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這邊,他還在卡座上大快朵頤,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差不多得了,咱們趕緊走,你老在這兒說人壞話,艷姐該不高興了!”趙小彤不敢再待下去。
江浩的聲音不小。
要是艷姐再來找麻煩,可就沒人能保得住他們了。
江浩卻說:“你急什么,酒還剩這么多,那得多浪費??!”
他這口氣,像是滿不在乎。
不得不說,這趟來得不冤枉,酒水很好喝,而且江浩不喜歡浪費,這還剩不少呢,就這么扔了多不像話!
“你……”
趙小彤氣得不輕。
她心說這家伙比自己大了好幾歲,怎么還沒她懂事呢。
艷姐這邊,她落寞的回到辦公室。
“怎么了小艷,心情不好?”
一道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
有個中年男子坐在沙發(fā)上,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穿著一套西服,臉上滿是慵懶。
艷姐的臉色緩和,來到跟前坐了下來。
“寧大師,您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不行嗎!”寧洪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摩擦,艷姐并沒有不滿,反而展顏一笑。
寧洪問道:“出了什么事兒?”
“哎,遇到了個囂張的小子,我還拿他沒辦法!”艷姐嘆了口氣,把剛才發(fā)生的事兒說了。
寧洪聽完之后,頓時勃然大怒。
“這小子不知好歹,連你也不放在眼里,她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那又能怎么樣?這小子有戰(zhàn)部的人撐腰,我不好動他!”
“哼,戰(zhàn)部的人又怎么樣了,他們也管不到我的頭上來,你帶路,我倒是要去瞧瞧,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p> 寧洪是化勁巔峰強者,馬上就要修成大圓滿境界。
他被銀盛集團奉為上賓。
就連老總都對他畢恭畢敬的,寧洪在江南的名氣很大,聽說他的游龍手出神入化,手法如蛇如龍,能在瞬息之際取人性命!
艷姐頓時欣喜若狂,聽寧洪的意思,這是要給自己出頭了。
“寧大師,還是別鬧這么大了,得罪了戰(zhàn)部的人,咱們也討不到好處。”
“那可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有人欺負你,我怎么能不管?”
艷姐更開心了。
她便說:“那成,這小子應該還在外面,我?guī)^去!”
寧洪的脾氣不好,她是知道的。
就算有戰(zhàn)部的人摻和進來,但這小子免不了被一頓修理,寧洪的身份也不低,戰(zhàn)部的人不敢拿他怎么辦!
……
“艷姐又出來了,我靠那不是寧大師嗎,他怎么也來了?”
“誰不知道寧大師是艷姐的靠山啊,這是要來找麻煩了!”
完了完了!
聽到眾人的議論,再看到艷姐氣勢洶洶的走過來,趙小彤的心里涼了半截。
“艷姐!”
“艷姐好!”
眾人站起身來鞠躬。
他們看向?qū)幒?,腦袋更低了:“寧大師,您好!”
“見過寧大師!”
寧洪雙手負后,一副高人之姿,在艷姐的帶領下,朝著江浩這邊走過來。
趙小彤苦著一張臉說:“這下糟了,你在那里裝比的話被艷姐聽到了,這人是她的靠山,肯定是來找茬的。”
“你的靠山又走了,你瞧你干的好事兒!”
江浩還在喝酒。
他連看都懶得看,悠閑的玩起骰子來,看到這一幕,趙小彤心如死灰!
“寧大師也到了,他可是銀盛集團的客卿,銀盛集團都不敢得罪他啊,艷姐把他找來,肯定會把這小子整的很慘?!?p> “這小子找了人撐腰又怎么樣,再牛逼能比得過寧大師嗎?”
“哼,之前還裝逼來著,嘴巴臭得要噴糞,這回看他怎么處理!”
“還能怎么處理,當然是暴揍一頓,給他長長記性?!?p> 眾人圍了過來,都在幸災樂禍。
在他們的眼里,似乎已經(jīng)看到江浩被揍得很慘,跪在地上求饒的場景了。
趙小彤的小臉慘白。
她驚恐的到處張望,周圍眾人自覺退到一旁,生怕引火燒身,寧大師的身份地位,比銀盛的老總還要高。
就連武道界的人,見了他也得稱呼一聲寧大師,誰敢跟他對著干?
很多人低著頭,都不敢正眼看他。
艷姐拉著寧洪的手,快步來到卡座前面,指著江浩說:“寧大師,這就是那個小子!”
“年輕人,你的脾氣不小啊,敢在小艷的地盤上鬧事兒,你知道我是誰?。俊睂幒殡p手負后,臉上滿是傲然。
江浩悠閑的喝酒,也不說話。
“寧大師,您看,這家伙根本沒把您放在眼里!”艷姐氣得胸口亂抖。
“聽說有戰(zhàn)部的人給你撐腰,看來你小子也不是普通人,但你得罪了小艷,我不能不管,你給小艷敬酒賠罪,再跪著認錯,我可以饒你一條小命兒!”
寧洪的氣勢很強,他的話也有不少人吹捧起來。
“還得是寧大師啊,這么強悍的氣勢,我連看都不敢看,有他出手,解決這小子還不是易如反掌?”
“哈哈,你以為寧大師跟你一樣是個莽夫呢,人家做事很大氣,面對這樣猖狂的小子,還愿意饒他一命!”
“我要是這個小子啊,早就跪著求饒了,這么好的機會不珍惜,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臂崽子,你特么還不站起來,真以為你算什么東西了?”
聽到眾人的謾罵聲,趙小彤害怕的站起身來。
她沖寧洪說:“寧大師,我朋友喝多了酒,他說那話都是無心的,您不要放在心上啊!”
寧洪哈哈大笑。
“你這女娃娃年紀不大,比這小子要懂事多了,我要是真放在心上,我連道歉的機會都不會給他?!?p> 他看向江浩,笑容漸漸凝固:“小子,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極限。”
“姓江的,你快給人道歉??!”
趙小彤都要嚇哭了。
她暗地里掐著江浩的胳膊,幾乎用盡全力,可是這家伙恍若未聞,就跟個沒事人似的。
人家寧大師都親自來問了,江浩還在裝比,事情要大條了!
江浩悶著腦袋,沒好氣的說:“什么狗屁寧大師,聽都沒聽過,你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在這兒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