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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之寵

第341章一點小傷而已

權(quán)臣之寵 畫扇妖妖 2371 2022-11-05 21:13:31

  可是就算知道阮清的用意,那陛下那邊,他們要怎么說,騙他肯定是騙不過的,要是被戳破了,那小命可就沒了。

  青蓮有些擔(dān)憂,阮清看著他,似乎讀懂了她心中所想,她道:“我不是叫你們?nèi)鲋e,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不問,你們就別說,等他問起來你們再如實相告,就說我說的,他不會責(zé)罰你們?!?p>  這種時候,他大概也暫時不會問起,畢竟那邊的事情那么忙,這邊有青蓮和百里青在,按理來說,是不會出什么岔子的。

  青蓮看著她,點頭應(yīng)下:“屬下遵命?!?p>  “記得告訴一聲百里公子?!比钋逄嵝训?。

  青蓮點頭應(yīng)答:“是?!?p>  交代完事情,阮清便屏退了伺候的侍女,她躺下來,突然感覺身下好像有什么東西,起身查看,卻從枕頭下拿出來一本冊子。

  阮清心頭一沉,翻開冊子確認(rèn),正是她要找的下半部分的琴譜。

  這琴譜明明在君曉咲手上,怎么會……

  正想著,突然從冊子里滑出來一張字條,阮清拿字條看了看,上面寫著:物歸原主,不用謝。

  字條沒有署名,但她知道,一定是君曉咲。

  看著手里的琴譜,一半喜悅,一半疑惑不解,君曉咲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明明是來殺她的,最后卻沒有動手,還將琴譜還給了她。

  阮清將失而復(fù)得的琴譜抱在懷里,緩緩地倒在床上,想著君曉咲的事情,心里莫名有點難過……

  不知不覺中,她緩緩的睡了過去,等她再次睜眼時,抬眼間,目光所及正好是外頭落進(jìn)窗戶的一縷斜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落日時分了。

  奇怪,她竟然睡了這么久?

  阮清想著,正要起身,誰曾想她剛一動,腦袋猛地傳來一陣暈眩,迫使她又倒回了床上。

  頭好痛!

  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只能勉強支起身來,看了一圈屋內(nèi),并沒有人在,床頭柜上放著一只空碗,碗底還殘留著一點藥渣和褐色的湯藥。

  阮清明白過來,她昨晚應(yīng)該是又發(fā)燒了,不過現(xiàn)在體溫好像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只是頭還有點痛。

  她正想著,就聽見門口傳來“咯吱”的開門聲,抬眼看去,是端著洗漱用的水的青蓮。

  見阮清醒來,青蓮忙將手里的盆子放在架子上,上前道:“姑娘,您現(xiàn)在還不能下床,大夫說了,得先養(yǎng)一陣子?!?p>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著軟枕給阮清墊在身后,然后小心翼翼的幫她掖好背角,再給她倒上一杯水。

  阮清靠在床上,手里握著杯子,目光落在窗外,卻有些心不在焉。

  青蓮站在一旁,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安撫道:“姑娘若是想出去走走,等姑娘的病好了,咱們?nèi)ケ闶牵菹抡f了,只要能確保姑娘的安危,姑娘想去哪兒都可以?!?p>  聽著青蓮的話,阮清并沒有吱聲,只是默默地垂了垂眸,喝了一口手中杯子里的水。

  沉默之間,她忽的想起什么,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她應(yīng)該是抱著琴譜的。

  想著,她抬眼看向一旁的青蓮:“琴譜呢?我的琴譜呢?”

  對上她焦急的眸子,青蓮先是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忙轉(zhuǎn)頭去將昨天晚上被她收起來的琴譜,然后遞給她。

  阮清琴譜握在手里,這真實的觸感,讓她心里無比的踏實,總算是緩緩地松了口氣。

  太好了,這樣一來,上下部分都湊齊了。

  這個世界上,誰都有資格覬覦二十四琴刃,唯獨謝絕不能!!

  這件事情之后,不管是君曉咲還是謝絕或者周崇,都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沒有再出現(xiàn)。

  對于阮清而言,有慶幸當(dāng)然也有不甘,不可否認(rèn),謝絕確實也很厲害,能忍住生生的劃開皮肉將玄鐵放入身體的這個過程,就已經(jīng)不是常人所能及的了。

  往后的天氣就越發(fā)的寒冷了,阮清也就沒怎么出過屋子,眼見著馬上到除夕夜了。

  聽青蓮說,傳回來的戰(zhàn)報中,謝熠儲那邊一切都很順利,長驅(qū)直入,短短兩個月,就已經(jīng)拿下了三座城池,按照計劃,估摸著除夕夜應(yīng)該能夠回來。

  細(xì)算下來,距離除夕大概還有小半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

  接近年尾的時候,外頭下了場不小的雪,到處都是白皚皚的一片,阮清站在窗子前看雪,鵝毛般的大雪,幾乎蓋住了視線,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外面是什么看不見。

  府邸內(nèi)上上下下也開始張羅起來,掛上紅綢跟紅燈籠,偶爾能聽見炮竹的聲響。

  謝熠儲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除夕當(dāng)天了,外頭的雪已經(jīng)難得停了下來,云層之間,還恍惚有了一絲陽光。

  阮清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進(jìn)府門了,問了青蓮才知道,是謝熠儲交代的,不必特意跟她說,免得她外出等他。

  顧念她身子弱,這大雪天的,若是在雪里凍久了,身子怕是會吃不消。

  他剛一回來,就直奔阮清的院子,到的時候,阮清正坐在院子內(nèi)看著隨行的宮人掃雪。

  見他來,阮清起身相迎,還沒來得及行禮,他就一個跨步上前,將阮清緊緊地?fù)нM(jìn)懷里。

  阮清愣神的同時,耳邊傳來他沉重的呼吸,仿佛劫后余生般抱著她,感受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溫度。

  從前,他從來不覺得回家有這么開心過,以前能讓他心情大好的,只有勝仗和讓對方臣服與他的快感。

  可自從他有了阮清之后,不管什么時候,他總盼望著能早點回來,以前,房子只是一個棲身的地方,他的心永遠(yuǎn)都在朝堂和戰(zhàn)場上,現(xiàn)在才逐漸明白什么叫做“家”。

  好一會兒,謝熠儲才將她松開,他牽起她的手,她的手有些涼,他用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的包裹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哈氣。

  “冷嗎?”謝熠儲輕聲問她。

  阮清看著他,有些的晃神,她盡量掩飾著自己復(fù)雜的心情,勉強笑了笑,搖了搖頭:“不冷?!?p>  兩人攜手進(jìn)了屋內(nèi),卸下厚重的披風(fēng),謝熠儲忽的掩面輕咳了幾聲,雖然他很極力的控制著,可阮清還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

  “怎么了?”阮清幫他掛好披風(fēng),回頭問他。

  謝熠儲沖她笑了笑,上前從身后將她環(huán)住,將頭埋在她的肩膀:“沒事。”

  他嘴上說著沒事,可阮清卻能感覺到他趴在她肩頭,連喘氣好像都有些費勁。

  本來阮清還不確定,直到她試圖掙脫他環(huán)住她的手,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態(tài)度強硬的不讓她離開,阮清動作很輕,就從他懷里掙脫了出來。

  她看著他,皺了皺眉,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傾,果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草香夾雜著一絲血腥味。

  阮清仰頭看他:“你受傷了?”

  “啊……沒事,一點小傷而已。”謝熠儲說著,難得心虛的別開了眼。

  可阮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如果真的是小傷,他也不會虛弱成這個樣子,上次被鎖琵琶骨的時候,也不見他這么有氣無力。

  真是死鴨子嘴硬!

  阮清微微嘆了口氣:“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讓人叫君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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