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逛了一圈回來,除了高楚萌拎著大包小包之外,其余人都是空著手的。
約定好了下次聚的時間,徐朗三兄弟,被網(wǎng)癮少年邱遲拉到了網(wǎng)吧里。
“別愣著啊,老板。三臺機子!”他興奮的搓著手,有日子沒來了。
徐朗無心游戲,登上自己的QQ號,看著張若歆發(fā)來的消息,點了進去。
“小朗郵件發(fā)給你了,有件事情,需要你來處理,龍總跟韓總?cè)ハ婺狭耍椰F(xiàn)在在都成市,忙著新人簽約培訓(xùn)。也分身乏術(shù)。
李若冰被私生飯跟蹤了,這幾天精神不太好,有些抑郁,現(xiàn)在在單城修養(yǎng),你代表公司。去看一看她?!?p> 徐朗看完,找了個借口,直接離開了網(wǎng)吧,按照張若歆提供的地址,找到了李若冰現(xiàn)在的住處,因為怕狗仔跟私生飯的騷擾。
她在臨近鄉(xiāng)下的位置,租了一間房子,并不算太豪華。
按響了門鈴,一個穿著睡衣,模樣十分俊郎的女人,給徐朗開了門?!罢l???”她打了個哈欠,像是剛剛睡醒。
“我是徐朗!”徐朗直接開口,女人打開門,看著高中生模樣的徐朗,也是一驚。
“你是徐總?快進來?!睂τ谧约依习澹钊舯€是非常敬重的,不單單是星光創(chuàng)想給她的分紅,還有合同的簽約模式。
在整個國內(nèi),基本上沒有。她曾私底下接觸過幾家經(jīng)紀(jì)公司,都沒有星光創(chuàng)想,給她的那種包容度,這也讓她感覺自己十分走運,再也沒有跳槽的念頭。
“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就暫時休息一段時間,演藝事業(yè)蒸蒸日上,是好事,但身體卻是自己的,我代表公司高層,來慰問,就是給你放個長假,沒必要太過于壓抑,你才二十歲。”
徐朗坐在沙發(fā)上,淡淡的開口,說出的話,帶著幾分老成,卻因為語氣十分柔和,讓人如沐春風(fēng)。
“謝謝徐總關(guān)心,我就是壓力比較大,之前還以為當(dāng)藝人很光鮮亮麗,踏入這一行之后,才明白,我自己想的太簡單了?!?p> 她家里沒有茶葉,給徐朗沖了一包咖啡。兩個人就這樣聊著。
“你很緊張嗎?我是一個不太會給別人壓力的人。沒必要那么拘謹(jǐn),這是你家,你怕什么。叫我徐朗吧,聽著親切一點,徐總什么的,搞得我很老一樣?!毙炖市χf道,緩和著氣氛。
李若冰莞爾一笑“哈哈,說的也是。”旋即從房間里,拿出來一張紙,遞給徐朗看。
“這是我新寫的歌詞。跟你的那首相比,差的太遠了,現(xiàn)在也進入了瓶頸期,也沒有好的作品。有些愧對自己粉絲?!?p> 她說出,自己的焦慮,私生飯跟狗仔,的確給她造成了困擾。
但相比那些東西來說,創(chuàng)作瓶頸,才是導(dǎo)致她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的元兇。
“歌詞的話,我看了一眼,中規(guī)中矩吧,你現(xiàn)在的粉絲量如果發(fā)行的話,流行起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我寫一首歌送給你,還是以你的名義,包括前后的一張專輯,我親自操刀?!毙炖蔬@么一說,李若冰有些驚喜不已。
“你對我那么好徐朗,老實說是不是看上我了!”
她直勾勾的一句話,差點沒讓徐朗喝進嘴的咖啡噴出來,咳嗽了幾聲,才緩過來,臉色有些漲紅。
“你想多了!是你看上我才對!我那么優(yōu)秀,年少有為的!”
隨著這個玩笑話,兩個人之間的那種束縛感也沒有了。
“我看上你也行啊,就是你太小了,再大點兒可以。”
她捂嘴輕笑著,這段時間積攢的壞情緒,也得到了釋放。
“加我QQ號吧,等我把歌詞寫來之后,發(fā)你QQ郵箱,到后面韓總會安排專門的人給你進行對接的,好好表現(xiàn)啊冰姐,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搖錢樹,指著你掙錢呢!”
徐朗把自己QQ號碼,留了下來,起身準(zhǔn)備離開,臨走前李若冰塞進他一包進口的巧克力。
“下次來,記得不要空手??!我這還要倒貼!”她打趣的說道。
“怎么算是空手,我往我姐姐家來,根本從來不會帶東西,就會從他們家拿走好東西,這就是我的辛苦費啊,行了冰姐別送了,天挺冷的,在屋里待著暖和吧?!毙炖食龘]手,騎車離開。
刺骨的寒風(fēng)吹打在徐朗的臉上,凍得他直打哆嗦,握住自行車車把的手,也變得僵硬不堪“娘求的,這鬼天氣怎么這么冷。
我堂堂一個大老板,騎著自行車這大冷天的,說什么下次也要買輛車?!彼底脏止镜?,回到了自己家里。
剛把車停好,就聽到樓上傳來小舅殺豬般的慘叫“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我都20好幾個人了!”
面對他的苦苦哀求,徐媽無動于衷,雞毛撣子飛了過來。
“聶遠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在我這兒吃住,也就算了,還把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帶回我家,你看看整個客廳被你造成什么樣了,快點給我收拾了?!?p> 徐媽氣喘吁吁的說道,本以為下班回來能夠平心靜氣的躺著看會兒電視,一推開門,一股濃重的酒味,便是撲面而來。
整個客廳里堆著滿地的啤酒瓶子,飯桌上吃完的剩菜,都沒有收拾,最讓她可氣的是,滿地的瓜子皮跟橘子皮,散落一地。
于是乎,還在房間呼呼大睡的小舅,被徐媽揪著耳朵打了一頓。
“整天不務(wù)正業(yè),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我給你找個對象,為什么不去見人家!我拖了好多關(guān)系才給你找的!你就這樣放人家的鴿子!聶遠啊你讓你姐說你什么好!”
“不是不去,那女的我之前相過一次,沒看上我,就是那個幼兒園的老師,剛評了一個職稱,我知道我自己幾斤幾兩。去了也是白去?!毙【撕苡凶灾鞯恼f道。
“你想干什么,馬上沒幾天過年了!我就不信,你家都不回!”
“為什么要回家?在你家不挺好的嗎,有的吃,有的睡,有的住的?!毙【艘桓辟囋谒麄兗业臉幼?。
“這是我家,不是你家!懶得跟你吵。把地上給我收拾干凈,酒瓶什么的都給我收拾好了。要是有一點臟,小遠你給我等著?!?p> 徐媽咆哮道,對于這個弟弟也是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