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禹飛先生
城主和韓長老一邊關(guān)注著場中情況,一邊互相提防,城主擔(dān)心韓長老暗下殺手,韓長老擔(dān)心城主關(guān)鍵時刻出手解救孟天行。
趙斌閑庭信步的隨意出手,入貓戲耍老鼠一般:“孟天行,我要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p> 兩重天的差距讓孟天行不得不使出全身本領(lǐng)去應(yīng)對,縱然如此,孟天行的身上出現(xiàn)了幾道傷口“死人妖,今日我不死,他日定殺你。”
韓長老眼神戲謔的看著城主溫煦:“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他這是要與我合歡宗宣戰(zhàn)嗎?簡直可笑!”
“韓長老,咱們可是有約在先的?!背侵靼櫭嫉?。
韓長老嘿嘿一笑:“溫城主你急什么,難道老夫會對一個后輩小子出手不成?”
“韓長老,希望你言而有信!”溫煦冷哼道。
韓長老聞言嗤笑一聲:“溫城主,該說這話的是我吧?剛才那王虎老夫可沒與你計較。這最后一場,老夫可不會那般大度了。”韓長老對自己的弟子很有信心,縱然這所謂的弟子只是他的最為一個玩物而已。
場上趙斌聽了孟天的話哈哈大笑起來,笑了許久才嘲諷道:“我隨意出手你已經(jīng)是疲于應(yīng)對來,還想殺我?簡直是癡人說夢!放心,我會讓你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不然怎么對得起我那弟弟?!”
孟天行臉上不見任何表情:“殺人者人恒殺之,若非你趙家人挑事何至于此?”
趙斌臉上瞬間陰沉下來:“按你這么說是我弟弟該死?!”
孟天行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不不不,是你們兄弟都該死!”
趙斌聞言怒極反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殺我?”
被擊怒的趙斌手中長劍攻擊凌厲些許,艱難扛下一輪攻勢的孟天行,眼中泛起一絲疑惑,就在剛剛他好像感覺到自己沖脈六重天的瓶頸似乎在扛下趙斌的攻擊后松動了些許,體內(nèi)也出現(xiàn)一種莫名熟悉的能量。孟天行決定再嘗試一番,玄級調(diào)動元氣護住身體各處關(guān)鍵部位出言嘲諷道:“趙斌你這七重天還不如個娘們力氣大呢!”
趙斌最聽不得別人稱呼自己為娘們,聽得孟天行言語頓時面沉如水,攻勢更加凌厲,孟天行的身上便不斷出現(xiàn)傷口。
城主溫煦見狀,心頭一驚,孟家眾人更是冷汗直流,所有人都不明白孟天行為什么要激怒趙斌,難不成想死的快些?
過了許久,眉頭緊皺的城主溫煦的嘴角便勾起一抹弧度,他隱約感覺到了孟天行氣機中的變化,孟天行每一次被攻擊后氣息便會強上一絲,雖然很少但是在不斷疊加,如今馬上便要到臨界點了,心中不禁贊嘆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好小子!”
韓長老也是有所察覺臉上一變:“斌斌,速戰(zhàn)速決遲則生變!”
渾身傷口的孟天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被發(fā)現(xiàn)了?晚了!”說著孟天行一槍刺向趙斌,趙斌條件反射提劍劈砍過來,兵刃相接,孟天行倒退幾步,周身氣息一滯,旋即一股更為磅礴的氣息自體內(nèi)席卷而出,沖脈六重天!
他發(fā)現(xiàn)每一次被攻擊體內(nèi)都會有一股微弱的能量涌入經(jīng)脈,對方的攻擊越強,能量出現(xiàn)的便會,孟天行慢慢覺察出,這些能量中有屬于洗絡(luò)靈液的,有屬于修髓丹的,都是之前殘留在自己身體里未完全吸收的藥力。
“你!”趙斌一驚,隨即便嗤笑道:“六重天又如何?一個重天的差距也足夠碾壓你!”
孟天行咧嘴一笑,手中長槍抖出一朵朵炫目槍花,真?zhèn)€人的氣息都隨之變得凌厲起來:“那就試試!”言罷,孟天行悍然出槍發(fā)起反攻,雖然都是些最為基礎(chǔ)的招式,但是孟天行詭詐的槍術(shù)一時間竟然讓趙斌應(yīng)對的有些手忙腳亂,還好趙斌便憑借自身境界優(yōu)勢,逐漸穩(wěn)住了局勢:“是有點本事,但是那又如何?不想與你玩了,受死吧!颶風(fēng)劍刃!”
一瞬間趙斌手中長劍上凝聚出一股颶風(fēng),接著長劍一指,一道丈張高的颶風(fēng)裹挾著一道道劍氣將孟天行圍在中間,周圍看熱鬧的人立刻躲得遠遠的,身處颶風(fēng)中心的孟天行赤紅色元氣覆蓋全身看著外邊臉上有些蒼白的趙斌道:“這一招在你手里倒是比你弟弟趙爽使出來要強上不少,不過依舊不夠!”孟天行看著將自己圍困在中間的颶風(fēng)輕笑一聲,抬起手中長槍對著颶風(fēng)刺出,一聲聲清脆的破空聲自颶風(fēng)中傳出,越來越快直到第十六下的時候,孟天行猛然爆喝:“裂石穿云!”
原本神色嘲諷的趙斌,瞳孔驟然緊縮,他看到孟天行那鋒利無匹的槍尖攜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磅礴氣勢擊潰颶風(fēng)后余威不解沖著自己的咽喉而來。驚駭中他趕忙調(diào)動元氣護體,手中長劍全力劈向槍頭。
噗——原本該刺穿趙斌喉嚨的一槍,在趙斌的反擊下落在他的肩膀上,鋒利的槍尖洞穿了趙斌的身體,凌厲的槍勢更是將趙斌的整個肩頭沖擊的血肉模糊,趙斌也被強大的力道沖擊得后仰倒地。
孟天行將長槍當(dāng)空劈下:“趙斌,死!”
趙斌慌忙運氣,抬劍格擋,奈何孟天行這一擊抱著必殺之心,趙斌雖然擋下了攻擊,但也不好受,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孟天行,你再動他一下試試!”韓長老威脅道。
城主溫煦離開攔在韓長老身前:“韓長老,你們合歡宗就這般輸不起?”
溫煦的話音剛落,就在孟天行準備繼續(xù)動手時,躺在地上的趙斌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孟天行,你的確夠強!但是你依舊得死!”
孟天行眸中寒光一閃,手中長槍迅速刺出,沒料到趙斌居然沒有躲避,硬生生用另一個完好的肩膀扛下一擊,孟天行皺眉不知這趙斌搞什么名堂,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孟天行毫不猶豫向后撤去。
“爆元!”趙斌低喝一聲,一股恐怖的元氣將孟天行的衣袍沖擊的獵獵作響。
孟天行眼睛微瞇,低聲自語:“又變強了?”
溫煦眉頭一皺,元氣澎湃,還未行動便被韓長老一把抓住:“溫城主,你這是要做什么?”
城主冷眼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韓長老:“韓長老,這不合規(guī)去吧?”
“我們的規(guī)定里可沒說過不能使用密法。”韓長老呵呵笑道,剛才出言威脅孟天行純粹是為了給趙斌拖延時間。
“無恥!”城主憤怒的看向韓長老。
韓長老嗤笑一聲道:“溫城主,這自古以來便是成王敗寇,又何來無恥一說?”
“這密法會傷及本源,你就不怕你這徒兒廢了?”溫煦冷聲道。
“以我合歡宗的底蘊便不勞溫城主費心。”韓長老道。
生死臺上,趙斌目光怨毒笑容殘忍:“這密法使用一次,我就得跌落一個境界,又得花費好長時間去修煉,不過能殺了你們孟家這些人,呵呵值了!”
“想殺我孟家的人,你做夢!”孟天行眼中寒光閃爍,長槍悍然朝著趙斌的頭顱刺出,不曾想?yún)s被趙斌一劍劈開。
趙斌手中長劍上再次凝聚出一道颶風(fēng):“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破!”
瞬間一道五丈高的颶風(fēng)將孟天行包圍,這颶風(fēng)不僅比之前的更大,而且風(fēng)刃也更多,更鋒利。
這一次孟天行的護體元氣在風(fēng)中利刃的攻擊下,如同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一簇簇血花不斷的在孟天行身上綻放。孟天行忍著疼痛施展裂石穿云,很快十六槍接連刺出,可是最終的攻擊只是將颶風(fēng)震得晃了晃,隨后便恢復(fù)穩(wěn)定并慢慢向孟天行收攏過來。
見狀身處颶風(fēng)外趙斌笑聲猖狂,城主眼神冰冷,孟天行身上不斷爆出的血花撞擊著孟家眾人以及在場觀眾的心弦。
身處颶風(fēng)中心的孟天行,額頭上不斷滲出的冷汗與血水和在一起流過傷口,傷口穿來火辣辣的痛感。他此時真的急了,怎么辦?怎么辦?孟天行心中不斷咆哮,他只會這一種戰(zhàn)技,且對這戰(zhàn)技完全無法助他脫離困境,孟天行苦惱的閉上眼睛,吃貨還在為王虎治療,用神火?神火的溫度雖然恐怖可是眼下情況完全不適用?。∶咸煨袑⑿闹忻俺龅囊粋€又一個想法否定,最后發(fā)現(xiàn)只能寄托在自己還未大成的戰(zhàn)技上,心中對自己道:“看來只能孤注一擲了!”
當(dāng)下孟天行收斂心神,強迫自己忘記疼痛,精盡心回想當(dāng)時透明人影一槍裂石的場景,他手中長槍也隨之刺出,第一次,沒有成功,第二次沒有成功,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后來孟天行似乎有所悟,出槍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慢,然而颶風(fēng)卻依舊在一點點縮小,更為密集的風(fēng)刃在孟天行身上不斷留下傷口,當(dāng)颶風(fēng)縮小至三丈時孟天行渾身上下鮮血淋漓沒有一塊好肉。此刻的孟天行要經(jīng)過好幾個呼吸才會遞出一槍,而颶風(fēng)還在縮小。
啾啾——在颶風(fēng)縮小道兩丈時吃貨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叫,抱起王虎身邊還未用完的元核塞入嘴里即可快速吞下幾枚,嗖的一下出現(xiàn)在颶風(fēng)中。
“那是什么?”所有人一愣!
“好快的速度。”韓長老雙眼微瞇,看著出現(xiàn)臺上孟天行頭頂?shù)钠娈愋~F。
吃貨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孟天行,感受到孟天行的狀態(tài)不由得悲鳴一聲后,趕忙在孟天行身邊擺下元核,可是剛放下第一枚元核,元核便被颶風(fēng)卷走,明白法陣治療行不通的吃貨,朝著颶風(fēng)外狂笑的趙斌憤怒吼叫一聲,然后張口吐出愈字神通為孟天行治療,然而孟天行的傷勢太重,加上先前救治王虎消耗頗大,吃貨不得不時不時的塞一顆元核到嘴里補充消耗。
“這是什么元獸?竟然有這等強大的治愈能力!”韓長老感受到孟天行的狀態(tài)后,緊盯著颶風(fēng)中的吃貨,眼中的貪婪不加掩飾。
颶風(fēng)中陷入奇異狀態(tài)的孟天行還在不斷出槍,越來越慢,隨著颶風(fēng)的縮小,吃貨的身上也開始出現(xiàn)傷口,痛得它直皺眉頭,又吃下一枚元核,繼續(xù)為孟天行治療。韓長老見狀朝著趙斌喊道:“斌斌莫要傷了那小獸性命!”
趙斌聞言控制著颶風(fēng)在縮小的同時盡量避開吃貨。又一炷香過去,孟天行停止了出槍,吃貨渾身是血,趴在孟天行的頭頂頭中不斷吐出愈字神通,而它抱著的元核也就剩下最后一枚,吃貨可愛的小鼻子皺了皺將最后一枚元核吞下后,對著孟天行焦急的啾啾叫了兩聲,試圖將其喚醒。見孟天行毫無動靜,吃貨只好繼續(xù)治療,還不待吐出神通,它竟然刷的一下憑空消失了,同時血人模樣的孟天行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終于動了,他抬起手中長槍,緩緩向前遞出一槍,就這一槍竟有了之前十六槍最后一槍的威能,孟天行再次收槍,此刻,槍上攜帶的勢竟然比剛剛又強大了兩倍。
趙斌得意的笑聲戛然而止,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氣機鎖定了自己,這種感覺讓他毛骨悚然,來不及多想,手中長劍對著孟天行刺出,一道虛幻的劍光極速向孟天行沖來,無比凌厲。
“穿云!”孟天行沙啞的聲音響起,隨著孟天行手中長槍向前遞出,空氣竟被壓出一個巨大的圓圈,接著便是一道宛如悶雷一般的聲音自生死臺上傳出,霎那間,碎石迸射,塵土飛揚,孟天行與趙斌的身影被淹沒。
還在四處尋找吃貨去向的韓長老聞聲望來瞬間面沉如水,大手一揮,一道磅礴的元氣將塵土吹散,待到塵埃落定,所有人都驚駭?shù)目粗琅_上的場景:一個血人保持著出槍的姿勢在原地一動不動,還有一人無力的跪著,胸口被一個碗口大的窟窿貫穿,兩只失去神采的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和恐懼。
心靈受到?jīng)_擊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半晌后一道憤怒的咆哮響徹廣場:“孟天行!殺我合歡宗弟子,我留你不得!死!”言罷,一根水缸粗細的暗銀色手指憑空出現(xiàn),瞬間便將孟天行籠罩其中從天而降。
首當(dāng)其沖的孟天行看著半空中緩緩碾壓而下的巨大手指遍體生寒,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后,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死亡!第一次吞服修髓丹沒有,剛剛被趙斌困在颶風(fēng)中時也沒有,而現(xiàn)在,他拄著長槍勉強站立,抬頭看著那水缸粗細的巨指,竟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反應(yīng)過來的城主溫煦臉上巨變,抬手一拳轟出,巨大的棕色拳印將銀色手指擊碎:“韓長老,生死臺上死傷自負,你這是要違背賭約嗎?”
韓長老冷然看著溫煦:“溫城主,你若再阻攔我為徒兒報仇,我便滅了孟家所有人!”
溫煦臉色微沉:“阿左阿右,保護孟家人!”
“孟天行殺我合歡宗弟子,我將孟天行斬殺,就算你鬧到宗門也無濟于事,你一意阻攔,對我出手,對我這個合歡宗長老出手,雖然我不能殺你,可到時候,皇室又會怎么懲罰你?溫城主莫要自誤?。 表n長老眼神冰冷,語氣森然。
“自誤?我溫煦護不了我黑石城子民周全,還做哪門子城主?!”溫煦鎧甲披身,一桿大戟出現(xiàn)在手中,強悍的元氣肆虐全場。
韓長老面皮抖了抖,雙眼微瞇:“看來溫城主執(zhí)意要與老夫過不去了?”
“是韓長老和我黑石城過不去才對!”溫煦冷聲道。
韓長老怒極反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凝丹一重如何攔我?情欲之花!”
眾人赫然看到韓長老身后出現(xiàn)一朵嬌艷欲滴的彩色花朵,花瓣兒微顫,一滴液體自花朵中滴落而下。溫煦臉色一變舞動大戟便向花朵和韓長老劈砍而去,自花朵中滴落出的液體在接觸到大戟的一霎那,怦然炸裂化作粉紅色霧氣將溫煦整個人包裹起來。
被粉紅色霧氣包圍的溫煦整個人僵在了原地,韓長老得意笑道:“溫城主,你好好享受!”言罷伸出右手緩緩向孟天行推出一掌,房間大小的手掌驟然向孟天行而去。
“天行!”孟鐵山大吼一聲,元氣狂涌而出閃身來到孟天行身前幾丈撐起一面元氣盾牌,可是凝丹境界的強大豈是他一個化元境界所能抵擋的?僅僅一個接觸盾牌便渾然炸裂,孟鐵山也隨之拋飛出去。
“父親!”孟飛額頭上青筋亂竄,手中橫刀出現(xiàn),正要出手時便看到一點流光擊中巨大手掌,那手掌隨之煙消云散。
“韓奮鈞,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弟子的地盤上鬧事,問過老夫沒有?”一道怒喝宛如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
眾人抬眼望去,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人在半空中負手而立,韓長老見到來人臉色一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老人在溫煦面前落下,屈指一彈,一道流光沒入溫煦體內(nèi),僵在原地的溫煦猛的渾身一顫,旋即悠悠轉(zhuǎn)醒看到鶴發(fā)童顏的老人后驚喜叫倒:“老師?!”
老人點點頭:“這是怎么個情況?”
溫煦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講述了一遍后老人面露欣慰,拍了拍溫煦的肩膀道:“不錯,沒給為師丟臉,接下來交給為師便好?!?p> 溫煦聞言臉色大喜,退到一旁。在眾人猜測老者身份之際,那老者緩步走到韓長老身前,抬手一個大嘴巴子就甩到韓長老的臉上:“合歡宗牛逼是吧?”
還不待眾人反應(yīng),抬手又是一耳光:“你韓奮鈞在合歡宗通了幾天下水道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不?都敢來我弟子的地盤上鬧事了?”
老者越打越來氣,又甩了幾個耳光后,直接抬腿將韓長老踹倒在地,然后便是一頓亂踹:“我讓你鬧事,我讓你欺負我弟子!我讓你通下水道!”
“禹飛先生,別打了,別打了?!眲偛胚€不可一世的韓奮鈞,現(xiàn)在抱著腦袋哭喊著求饒。
名叫禹飛的老者又狠狠踹了幾腳后才停下,指著臺上死透了的趙斌問道:“那個是你徒弟?”
韓長老爬起身看了一眼禹飛所指的方向,趕忙點頭。
“自行處理了?!庇盹w嫌棄的擺擺手。
韓長老趕忙道:“好好好?!?p> 言罷韓長老將趙斌的尸體抓起丟得趙川:“趙斌身死,從此和我合歡宗再無半點關(guān)系,你趙家的事也和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壁w川聞言,臉色慘白,但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禹飛先生,您看這么處理您滿意嗎?”韓長老小心翼翼的問道。
禹飛瞥了韓長老一眼道:“韓奮均,這次老夫便放過你,再有下次打斷你第三條腿!這次的事情若有不服,讓你們宗主去找我?guī)熜掷碚??!?p> “不敢不敢,禹飛先生沒什么事情的話那我先走了?”韓長老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道。他說不敢那是真不敢啊,禹飛的師兄那是什么人?那位可是能將自家宗主打的抱頭鼠竄的存在,找人家理論?嫌棄自己命長還是怎么的?
“滾吧!”禹飛看都不看韓長老一眼,朝著孟鐵山的方向走去。
韓長老飛速逃離現(xiàn)場,頭都不敢回。這時孟天行身子一軟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手中的長槍丟在一旁,長呼出一口氣:“馬德嚇死老子了?!彼烙诌@個強的離譜的老人出手,爺爺應(yīng)該不會有事。
禹飛將孟鐵山扶起來,將一粒藥丸塞入他的嘴里,不多時孟鐵山悠悠轉(zhuǎn)醒:“天行,天行怎么樣了?”
禹飛笑道:“老哥放心,那小子沒事,命大著呢!”
孟鐵山這才發(fā)現(xiàn)扶著自己的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趕忙問道:“請問您是?”
“我是北院的禹飛,老哥你叫我禹老弟就行?!庇盹w道。
孟鐵山感覺不到對方的境界,心中一驚趕忙道:“禹飛先生。”
“不要那么客氣,老哥你舍命救自己孫子的舉動實在是讓老弟我欽佩?!庇盹w笑呵呵的說著,將孟鐵山扶道孟天行跟前,一股元氣輸入孟天行體內(nèi):“小家伙,你爺爺沒事。”
這時反應(yīng)過來的孟家眾人趕忙上前將孟鐵山從禹飛手里接過。
孟天行對被城主稱為老師,還敢大嘴巴子抽韓長老的老人那是一點都不敢怠慢,稍微有些力氣便立刻掙扎著站起來對禹飛拱手道:“小子孟天行謝過老先生。”
“哎,好好好?!庇盹w笑的慈祥。
這時候溫煦上前開口道:“老師這次多虧您老人家出手了,對了您怎么來黑石城了?”
“老夫前幾日剛收了一個關(guān)門弟子,他家就在黑石城,閑來無事過來走走順帶來看看你。”禹飛道。
“老師,我不就是您的關(guān)門弟子嗎?”溫煦聞言一怔然后開口問道。
禹飛咳嗽了一聲道:“嗯?是嗎?肯定是你記錯了!”
溫煦聽得一臉懵逼,狐疑的想了半天,沒記錯啊。這時十幾個穿著相同衣服的人快步走來。其中一位青年看著周圍看七八糟的,向孟鐵山問道:“四叔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孟鐵山聞言看向青年,原來是三長老的小兒子孟雷,也就是前些時傳回書信的孟天行的小叔。孟家三長老將自己的兒子拉道一遍低聲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孟雷恍然大悟,冷冷的向正在撤離現(xiàn)場的趙家眾人忘了一眼后,走到禹飛身前向孟家眾人介紹道:“諸位長輩,這位時我的老師禹飛先生。”
孟家眾人點點頭,臉色喜悅,一旁的城主溫煦看著禹飛和孟雷眼神幽怨。接著孟雷又向禹飛介紹了一下家人,禹飛隨和的和大家打過招呼后看向孟天行,遞出一枚丹藥:“孟天行,這是一枚蘊體丹,你身上又不少傷快吃了吧?!?p> 孟天行看著禹飛手中的一品丹藥挑了挑眉,心中道:北院這么大氣的嗎?丹藥就這樣隨便送人?”
“天行,老師給你你就收下吧。”孟雷道。
孟天行這才點點頭,謝過禹飛后將丹藥吞下,瞬間磅礴而溫和的藥力將全身的傷勢修復(fù)。
見孟天行將丹藥吃下,禹飛笑著向孟天行道:“天行啊,老夫看你骨骼輕奇,根骨不凡,欲收你為關(guān)門弟子,你覺得如何???”
孟天行看了看笑的慈祥的禹飛,又看了看一臉幽怨的城主,再看看一臉懵圈的小叔孟雷,笑著對禹飛道:“謝謝禹飛先生厚愛,我不想當(dāng)你的關(guān)門弟子。”
此言一出孟家諸位老人驚呆,看了看剛孟天行,又看了看嘴角抽搐的禹飛,孟鐵山趕忙開口道:“禹飛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一般見識,我卻卻他。”然后又瞪眼看著孟天行問道:“天行你怎么回事?”
還不待孟天行說話,禹飛便跳腳道:“嗐,你這小子,剛才還吃了我的丹藥,這會就不認人啦?”
孟天行抬頭望天:“丹藥什么丹藥?”說完便大步離去。
禹飛被孟天行搞的在原地愣了半天,然后哈哈大小起來:“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哈哈哈。”
小扇流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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