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小玩意兒,變著法子罵本王呢?
阮清心頭有些無語,這還是在攝政王府呢,謝熠儲就在書房里面,當(dāng)著攝政王的面調(diào)戲攝政王的女人,眾所周知,謝熠儲是有潔癖的,自己東西,不允許別人碰。
看來這周崇在謝熠儲眼里,地位不是一般的穩(wěn)固,是因為破風(fēng)刀傳人的身份嗎?
阮清抬眸,眸光狠戾的瞪著周崇,可與周崇而言,只是女兒家嬌嗔罷了。
這時,房內(nèi)傳來動靜,兩人同時轉(zhuǎn)頭看過去,就見謝熠儲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
周崇不得已,只能往一旁撤了撤,眼簾微垂之間,已然掩飾掉眼底的欲望。
謝熠儲邁步跨出門檻,阮清就快速上前,躲進了謝熠儲身后。
謝熠儲眸光陰冷,看他的眼神似乎已然洞悉了一切,周崇輕笑一聲,道:“王爺身邊缺女人嗎?”
看似玩笑的話,卻似乎在有意無意的提示謝熠儲什么,他的眼神,總是不自覺的往阮清身上看,仿佛還有一句沒說出口的話:“如果你不缺女人,要不就把她送給我吧?!?p> 周崇雖然沒說出口,但謝熠儲明白他話里的一絲,就見他臉色越發(fā)陰沉。
默了片刻,他冷聲道:“花滿樓的姑娘不錯,應(yīng)該合你胃口?!?p> 明顯的拒絕之意,周崇不傻,自然聽得懂,他無所謂的笑笑,道:“行,如果沒什么別的事,就不叨擾王爺了?!?p> 說著,他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離開之際,眼神也不忘在阮清身上掃過。
看著他跟著崔玉下了樓,謝熠儲才轉(zhuǎn)身回屋內(nèi),獨留阮清站在門口。
阮清心里有些委屈,又不是她主動招惹的,分明就是周崇見色起意,阮清都沒說什么呢,他反倒不開心了。
雖然心里埋怨,但面上卻不敢有半點意見。
阮清隨后跟著進了書房,書房內(nèi)安靜極了,謝熠儲站在桌前提筆寫著什么,阮清站在一旁,猶豫片刻,還是微微福了福身。
方才驚嚇過度,甚至忘了行禮,她不想因此被人抓住錯處。
謝熠儲并不吱聲,只是依舊提筆寫著什么,阮清在一旁站了會兒,見硯臺中的墨似乎快用盡了,她咬咬牙,鼓起勇氣上前磨墨。
似乎害怕謝熠儲責(zé)怪,她還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確定他沒有生氣,心頭才稍稍安心下來。
屋內(nèi)鴉雀無聲,氣氛著實有些詭異,突然謝熠儲輕聲問她:“病好了?”
阮清磨墨的手微微一頓,抬眸瞄了一眼謝熠儲,就見他依舊淡定的寫著字,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阮清低頭繼續(xù)磨墨,當(dāng)時賭氣,接著生病的由頭給他吃了兩天的閉門羹,想來他心里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畢竟敢給攝政王吃閉門羹的,想來阮清是第一個,他就算不想生氣都難。
默了片刻,阮清才輕聲應(yīng)答:“嗯?!?p> 謝熠儲卻冷冷一笑:“什么病兩天就能痊愈?”
“……”
阮清沉默著,心頭有些無語,什么病他不清楚嗎?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弄得她兩天下不來床,簡直可惡!
“心病。”
心里那般想著,嘴上還是得顧著謝熠儲的臉面的。
果然,他手里的筆微微一頓,似乎有些動容的同時,想來更多的是疑惑,他轉(zhuǎn)頭看向阮清,眸光深邃。
“什么???”似乎懷疑自己的聽力,謝熠儲看著她,又問了一邊。
阮清也停下手上磨墨的動作,抬眼對上謝熠儲的眸子,聲音輕細(xì)但堅定,她道:“心病?!?p> 這下,是徹底勾起了謝熠儲的好奇心,他自然明白阮清賭氣不肯見他的理由,可沒想到她會這般回答。
他看著阮清,道:“什么心?。俊?p> 阮清沉默了片刻,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氣依舊挺好,雖然冷,但沒有下雪。
阮清猶豫片刻,輕聲道:“這幾天都沒下雪呢,梅園的梅花應(yīng)該開的挺好吧,只是下雪的時候,應(yīng)該就不似現(xiàn)在這般看的好了,畢竟開的再好的花,也是經(jīng)不起寒風(fēng)殘雪的摧殘?!?p> 這話一句不提那晚的事,卻處處都在說那晚的事,變著法子職責(zé)謝熠儲,奇怪的是,謝熠儲卻并不生氣。
他饒有興致的痞笑一聲,伸手握住她的腰肢,一個用力,阮清柔軟的身子撞進他的懷里。
阮清委屈巴巴的抬眸瞪著他,眼神中卻有些懼意。
謝熠儲抬手,勾起她的下巴,道:“小玩意兒,變著法子罵本王呢?”
阮清瞳孔一滯,訕訕的別開眼,輕聲狡辯:“才沒有,人家說的是梅花?!?p> 她的語氣聽著不那么硬氣了,謝熠儲微微勾唇,低頭輕啄她的臉頰,瞧著樣子,應(yīng)該是氣消了。
他輕輕握著阮清的手,眸光深沉的看著手腕處還未完全消散的淤青,突然有些后悔,覺得是不是自己當(dāng)時下手真的重了些。
他眸光深沉:“還疼嗎?”
阮清沉默著搖搖頭:“不疼了,大夫說過幾天就能完全消了。”
謝熠儲沒有說話,只親吻她的臉頰,然后逐漸游移到脖子。
阮清沒有掙扎,任由他擺弄,眼底卻閃過一絲寒光……
就在這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不急不緩的敲門聲,阮清微微一愣,謝熠儲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王爺……”阮清極力克制著稍稍紊亂的呼吸,用盡全身力氣去推他。
外頭的敲門聲響了一陣又一陣,阮清心里怕的要死,雖然知道沒有謝熠儲的同意,他們不會隨便亂闖,但要是遇上想蘇雁玉那樣不講理的人,怕就沒什么好果子吃了。
“王爺!”阮清推卻的厲害:“有人來了!”
謝熠儲沒辦法,只得抱著她,訕訕的坐了下來。
他將阮清抱在腿上,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意猶未盡,阮清的手抵住他的胸口,羞紅了臉頰。
聽著外頭又一次出來敲門的動靜,這次伴隨著崔玉的聲音:“王爺,禮部尚書家的蘇夫人前來王府探望側(cè)妃。”
阮清聞言,心頭有些疑惑,她不會是知道自家女兒被關(guān)進了廢院,所以特意來給蘇雁玉撐腰得到?
想著,阮清抬眸看向氣息依舊有些不穩(wěn)的謝熠儲,她抬手替他撩開擋在額前的一縷碎發(fā),輕聲道:“好像是崔侍衛(wèi)?!?p> 謝熠儲沒有吱聲,重喘了幾聲粗氣,低沉且粗重的嗓音道:“不管她,待會兒再說?!?p> “王爺……”
阮清有些無奈,可根本推不開他,這男人,說好的不近女色呢?怎么到她這兒,五天就只能休息一天?
一個時辰后……
常青殿。
段晴坐在殿內(nèi),眉頭緊鎖,顯然已經(jīng)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手邊的茶杯再次空了,丫鬟上前斟茶,卻被她擋住。
她心里有些氣悶,她就是想來看看自己女兒,怎么就被攔在這兒這么久?
她拉住身邊斟茶的丫鬟,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銀兩塞到丫鬟手里,輕聲道:“這位姑娘,我是來看你們家王妃的,要是王爺不方便接見,我自己去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