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走后,川澤親手將它埋在了樹下。
簡單看了看王建齋老爺子的家后,李守仁與川澤便離開了。
不過多時,爺孫二人回到了家中。
“爺爺,你說人真的有時不如畜生嗎?”川澤開口問道。
“人心很復(fù)雜,不像動物心底簡單。”李守仁說道。
“哎,這些問題太深奧了!我還是睡覺去吧!”川澤說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個臭小子,記住,從今天開始,你要好好地看看那本書。別整天吊兒郎當(dāng)?shù)?。”李守仁喊道?p> “知道啦!”川澤說了一聲,便回到了房間。
再次醒來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川澤走出房間,連喊了好幾聲,“爺爺!爺爺!”
見沒人回答,川澤說道:“這人又跑哪去了?”
此時川澤看到了水杯下壓著一張紙,隨手拿起看了一眼,上面寫著。
“川澤,爺爺有些事情,離開些時日,你自己好自為之。切記,勤加修煉,切不可偷懶?!甭淇罾钍厝省?p> “這老頑童,肯定又出去玩了!”川澤心想著,便隨手將紙張扔進(jìn)了垃圾桶。
就在此時,屋內(nèi)突然黑了下了,與此同時,川澤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喂!您好!”
“開門!”對面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
川澤一臉懵逼,拿起外套,走到院子里。
剛到院子,左右沖出倆名男子,架著川澤,打開了門。
開門后,川澤看見一張似笑非笑胖臉。
“小兄弟,又見面了!”
來人非是旁人,正是幾天前的拿伙盜墓賊。
川澤本想開口,但突然感覺腰間一涼,眼角余光,看到一把明晃晃的軍刀頂在腰上。
“別說話,跟我們走。”一名男子說道。
一行人架著川澤上了輛面包車。
關(guān)上川澤,這才把那把刀拿開了。
“對不起啊,小兄弟?!蹦敲肿诱f道。
川澤不敢答話。
“我們沒有惡意,只是來感謝一下你。”胖男子接著說道;“我叫莊止,這幾位是我兄弟,老黃,小諾,小雨,老李?!?p> 幾人沖川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川澤也禮貌的打了打招呼。
“莊哥,不知道這次找我有啥事?!贝蓡柕?。
“也沒啥大事,這不想請你吃個飯,認(rèn)識一下嘛?!鼻f止說道。
“這!”川澤略加猶豫。
“哎,你小子怎么婆婆媽媽的,走,開車,小雨?!崩侠钫f道。
車子一路行駛,進(jìn)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
“幾位大哥,吃飯啊?!狈?wù)員一見有客人,走上前問道。
“不吃飯,買車。”小諾玩笑道。
“咱們幾位?!狈?wù)員司空見慣,于是很禮貌的問道。
“六個人,有包間沒?”莊止問道。
“有,這邊請?!?p> 服務(wù)員領(lǐng)著眾人走進(jìn)了個房間。房間不大,但坐六個人還是顯得很寬敞。
眾人落座,莊止拿起菜單,點(diǎn)了不少菜,又捎帶了幾瓶好酒。
“小兄弟,哥哥攀個大,這杯我干了。”
莊止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與此,老黃,小諾,小雨,老李也都干了一杯。
川澤看著這幾個人一臉黑線,心里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臥槽,這幾個活爹,真服了?!?p> 但想歸想,川澤還是很禮貌地喝光了杯中酒。
白酒53°,辣的川澤嗓子一陣陣火辣辣的,胃里也翻江倒海。
“哎,小子,還沒問你叫什么呢?”老黃問道。
“川澤,復(fù)姓納蘭?!贝苫氐?。
“行啊,一聽這名字就是個文化人。我就喜歡和文化人打交道?!鼻f止笑著說道。
“就你!斗大字不識一籮筐,豬八戒戴眼鏡,裝什么大學(xué)生?!崩宵S打趣道。
“什么狗話!”
說著,說著,那五個人就打開了話匣子,嘮著女人,哼著小曲。
川澤從頭到尾,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川澤,一會喝完,轉(zhuǎn)二場啊?!鼻f止摟著川澤肩膀說道。
“?。 贝摄躲兜幕氐溃骸拔也蝗チ?,一會還得回家!”
“回什么家,聽我的,一會二場,不去就不給我面子?!闭f著,莊止扇了倆下自己盤嘟嘟的臉頰。
川澤此時心里恨不得一頭碰死,這幾個人都不是啥好人,萬一待時間長了,讓警察端了,那就廢了。
但一看這幾個活爹喝的上躥下跳,生怕拒絕他們,再讓他們崩了。于是咬著牙,說道:行!
“哎,這才對嘛?!?p> 又過了一會,川澤找借口去廁所,來到前臺把賬單付了。
服務(wù)員打出賬單,一萬多。
“多少,一萬多。這都干啥了?!?p> “帥哥,你看一下,這是賬單,有什么問題嗎?”
川澤接過賬單,看了看,明白了,光酒水就快一萬了。
幸虧前幾天從他們手拿了點(diǎn),再加上李守仁給的五千,正好能夠。
付完賬,川澤心里都在滴血。
這時,莊止從樓上下來看到了川澤,于是問道;“哥們,擱著干啥呢,服務(wù)員算賬?!?p> “這位帥哥算過了。”
“哎,這錢咋能用你呢,多少,我轉(zhuǎn)你?!?p> “算了吧,這點(diǎn)錢,我還是有的?!贝梢е勒f道。
“那行,下場我安排?!鼻f止大大咧咧地說道。
說完,便又回了包間。
喝完酒,眾人去了個商K.。
進(jìn)了個包間,莊止說道:“質(zhì)量高的,安排就行了,錢不是問題?!?p> 小哥應(yīng)了一聲,出去不到五分鐘,十二名妖嬈的小姐姐走了進(jìn)來,莊止他們一見,倆眼發(fā)光,左手一個,右手一個。
他們分完后,把剩下的倆名推給了川澤。
倆名女人坐在川澤身邊,摟著脖子,撫摸著川澤全身。
川澤那見過這陣勢,小臉一下就紅了。于是推開他們,想去趟衛(wèi)生間。
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川澤聽到了莊止的聲音。
“哎呀,真爽!”
于此伴隨著女人淫叫的聲音。
“這王八蛋。我真服了?!?p> 說完,川澤走出包間,一出包間,川澤恨不得把莊止他們吃了。
“點(diǎn)這么背,趕上掃黃了。”
“都蹲下!”
“身份證!”
“那個男的,蹲那。”一名警察看到川澤,于是喊道。
川澤知道這時候跑肯定不行,于是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
“你說你長得也不錯,挺文靜的小伙子,怎么能這樣呢!”一名警察走到川澤面前,說道。
于此,莊止五人也被抓了出來。
就這樣,六個人來了個一進(jìn)宮。
到了警局,川澤就是一問三不知,神仙怪不得。警察最后也拿川澤沒了辦法。
川澤本以為今天要蹲幾天,但沒想到,在警局呆了不到四個小時,就被放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還看到了莊止五人。
“這怎么回事?”川澤看到莊止也被放出來了,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問我呢?我問誰去?真沒想到,出來這么早!”莊止有點(diǎn)興奮地說道。
此時,警察局門口停了一輛豪車。
川澤仔細(xì)一看,感覺這豪車很熟悉。
“川先生,先生在車?yán)锏饶?!”一名黑衣人上前說道。
“你是什么人?”莊止在一旁問道。
“你就是那個盜墓賊吧!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黑衣人說道。
“哎啊!”
說著莊止五人就要上去動手,但他前腳剛動,后腳就有十幾名黑衣人圍了上來。
“我們保你出來,是看在川先生的面子上!你要在不聽話,我就會讓你好看!”黑衣人威脅道。
川澤在黑衣人的話語中就聽出來了那種高高在上,普天之下,唯我獨(dú)尊的氣勢。
“好了,我去見他!”川澤為了緩和氣氛開口說道。
黑衣人帶著川澤來到車旁,上前打開車門,川澤上了車。
“川澤,好久不見!”老者開口說道。
“嗯!”川澤不知說些什么,于是嗯了一聲。
“這個交給你!”老者開口說道。
川澤接過族長的手中的東西,隨后開口說道:“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收下吧!它很適合你!”老者開口說道。
“真的不能要!”川澤再次說道。
“這個東西對于你們來說,肯定很珍貴,但對于我來說,不過是破銅爛鐵而已,收下吧!”老者開口說道。
接過劍,川澤看了又看,眼中是說不出的喜歡。
“那,謝謝!”川澤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沒什么!這個也交給你,勤加練習(xí)!”老者又將一本劍譜交給川澤。
川澤接過來,再次說了聲謝謝。
“好了,你先下去吧!”老者說道。
“那我先走了,您多加保重!”川澤說道。
老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滿面的心酸叫人看來就如同一位老長輩一般。
川澤推開門,下了車。
黑衣人也紛紛上了車,離開了。
抱著手中的寶劍,看著駛遠(yuǎn)的車隊,川澤也一時之間也有些矛盾。
“他們是什么人?”這時莊止上前問道。
“我的一位長輩!”川澤開口說道。
“可以啊,這車?yán)锏娜丝隙▉眍^不小,這架勢決定不是一般人!”莊止說道:“你懷里抱的是劍吧!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