做了妖庭四帥之一,而且還教授我帝皇之力,所以,我一定要貫徹他們的信念!”羅睺:“我明白!如果他日我死后,我屬下是否因為我?而奪回我們的須彌山呢?”鴻嫣:“有些時候,你真的很像他!”羅睺:“你是說魔祖?我已經(jīng)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了,我和他,就像是帝釋天和昊天之間的關(guān)系?!蹦ё鏀爻齾s惡尸,西方派系定乾坤。消失不見不知蹤,千年之后霸王名。
羅睺:“我自認(rèn),我跟他相比,還差的很多,如果是當(dāng)年的他,連戰(zhàn)阿修羅三王,定能安然無恙,畢竟魔祖的稱號,不是一般的!哈哈哈!”羅睺收功,鴻嫣運(yùn)氣,羅睺曰:“這個世界本是一番的清澈,但因為魔祖的原因,使得眾多修仙煉氣士,多了一層的心魔難關(guān),原本純凈的世界,因為心魔變得污穢不堪,但為諸多修仙者迎造突破自我的機(jī)會,也是偉大的貢獻(xiàn)!鴻嫣,他日我登上帝位之后,五天就由你來掌管,我會替你,打造好東皇太一和帝俊的心血!雖然魔祖和二人不太應(yīng)付,但都是以天道為準(zhǔn),欲要迎造全新的天道!”鴻嫣:“到時,你一定很喜悅吧!那么?計都呢?”羅睺:“他一定會反我,等到我登基為帝后,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他,又或者,在我殺上凌霄寶殿之前,他已經(jīng)被我殺了!”鴻嫣:“你對自己還真有信心,不過羅睺,我提前給你一句忠告,他是你的分身,就如同昊天和帝釋天一樣,對方都很了解你!他才是你最大的敵人!”羅睺:“這一點我當(dāng)然明白,人不就是這樣嗎?最可怕的敵人不是他人,而是自己,要逾越自己的屏障,當(dāng)自己想要得到某樣?xùn)|西的時候,首先要做的,就是挑戰(zhàn)自己,并改變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里,知道什么是自己無能為力,故此,超越自己,就能得到自己曾經(jīng)不敢去想的東西!”超越自身憑優(yōu)先,挑戰(zhàn)自己太自然。逾越屏障為本身,得到意念非夢幻。
羅睺:“計都那個家伙,太沒有格調(diào)了,眼中只有自己的一切,不愿意往上走,即便是粉身碎骨,要達(dá)到一切,也心無愧疚,毫無悔意!”鴻嫣:“羅睺,計都來了!”敖傾心在一里以外,不知計都何時到了自己的身邊,“計都?”計都:“對不起傾心!嚇到你了!”敖傾心:“沒有!”計都:“傾心,請允許我這么叫你可以嗎?”敖傾心:“當(dāng)然可以,你和羅睺是一體同心,不過有些時候,我都不知道你們誰是真正的他了!”計都:“傾心,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們都有生前的思想,也許對于我們來說,羅睺計都已經(jīng)死了,在你們面前的,你們面對的,是全新的他,但是羅睺計都一向以羅睺為主,以為人乃三等,首為主要?!卑絻A心:“我當(dāng)然明白,所以我見到羅睺,和此時見到的你,感覺完全不一樣,也許就像鴻嫣所說,天狼座帝釋天是昊天的分身,而你計都是羅睺的分身,看到羅睺,我才能見到本體的羅睺計都!”計都握著敖傾心的手:“傾心!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你沒有惡意,我是羅睺計都的分身,你是他的妻子,所以,我也一直把你當(dāng)做我的妻子來對待!”敖傾心掙脫:“計都!你不要這樣,你們始終是兩個人,我不能嫁兩夫,請你原諒!”敖傾心便走,計都如何叫喊都無用:“傾心!”計都雙拳磨磨,流出血來,計都心恨:“羅睺,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你?憑什么傾心就是你一個人的?我不服氣!”一體分化無得主,羅睺占據(jù)主心中。計都為恨堪可笑,只恨霸王乃心骨。
帝皇反噬吞真主,難免深厚道行出。
修仙煉氣多連年,不忍就此命噬骨。
話說流波山,天蓬元帥調(diào)息運(yùn)法,太上老君駕臨,天蓬元帥見禮:“見過大師伯!”土地:“見過老君!”太上親臨流波山,不知何為來此間。唯有祥瑞閑作伴,難料天蓬返九天。
太上老君:“天蓬!我奉陛下法旨,前來還你神功!繼續(xù)回去效力!”太上老君奉還了天蓬元帥的全部法力,土地叫贊:“恭喜元帥,你已經(jīng)復(fù)職了!”天蓬元帥:“多謝大師伯!弟子一定全心全意!”太上老君:“天蓬,你先去須彌山吧,那里有個人正在等你!”天蓬再復(fù)須彌山,掃蕩妖氛甘徹地。往返天地恩依在,攜同伙伴上玉京。
天蓬元帥:“弟子領(lǐ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