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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被曹操出賣,我轉(zhuǎn)投劉備

第二十八章 若非看你叔父面上,立斬?zé)o赦

  還沒有來得及稟報劉備,城中人員便已經(jīng)開始了調(diào)動。

  等劉備聽說之后,也不由贊嘆徐風(fēng)處事迅速,臨危不亂。

  本來劉備還要親自前往城外,安定人心。

  卻被徐風(fēng)死死勸住。

  現(xiàn)在眾人對時疫還是一無所知,還是小心為是。

  若是連累劉備病倒,對于靠著劉備個人魅力維系的勢力,肯定要大受影響。

  諸葛亮則是毛遂自薦,直接表示可以全權(quán)負責(zé)此事。

  徐風(fēng)稍加思索,也點頭表示贊同。

  諸葛亮治政為長,而且也精通醫(yī)術(shù),雖然比不過華佗這種絕世神醫(yī)。

  醫(yī)術(shù)也絕對比普通醫(yī)師高明許多。

  由他主管錢糧藥草調(diào)配,災(zāi)民的分類與安置,最為恰當(dāng)不過。

  …………

  宛城。

  曹魏征南將軍,曹軍名將曹仁。

  此事正率領(lǐng)大軍,抵達了宛城外圍。

  曹操自前一段時間,便一直謀劃重整大軍,攻下新野。

  因此便令曹仁在宛城附近集結(jié)兵馬,修建工事,儲運糧草,與新野相持對峙。

  等他后援兵馬趕到,便要正式發(fā)起進攻。

  曹仁騎馬行在隊伍正前方,躊躇滿志,想要和徐風(fēng)較量一番。

  “徐鴻羽不過一介儒生,比誰能在書案前批閱公文,我不如他?!?p>  “可若是行軍作戰(zhàn),沙場廝殺。我怕他會第一個嚇尿了褲子!”曹仁囂張的說道。

  一旁的偏將恭維道:

  “將軍說的是,那徐鴻羽未曾掌過大軍,縱有什么陰謀詭計,日后也難抗我十萬大軍壓境?!?p>  實際上,曹仁的確不是盲目自信。

  當(dāng)年他和徐風(fēng)共事之時,也曾見過徐風(fēng)在陣前行令。

  不能說平平無奇,那簡直是一竅不通。

  不識軍中戰(zhàn)陣,不懂軍中官職。

  甚至能連千夫長和校尉那個更大都不知道。

  對于令旗指揮,更是完全的行外人。

  別看徐風(fēng)在營中侃侃而談,紙上談兵如何唬人。

  真正統(tǒng)兵作戰(zhàn),曹仁這種打了一輩子仗的猛將,真的沒將一個外行人放在眼里。

  “咱們離宛城不過三四里,怎么宛城太守夏侯德還未前來迎接?”

  夏侯德乃夏侯惇的侄子,若論族內(nèi)輩分,比曹仁矮了一輩。

  若論官職,他也不過是地方守將,怎么比得過自己手握陣前兵權(quán)。

  對方起碼該十里之外相迎自己。

  但想到對方乃是曹氏宗親,曹仁倒也釋懷了。

  畢竟曹氏宗親里的可用之才,一共也才那么十來個。

  其余人總不能個個都是杰出人才。

  這位夏侯德既然是夏侯惇的侄子,而夏侯惇又為國捐軀。

  那他侄子縱然沒什么才能,只要沒犯什么大錯,安排他當(dāng)個太守也無甚大礙。

  直到城門附近,曹仁這才看到衣冠不整的夏侯德,狼狽的騎在馬上趕來。

  后面的親兵也稀稀拉拉,潰不成軍。

  “胡鬧,這成什么樣子了?!?p>  “別說是劉備大軍打來,我怕是一伙山賊,都能把你們給剿了!”

  夏侯德也自知理虧,把頭埋到底下,不敢抬頭看自己這位族叔。

  “哼,就此一次,日后不許再犯!”

  曹仁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回想起對方叔叔剛死不久,也不能過于苛責(zé)對方,寒了其他曹氏宗親的心。

  “走吧?!?p>  曹仁騎馬進了城門,看到城墻之前的守軍不茍言笑,軍容整齊,軍威正盛,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也只有夏侯德帶領(lǐng)的一百來名親兵軍紀(jì)渙散。

  這城中不歸他主管的守軍,倒還像個樣子,不至于一擊即潰。

  放下心來的曹仁走在街上,突然見到遠方一個行人噗通倒在地上,掙扎了一下便起不來身。

  “嗯?怎么回事?!?p>  曹仁眉頭微皺,朝著旁邊的親兵囑咐道:

  “去看看那個人,若是乞丐,便給口吃的,帶回軍中充當(dāng)兵卒。”

  “是!”

  親兵抱拳稱諾,然后騎馬來到倒下之人的身邊,先是叫了對方兩聲,發(fā)生對方毫無反應(yīng)。

  隨后便下馬來到對方身邊。

  剛把對方翻過身來,便臉色大變,驚慌失措的倒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往后逃去。

  “怎么了!”

  曹仁怒道:“成何體統(tǒng)!”

  “是時疫!”

  那名親兵苦著一張臉,似乎在哀嘆自己怎么這么倒霉。

  如此近距離與發(fā)病的人接觸,他接下來大概也跑不了……

  曹仁聞言也是臉色巨變。

  “怎么可能,宛城多久沒戰(zhàn)亂了,怎么可能會有時疫!”

  隨行軍醫(yī)聽到命令,急忙先帶好遮擋臉部的口紗面巾,隨后小心翼翼的接近了昏厥之人。

  先是查看臉色,再探查脈象。

  看到對方渾身抽搐,臉無血色,又口吐白沫,眼瞼之下隱隱出血。

  片刻后,只見他面色凝重的來到馬前。

  “啟稟將軍,此人的確是得了時疫,而且病情兇猛,恐怕非同小可?!?p>  曹仁此時壓抑著怒火,朝著一旁的夏侯德問道:

  “你是宛城太守,為何城中有時疫出現(xiàn),你卻從未稟報?”

  “啊?”夏侯德楞了一下,隨后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前幾天有個瘋言瘋語的老頭,說什么城中有時疫潛伏,我當(dāng)時還以為他在蠱惑人心,就著人打了他一頓,趕了出去?!?p>  曹仁離著老遠,便聞到對方身上的女人脂粉香味和酒氣。

  再聽到對方的言語,便知對方這幾日肯定是夜夜留連女人堆,根本沒辦法處理政事,頓時火冒三丈。

  直接抄出馬鞭,朝著對方臉上抽去。

  “混賬!你可知因你玩忽懈怠,會造成多大的麻煩???”

  擺明了城中的時疫不是一天兩天,但城中的情況,也只有找他這個太守才能匯報上去。

  他醉酒不理事,底下人也只能急的原地繞圈,無可奈何。

  曹仁氣的拔出佩劍,差點便要將夏侯德直接斬首。

  幸虧一旁眾人勸諫,曹仁又想到死無全尸的夏侯惇,這才罵道:

  “若非看在你叔父的面上,我今日必將你斬首示眾,以謝眾人!”

  曹仁此時雖然盛怒,卻還記得最關(guān)鍵的事情。

  那就是將城中情況盡快打探清楚,稟報給許都的丞相。

  這宛城四通八達,交通便利。

  更是鏈接南北的關(guān)鍵城池。

  若是城中時疫已經(jīng)流傳數(shù)日,那患病之人,恐怕早已傳到了許都……

  越想越感覺后背發(fā)涼,曹仁急忙令傳令兵,十萬火急趕回許都。

  曹仁隱隱有一種感覺,這場時疫的嚴(yán)重性,可能遠遠超乎自己的想象。

陽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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