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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石榴裙

胡蘿卜素都沒你黃

炮灰的石榴裙 夭夭十里 1977 2022-04-22 10:05:41

  【叮!恭喜宿主大人再獲20積分,討反派喜歡您是專業(yè)的!】

  喬清歌這才想起身邊坐著的這尊大神,一下子茅塞頓開。

  難怪秦小卿不找她麻煩,原來是因為青邵。他已經(jīng)在眾人面前明確表達了自己的興趣,秦小卿動她不得。

  不管小變態(tài)出于什么原因幫她,但喬清歌有恩報恩,她單方面宣布以后小變態(tài)在她的心里,就是個大寫的變態(tài)了。

  正埋頭作畫的青邵鼻尖有些發(fā)癢,不知怎么的,他隱隱覺得有人在罵他。

  而他的筆下,少女的眼眸格外靈動。

  下了學后,喬清歌收拾東西要離開,就聽身邊的人問,“姐姐,不和我說聲再會嗎?”

  “哈哈…哈哈?!眴糖甯鑼擂涡α诵?,好不容易才擠出了“再會”二字。

  青邵把剛剛的畫作藏在身后,想了想,終是沒把它送出手。

  【限時任務發(fā)布:一個合格的女主角應當才情萬丈,請宿主大人找機會告訴眾人,您是個才女。獎勵積分16分?!?p>  噗!

  喬清歌要吐血了,她在自己的專業(yè)里不是倒數(shù)第一,也跟倒數(shù)第一旗鼓相當。

  才女這兩個字,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正愁著不知如何完成任務,有兩位不相識的姑娘叫住了她。

  “清歌,明晚同學小聚,吟詩作對,你可要來?!?p>  喬清歌對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沒一點興趣,她剛要回絕,忽然想起勺勺給的任務。

  于是,她點了點頭,羞澀道:“清歌一定不給小姐們丟人?!?p>  聞言,那幾個姑娘捂嘴偷笑,就差把自己是受人所托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原來秦小卿在這里等著她啊。

  喬清歌不再害怕,無非是要她丟人,又不是要她丟命,想來簡直是血賺。

  回到晉王府,晉王早朝還未歸,就算是下了早朝,也肯定被自己親哥留下來一頓胖揍。

  喬清歌今天不打算去煩狗子,她補了覺,醒來已是黃昏。

  眼看著這個月快要過去,喬清歌才想起自己還未抽獎。

  她連忙按下了抽獎,在一轉喜氣洋洋的鈴聲后,一本封面寫著武功秘籍的舊書落到了她的手里。

  好家伙,難道她一個碳基生物也要成為飛天遁地的絕世高手了嗎!

  喬清歌顫抖著雙手翻了幾頁,便把這晦氣玩意兒扔的老遠。

  什么狗屁武功秘籍,分明是春宮圖大合集!

  喬清歌滿臉緋色,質(zhì)問勺勺:你為什么這么不正經(jīng)!

  【宿主大人怎么這樣說,勺勺用心良苦啊,一個能吸引男人的女人,一定要懂些皮毛?!?p>  喬清歌:這是皮毛?胡蘿卜素都沒你黃。

  【宿主大人過獎了,勺勺只是隨便一出馬,哪知自己一出手就是巔峰,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p>  這次輪到喬清歌無語了,有這么弱智的系統(tǒng),她真的能順利回到現(xiàn)實世界嗎?

  不久,殘陽逝。

  一路上寒枝交錯,月色斑駁,影影綽綽。喬清歌不由得加快了腳上的步伐。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有人跟著她。

  蘇鸞今日教了她一曲難度適中的成舞,短短一個小時,喬清歌婆娑起舞,婀娜多姿。

  蘇鸞又一次驚嘆于喬清歌的天賦。

  當年她學舞時,師父曾說她是天生的舞者。如今看來,這個稱號在喬清歌身上更加適用。

  這身段,這氣質(zhì),說從沒學過跳舞都沒人信。

  可這人真沒學過,那才叫逆天。

  喬清歌自己也覺得奇怪,雖說有系統(tǒng)加持,領悟力和柔韌度都比一般人要強。可蘇鸞教的許多動作,就好像有肌肉記憶一般。

  現(xiàn)實生活里的她肯定是沒學過跳舞的,難道清歌學過?

  可惜清歌是個炮灰,作者不會為一個炮灰多著筆墨,只提過一嘴,清歌是十五歲的鳳寧在山里撿的丫頭,那時清歌只十二歲。

  又跳了一會兒后,喬清歌又餓又累,心道自己真應該多增強體力,最好能連跳兩小時大氣不喘,狠狠打臉老巫婆。

  況且,每天的這個時辰可是和狗子發(fā)展感情的黃金時間,就這么被耽誤了好些天。

  想什么來什么。

  【宿主大人得到對手的真心欣賞,獎勵宿主體力+2】

  喬清歌不可避免的回憶起了那本武功秘籍,“體力“二字好像變得怪怪的。

  抬眸看過去,蘇鸞眼神里的敵意一分不減,勺勺是從哪里看出她真心欣賞她。

  不過,她不是拎不清的人,自己如此進步神速,少不了蘇鸞的教導。

  “蘇姐姐這兩日的悉心指導讓清歌受益良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我欠蘇姐姐一個人情?!?p>  “姐姐的苦,妹妹現(xiàn)在就能解?!?p>  “事實如同姐姐猜想的一般殘酷?!?p>  喬清歌欠了欠身,只留下這一句話,但這一句話就足以讓蘇鸞和秦小卿反目。

  回到晉王府,喬清歌餓得前胸貼后背,便又偷偷的潛進小廚房,今天運氣好,還剩幾根胡蘿卜。

  味同嚼蠟,但好在能填飽肚子。

  她就像一只人盡可欺的兔子,而暗處的獵人正伺機而動。

  一把利刃掠過黑衣人的頸間,死死插進了樹干里,好快的刀,要是這人扔的再準一點,他此刻已經(jīng)葬身黃泉了。

  林翌心有余悸,而始作俑者卻一臉悠閑的坐在屋頂,嘴里叼著不知是從哪里咬來的枯草,譏諷道:“翌哥,跟了姑娘一路了,你挺變態(tài)啊?!?p>  額…被一個變態(tài)罵變態(tài),感覺還真是奇妙。

  原來是青邵,林翌不免后怕起來,若是青邵又怎么可能扔不準,他是在警告他。

  林翌解釋,“少爺誤會了,我沒有惡意…”

  “沒意思?!?p>  林翌準備的長篇大論被打斷,不遠處的少年背著月色冷言冷語:“趁我沒收刀快滾,別讓那位等急了?!?p>  “順便轉告她,若是再打清歌姐姐的主意,我管她是晉王妃還是皇貴妃,都得死?!?p>  林翌動了動嘴唇還想說什么,又怕青邵會對鳳寧不利,最終他什么也沒說,縱身一躍隱匿于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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