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們?yōu)槠诎雮€月的軍訓圓滿結束了,不知道用圓滿是否恰當。
這可能是教官們帶的最累的一屆新生,當然這部分的勞累里面自然少不了大嘴他們幾個的參與。
他們四個輕松的把鎖門人捉住了,算是抵消了他們之前的過錯吧。
這事就翻篇了,現(xiàn)在的操場大門時刻為年輕的朋友們敞開著。
幾天過后,迎來了中秋佳節(jié)。
他們四個都沒有回家,這是他們在一起度過的最后一個中秋節(jié),所以準備好好大吃一頓。
他們約上了玲玲和小敏,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還不錯的餐廳訂了一個小包間。
下午四點半,小敏給阿明打了一個電話,說她今晚會帶過來一位重要的嘉賓。
阿明問小敏是誰,小敏說這是今晚的驚喜,不能告訴他。
香豬他們紛紛猜測是誰。
“重要的嘉賓?小敏身邊還有這樣的人物嗎?”大嘴問。
“我也不知道呀!”阿明說。
“不會帶一個小白臉過來蹭吃蹭喝吧!”香豬說道。
“我去你的,肯定是妹子!”阿明說。
“不會是她宿舍里的人吧,那可就沒什么好驚喜的?!贝笞煺f。
“小敏都說了是驚喜,自然不會是班上的同學。”阿明說。
“管她是誰,玲玲在我邊上,我也不敢瞎看瞎說。”香豬說。
“是的,對于你跟我來說沒什么驚喜,對另外兩條單身狗就不好說了哦!”阿明笑著看了一眼大嘴和琦哥說。
“對我來說也不是驚喜,有陌生人在,我吃飯都不自在?!辩缯f,
“你怎么知道就是陌生人?”香豬問。
“不是班上的女同學,我還認識誰?”琦哥說。
“活該單身!”香豬說道。
“談個戀愛有什么了不起?”琦哥說。
“你們說,小敏要帶來的不會是李婉晴吧?”阿明說道。
“很有可能呀!”琦哥說。
“真是她,大嘴不得開心死了?!毕阖i說。
“切,有什么可開心的?!贝笞煺f道,雖然他嘴上說一點兒都不在乎,但他內(nèi)心非常期待這位重要嘉賓就是紙巾女孩。
香豬走到大嘴身邊,伸出手摸了摸大嘴的心臟。
“你干嘛?有病嗎?”大嘴推開了香豬的手。
“還說不開心,你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毕阖i喊道,
“我心跳很快是因為……是因為我剛才在練憋氣,跟她又沒關系?!贝笞煅陲椀?。
“你呀,死鴨子嘴硬?!毕阖i說。
“你死豬不怕開水燙!”大嘴反擊說道。
“你倆別吵了,我們該準備準備出門了,遲到了可不好?!卑⒚髡f道。
“我沒什么可準備的,隨時都可以走,你們準備吧!”香豬說。
“我也是,換上鞋子就可以出門呢?!辩缯f。
“一個個邋遢男,這么重要的晚宴也不好好打扮一下,一點兒都不尊重今天晚上的重要嘉賓,我說的對吧,大嘴?”阿明說道。
“對呀,沒禮貌?!贝笞煺f。
“我有禮帽,要借給你嗎?”阿明說。
“不用了,借了禮帽我還得去借晚禮服,太麻煩了!”大嘴說。
“哈哈哈,大嘴終于能聽懂這個諧音梗了?!辩缧Φ馈?p> “哈哈哈,大嘴智力見長!”阿明說。
“我又不是弱智,這有什么聽不懂的?!贝笞煺f。
“聽的懂就好,趕緊準備吧,穿上你那雙灰犀牛皮鞋。”香豬說。
“???大嘴還有這種好貨色嗎?”阿明問。
“去你的,這么熱的天穿什么皮鞋。”大嘴說。
大嘴拿出了一件新買的T恤,穿上了,腳下穿上了干凈的運動鞋,他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發(fā)型。
“大嘴,趕緊去洗個頭吧?!辩缯f。
“我的頭發(fā)很干凈呀,不用洗。”大嘴說。
“你那頭發(fā)還干凈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餐廳后廚幫忙呢!”香豬說。
“臥槽,不至于吧?”大嘴照著鏡子左看右看了幾眼。
“去洗個頭吧,大嘴,聽我的準沒錯?!卑⒚饕步兴ハ搭^。
“行吧,雖然看起來不臟,但為了表示尊重重要的嘉賓,我就勉強去洗個頭?!贝笞煺f完走向了陽臺。
洗完頭,大嘴拿出花了90塊錢買的吹風機,吹起了頭發(fā)。
“差不多行了,再不走要被她們罵了?!毕阖i不耐煩地說道。
“好了好了,我準備好了,你們準備好了嗎?”大嘴問。
“他媽就等你一個了,裝什么裝?!毕阖i罵道。
“那走吧!”大嘴說。
他們來到了餐廳,玲玲、小敏和婉晴已經(jīng)都到了,玲玲把香豬拉過來埋怨他才來。
香豬沒說話,眼睛死死的瞪著大嘴,大嘴不敢看香豬的眼神。
阿明坐在了小敏的左手,大嘴坐在了阿明的左手邊,琦哥靠著大嘴坐著,香豬坐在了琦哥的左手邊,玲玲坐在香豬左手邊,李婉晴坐在玲玲和小敏的中間。
菜早就點好了,服務員看人已經(jīng)到齊了,正陸續(xù)上菜,他們先坐著聊起天。
“你們看到李婉晴不驚訝嗎?”小敏問他們。
“我們都已經(jīng)猜到了?!辩缯f。
“還說給你們一個驚喜?!毙∶粽f。
“挺驚喜的呀!”大嘴看著李婉晴說道。
哈哈哈。
“你們怎么才來呀?我都餓了。”玲玲問其他人。
“大嘴洗頭耽誤了?!卑⒚髦苯诱f了出來。
“哈哈,大嘴,你還特意洗了頭來的呀?”玲玲故意問道。
“沒有,沒有,琦哥說他最近研究了一個新發(fā)型,要給我試試,我也不好拒絕他。”大嘴說。
大嘴用手拍了拍琦哥的大腿,示意他配合自己。
“???琦哥還會研究發(fā)型呀,什么時候給我研究研究。”玲玲興奮地說。
“行呀,到時候我給你設計一個。”琦哥說道。
“太好了,那太感謝你了?!绷崃嵴f。
“不客氣?!辩缯f。
菜已經(jīng)上了五六盤了,他們邊吃邊聊。
男生喝的啤酒,女生喝的橙汁。
桌子的杯子都倒?jié)M了,他們一同舉杯慶祝中秋佳節(jié)。
大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杯子對著婉晴說道:“好久不見啊,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我先敬你一杯,我喝完你隨意。”
說完,大嘴一飲而盡。
李婉晴也把整杯橙汁喝完了。
“豪爽!”大嘴稱贊李婉晴說道。
“哈哈,你也是?!崩钔袂缧Φ馈?p> “大嘴,我們也是第一次一起吃飯,你不敬我一杯嗎?”玲玲端起酒杯說道。
“是嗎?我們以前沒一起吃過飯嗎?”大嘴問,他不記得了。
“是呀,今天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飯呢。”玲玲說道。
“大嘴,快敬玲玲一杯啦!”琦哥說道,他給大嘴的杯子倒?jié)M了啤酒。
“好,玲玲我敬你,我喝完你隨意?!贝笞煺f完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玲玲喝了一小口。
“玲玲,你還真挺隨意呀!”大嘴看著玲玲杯子里的飲料說道。
“哈哈,好吧好吧,我喝光?!绷崃嵊峙e起杯子把剩下的喝完了。
“不錯不錯!”大嘴夸獎道。
“還有小敏呢,再來一杯?!绷崃嵴f。
琦哥又給大嘴倒?jié)M了酒。
“琦哥,你動作還挺利索的?!卑⒚髡f道。
“那是,專業(yè)倒酒師?!辩缧χf。
“小敏,我敬你,大家同床幾載,別的不說了,都在酒里?!贝笞旖雷植磺?。
“大嘴,你他媽說什么呢?”阿明嚴肅問道。
“我哪里說錯了?”大嘴自己并沒有意識到。
小敏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哎呀,他想說的是同窗幾載,大嘴,你說不清楚就不要用那個詞,好了,現(xiàn)在整出誤會來了。”琦哥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想說同床幾載,怪我沒說清楚?!贝笞斓狼刚f道。
“唉,還是沒說清楚?!毕阖i感嘆道。
玲玲和李婉晴捂著嘴笑,小敏也低著頭偷笑著。
“小敏,別的不多說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贝笞煺f完又舉起了酒杯喝完了杯里的酒。
小敏也喝完了杯子里橙汁。
“大嘴,你慢點喝,喝太急容易墜?!崩钔袂缯{(diào)侃說道。
“墜?不是醉嗎?”大嘴問道。
其他人都笑了。
“李婉晴,你放心好了,大嘴他不會墜,他有個外號叫千杯不倒?!毕阖i說道。
“哇,就怕沒那么多酒給他喝。”李婉晴說道。
“我又不是水牛,哪喝的了那么多?!贝笞熘t虛地說。
大嘴連干了四杯,話明顯變多了,整個人變得亢奮起來。
“你不是水牛,你是什么牛?”琦哥問大嘴。
“我是……我是……什么牛?”大嘴在認真的思考。
“想不出來嗎?”阿明問。
“我不是牛?!贝笞彀l(fā)現(xiàn)上當了。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
“大嘴,我好久沒在圖書館見到你了,最近在忙什么?”李婉晴問道。
“最近可忙了,忙著抓壞人?!贝笞煺f。
“抓什么壞人?你沒騙我吧?”婉晴說。
“我怎么可能騙你,最近學校里傳的沸沸揚揚的鎖門事件,你聽說了嗎?”大嘴問。
“當然聽說了,難道那個人是你們抓的嗎?”李婉晴表示很懷疑。
“是他們抓的,你們快給我說說那天是怎么抓到他的?!绷崃嵴f道。
她只聽說香豬說鎖門人是他們四個抓的,追捕的細節(jié)還不知道。
“真的嗎?你們可太厲害了?!崩钔袂缯f道。
“還行吧,我們邊喝邊聊,來,先干了這杯?!贝笞煺f完干了一杯。
其他幾位跟著喝了一杯。
“快講講,這事太有意思了?!崩钔袂缯f道。
“是呀,而且那個鎖門人膽大包天,特別狡猾,學校保安和教官們幾次都沒抓到他,居然被你們抓到了?!绷崃嵴f。
“什么叫居然被我們抓到了,你未免太瞧不起了我們關東四俠了。”大嘴信口胡說道。
琦哥和阿明笑噴了。
“大嘴,我們什么時候自稱關東四俠了?”香豬問。
“古有江南七怪,今有關東四俠,行俠仗義,替天行道。”大嘴吹道。
大嘴說完又喝了一杯。
“大嘴,你別光喝酒,多吃點菜?!毙∶粽f道。
“對呀,多吃點菜,別喝墜了還要把你抬回去?!辩缯f。
“不會醉,千杯不倒。”大嘴說。
“你他媽就別吹了,倒了我們可不管你?!毕阖i說。
“不會倒,醉了我就趴在桌子上。”大嘴說。
“還真是不會倒?!卑⒚髡f。
“讓他喝吧,你們快說抓捕當晚的情況,我太想聽了?!绷崃岚蟮?。
“玲玲,我告訴你,我們可厲害了?!毕阖i說。
“對呀,我可厲害了,我先在五金店老板那里查出了那小子的身份?!贝笞彀言捊舆^去了。
“是你查出來的嗎?”香豬質(zhì)問他。
阿明和琦哥都示意香豬別拆穿大嘴,看他怎么裝下去。
香豬接收到了,心想看你怎么說。
“就是我,我跟你們說,我跟五金店的老板雖然沒拜把子,但我們就跟親兄弟一樣,那天我跟他說完這事,讓他發(fā)現(xiàn)了鎖門人就給我打電話,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贝笞煺f。
“你們兩兄弟誰管誰叫大哥呀?”琦哥問。
“他管我叫大哥!”大嘴脫口而出。
“那你管他叫什么?”香豬又問。
“我管他叫什么?我管他叫大哥呀!”大嘴思索了一下說道。
哈哈哈哈,聽眾們大笑了起來。
“你倆都是大哥!”香豬笑道。
“對呀,你別老是打斷我,我都忘了要說什么?!贝笞煺f。
“你大哥給你打電話,說發(fā)現(xiàn)了鎖門人了?!辩缣嵝训?。
“對對對,他發(fā)現(xiàn)了鎖門人,穿啥衣服,背啥包,看的一清二楚,他都告訴我了,我把那小子盯住了。”大嘴說。
“然后你們就一直跟蹤他嗎?”玲玲問。
“不是,一直跟蹤他可太笨了,我們可不會做這種蠢事,我讓樓下大爺幫我盯著他,樓下大爺跟我關系也很親近?!贝笞煺f。
“有多親近?他又管你叫大哥嗎?”香豬調(diào)皮的問道。
“你有病呀,他怎么能管我叫大哥,是我喊他叫大哥,不是,我怎么能喊他叫大哥,我應該喊他叫大爺,他是我大爺!”大嘴說。
在場的人都笑的合不攏嘴,李婉晴笑到都不去想控制表情的事了。
“是是是,他是你大爺,后來呢?”琦哥說。
“喝酒呀,你們怎么不喝酒,今天這么好的日子,李婉晴也在,大家都喝酒呀!”大嘴說著又端起了一杯酒,看了一眼李婉晴,喝了下去。
“大嘴,你喝慢點?!崩钔袂珀P心道。
“沒事,我不會醉的?!贝笞扉_心的說。
“你醉了我們聽不完你講故事了。”李婉晴說道。
“講的完,你放心,我全部告訴你,你先等會,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贝笞煺f。
琦哥想把大嘴扶起來,大嘴推開了琦哥的手,晃晃悠悠走去了廁所。
大家都在等著大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