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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隔壁宿舍的四傻

第三十八章 雙胞胎(上)

我隔壁宿舍的四傻 黃景稀 5618 2022-05-17 15:36:10

  周四下午四點多,阿明獨自一人出門了,到晚上九點多才回來。

  “阿明,怎么才回來,你去哪里了?”香豬問。

  “我出去玩了。”阿明說。

  “去玩怎么不叫上我們?!贝笞煺f。

  “又不好玩,叫你們干嘛。”阿明敷衍道。

  “咦,阿明你出去的時候不是這個發(fā)型呀?”琦哥走過來摸了摸阿明的頭發(fā)說道。

  阿明心想:該死,我怎么把發(fā)型不一樣忘記了。

  “額……,這個……,我在路上看到一個搞街頭造型藝術的人,覺得很好玩,我讓他給我弄了一下?!卑⒚髡f道。

  “是免費的嗎?下次有這種好事一定要叫上我呀!”香豬說。

  “行呀!”阿明說。

  說完,阿明拿上衣服和沐浴露洗澡去了。

  他洗完很早就睡下了。

   “今天阿明這么早就睡著了,太不像他的風格了?!辩缯f。

  “他出去玩了很久,累了唄,媽的,都不叫我們一起去玩。”大嘴說。

  “好了,他肯定有他的想法,我們小點聲,別吵醒了他。”琦哥說。

  第二天早上八點有課,七點半了阿明還沒起來,像往常他已經(jīng)起來了。

  琦哥拍了拍阿明說:“八點要上課,你怎么還不起床,生病了嗎?”

  阿明看了一眼時間,很不情愿地爬起來了。

  阿明跑去洗了頭發(fā),問大嘴他們有吹風機嗎?

  大嘴把藏好的吹風機拿出來給了阿明。

  阿明吹了半天。

  已經(jīng)快八點了。

  大嘴催促阿明再不走要遲到了。

  阿明把吹風機放在了桌子上,隨便拿了一本教材,和大嘴狂奔去教室。

  阿明坐在了室友們旁邊。

  早上這節(jié)上的是免疫學,阿明卻拿了一本遺傳學的課本。

  “阿明,你怎么了?書都拿錯了?!辩缭谂赃呅÷曊f道。

  “走的急,拿錯了。”阿明撓了撓頭說。

  “慌慌張張,你平時不是這樣的?!辩缯f。

  “太累了,起來晚了。”阿明說。

  “怪怪的?!辩缢坪醪煊X出了異常。

  “別聊了,聽課吧?!卑⒚髡f。

  阿明被這堂課的內(nèi)容迷住了,他把旁邊大嘴的書拿過來了,把遺傳學的書給了大嘴。大嘴在看著他的手機,所以沒說什么。阿明一邊聽老師講課,一邊自己翻書看。

  大嘴看到這一幕呆住了,心想:這小子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認真聽起了課。

  大嘴和琦哥對視了一眼,琦哥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管了,琦哥和大嘴接著玩起了手機。

  十幾分鐘之后,香豬刷到朋友圈,說:“哎呀,宿舍又大查寢了,你們東西放好了嗎?”

  “你驚驚慌慌的干什么,大查寢讓他們查唄,反正查不到我們宿舍?!贝笞燧p松的說道。

  “阿明,你最后走的時候吹完頭發(fā)吹風機藏起來嗎?”琦哥推了推阿明說,他有點不放心。

   “吹風機還要藏起來嗎?真奇怪啊!”阿明笑著說。

  “你們看,阿明自信滿滿,他自有辦法的?!贝笞煺f。

  “所以就是沒藏啰?”琦哥問。

  “就放在桌子上呀!”阿明說。

  “那你鎖又換過了嗎?”琦哥問。

  “換什么鎖,我不知道?!卑⒚髡f。

  “你別騙我吧?”琦哥問。

  “沒有騙你,你別吵了,我要聽課了?!卑⒚鳠┰甑恼f道。

  琦哥沒說話了,他心想阿明肯定是逗我的。

  上完課,回去宿舍的路上。

  阿明和室友們說:“免疫學的課太有意思了。”他還在回味無窮。

  香豬摸了摸阿明的額頭,說道:“你昨天出去撞見鬼了嗎?”

   “這話怎么說?”阿明一臉嚴肅地看著香豬。

  “你平時從來都不聽課的,今天聽了整整一堂課,這不是撞鬼了嗎?”琦哥說。

  “我以前從來都不聽老師講課嗎?”阿明問。

  “別裝了,好玩嗎?”香豬說。

  “哈哈哈,和你們開個玩笑,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突然來了興趣?!卑⒚髡f。

  “有毛病。”大嘴說。

  “大嘴,這是你的書,謝謝啦?!卑⒚靼褧€給了大嘴。

  “下次再借我的書要花錢的?!贝笞煺f。

  “好的,多少錢,我現(xiàn)在掃給你。”阿明邊說邊掏出了手機。

  大嘴驚訝的看著阿明。

  “你看著我干嘛,我問你多少錢?”阿明說。

  “5塊,不,10塊,多……多嗎?”大嘴說。

   “不多,我轉(zhuǎn)給你就是?!卑⒚髡f。

  “不……不要,我怕我以后要你幫忙也要花錢,算了,我不要了。”大嘴搖著頭說道。

  “大嘴找阿明幫忙的地方可多了,大嘴怕了,哈哈哈!”香豬笑著說。

  “那好吧,你要我就轉(zhuǎn)你?!卑⒚髡f。

  “我不要!”大嘴很堅決地說道。

  他們回到宿舍,桌上的吹風機不見了。

  “我走的時候明明把吹風機放在桌子上咦,怎么不見了?”阿明看著桌上說道。

  “完了,這下完了,吹風機被查寢的拿走了?!贝笞煺f道。

  “阿明,你怎么搞得,用完吹風機都不藏起來,連累我們又要受處分和寫檢討書了。”香豬說。

  阿明心想:難怪他們這么擔心被查寢,原來被查到了要受處分和寫檢討書,唉,我太對不起他們了。

  “對不起,真是太對不起你們了,我沒想到會這么嚴重,檢討書我替你們寫,回頭我去買一個新吹風機回來,非常抱歉?!卑⒚髡\懇地說道。

  “好了好了,阿明都道歉了,別怪他了。”琦哥說。

  香豬回到了一個:“嗯!”

  “唉,這班查寢的人早晚要倒大霉,我詛咒他們!”大嘴罵道。

  “人家也只是服從上級安排,沒辦法?!辩缯f。

  他們玩了一會兒就去食堂吃飯了。

  下午上組織培養(yǎng)的實驗課,以前阿明從來都是在旁邊看著,有時候連看也不看。阿明今天居然想要自己動手操作。

  室友們看著眼前這個連基本操作都不會的人,卻妄想自己培養(yǎng)出一棵植株。

  琦哥耐心地一步步教會阿明,可費了他不少力氣。

  實驗做完,阿明很滿足,他覺得太好玩了。

  他們幾人去食堂吃過晚飯回到了宿舍開始打起了游戲。

  “阿明你怎么還不進來呀?”大豬問。

  “在哪里呀?”阿明問。

  “還能哪里,老地方呀!”大嘴說。

  “你來幫我一下,我忘了。”阿明有些不知所措。

  大嘴走了過去,幫他找到了老地方。

  匹配成功,開始玩起來了。

  “阿明,你怎么回事?別瞎玩呀!”香豬問。

  “額,我對這個鍵盤不熟悉?!卑⒚髡f。

  “你說什么?”香豬疑惑的問道。

  “我說我手不太舒服。”阿明說。

  “你能不能玩呀?”大嘴也急了。

   “能玩,別急呀!”阿明說。

  第一局由于他們的主力阿明操作連續(xù)失誤,導致他們很快就敗下陣來。

  第二局,阿明還是各種離奇的操作,把隊友們的心態(tài)打崩了。

  第三局,眼看就要贏了,阿明一個瞎眼的失誤導致全盤皆輸。

  “不玩了,不玩了,氣死我了!”香豬喊道。

  “別呀,再玩一局,我一定好好打?!卑⒚髡f。

  “玩不下去了,你今天全在亂打,我們怎么能贏?!辩缬魫灥恼f。

  “阿明,你為什么要亂玩,我們哪里得罪你了嗎?”大嘴問。

  “沒有得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操作起來特別不順手?!卑⒚髡f。

  “下午不讓你做實驗,你偏要做,你看吧,現(xiàn)在手部被細菌感染了?!毕阖i很嚴肅地說。

  “不會吧?下午的實驗還能有危險嗎?”阿明看著自己的手說道。

  “太危險了,你回想一下你剛才的瞎操作,這就是做實驗給你帶來的危害?!毕阖i胡說八道。

  “那我手能恢復過來嗎?”阿明問。

  “我看夠嗆!”香豬說。

  “??!你們有沒有辦法搶救我的手呀?”阿明故意配合香豬表演道。

   “阿明,你別演了,太浮夸了,哈哈!”琦哥說。

  “琦哥你別說出來,香豬沒準已經(jīng)信了?!贝笞煺f。

  他們正熱火朝天地聊著。

  突然四人都收到了一條短信。

  “媽的,明天又要去做實驗!”香豬罵道。

  “唉,太悲催了。”琦哥嘆氣道。

  “他媽的,導師每次給我們發(fā)短信就沒有好事?!贝笞煺f。

  “明天八點半實驗樓下集合,老師叫他們?nèi)ジ陕镅剑俊卑⒚髡f。

  “還能去干嘛,當然是去挖土呀!”香豬說。

  “挖土?很累嗎?”阿明問。

  “這不廢話嗎?你又不是沒去過,還問我們?!贝笞煺f道。

  阿明心想:媽的,我上當了。

  “阿明,我發(fā)現(xiàn)你一整天都怪怪的,和以前大不一樣。”琦哥說,他早就察覺到了阿明的異常。

  “是呀,打游戲從來沒有今天這么菜過?!贝笞煺f。

  “我……我哪……哪有奇怪呀,我很正常的。”阿明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阿明,是不是昨天晚上看到了不干凈的東西,要不我給你驅(qū)驅(qū)邪吧?”香豬說。

  “不用,我才沒有看到不干凈的東西?!卑⒚魃裆艔埖卣f道。

  “來嘛,我學過茅山法術,天靈靈,地靈靈……”香豬念了起來。

  “不用,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起來挖土,我要睡覺了。”阿明說完躺在了床上。

  “平時哪有睡這么早,他肯定中邪了?!毕阖i說,他站起來走到了阿明床前,跳起了大神。

  “太怪了太怪了?!辩玎哉Z。

  “明天又要去挖土,我的腰呀,你又要辛苦了?!贝笞煺f道。

  他們幾個人都沒心情玩游戲了,躺在床上刷起了短視頻,沒多久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阿明六點半就醒了,他起來以后去吃了早餐,還給三個室友帶了早餐,這在歷史的長河中是不曾發(fā)生過的。

  七點半過了,阿明把他們叫醒了,讓他們起來吃早餐,晚了包子都要冷了。

  室友們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給他們帶早餐的男人,都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臉,感覺這一切就像夢境一般,太不真實了。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們吃好早餐,八點半以前趕到實驗樓下。

  拿上工具去挖土。

  “頭一回聽,讀大學還要自己去挖土。”阿明在路上說道。

  “我們都已經(jīng)挖了三回了,你還覺得新奇嗎?”琦哥說。

  “還好出太陽了,不然夠冷的?!毕阖i說。

  “媽的,真后悔跟他換了。”阿明說道。

  “什么東西跟誰換了?”琦哥問。

  “沒有,沒有,我說……后悔……參加這個實驗室,別的實驗室肯定不用挖土吧?!卑⒚髡f。

  “是呀,太坑了,就我們這個實驗室的人要拿著鐵鍬去挖土,別的實驗都是試管燒杯攪拌棒,還是在室內(nèi)?!毕阖i說。

  “我也后悔加入了這個實驗室,可現(xiàn)在后悔來不及了?!贝笞觳粷M的說道。

  他們邊走邊聊,不一會兒來到了他們的取土地點。

  他們拼命地挖呀!

  兩個小時以后……

  “臥槽,太累了??!”阿明喊道,他快直不起腰了。

  “哈哈,誰讓你平時不愛運動?!毕阖i說道。

  “運動能和這個比嗎?根本不是一個強度。”阿明說。

  “阿明,你再忍耐一下,我們已經(jīng)挖了一半了?!贝笞彀参康馈?p>  “什么?我們才挖一半,我的天啊,我苦命的腰呀!誰來救救我!”阿明大喊道。

  “別喊了,留著力氣繼續(xù)挖吧?!辩缯f。

  “鐘子明,你給我等著!”阿明小聲說道。

  又過了兩個小時,快一點了,他們終于完成了任務。

  阿明已經(jīng)累的坐在了地上。

  “阿明,起來,我們走了?!贝笞旌八?。

  “你快拉我起來吧,我現(xiàn)在又累又困又痛又餓,我要死了!”阿明有氣無力地說道。

  “阿明,你越來越虛弱了,以后要多吃點補品了?!贝笞煺f。

  “回去讓他給我買點鹿茸吃?!卑⒚髡f。

  “讓誰買?”大嘴問。

  “還能有誰,當然是那個害我的人?!卑⒚鲀春莺莸卣f道。

  “你說導師呀,他連請人挖土的錢都不愿出,怎么可能給你買鹿茸吃,你醒醒吧!”大嘴說。

  “混蛋!”阿明說。

  “是挺混蛋的!”大嘴說。

  “走呀,別坐著了,我們回去再休息?!辩缯f道。

  他們拖著沉重的雙腿回去了,中午在外面飯館大吃了一頓,干掉了三大盆米飯,這頓飯是阿明請的,室友們吃的非常開心。

  阿明心想:反正不是我的錢,你們就大吃大喝吧。

  吃完回去癱在床上了。

  幾個人睡到下午三點半才起來。

  阿明感到渾身酸痛,手都抬不起來了,他忍著疼痛穿上了衣服。

  他看了看其他幾個人,心里想出了一個主意,他得意地笑了。

  “你們?nèi)齻€知道我平時最害怕什么事情嗎?”阿明問他們。

  “你最害怕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嗎?”香豬反問。

  “不太清楚,問問你們知道嗎?”阿明說。

  “你最害怕打游戲的時候斷網(wǎng),哈哈哈!”大嘴說道。

  “這個一般,還有別的嗎?”阿明問。

  “你最怕大嘴不洗澡,哈哈哈!”香豬開玩笑說。

  “滾你媽的,死豬,你才不洗澡!”大嘴罵道。

  阿明笑了笑,問道:“別的我更加害怕的是?”

  “我想起來了,阿明最怕跟小敏表白!”琦哥興奮地喊道。

  阿明問:“跟小敏表白有什么可怕的?”

  “你怕她吃了你,哈哈哈!”香豬說。

  “小敏是條狗嗎?”阿明很認真地說。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回頭怪我們侮辱你的心上人?!贝笞煺f。

  阿明心想:小敏肯定是“我”喜歡的女生,哈哈哈,這下有的玩了。

  “我開句玩笑啦!”阿明說。

  “我們可不敢玩這種玩笑。”大嘴說。

  “和小敏表白有什么好怕的?”阿明說。

  “不怕你就去呀!”香豬說。

  “去就去,我才不怕!”阿明說。

  “別吹牛了,每次都說去,后來都不了了之?!辩缯f。

  “你們瞧好了,我現(xiàn)在就去和小敏表白,你們要不要一起去?”阿明邀請他們。

  “肯定要去呀,我們怎么能錯過這種好事,哈哈!”大嘴說。

  阿明看見宿舍角落里放著一把吉他,他問道:“這把吉他有用嗎?”

  “有用呀!”

  阿明把吉他拿了出來。

  “別裝了,你根本就不會彈,別去丟人了?!毕阖i說。

  阿明摸了摸吉他,彈了起來。

  室友們發(fā)出了驚嘆的聲音!

  “這把吉他還不錯,可以拿去彈奏!”阿明滿意的說道。

  “你什么時候瞞著我們偷偷學了吉他?”琦哥問。

  “額,過年的時候拿我弟弟的練了一下。我們別聊了,趕緊去找小敏吧。”阿明說著就走出去了。

  他們下了樓,阿明讓大嘴前方帶路,他在手機里查找小敏的聯(lián)系方式,把她約在了操場的一個角落邊。

  這個時間點上操場上人不多,零零散散一些人在鍛煉。

  小敏接到阿明的電話,有點驚喜,不知道阿明約她出來有什么事。

  幾分鐘后,小敏獨自一人來到了操場上。

  “來了來了,阿明,她來了。”大嘴顯得很緊張,仿佛要表白的人是他。

  阿明仔細打量了眼前這個女孩,心想:還挺不錯的。

  他拿起吉他彈了起來。

  他邊彈邊唱:“你在我的生命中,是那最閃亮的星。這世界那么大,我的愛只想要你懂,陪伴我無盡旅程。你知道我的夢,你知道我的痛,你知道我們感受都相同,就算有再大的風,也擋不住勇敢的沖動?!?p>  小敏呆呆的看著阿明,陶醉在他的音樂聲中,覺得他比平時更有魅力了。

   阿明彈完,把吉他遞給了大嘴。

  他朝著小敏走進了一步,他倆相隔不到一米。

  阿明含情脈脈地看著小敏,說道:“我喜歡你很久了,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嗎?你可以先考慮一下,晚上一定要給我答復好嗎?”

  小敏瞳孔都放大了,她等這一刻等太久了。

  此刻她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她微微點了點頭。

  阿明微笑的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身后的三個室友托著自己的下巴跟了上去。

  “阿明,你為什么讓她考慮一下,我看小敏都要答應你了!”香豬緊趕兩步追上了阿明。

  “是呀,為什么不趁熱打鐵,小敏都被你感動了!”大嘴說。

  “你們不懂,我不能讓她現(xiàn)在就答應我?!卑⒚魃衩氐恼f道。

  “為什么呀?”大嘴問。

  “以后會有人告訴你們?!卑⒚餍χf道。

  “他鐵定是中邪了,這么好的機會換做是我肯定不會放過?!毕阖i說。

  “太奇怪了!”琦哥自言自語道。

  阿明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四點多。

  他快步走回宿舍,拿上東西,和室友們說道:“我要出去一會兒,這兩天和你們在一起我很開心,我走了,再見。”

  “你又去哪呀?能不能帶上我?”大嘴問道。

  阿明頭也不回的走了。

  香豬他們仨站在原地,還感覺自己活在夢境中,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太意外了。

黃景稀

謝謝忘在家里給我投的推薦票,給了我寫下去的動力,謝謝看我小說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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