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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別虐了,夫人這次真死了

第46章 再次搭救

    齊潤宇全當(dāng)沒聽到李若淵的這句話,他低下頭看凌琬,輕聲問她:“有哪里受傷了嗎?“

  齊潤宇在醫(yī)院里偶然翻到了凌琬的體檢報告,發(fā)現(xiàn)上面有些數(shù)據(jù)很奇怪,和正常的數(shù)據(jù)不一樣,所以他找到凌琬的新家,想要上門去問問她到底是什么情況,誰能想到剛到她家門口就看見凌琬對著一個男人用刀抵著自己的胸口,齊潤宇那一瞬間幾乎是丟了神他立刻沖上去把凌琬攔在了身后。

  凌琬抓著他的衣角,搖頭說道:“沒事。”

  “喲,這不是齊少嗎?”李若淵終于看清了齊潤宇的臉,“怎么,齊少也要和我搶女人?“

  齊潤宇皺著眉頭看著他:“李若淵,我勸你別動這個人。”

  在這個圈子里,大家八成都是相互認(rèn)識的,尤其是上流名門家的兒女,經(jīng)常會被長輩帶著參加各種宴會,次數(shù)一多,彼此也就認(rèn)了個臉熟。

  李若淵明顯被敗了興致,他看了看凌琬,又看了看齊潤宇,突然陰陽怪氣道:“凌琬,我倒是沒看出來你這么有手段,周少齊少一個個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p>  凌琬說:“我和潤宇只是朋友,從前周維楨是我的丈夫,現(xiàn)在我們是陌生人了。”

  齊潤宇說道:“李若淵,別在這里陰陽怪氣惡心誰呢?你家那位很少管你了吧?需不需要我和他說一下你近些天的行徑,看看你還能不能這么囂張?!?p>  李若淵被他這么一說,咬牙切齒道:“齊潤宇,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種,走就走?!?p>  說完李若淵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小區(qū)。

  凌琬終于松了一口氣,她渾身都有些發(fā)軟,靠著墻才面前能站著:“謝謝你……又麻煩你了?!?p>  齊潤宇笑了笑:“沒什么,我只是恰好看見了。為什么李若淵要來糾纏你?”

  凌琬的神情一下就變得有些懊悔:“當(dāng)初凌萱開車不下心把他撞了,但凌萱讓我代替她去坐牢,你知道我是被收養(yǎng)的,養(yǎng)父的恩情我無以為報,只能幫他的女兒做些什么,所以就……

  凌琬有些欲言又止,她看著齊潤宇,怕他也會罵她傻。

  齊潤宇的神情有些奇怪,但他明白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就算現(xiàn)在再怎么后悔也沒有用,他安慰道:“沒關(guān)系,以后李若淵來騷擾你就打我電話,我會回來的?!?p>  凌琬不太想麻煩他,但是她一連被李若淵騷擾了一個多星期,實(shí)在是煩不勝煩,就再次和齊潤宇說:“謝謝你,真的不好意思,一直要打擾你?!?p>  “沒關(guān)系,我們不是朋友嗎?應(yīng)該的?!饼R潤宇笑道。

  凌琬頓了頓,問他:“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齊潤宇為了避嫌,通常不會主動找上凌琬,而凌琬更是為了不想連累齊潤宇,所以連電話都很少打,齊潤宇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來找她的。

  齊潤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口袋里拿出那一張被折起來的檢查報告單:“我在醫(yī)院里看到了你的檢查報告,你的身體真的很虛弱,而且像貧血、低血糖等問題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平常這種情況我們是要讓患者住院的,你改天再來醫(yī)院做一次全身檢查吧?!?p>  齊潤宇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變得很認(rèn)真,此時他就是一個全心全意為了患者著想的醫(yī)生,凌琬看著他,輕輕笑了笑,說:“其實(shí)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怎么樣,只是我剛剛脫離周家,還欠伯母三萬元,我的經(jīng)濟(jì)情況讓我不能住院,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我有分寸的?!?p>  齊潤宇還想說什么,凌琬卻搖了搖頭:“不用再說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自己是什么樣的狀況,你不是還要工作嗎?先回去吧。”

  齊潤宇看著她,還想再和她科普一下這兩個問題的嚴(yán)重性:“你要知道貧血和低血糖加在一起是會要人命的,萬一你哪天走在大街上忽然因為低血糖暈厥過去怎么辦?萬一你在過馬路的時候昏過去怎么辦?你能不能重視你的身體?”

  凌琬聽他說完這些,輕輕嘆了口氣:“不管怎么說,我現(xiàn)在都不能去住院,不過全身檢查我可以找個時間去做,謝謝你了?!?p>  齊潤宇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能待她真心的朋友,凌琬雖然近些年與他交流不多,但是畢竟做了好幾年的朋友,知道他是在真心替自己擔(dān)憂的,但正因為這樣,凌琬才會無比珍惜這一分善意。

  齊潤宇看著她,最終緩緩嘆了口氣。

  “好,你可以去醫(yī)院里找我,我會指導(dǎo)你做哪些檢查的。”齊潤宇說道。

  凌琬應(yīng)了一聲,再次與他道謝,接著看著齊潤宇轉(zhuǎn)身離開了小區(qū),這才上樓回家。

  周維楨最近的狀態(tài)一直不好。

  周維楨時常睡在公司里,公司晚上的時候很安靜,員工們都回家了,但是他躺在沙發(fā)上想閉上眼睛睡過去的時候,眼前就會浮現(xiàn)凌琬的身影。

  凌琬在他閉眼后的黑白世界里是有顏色的,他時常能夢到她穿著那一身淺紫色的旗袍,裊裊婷婷地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模樣。

  而周維楨只要一夢到凌琬,就會立刻驚醒。

  他平常不會做夢,因為白天的工作實(shí)在是太忙,很少會有這樣失眠的情況,除卻凌琬那幾天拿著喇叭在他房間門口鬧離婚的時候,周維楨可以說是沾到枕頭就能睡著。

  但現(xiàn)在,就算他的工作量比起之前多了好幾倍,無論周維楨白天多么忙碌,無論他多疲憊,都只能靠在枕頭上,緊緊閉著眼睛,但難以入眠。

  腦海里全部都是凌琬的身影,陰魂不散一般纏著他。周維楨最不敢面對的是他對凌琬其實(shí)是有舊情的,但是他卻做過這么多傷害她的事情。

  周維楨開始吃安眠藥,因為他必須睡著,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能垮掉,否則偌大一個公司,將會群龍無首。

  隨著安眠藥量的逐漸增多,周維楨也開始在晚上喝起酒來,他有時候會去酒吧,有時候也會讓助理給他買酒過來,在公司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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