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黑貓影帝別傲嬌(11)
“……”
唐硯書顯然沒料到這個答案,腦袋遲鈍了很久很久。
隨著長泠絲毫沒有收斂的目光,他跟著長泠慢慢往下看,他猛的松開長泠,扯了浴巾將自己遮住。
白皙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粉,神態(tài)和動作,竟然都像是只小貓咪那樣。
他怒道:“不知羞恥!”
長泠舔了舔唇,像個女流氓,又打量他,“哥哥身材好棒?!?p> “……”
說罷,趁著唐硯書此時失去警惕心,她連忙打開浴室門,站在安全距離之外,才對唐硯書說:“扯平了哦,小貓咪!”
隨后,給唐硯書做了個鬼臉,趾高氣揚的離開。
“?。?!”
唐硯書此時沒辦法追出去,皺著眉罵了句臟話,有些煩躁。
鏡子里還映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貓耳被水汽打濕,愈發(fā)禁欲誘惑。
漸漸地,方才所有的羞恥都褪下,眼底的光也恢復(fù)了清亮。
看著鏡中的自己,他緩緩的笑,說不出是何情緒,“宋織聲,但愿你學(xué)的聰明一點?!?p> ·
長泠回到自己房間,秦映還沒睡,她正準(zhǔn)備出門,見長泠這樣興高采烈的回來,不由問她:“怎么這么高興?”
“有嗎?”
“都寫臉上了?!?p> 長泠摸摸臉頰,抿唇笑笑,完全忘記找君小小算賬,“可是是剛剛?cè)敲艘恢恍挢???p> “……”
“你呢,這么晚怎么還不睡?”
“啊……”秦映目光突然躲了躲,“我有些餓,準(zhǔn)備去煮個宵夜,你要吃嗎?”
長泠沒多想,搖搖頭,“那你去吧,我不餓?!?p> 秦映心里微微吁了口氣,嗯了聲出門。
顧存希的房間在她們隔壁,此時屋內(nèi)一片漆黑。
她說什么煮宵夜也不過是個借口而已,秦映獨自一人坐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樹下。沒有明亮的霓虹燈,只剩下斑駁的月色,不細(xì)看,她的身形可以完美的融在夜色里。
所以,導(dǎo)致顧存希和黃柳柳在房門口纏綿了許久,都沒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黃柳柳手臂勾著顧存希的脖子,動作極其曖昧的貼在他耳邊。
“顧大少爺最近跟你那個青梅宋織聲緋聞?wù)?,怎么還敢過來招惹我?嗯?不怕她吃醋?”
顧存希低聲笑,手還攬著她的腰,“緋聞之所以叫緋聞,自然是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
秦映隔得遠(yuǎn),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只看得到他們之間親昵的動作。
她指甲死死掐著掌心,沒敢動,也沒敢出聲,生怕那兩人發(fā)現(xiàn)她。
原以為顧存希會把人帶進房間,可不知他們又說了什么,黃柳柳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秦映看著,心里很復(fù)雜。
本來打算顧存希回房間她再離開,卻不料等黃柳柳離開后,他直接朝秦映這邊過來。
她慌亂的想逃,但是又害怕太明顯。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存希在她面前坐下。
他仍然是那副放蕩不羈的模樣,笑著調(diào)戲她:“映寶怎么還有聽墻根的癖好?”
秦映以最快的速度調(diào)整好情緒,像往常那樣瞪他,“我本就是出來乘涼,誰知道你們都不挑地方的。”
“哦?”顧存希點了支煙,薄霧沉沉,他的煙比長泠平時抽的要嗆人很多。
秦映不太適應(yīng),猛咳了兩聲,大約是煙霧嗆到了肺里,讓她嗆出了眼淚。
她微微垂眸。
仍是硬著頭皮道:“隨便你怎么玩,但是昭姐把你交給我,別惹麻煩就行。”
昭姐是顧存希的經(jīng)紀(jì)人。
顧存希只是笑了聲,不以為意。
秦映也自嘲。
像顧存希這樣的大少爺,娛樂圈只是他玩樂的把戲,什么聲名,他若是在乎,就不會這樣亂來了。
秦映先待不下去,她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顧存希沒留她,嗯了聲。
看著秦映離開時纖弱的背影,他又猛抽了一大口煙,吐出的白色煙霧,朦朧了他的眉眼。
次日拍攝時,長泠才知道唐硯書先離開了。
她不由得想,會不會是昨天晚上的貓耳朵沒變回去,這才躲起來了。
長泠本就是為了唐硯書而來,對于他們這個節(jié)目的心動項目絲毫不感興趣,更沒有與那幾個女明星爭奇斗艷的興致。
總算是熬到這一期拍攝結(jié)束,回去之后,長泠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調(diào)查唐硯書。
但是君小小給她的信息少之又少,她就只能靠自己去查。
唐硯書最早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是在一家酒吧做調(diào)酒師,當(dāng)時被星探發(fā)現(xiàn),之后憑借著自身過硬的實力,在娛樂圈混的風(fēng)生水起。
他是只貓,現(xiàn)在除了她應(yīng)該沒什么人知道,長泠調(diào)查他的動靜就很小,幾乎是親力親為。
今天她偽裝了一番,沒有告訴秦映,自己悄摸的去找當(dāng)時唐硯書做調(diào)酒師的那家酒吧。
這家酒吧不大,也很普通,根本沒什么特色。
她大致了解了一下,好像是最近這幾年,酒吧都一直維持現(xiàn)狀,幾乎呈現(xiàn)負(fù)盈利狀態(tài),可是一直沒關(guān)門。
長泠那頭銀發(fā)太搶眼,今天她扎了個低馬尾,戴了頂帽子,又戴了副金絲框的眼睛,添了幾分書卷氣。
但是君小小說她豬鼻子插蔥。
她在吧臺坐著,點了一杯雞尾酒,就四處的打量著這個酒吧的構(gòu)造。
酒吧總共兩層,下面就是普通的舞池和卡座,二樓貌似都是包間。
長泠手肘撐著吧臺,湊過去跟那個小酒保搭話,“弟弟,在這兒干了幾年了?”
酒吧里的燈光閃爍,迷亂人的眼睛,那個小酒保沒有認(rèn)出長泠,但是也有問必答,“我干了三年了。”
長泠拿起酒杯,淺淺抿了口氣。
還不夠早。
她又問:“那你們這兒的老板是誰啊?他此時在嗎?”
“老板?”小酒保搖搖頭,“我們老板不常過來,現(xiàn)在不在,你找他有事嗎?”
“沒什么?!?p> 長泠把整個酒吧的格局又環(huán)視了一眼,說:“就是喜歡你們這個酒吧的裝修,想看看你們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
“哎,裝修都是潘叔找人弄的,老板才不會管這些呢?!?p> “潘叔?”
“對,潘叔是我們這兒的負(fù)責(zé)人,平時有事情,我們直接找他就好了?!?p> “那他在這兒做了多久???”
“潘叔......”小酒保扳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唔,少說也快十年了吧。”
不等長泠開口,他突然指著樓上剛下來的那個男人道:“喏,潘叔來了。”
樂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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