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不就是天香樓嗎?今天孤請客!
冷惜冬氣不過,實在忍不住,教育起蔡姑娘來了。
聽了冷惜冬的話,蔡姑娘沒有其他的表情,只是微微笑了笑。
“公主,這話,您就說錯了,我們女人這一生的使命不就是嫁個好人家,然后相夫教子嗎?”
蔡姑娘反駁道,冷惜冬不想與這些思想封建的女子多說。
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就可以撤退了。
“蔡姑娘,即便如此,我們還是需要多學(xué)些知識,這樣也能更好的輔佐夫君,教育孩子。”
冷惜冬最后又提醒了一句。
“公主放心,民女已經(jīng)吸取了教訓(xùn),一定不會再發(fā)生這種打小抄的事情?!?p> 蔡姑娘認(rèn)錯的態(tài)度還是有情可原的。
“這次打小抄的事情,本公主就當(dāng)不知道了,你也切勿與其他人多說?!崩湎Ф瑖诟赖?。
“多謝公主?!?p> 蔡姑娘感恩戴德地恭送走了冷惜冬。
書院大門外,楊子越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終于看到冷惜冬的身影走過來。
“冬兒妹妹,你總算回來了?!?p> 楊子越急忙湊了上去,自己在門口站了半天了,跟個把大門的似地,他早就呆夠了。
“子越哥,你怎么在這兒???”
面對冷惜冬的疑惑,楊子越自己也迷茫了。
是啊,這是個哲學(xué)問題!
他為什么在這兒?
他已經(jīng)被冷惜冬和嚴(yán)天拋棄了。
這二人根本就是忽視了他的存在。
“冬兒妹妹,剛才你和嚴(yán)天一個奔吳生一個奔蔡姑娘,沒有給我分配任務(wù),所以為兄只能在這里等著了?!?p> 楊子越可憐兮兮地說著。
冷惜冬抽搐地笑了笑,的確是自己把他忘了。
“哈哈,子越哥,我去聽蔡姑娘說,她的跳齋考試是作弊了的?!?p> 冷惜冬跟楊子越說了從蔡姑娘那里了解到的情況。
“看來這個天香樓有問題!”楊子越惶恐道,“我們經(jīng)常去那里吃飯,怎么就有問題了?”
“不止是天香樓,恐怕與宋士郎也脫不了干系。”冷惜冬推測著。
這天香樓本就是宋家的產(chǎn)業(yè),那宋先生又是宋士郎的弟弟,怎么看都跟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不過,一旦牽扯到了戶部士郎宋財萊,那就不是一起簡單的貪污案、舞弊案了。
兩人正說話間,嚴(yán)天過來了。
“公主、楊少爺?!?p> 嚴(yán)天禮貌地給他們二人行禮。
“好了好了,嚴(yán)天,不必多禮了?!?p> 冷惜冬急忙扶起他的手臂。
“嚴(yán)天老弟,快說說,你那邊的情況如何?”
楊子越迫不及待地想聽到更加勁爆的消息。
“天香樓!”
嚴(yán)天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周圍沒有什么人,緩緩道出這三個字。
不用說,跟冷惜冬了解到的蔡姑娘的情況基本相同。
“我們還有呂家和李家,巧的是他們都在城西,我們走。”
冷惜冬說罷,便帶頭往前走。
經(jīng)過查找詢問,呂家米行的呂三郎,也是同樣根據(jù)宋權(quán)萊的指示去了天香樓。
反倒是胭脂鋪的李小姐雖然也去了天香樓,見到了那個中年男人,但卻因為答案的費用太貴了,又恰好已經(jīng)有了如意郎君,才沒有選擇花錢去買。
并且僅僅只是靠自己的才能通過了跳齋考試。
“既然還有靠自己實力通過考試的,這跳齋的考試,真是越來越搞不清了?!?p> 剛從胭脂鋪出來,站在繁華的街道上,楊子越摸著下巴,感嘆著。
“會不會是這李家財大氣粗,他們得罪不起?”
嚴(yán)天說著自己的看法。
冷惜冬皺了皺眉,玩弄著鬢角的劉海。
“你們可知李小姐的如意郎君沈公子是什么人啊?”
冷惜冬半瞇著眼,問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冬兒妹妹,不是為兄說你,有空你也得對咱們滄寒國的那些權(quán)貴子弟多加了解一些,更何況你現(xiàn)在可是跟他們在同一書院上學(xué)了。”
冷惜冬翻了個白眼,合著,不了解這些無聊的事情都是她的錯了。
“楊少爺,公主今日第一天來上學(xué),對各位同窗不了解也是正常?!?p> 還未等冷惜冬生氣,嚴(yán)天立刻維護(hù)起她來。
“行了,子越哥,你別責(zé)怪我了,快快跟我們說說那沈公子到底是何人吧?!?p> 冷惜冬催促著,雙臂交叉抱于胸前,讓楊子越趕緊說。
“這沈公子可是咱們沈首府的公子,在咱們書院中的人氣僅次于本少爺和太子大哥?!?p> 雖然冷惜冬還不認(rèn)識這個沈公子,不過能排名跟冷憶和楊子越不相上下,這沈公子一定也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而李小姐沒有買答案也同樣經(jīng)過了考試,難說不與這個沈公子有關(guān)。
“我們先去天香樓等著跟太子哥哥他們匯合吧?!崩湎Фㄗh道。
冷憶和黎紫檀那邊……
“果然,這個費用還是根據(jù)家中權(quán)勢來收取的?!?p> 二人在調(diào)查完最后一家后,冷憶站在門口感嘆了一句。
“官官相護(hù)嘛!那些人自然不敢招惹朝中的有權(quán)有勢的大人。”
黎紫檀應(yīng)和著,一副仿佛早已看出此間門道的模樣。
“走了這么多地方,你也累了吧。既然我們這邊一無所獲,還是先去天香樓坐坐吧?!?p> 冷憶想到出來之前跟冷惜冬他們的約定,不管結(jié)果如何,兩個時辰后天香樓見。
“也是,若不是看在冬兒的面子上,姐才不愿意跟你一組呢。冷憶,姐告訴你,一會兒到了天香樓,你可得請我吃飯!”
黎紫檀半瞇著眼,右手胳膊搭在冷憶肩膀上,左手比成劍指,抵在他喉嚨處,猛虎盯著獵物一般,看著冷憶。
兩人之間的距離為零,只要冷憶微微低頭,甚至嘴唇都可以親吻到黎紫檀的額頭。
黎紫檀雖然不覺得怎么,但此時的冷憶已經(jīng)屏住了呼吸,氣兒都不敢喘一口,心臟也是不消停地亂跳。
冷憶斜掃了一眼黎紫檀,讀心術(shù)一般,知道黎紫檀并沒有對自己動真格的意思。
輕輕拿開黎紫檀抵在自己喉嚨上的手,喘了口氣,看黎紫檀并沒有多余的動作,緩緩道:“不就是天香樓嗎?今天孤請客!”
“好,冷憶,這可是你說的,姐可要吃大餐哦!”
黎紫檀興高采烈地往天香樓那邊蹦噠地過去了。
冷憶跟在后門,看著黎紫檀輕快、調(diào)皮的背影,不自禁地笑了笑。
這些年能入他眼的女人,除了妹妹冷惜冬,也就只有黎紫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