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搞笑女,不是因為好看才去玩游戲的,也不是因為喜歡游戲才去玩的,只是因為喜歡過的人喜歡玩項羽所以想要靠近這個游戲,但是后來認(rèn)識了很多人都像有他的影子,卻從沒有人主動向我靠近過。我只好選擇遺忘,這下好了,我全忘了,最開始初心我忘了,最開始我的喜歡的人那種心情也忘了,后來自己的心也忘了,我不記得我是不是有開心的追求電競的快感,我不記得我是不是有練一個好心態(tài),我不記得我是不是還記得自己快三十了,我不再去跟人講故事。
別人跟我說“我跟這對夫妻是游戲認(rèn)識的,我跟前任是這對夫妻介紹的,已經(jīng)10幾年了,那會兒我還在讀書呢?”他跟我講了他跟游戲的故事。
我們認(rèn)識短短165天,他親手終結(jié)了這段緣分,當(dāng)然我們在他那里什么故事都沒有發(fā)生,只是我覺得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一直都沒有動過,只是一人奔赴的感情是不長久的。
游戲里的重生跟故事的開頭和結(jié)尾一樣,在不經(jīng)意間就開始了,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晚上,我點(diǎn)開了邀請剛點(diǎn)贊的隊友那個邀請按鍵!故事就這樣開始了。那是去年寒冷的冬天,我在家只能坐在火爐上打發(fā)時間,跟往年一樣,沒有任何變化,我以為我還是會跟往年一樣急匆匆的度過這個冬天,看一場或者沒看到雪就要去幾百公里外繼續(xù)著重復(fù)的生活,但是游戲里的故事已經(jīng)開始了,我不得不在那里扮演一個網(wǎng)蟲的小角色。也是因為我執(zhí)意要在峽谷證明我也有隊友,不是沒有別人不行,這樣一個該死的自以為是的念頭,我執(zhí)著的跟他雙排著,哪怕已經(jīng)是第二年了,天空暗下來。明暗交替的煙花在正月初一的夜空綻放,煙花聲又從更遠(yuǎn)的地方傳到我的床邊的窗臺縫隙,到我耳朵里的時候根本影響不了我去聽這個張大仙的聲音似的男音。
我可能真的聲控吧,比起人們對腹肌或者短裙鋼管絲襪的喜好,我覺得聲控根本不能作為不良嗜好,唯一的不良嗜好就是打游戲,到深夜也會打贏再睡,或者打一把就一把這樣的念頭總冒出來。
游戲就是游戲,不能作為興趣或者放松來解決我們的其他問題,至少在別人能在游戲里找到自己存在感,買買買,換裝或者上些星星這樣的目標(biāo)面前我的問題顯得不算難,畢竟花錢都能解決,我卻是為了找到真的朋友或者陪伴和依賴。多次都因為這樣不能有結(jié)果的原因加上一個又一個的人,最后又都被刪掉我也是悄悄清除了很多人,最后都沒學(xué)會怎么去狠狠心,不滿足別人的要求,也放下自己的期待,我們都知道人會因為禮尚往來四個字變得自己拿人的手短,于是在這一次收到一個皮膚的時候我感覺我欠著這位的一些什么,這個做法真的很適用一個成年人認(rèn)為自己不配擁有好東西的成年人。
很多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的收禮物是沒什么的,但是我覺得這種好完全不值得得到,自己不知道別人送禮物,不值得別人陪伴,不值得用心對我,于是我一直在躲避,一直回避可能得到的所有的關(guān)注,其實真正害怕的是鳥類嗎?鳥類知道飛,走了不回來人類對它造不成傷害,但是人真的追得累了就沒力氣了,就真的只知道在原地找尋痕跡了,這只鳥到底想要什么?這只鳥為什么看起來若即若離?這只鳥是怕我靠近還是怕我不靠近?想著別人的背影下的故事的時候人就很快被帶著走了,沒了自己的真正靈魂去做很多快樂的事,想著那些總會被靈魂擊中心臟,開始隱隱的泛水霧~
世界從眼前模糊,希望不要看清自己的黑暗目的,不要看清人類都有局限,人類的結(jié)局都是同一個地方,人類只是會主動別離的沒有感情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