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空!”其實就是鼻屎的炸彈轟在弗雷澤的身上,巨大的爆炸將弗雷澤掀翻在地。然而不到一息之間,弗雷澤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誰都能夠看到他的面部被炸彈的沖擊撕開了數(shù)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然而透出來的骨色只有武裝色的黑色。之后,弗雷澤的身體好像使用了倒退的能力,所有的傷口飛速復(fù)原。
“又是頭,我的頭很大嗎!費雷澤—開膛手沖擊!”弗雷澤翻身箭步?jīng)_向mr.5,雙腳一前一后同時猶如噴射一般,整個人好像高速的火車頭一般。
“哇哈哈哈,一萬公斤—斷頭臺??!”憤怒上頭的弗雷澤沒有注意到,剛才趁著煙火的爆炸中,手持雨傘的情人節(jié)小姐已經(jīng)飛到空中,而在弗雷澤沖過來時,她從天上猛然砸落。
“噗!”感覺到后背上好像被一塊巨石砸中,弗雷澤瞬間被壓的四肢著地。
“哇哈哈哈,這就是首席指揮的實力,可不要把我們跟那幾個家伙相提并論,嗯?!鼻槿斯?jié)小姐坐在弗雷澤的身上,打算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對手因為重壓而死。
“嘛,如果你將力道匯聚,那我還真有可能被殺死,不過看來你的骨骼應(yīng)該是難以承受如此重壓吧,小姐?”一只手抓住情人節(jié)小姐的腳踝,弗雷澤從底下爬了起來。
“啊!我應(yīng)該斷了幾根肋骨,肺部受到?jīng)_擊,導(dǎo)致胸口腫脹,另外脊椎應(yīng)該也斷了啊。”一只手抓著情人節(jié),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
“咯嘣,咯嘣?!睆娪驳膶⒁莆坏墓趋缽?fù)原,弗雷澤深呼了一口氣:“不過這樣的感覺,還真是~~痛快?!弊旖菗P起笑容,弗雷澤手部發(fā)力,將情人節(jié)猛地?fù)ピ诘厣稀?p> “只是可惜,我的目標(biāo)現(xiàn)在不是你。那邊的伙計,現(xiàn)在是第二回合了。”話音未落,弗雷澤出現(xiàn)在了mr.5面前。
“全身爆炸!??!”
“弗雷澤—武裝鐵掌?!?p> 劇烈的爆炸中mr.5認(rèn)為自己的對手會被沖擊波順利的擊飛,然而在爆炸升騰起來的火焰中,一只漆黑的手掌擊打在了他的胸口。
“呯!”猶如酒塞被噴出的聲音,一個身影被打飛了出去。
“嘛,小哥,看來你的果實能力開發(fā)的不錯,但是身體素質(zhì)可是一點沒有啊?!毙θ莳b獰之人,此刻頭顱已經(jīng)露出頭蓋,然而嘴角洋溢著的卻是享受的快樂。
“嘛,看來你已經(jīng)是起不來了?!倍自诘沟氐膍r.5面前,剛才的那一掌應(yīng)該是打斷了他的胸骨。此刻的mr.5倒在地上,口鼻不停噴出鮮血。
“嘛,雖然你接下來就要沒命了,不過我覺得我應(yīng)該讓你死個明白,我以前是個病人,癱倒在床,就算吃飯都需要人幫助,所以當(dāng)我站起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里有些問題?!?p> 弗雷澤指著自己的腦子,點了點。他的話語輕微,好像沒什么大不了的。
“按照老爹的判定方法,我從來沒有站起來行動過,所以對站起來也就沒有了概念,但是當(dāng)我站起來后,那些我從未體驗過的東西帶給我的感官刺激就會極為嚴(yán)重,簡單來說我對于很多東西都成癮了,特別是給我?guī)眢w感感受的方面。不過有一些除外?!?p> “說到這里,”弗雷澤蹲下身來提起對方的頭:“簡單來說除了體感感受以外,因為在以前我沒有能力擁有一件東西或者摧毀一件東西,所以想在的我對于這兩個方面有些嚴(yán)重的成癮。不過我不是精神疾病者,因為我的邏輯思維還是正常。所以我的劃分?應(yīng)該是變態(tài)?!?p> 看著直視著自己的男人,mr.5感覺到渾身發(fā)冷。他雖然見過不少人,但是眼神之中透露出如此殘暴的人,他實在是第一見到。
“不過對你不幸而又幸運的是,我的老爹給了我一個正常的人生觀,所以我只能殺壞人,而不能殺好人。所以我不會虐待你。但是作為一個變態(tài),我會享受殺死你之后的感覺。呵呵呵呵,哎呦?!?p> 一拳之下,弗雷澤被沙包大的橡皮拳頭狠狠的砸在了一遍。
“你干什么,路飛??!”被路飛一拳打飛的弗雷澤,怒視著遠(yuǎn)處走來的路飛。
“我還要問你!你在做什么弗雷澤!”面對著打倒了這里大半鎮(zhèn)民的弗雷澤,路飛怒火中燒。
“你想和我打架嗎!”看著滿目怒火的路飛,弗雷澤卻并沒有解釋的想法,因為他在想,借機打一架的話其實也不錯。反正有著圣光符文與高速再生的加持,弗雷澤感覺自己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八成。
“我要打倒你!”路飛伸手,打算出手。而對面的弗雷澤,也是報好了拳架。
“咚!”一拳,娜美的一拳,弗雷澤和路飛同時感覺頭上一痛,對此弗雷澤覺的這絕對比火炮打頭還要痛。
“你們兩個在做什么!”為了十億貝利,娜美的戰(zhàn)斗力近乎爆棚。
“我在解決對手??!”弗雷澤說的理所當(dāng)然,“要不是路飛插手,我早就把這家伙,哎,人呢??!”弗雷澤手指向剛才的地方,但是此時的mr.5和miss.情人節(jié)都已經(jīng)不見了。
“可惡!”弗雷澤一拳錘在一遍的房屋之上,在墻上打出了個大洞。
“我才要說,鎮(zhèn)民那么熱心的招待我們,雖然肉少了點,難吃了點,分量少了點,可是也不用暴打他們??!”路飛的話,莫名的理直氣壯。
“嘛,我的天哪!”弗雷澤一拍額頭,搖頭走到了索隆的那一邊。他還以為因為什么原因呢,結(jié)果居然是這樣。
不過,當(dāng)弗雷澤走到索隆那里時,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名少女卻站在一邊。
“索隆,這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不過是價值十億的任務(wù)罷了?!?p> “原來是這樣,吐?!彪S口將體內(nèi)排擠出來的碎骨,浴血,爛肉吐了出來,弗雷澤默默的祈禱,接下來能夠出現(xiàn)一些惡徒,來個自己好好的泄泄火。
“兄弟們,我們要去阿拉巴斯坦了!”對于護送這位被稱為薇薇公主的任務(wù),娜美看到的是十億貝利,而路飛看到的是“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