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藍若芙稍微休息一下,張季君也沒多解釋,帶著她就直接殺去了江大資產(chǎn)辦。
大哥大直接栽在了江森的辦公桌上!
之前接待張季君的江森,再次看到這個家伙,思維都有點遲鈍,藍若綾趕緊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本校大三學生,學生會主席團的。
副主席,不得不說,拋開藍若綾的腹黑,這女人還是挺能混的。
其實不用介紹,江森也認識藍若綾,畢竟數(shù)次校晚會都是她當主持,整個學校都是最出色的女生,甚至可以不用之一。
不僅如此,江森甚至知道現(xiàn)在在外資工作,準備畢業(yè)出國呢。還知道她工作的公司現(xiàn)在正跟省里市里,包括學校商談一筆過億米元的投資。
這是市里最近工作的重頭戲,談成了肯定會是省里大佬剪彩的項目。
人家公司的一個繼承人還要來江大留學,最近正在學校里鬧的沸沸揚揚,連帶著藍若綾都受到了矚目,他都不知道聽多少次了。
知道自己成了裝逼工具人的藍若綾很無奈,卻依然盡職盡責的介紹著張季君,“這是左式會社的特別代表,張季君先生?!?p> “你好你好!”
聽到這個,江森可不是那天攆人的面目了,直接雙手伸了出來,親熱的跟張季君握手,臉上還有些焦急。
雖然不知道這特別代表到底代表個什么,可看藍若綾討好的態(tài)度,身后還跟著一個讓人呼吸都急促的大美女,長腿細腰,眸子微藍,稍帶點異域風情,這種等級的美女,他別說認識了,見都沒見過幾個。
這么一襯托,代表什么都不重要了,那指定不簡單。
藍若芙恍恍惚惚的被張季君拉過來拉過去,完全不知道自己當了背景板,只是滿心兵荒馬亂,完全不知道干什么。
還有,張季君只是早來就兩天吧,怎么行頭一變,不騎摩托當個風一樣的少年了,開起皇冠混成外資了?
這怎么操作的,總之,藍若芙感覺自己人都暈了!
一遇風云化成龍?
見江森熱情,張季君也不高傲,不過還是維持著淡然而矜持的態(tài)度跟他招呼,雖然看到江森的焦急,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問起昨天看到的地方。
江森現(xiàn)在跟坐蠟一樣,昨天見面要是這場面,咱還至于誤會嗎,但現(xiàn)在問題麻煩了,就在剛才,市里王正禮的一個關(guān)系還看上了那里,他都答應給了人家,這要反悔,那可是把人得罪死了!
但現(xiàn)在問題是,昨天他把眼前這人趕走的。
嘛的,也不知道他在左式到底干什么,那到時候歪歪嘴,自己還不被扒了皮。
不過到了現(xiàn)在,他還能怎么辦,只能解釋道,“昨天有點誤會,不過現(xiàn)在真不行了,剛才已經(jīng)有個人訂了下來!”
張季君頓了頓,看著這老師的表情不像作假,這他這還能怎么辦,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
于是張季君不太痛快的說道,“行吧,我知道了,不想合作唄。”
說著,張季君直接轉(zhuǎn)身,招呼藍若芙,藍若綾,“走了!”
一言不合,轉(zhuǎn)身就走?
張季君的干脆,讓江森心更虛了,趕緊追出來解釋,“張先生,張先生,真不是,真不是!”
說著,江森趕緊把情況說了一遍,現(xiàn)在他真有點里外不是人了。
藍若芙則有點詫異,這么強硬?
看起來比自己想象中更厲害??!
走到皇冠面前,張季君呵呵一笑,“昨天肯定還在,你卻把我攆走,今天一過來你就說別人拿走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給別人留著的,甚至低價留著的?”
“……”
看到皇冠,江森更絕望了,地位低不了。聽到后面的話他人更呆了,感覺現(xiàn)在問題更大了。
沒錯,如今的價格真沒有兩萬,就一萬七,其實這也很正常,開口兩萬,不就是等你講價的嗎。
但是現(xiàn)在讓張季君一說,好吧,人家出兩萬你攆走,如今租出去一萬七,你說沒有貓膩?
怎么,解釋自己看著他年輕,不像有錢的?
這不逗人呢嗎,你怎么判斷出來的?就因為當時他沒帶兩個超級大美女,沒拿大哥大,沒開皇冠嗎?
這年頭能做到這點的有幾個?
那不是你的目標客戶,你是不是都可以這么判斷?
甚至影響的不僅是他,連打電話的王正禮都要受影響……
這事要是個普通人也就算了,如果這家伙要是參與談判了,在哪個大領(lǐng)導面前提一嘴,大領(lǐng)導再順口問一句。到他這里,很可能就不是順口了,而是驚濤駭浪,狂風暴雨!
江森快哭了,趕緊扒著車門道,“張先生,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行嗎?”
“你隨意!”
張季君沒多說,他之前甩臉子的目的就是在施壓,不施壓這地方肯定是沒了,一施壓說不定就會多溝通一下呢,指不定就能溝通成功。
至于江森在中間會不會難做,那不在他考慮范圍,昨天他來可是好商好量的,人家不直接把他懟出去了嗎。
既然如此,今天自然沒必要再考慮這么多。
江森這時候可感覺不到昨天懟人的快感了,只覺得自家這種江湖小雜魚,小心翼翼躲著各種風波,可一不小心還是被卷進驚濤駭浪,真是受氣,他還不敢有脾氣。
見張季君也沒借他大哥大的想法,江森只能跑去辦公室打電話。
既然選擇拿捏,張季君自然不會留在這里,跟藍若綾說道,“你先回宿舍,回頭他溝通成功,要是找到你,你就先探探底?!?p> 還把老娘當工具人,藍若綾死死的盯著張季君,“你不怕我給你搗亂?”
張季君聞言笑了笑,說了句隨便你,然后直接讓藍若芙上車,然后開車走人。
“……”
看著離去的皇冠,被晾在那里的藍若綾簡直氣的要蹦,幾個意思,這么看不起人,還是真當拿捏死我了,當我不敢搗亂?
老娘還非得給你!
頓了頓,藍若綾再三思考,香茗了,老娘還非得給你……
踏踏實實當這個工具人!
不是不敢破壞,而是破壞了這事,有什么好處?沒有!
反而只有壞處,那我為什么要破壞呢,我偏不!
我不僅不破壞,還得找相熟的老師,讓他們幫忙通通氣,順便表個態(tài)度,加加壓……
“這流氓,太狡猾了!”
藍若綾氣的直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