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你去瞧瞧這是怎么了?”顧南北好奇的說。
“好咧大人,我這就去。”阿桂連忙一溜煙的竄下了車。顧南北則是饒有興致等著。
不一會兒阿桂氣喘吁吁的回來了,白白胖胖的臉上流了很多汗,活像個發(fā)汗包子。嘴里面還上句不接下句的說。顧南北見阿桂喘的厲害,便給她倒了一杯水,拍著阿桂的后背說“慢慢說,不著急。”
阿桂喝了口水,穩(wěn)了穩(wěn)氣息之后說“是春王追上咱們的耀王了,現(xiàn)在兩位王正在談話呢。所以咱們按地休息,明天再出發(fā)。”顧南北似有所思的說“既然他們談話,我就不去搗亂了。那什么,姣姣,你接著說帝芒吧。”
桂姣姣聽后,摸了摸頭上的汗,興高采烈的說“其實我也沒有知道很多,但是我是帝后賜給王做奴的,小時候也一直在宮里面生活,所以也可以講一講?,F(xiàn)在的帝后已經(jīng)嫁給我們的帝做妻子二十年了,大概帝后已經(jīng)有三十七了王比帝后小了整整十歲呢。”
“二十七?”顧南北皺著眉頭,想了想之前祁耀曾說自己十九,估計是說真正的年齡,而不是這具身體的年齡。
“對呀,有什么問題嗎,大人?”桂姣姣側(cè)著頭好奇的問。
“沒什么,你接著講吧。”顧南北低著頭說。
“咱們的帝仁慈,帝后也十分仁愛,雖然帝后比帝還小五歲,但是帝卻很尊敬帝后呢,有什么事情都會問問帝后。帝后對王也是很好的,畢竟是親姐弟?!惫疰攘藘煽谒?,頓了頓又開口說“可是,帝后也有吵架的時候,我記得帝曾經(jīng)帶回來一個女子,極美,帝有好幾個月基本上都是專寵,這本來沒有什么,但是那女子生下來一個兒子。叫姒泄?!?p> “什么,姒泄?”顧南北心里無比驚訝,因為姒泄就是繼姒芒之后的王朝繼承人。他明明記得姒泄是帝后的兒子。
“對呀,泄王長的極為俊俏,聽說很有當年帝芒的風范呢。”桂姣姣接過話茬道,“不過啊,泄王的身子好像不大好呢,經(jīng)常請醫(yī)師呢。”桂姣姣輕聲細語的說。
“我離開王宮的時候是十四歲,那個時候泄王已經(jīng)十五歲了呢。不知道王現(xiàn)在什么樣子了呢?!惫疰悬c遺憾的說。
“帝后沒有自己的孩子嗎?”顧南北想了想說。
“有啊,帝后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公主。分別叫春和音。春王就是剛剛來找王的人了,他應(yīng)該管咱們王叫舅舅呢。他比泄王大了四歲呢。而姒音公主從小被百般寵愛有個封號叫瑤樂。今年才十歲?!惫疰d高采烈的說。
“哦哦,帝芒沒有別的孩子嗎?”顧南北此刻好奇心完全被吊了起來,畢竟人的本性就是愛八卦。
“有呀,還有一位叫姒蓮的王和姒蓉的公主。尤其是這位蓮王,聽說他出生之時是秋天卻開了滿池蓮花,所以起名蓮。但是他是側(cè)夫人生的,雖然是長子,即使他文韜武略,將來的帝位還得是咱們春王的?!惫疰中跣醯恼f。
“那泄王的母親現(xiàn)在在宮里面嗎?”顧南北耳朵都要樹起了,好奇的問。他真心覺得宮廷秘聞有時候比正史還有趣。
“沒有,這本來就是個忌諱,那女子生下泄王就出宮了,再也沒有見過她?!惫疰裆衩孛氐恼f。
“忌諱?她是做了什么事情嗎?還有……”顧南北不禁發(fā)出疑問。卻被桂姣姣打斷了“大人,千萬不要問別人有關(guān)這個問題啊。會得罪不少人的。之前有女官打聽這個女人直接被杖斃了,多余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大人您進了宮之后一定要謹言慎行啊。”桂姣姣憂心忡忡的告誡道。
“那蓮王今年多大,他母親還在嗎?”顧南北識趣的換了一個問題,心里面去暗暗揣測。
“蓮王和咱們王一樣大,都是二十七歲。但是至今未婚配,他的母親原本是賤奴,但是一步登天之后也沒有享受今天好日子就早早死了?!惫疰朴行┻z憾的說?!吧復跚蹇o雙又精通禮法,您不知道當初有多少王族小姐想嫁給蓮王呢,可惜啊,他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竟然放著好好的榮華富貴不享受卻自請去極寒部落當酋長,對了,咱們王的那個猛犸象就是他送的?!?p> 顧南北此刻有點發(fā)倦,本來就沒有睡好覺,加上舟車勞頓,又聽了桂姣姣好長的話,著實有點撐不住了。他打起精神聽完蓮王的事便臥在車墊上哈欠連連。桂姣姣見顧南北困倦的模樣,好說歹說讓他暫時起來等待一會兒,桂姣姣從車墊下面拿出來一張黑狼皮和一個谷物枕頭給顧南北安睡。忙完這些東西后,桂姣姣悄悄下了車準備晚飯去,卻看到祁耀從前方走來。
祁耀撇了一眼桂姣姣,冷冷的說“他人呢?”
桂姣姣一見祁耀便立刻跪著說“王上,大人此刻已經(jīng)睡下了。王上是要叫醒大人嗎?”
“睡了,這太陽還沒有落山,真是貪睡。算了,孤改天再找他吧?!?p> 祁耀黑眸中閃過不悅,清晰的下頜線動了動,他用舌頭頂了頂上牙膛,轉(zhuǎn)頭就走了。
祁耀騎著一匹高大黑馬,不知道什么品種,渾身通亮烏黑沒有半點雜毛,堅實的肌肉鼓鼓的,隨著動作彰顯著野性。祁耀此刻正騎著它在平原上飛馳,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此刻已經(jīng)入秋,寒氣逼人,連帶著夕陽的余暉都是滲人的寒冷,祁耀此刻倒是渾身是汗,汗液流過他飛揚的眉,高挺的鼻,幽邃的眼,豐滿的唇。他的眼神孤獨寂寞,好像是被時間審判的罪人一樣無助。血紅的夕陽落在他的青衣上,華貴的料子折出柔和的光。祁耀勒停駿馬,飛躍而下躺在草地上,望著天邊的火燒云。他一遍遍回想自己是誰,卻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記得他生于2000年,為什么會加入任務(wù),為什么會一些奇怪的東西,為什么心里面總是空落落的,祁耀什么都不知道,他對顧南北的一些好感也是因為顧南北來自那個時代,或者還有其他一些東西。他的腦袋里面裝的全都是寂寞和不耐煩,祁耀知道自己在外人面前是可靠冷漠或者不羈的,可實際上他真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從哪里來,或者的意義是什么。這種感覺在和姒春聊完一部分計劃后更加明顯。
祁耀呆呆的想了很久,他現(xiàn)在有點無謂的憂慮和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
啊啊啊啊這兩天有點懶沒有更新,希望諒解。還有就是祁耀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或者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