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記住你說的
“我,我只是猜測,想來可汗后院那么多人,如果沒有點心機,怎么能成為可汗認定的下一任可汗呢?”
古諾全兒臉色蒼白,她抬起頭,眼眶處微微發(fā)紅,看著一副要哭的模樣,“是我說錯話了,對不起。”
“哎呀,小安姑娘,你看你,把人家都弄哭了。”
“全兒姑娘,你別哭了,軍師,快安慰一下?!?p> 安時笙聽著這話,目光卻一直盯在木海身上,沒想到木海聽了將士們的話,還真低頭去安慰起了古諾全兒,甚至還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行了,不就是一句話,何至于哭?”安慶峰皺了皺眉,他最是護短,自然見不得安時笙被這群人說,看向古諾全兒的眸中也透著冷意,“你若是這般脆弱,那實在不應該待在軍營里,以后要你哭的地方多了?!?p> 話落,他伸手拍了拍安時笙,“笙兒,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
“嗯?!甭勓?,安時笙順勢應了一聲,跟著安慶峰一起站起來,轉身離開,沒再搭理他們。
見他們走遠了,古諾全兒眸中閃過一絲殺意,那抹殺意稍縱即逝,片刻后又委委屈屈的,眼眶含淚卻盡力不讓淚水留下來,“我,是不是很不招人喜歡?”
“全兒姑娘,你別往心里去,安將軍雷厲風行,說話就是這個樣子?!?p> “對,而且小安姑娘是安將軍的女兒,所以安將軍才會那樣說話,你別傷心?!?p> “行了,我?guī)慊厝バ菹?,大家伙接著吃肉喝酒,別影響了心情?!?p> 木海對著他們笑了笑,朝古諾全兒伸出一只手,“走吧?!?p> “好?!惫胖Z全兒抿了抿唇,勉強揚起一抹笑容,搭上木海遞過來的手,跟著人往營房里走去。
……
聽了安慶峰幾句囑咐,安時笙應了下來,往自己營房里走去,剛一推開營房,卻見祁宇晟正坐在一個凳子上。
見她回來,他扭頭對上她的視線,勾唇輕笑一聲,語氣中滿是嘲諷,“這就是你要推給我的女人?”
聞言,安時笙實在不想說話,只掃了他一眼,就往床邊走去。
托這人所賜,現(xiàn)在她的屋子里除了他正坐著的一個凳子外,再沒有別的可以坐的東西了。
“別老不說話,本尊問你話呢?!逼钣铌商袅颂裘迹雌饋淼故菦]多生氣。
“她不好看嗎?”淡淡地暼了他一眼,安時笙頗為疲憊地翻身上床,閉著眼睛回答著他的話。
“也就一般般,還沒你好看。”他的聲音又再度傳了過來。
聽他這話,安時笙腦海中浮現(xiàn)出古諾全兒的樣子,跟自己簡單一比較,得出了個結論——祁宇晟絕對審美有問題。
雖然她不喜歡古諾全兒,但不得不說的是,她那張臉,真的很好看。
“這樣吧,本尊可以勉為其難地幫你收了那女人,但你要幫本尊一件事?!?p> 聽此,安時笙來了興致,睜開眼,看向了祁宇晟,“什么事?”
“本尊對你的身體有興趣,你陪本尊一晚,本尊保證,那古諾全兒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逼钣铌蓳u著折扇,饒有興趣地開口道。
呵,她就不該抱有多大希望。
“不好意思,名花有主了,別打我的主意?!笔种笒哌^手腕上的手串,她眸底多了一絲笑意。
“你是說百里荒蕪?”祁宇晟輕笑一聲:“沒關系,反正他在京城,你做什么他都不會知道?!?p> 懶得再搭理他,她將頭扭到了一旁,避免跟祁宇晟視線對視。
“他應該還不知道你跟蕭臨淵沒發(fā)生任何關系,所以放縱一次,也沒什么?!彼话褜⒄凵仁掌饋恚H為認真地開口道。
安時笙還是沒理他。
“還是你覺得不值得?那這樣,本尊可以加碼,你想要什么說一聲,本尊都可以沒你達到,如何?”他斂了斂眸,又再次開口說道。
“我并不想放縱,”安時笙還是開口了,“不管什么樣的事,都不值得我拿身體交易?!?p> 她這話說完,祁宇晟那邊遲遲沒有傳來回音。
心中疑惑,她扭頭看去,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一張放大的臉,正停在她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
祁宇晟已經(jīng)完全壓上了她的身體,手還挑逗似的在她腰間游走,“既然你這么不識趣,那本尊不介意用些強硬的手段?!?p> “你大可以試試。”安時笙閉了閉眼,指尖微動,“如果你硬來,我不介意跟你玉石俱焚?!?p> “本尊可不是那些愚蠢的人,不會被你陰到?!彼创捷p笑一聲,指尖點在了她臉頰,在安時笙準備說話之際,趕忙開口道:“算了,本尊現(xiàn)在也沒那興致?!?p> 話落,他快速翻身下床,坐到了床邊。
“我倒是搞不懂了,你究竟想干嘛?”微微睜開眼睛,她真誠地疑惑發(fā)問,要說她最摸不透的,就是祁宇晟。
她搞不懂祁宇晟到底是個什么想法,要說喜歡也不算喜歡,他只是想要自己的身體,但要說不喜歡,她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這么執(zhí)著。
“想?!逼钣铌牲c了點頭,看著她的眸中帶了點笑意。
安時笙被他這話搞得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之后,立馬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真無語。
“本尊對你有那種興趣,你越拒絕本尊越是好奇?!彼樏偷爻?,兩人面面相對,他勾了勾唇,“但你若是給本尊嘗下鮮,說不定本尊的興趣就沒了,你也無需再忍受本尊隔三差五的調(diào)戲?!?p> “你說的?”
安時笙挑了挑眉,從空間里拿出僅有的一點迷魂香,一縷縷煙從指尖冒出,幾乎轉瞬間就彌漫在整個房間。
“當然,得不到的才讓人惦記,一旦得到了,不管什么樣的美人,都會黯然失色?!彼袅颂裘?,這話倒是不假,他覺得他對安時笙也是這樣的,只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想過來調(diào)戲。
但如果得到了,那點不甘被填平,細看安時笙,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女人,還不如他組織里那些絕艷美人。
“行,記住你說的?!?p> 安時笙冷了冷眸,打了個響指,頓時,祁宇晟閉上了眼,跌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