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開學
暑假在忙忙碌碌中度過,哪怕是林兆生上班的時候,裴芝也會到他家里學習。
對李天行而言,裴芝也是上好的勞動力。花卷的教育工作,他直接甩給了裴芝,自己則一心教林朝夕。
一對一的教學進度會更快,效果也更好。芝士林朝夕為了能夠超過草莓林朝夕不可謂不拼命。當然,也可能是為了跟上裴芝的步伐。
本來計劃是一個月學完初一數(shù)學,可由于林朝夕的玩命學習,又有天賦加成,直接完成了初二的數(shù)學。
就現(xiàn)在林朝夕的水平,憑學校的那幾張普通試卷,完全考校不出來。只要不作死,去參加什么奧數(shù)競賽之類,這水平唬人沒問題。
普通的考試沒辦法區(qū)分裴芝、林朝夕、章亮的水平,林朝夕肯定能在實驗中學站住腳。
林朝夕內(nèi)心歡喜,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學,想要考試,想要向裴芝證明自己。
花卷也想要快點開學,因為現(xiàn)在他過得比上學的時候還要累。小伙伴們都在努力學習,他被迫卷入了進去。
一想到明天就開學了,花卷眼淚都流出來了。
“花卷,你不想上學?沒事的,我們的水平,在實驗中學肯定沒問題的?!绷殖Π参康馈?p> “姐姐,我是高興的。我每天都在盼上學,時時刻刻不再想,怎么還不開學。再不開學,我都可以直接初中畢業(yè)了。
你們這些變態(tài),要不要這么用功。我們還是孩子呀,需要快樂和童年。這可是暑假,我就沒有一天出去玩過。
從早學到晚,李天行和裴芝這兩人像瘋子。來得是越來越早,本來九點來,后面直接六點來了。那個時候,我眼睛都還沒睜開。
等我睜開了眼,就要邊吃早餐邊聽課了。晚上,這兩人還要留作業(yè),還要一人留一份。一人留一份算了,還要爸爸再留一份額外的?!被ň硌劾锶菧I。
“有什么好玩的,我覺得做數(shù)學題就是娛樂呀。你不覺得這些數(shù)字都非??蓯蹎幔磕悴挥X得解出一道難題時,會很快樂,很有成就感嗎?”芝士林朝夕不以為然。
“解一道題有成就感,但是每天解成百上千道題,只有疲憊感。我真的還只是一個孩子呀?!被ň肀г沟?。
“誰還不是一個孩子,裴芝不是?李天行不是?我不是嗎?”林朝夕說道。
“有你們這樣的孩子嗎?你出去看看孩子們都在干什么。我就希望明天趕緊到來?!被ň碚f道。
林兆生聽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和養(yǎng)子的話,偷偷笑了笑。
第二天,花卷五點半就起來了,為了早點上學,他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你起這么早干什么,等下上課你可別犯困?!绷殖φf道。
“犯困怕什么,我數(shù)學都把初二的課程都學完了。英語也學完了初一的內(nèi)容,睡點覺怎么了。我就算睡一學期,也不耽誤成績?!被ň碚f道。
“怎么會不耽誤,李天行和裴芝不是已經(jīng)給你做好了學習安排嗎?要考校的,而且李天行真的會打人?!绷殖樀馈?p> 花卷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昨天上午,李天行和裴芝一起給他和林朝夕做了學習計劃。
按照那個計劃,他花卷根本沒有休息時間。也不完全沒有,至少課間十分鐘可以是自己的。
“我真的服了這兩個老六,他們就不能放過我嗎?”花卷說道。
“說好了一起考三味大學數(shù)學系,就一個也不能少。”林朝夕說道。
“可是我沒有說過呀?!被ň砦馈?p> “沒有反對就是默認,加油?!绷殖ε牧伺幕ň淼募绨?。
林兆生載著花卷和林朝夕就進了實驗中學。為了陪伴林朝夕,彌補她缺失的父愛,林兆生把少年宮的安保工作換成了實驗中學的保安。
李天行、裴芝早于林朝夕到了教室,兩人互相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少了草莓林朝夕,除了關于芝士林朝夕和花卷的教育工作,他們倆私下里幾乎沒有話講。
在李天行和裴芝點頭的時候,章亮進來了。
“裴芝,我們的競爭又將重新開始。今天第一天就是入學考試,我不會輸?shù)?。”章亮依然喜歡自取其辱。
反正裴芝根本沒有看他一眼,在裴芝眼里,壓根就沒有對手,全都是手下敗將。
“自取其辱。”李天行嘲笑道。
“李天行,還有你。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實力。你還有林朝夕,你們垃圾紅星小學的,根本不配在實驗中學上學?!闭铝琳f道。
“你說什么呢,垃圾,你說誰呢?”花卷的暴脾氣,從小到大呀。
李天行不知道,花卷這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一個被憋悶了一個月都堵心里的郁氣宣泄口。
“說你呢,紅星小學的垃圾。”章亮指著花卷說道。
“花卷,別沖動。他都承認自己是垃圾了,你可別臟了自己的手。再說了,他成績不如人,就剩下這點狂妄和無知了,你就別和他計較了?!崩钐煨袆竦?。
“李天行,等著今天就是入學考試,我會讓你們知道,誰才是裴芝唯一的對手?!闭铝琳f道。
“反正不是你?!崩钐煨姓f道。
“考場上見真章,我會讓口服心服的?!闭铝琳f道。
“怎么可能,反正我手不會服。你要在不安靜點,我可就動手了?!崩钐煨姓f道。
章亮看著李天行人高馬大的樣子,很有壓迫感,秒慫。
林朝夕做到自己的座位上,放下書包就到李天行的位置旁。
“這家伙,一直都這樣嗎?”林朝夕問道。
“你不是見過嗎?”李天行說道。
“今天才親身感受,這人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討厭兩字?!绷殖φf道。
“就是欠收拾,從頭腦到身體,碾壓幾次就好了。這種猖狂的冰最好治了,社會最會治這種病?!崩钐煨姓f道。
“你也挺猖狂的,怎么治你?!绷殖φf道。
“呵呵,我能自愈。”李天行說道。
“第一天就考試,這學校真變態(tài)。”林朝夕笑著說道。
“我看你很興奮的樣子,是不是說明你更變態(tài)?!崩钐煨姓f道。
“懶得理你?!绷殖氐搅俗约旱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