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離別了溫暖的巢穴
在搖晃中前行著
做了個冗長的夢
一個口袋一雙鞋子
觸摸這冷硬的混凝土
在腦海中盤旋著土撥鼠
龜縮在一尺見方的澡盆里
可是我沒有變成烏龜活上萬年
掙扎著忐忑著
要么忙著活要么忙著死
我大概是在求死而活著
就這樣腐爛掉么?
睡夢中我握緊拳頭吶喊著
明天又做了相同的夢
蟲子啃噬著我的腦干
時間的聲音回蕩著
卻吵不醒這沉睡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