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春離開后,蘇羽墨就在家等著江凌春拿著琉璃簪子來送給她,她時?;孟胫鴰е鹆⒆蛹藿o江凌春的模樣。
江凌春來到寒玉宮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景象和一千年大不一樣了,曾經(jīng)這里靈氣充沛,如今卻什么都沒有了。
江凌春看著起荒涼的寒玉宮,見了一條小路,順著小路走了進(jìn)去,自語道:“這寒玉宮,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
他在這里轉(zhuǎn)了半天,還是沒看見半個人影,所以大聲喊道:“南宮杏宮主,你在嗎?我是來求取琉璃簪的!”
無論他怎么喊,都沒有人回應(yīng),于是他就一直在這寒玉宮里轉(zhuǎn),發(fā)現(xiàn)越往里走就越冷,他打了一個冷莖道:“怎么感覺這寒玉宮比一千年前還要冷??!”
他在這寒玉宮里轉(zhuǎn)了很久,仍然見不著半個人影,此時他已經(jīng)猜測南宮杏可能不在人世了,也可能已經(jīng)得到升仙了。
所以他也不打算繼續(xù)找下去了,準(zhǔn)備打道回府。
江凌春觀察著這周圍的一切,他總覺得很是古怪,但是卻也說不上來只能處處小心。
真的是事與愿違啊,他都要準(zhǔn)備走了,他的腳突然踩到了機(jī)關(guān),一瞬間,他就掉下去二十丈深。
掉下去的他,仍然處處小心,他試著喊道:“請問這里有人嗎?”
江凌春話音剛落,立馬就發(fā)出了一陣陣“哈哈哈”的聲音,聽見這個聲音,江凌春拔出了劍,指著笑聲的來源,說道:“誰?是誰在發(fā)笑?你出來!”
“哈哈哈,一千年了,終于能夠聽到有人在說話了!”
江凌春根本無法判斷出發(fā)聲的方位,他只能大聲的問道:“你是誰?你在哪?為何鬼鬼祟祟?”
“你覺得我是誰?”
此時江凌春有點(diǎn)慌了,因?yàn)樗黠@感覺到這發(fā)聲的人,修為要比他高的多:“我與閣下無冤無仇,你設(shè)這么一個陷阱,應(yīng)該不是為我準(zhǔn)備的吧?”
“你來寒玉宮做什么,來求琉璃簪嗎?”
這話讓江凌春放松了警惕,甚至收起了劍,問道:“怎么,你也是來求琉璃簪的?”
“若是還能求,我也想求一個,可惜這世上再也不會有琉璃簪了!”
江凌春看著這四處都是冰的墻壁說道:“閣下這話什么意思?”
對于這個問題,發(fā)聲人嘆了一口氣,回道:“南宮杏早在一千年就死了,琉璃簪子也隨著毀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這寒玉宮都發(fā)生了這么事?南宮杏又怎么會死呢?誰會殺她?”在江凌春的心中,只有南宮杏殺人,沒有人能殺得了她。
“這~說來話可就長了?!?p> 江凌春:“你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
此時江凌春只是覺得這發(fā)聲的人有點(diǎn)古怪,卻沒感覺到他的敵意:“你在哪,為何不出來說話,鬼鬼祟祟,可算不得什么君子!”
“你朝西北方向看去!”
聽了這發(fā)聲人的話,江凌春朝著西北方向走去,卻看見了一朵罕見的蓮花:“這是什么花,一朵花竟有五個顏色,不對啊,這里可是寒極之地,這花怎么開得如此嬌艷?”
“此話名曰五色蓮,是世上罕見的花。”
江凌春:“你如何知曉?”
“因?yàn)槟鞘悄蠈m杏的真身,她死后,身體就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一千年前江凌春來求琉璃簪子,只聽說南宮杏心狠手辣,卻不知道她竟然不是人:“你的意思是說,南宮杏不是人,她只是一朵蓮花?”
“正是,她死后,就現(xiàn)出了你看見的五色蓮?!?p> “原來她真的死了,難怪這寒玉宮,看上去不同昔日了!”經(jīng)過這么一說,江凌春好像來時的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她死得很慘,她連魂魄都沒有,如今你看見的,只是她真身的軀殼而已;她曾經(jīng)說過,她討厭這寒極之地,若是可以,她想去南方生活,南方四季分明,處處充滿陽光!可憐她,從來都沒去過南方。”
聽了南宮杏的故事,江凌春感到很是慚愧,他放下了手里的劍,恭恭敬敬的給這多五色蓮行了一個禮,說道:“南宮杏宮主,一路走好,江某不知您已經(jīng)故去了,今日打擾,請多原諒,江某這就離去?!?p> 江凌春給這五色蓮行完禮過后,朝著這里說了一聲“告辭了,神秘人”,說完就要御劍離開這里。
江凌春正準(zhǔn)備御劍,這個神秘人又說:“年輕人,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聽見這神秘人的乞求,江凌春停下了正要御的劍:“求我可以,但你必須解答我?guī)讉€問題!”
“你問!”
江凌春眺望這四周,一直在用內(nèi)力感受神秘人的具體方位,卻怎么也探知不到:“第一,你是誰?第二,你和南宮杏是什么關(guān)系?第三,這里為何會有一個陷阱?第四,你為何不出來見人?”
聽完江凌春的問題,那神秘人還是認(rèn)真的回道:“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時間太長了,我已經(jīng)忘了,我只記得我是南宮杏的男人,她是我的女人,她死后,我的身體和魂魄都被封印在這里了,至于這個陷阱嘛,我也不記得了。”
這人話一出,江凌春眉頭一皺,說道:“南宮杏還會有男人?”
“是,年輕人,你帶上這五色蓮,趕緊離開這里吧!”
聽了這神秘人的話,江凌春一時沒想到這五色蓮有什么問題,更沒想過神秘人的身份:“好,我答應(yīng)你,我會把這五色蓮帶到南方去葬!”
“多謝!”
對于把五色蓮帶到南方去葬這件事,江凌春還是挺猶豫的,但是他看著如此落魄的南宮宮,他選擇了相信神秘人說的話。
江凌春看著如此嬌艷五色蓮,他輕輕的彎下要去,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去捧著那五色蓮。
他才剛把這五色蓮捧起來,瞬間這個地方就發(fā)生了地動,像是山崩地裂,他看著手里的五色蓮說“怎么回事?”
整個地方,除了在地動以外,就只聽見那神秘人大聲“哈哈哈”的笑聲。
江凌春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他捧起那五色蓮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變了,他所在的方位,天空突然變成紅色,七星的方向不僅再次轉(zhuǎn)變,而且還連在一起了,所有人都在討論“完了,天下又要經(jīng)歷一場浩劫了!”
此時,整個天下都慌了,上到仙山,下到人間,所有人都看著北方的天空,因?yàn)樗麄冎?,在不久的將來,可能就要尸體遍野、血流成河了!
此時的江凌春只是以為發(fā)生了地動,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直到柯凜東站在了他的面前。
盡管柯凜東一副好笑臉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仍然感受到很強(qiáng)烈的壓迫感,他看著柯凜東怯怯的問道:“你是誰?”
柯凜東笑了笑,摸著自己的頭發(fā),在江凌春的面前轉(zhuǎn)了個圈,說道:“我是誰,你好好看看我,你覺得我是誰?”
江凌春也觀察了柯凜東一番,然后想起了他和蘇羽墨在玄風(fēng)洞時對柯凜東的描述,想到這里,他震驚的說道:“紫瞳,藍(lán)發(fā),身高九尺,一身紅衣,你莫不是花美男柯凜東?”
柯凜東歪著頭江凌春看,笑著說道:“怎么樣,我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美?”
“柯凜東!你不是,被封印了嗎?”此時江凌春感覺跟做夢一樣,他不知道該向天下人如何交代!
柯凜東奪過江凌春手中的五色蓮,摸著五色蓮的花瓣說道:“對啊,是你幫我解除封印了??!”
江凌春被嚇得直搖頭,后退了好幾步:“我?不!不!不可能!”
他越后退,柯凜東就越向他接近,看著說道:“這五色蓮便是封印我的東西,你說是不是你幫了我呢?”
“你不是說,那是南宮杏的真身嗎,怎么會?”江凌春此時心里害怕極了,他很后悔來這寒玉宮,若是讓他知道這樣會放出柯凜東的話,那么說什么他也不會跑這一趟。
柯凜東沉默了,想起了當(dāng)年南宮杏死時的景象,嘆了一口氣,看著手里的五色蓮說道:“這確實(shí)是杏兒的真身,不過是被司馬明淵那幫老頭拿來封印我了?!?p> 此時江凌春信了站在他眼前的人就柯凜東了,他心里滋味可是百感交集啊,他覺得他對不起所有人,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面對這天下人:“天吶,是我解除了柯凜東的封印,我該是天下的罪人吶!”
柯凜東見江凌春那失落的模樣,偷偷的淺笑了一笑,然后捏著江凌春的臉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也挺美的,嗯…不過就是比我矮了點(diǎn)兒,若是單看模樣的話,你也是個美男子哦!”
江凌春推開了柯凜東的手,拿起了劍,什么也沒說,對著柯凜東直接亂劈。
對于他這點(diǎn)修為,柯凜東都懶得跟他計(jì)較,就像是陪他玩一樣。
江凌春使用了全身十成的功力去對付柯凜東,發(fā)現(xiàn)一點(diǎn)用也沒有,打了半天,他已經(jīng)精疲力盡,而柯凜東卻毫發(fā)無損。
見他這模樣,柯凜東還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他不屑的說“還有什么絕招,盡管使出來,我絕對不會對你用上兩成以上的功力!”
盡管打不過,江凌春還是要拼死一試,他拿出來體內(nèi)所有的功力,運(yùn)用了碎仙掌,他以為碎仙掌應(yīng)該可以讓柯凜東受點(diǎn)傷。
江凌春運(yùn)好了全身的功力,猛的向柯凜東打過去,只見柯凜東輕輕的手一揮,江凌春就飛出了十丈元,還吐了一口血。
江凌春趴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來,以前他只是聽說柯凜東厲害,但是這個厲害已經(jīng)超乎了他的想象。
這一下,柯凜東已經(jīng)感受到了江凌春體內(nèi)的禁術(shù):“你體內(nèi)怎么會有極術(shù),看來,你去過我那玄風(fēng)洞了?!?p> 江凌春不語,柯凜東又繼續(xù)說道:“估計(jì)你還不知道吧,禁術(shù)有十種,分為隕術(shù)、極術(shù)、留術(shù)、行術(shù)、絕術(shù)、寒術(shù)、獸術(shù)、卦術(shù)、雷術(shù),離術(shù),其中最為厲害的便是隕術(shù),極術(shù),雷術(shù),寒術(shù)和絕術(shù),我體內(nèi)唯獨(dú)沒有極術(shù),而這些禁術(shù)是由松香雪孤所創(chuàng),也就是說,擁有禁術(shù)的人,都怕松香氏的人,因?yàn)樗麄兊难簩iT克制這禁術(shù),包括你體內(nèi)的極術(shù)!”
江凌春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掐住了柯凜東的脖子,狠狠地說道:“我殺了你!”
柯凜東又給了他一腳,這一腳又讓他飛了三丈遠(yuǎn),柯凜東看著奄奄一息的江凌春說道:“你怎么殺我?你體內(nèi)的禁術(shù)都是被嗜血印封住的!”
“不過你既然擁有了禁術(shù),為何還要將他封印呢,哦,我知道了,因?yàn)槟阋才侣涞煤臀乙粯酉聢?,人人得而誅之,是嗎?”
江凌春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看著柯凜東說道:“我和你才不一樣!”
江凌春一開口,柯凜東就知道他要說什么:“和我不一樣?你是想說邪不壓正,是嗎?”
江凌春:“你知道就好,盡管你現(xiàn)在出來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被正義打下去!”
“哈哈哈,可真好笑,什么正,什么邪,你們這些仙山的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冥頑不靈!”柯凜東最不愿意聽的話就是正邪二字!
說完,柯凜東就準(zhǔn)備離開這里,不過他還沒挪開腳步,就被江凌春抓住了他的腳踝,用祈求的語氣說道:“柯凜東,我求你,別再濫殺無辜,好不好?”
柯凜東甩開了他的手,說道“不好,因?yàn)槲覛⒌娜瞬粺o辜!”
江凌春:“還不無辜,他們做錯了什么,要遭此橫禍?”
“上官歸來,司馬明淵,左丘聽禮,歐陽少澤,長孫云空,他們五個是你的師祖吧?”說起無辜,柯凜東認(rèn)為他的杏兒最無辜!
江凌春:“是!”
柯凜東:“他們殺了我的女人南宮杏,所以我就要?dú)⒈M天下人,給我的杏兒陪葬,你說,杏兒有什么錯?我又有什么錯呢?”
江凌春突然想起了在玄風(fēng)洞的墻上掛著的那幅畫:“南宮杏,南宮杏,我想起來了,你玄風(fēng)洞里的那副掛像,就是南宮杏吧?”
柯凜東:“正是!”
聽到這些,江凌春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了,于是柯凜東才會接著說道:“你可知道,原本她只要把六枚琉璃簪送出去,她就可以升上九重天,成為上仙,是我害了她,才讓她葬在了寒玉宮!”
“想不到,南宮杏竟然是你的女人!”江凌春怎么也不會想到,南宮杏與柯凜東竟然這樣的關(guān)系,他們之間,世人從未說起過。
“世人是不是在傳,說我柯凜東是個殺人狂魔,可誰又知道,我也曾是靈池仙山的人,只因我愛上了南宮杏,他們不同意,我才偷練了這禁術(shù),我原是想著帶著杏兒遠(yuǎn)走高飛,怎奈,我才剛練了禁術(shù),他們就把杏兒給殺了,他們一心要守護(hù)天下,那我殺天下人給杏兒報(bào)仇,我有什么錯?你告訴我,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他們仙山的人滿嘴仁義道德,背地里卻干著骯臟齷齪的勾當(dāng),你卻告訴邪不壓正!”盡管一千年過去了,但想起南宮杏的死,柯凜東還是會憤怒!
聽了柯凜東的說的這些,江凌春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答他了:“我,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p> “你當(dāng)然不知道,因?yàn)樗麄冎粫f,我體內(nèi)有無比霸道的禁術(shù),濫殺無辜,使得天下不得安寧,他們卻不會說,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對于仙山,柯凜東當(dāng)真是恨極了。
“那你為何要滅掉松香氏一族?”對于柯凜東,江凌春也不是了解很多,只是聽說他曾經(jīng)滅了松香一族。
對于這種問題,柯凜東向來是實(shí)話實(shí)說:“松香一族的血液,能克制我體內(nèi)的禁術(shù),我當(dāng)然要滅掉,再說了,這禁術(shù)就是她們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他們合該承擔(dān)這個后果!”
“她們何其無辜,你這是喪心病狂!”雖然江凌春有點(diǎn)同情柯凜東的遭遇,但是卻很反對他濫殺無辜的行為!
“她們家的女子,都活不過二十五歲,我不殺她們,按照這個壽命,她們松香一族,遲早滅絕!”自從南宮杏死后,柯凜東的善良就和南宮杏葬在一起了。
江凌春不能理解他竟然為了自己,就滅了松香一族:“可是也不該死在你的手里!”
柯凜東:“你體內(nèi)的極術(shù)也是禁術(shù),松香家的血液也能克制你,咱倆現(xiàn)在算是一條船上的了!”
柯凜東話音剛落,江凌春就立馬回絕了:“才不是,我和你道不同!”
看著一副不愿與自己為伍的樣子,柯凜東冷笑了一下,說道:“是嗎,那等我告訴世人,你跟我一樣,你體內(nèi)擁有禁術(shù)的時候,到那個時候你和我就是一樣的了,就算你殺了我,那么我的下場,也一定就是你的下場,不信你且試試!”
“如果南宮杏還在的話,她也不會贊成你的所作所為!”其實(shí)江凌春是希望柯凜東能夠放下過去,好好生活。
“仙山在你的心中,是不是高尚又干凈?每天都在學(xué)如何守護(hù)天下蒼生,既然要守護(hù)蒼生,難道我和杏兒就不是蒼生了嗎?你來求琉璃簪,也是因?yàn)楹軔垡粋€人吧,如果他們殺了你愛的人,你又作如何?那個時候還能笑著原諒他們嗎?”柯凜東現(xiàn)在就想著,殺了全天下的人,然后他再去陪南宮杏。
柯凜東問的這個問題,直接讓江凌春啞口無言了,因?yàn)樗桓蚁胂?,若是他的蘇羽墨死了,他又會如何瘋狂,甚至比柯凜東還要厲害:“我~”
看著沉默的江凌春,柯凜東覺得很是諷刺,于是冷笑了一番,說道:“看吧,你都沉默了,說明什么?說明你們仙山的人,虛偽至極,只要沒有傷害到你們自己,你們就可以高高在上指責(zé)別人,是嗎?”
在這一瞬間,江凌春突然理解了柯凜東,甚至很想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那個,前輩,我想聽一聽你們的故事,可以嗎?”
這么多年,柯凜東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愿意聽他們之間的故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問道:“你說什么?”
其實(shí)在江凌春的心中,自從他知道他父母那件事后,仙山在他的心中,已經(jīng)沒有那么好了,如今想知道柯凜東的事,是想了解更多的仙山:“我說,我想聽一聽你們的故事,你能給我說說嗎?”
江凌春話音剛落,柯凜東瞬間就落淚了,但是他又怕江凌春笑話他,所以轉(zhuǎn)過身去,擦掉眼淚,說道:“從我和杏兒相愛以來,所有人都在勸我離開她,所有人都不愿意聽我們的故事,你還是第一個愿意聽我說我們之間故事的人?!?p> 江凌春站在柯凜東的面前,仰視著柯凜東問“那你能給我說嗎?”
一千年前,所有人都反對他和南宮杏,如今來了一個少年,竟然原意聽他說他與南宮杏之間的故事,這一瞬間,他似乎對這世間,也沒有那么恨了:“你為什么想知道?”
“正如你所說,世人都說你體內(nèi)有無比霸道的禁術(shù),一千年你殺了靈池山的四大上仙,使得整個天下大亂,卻沒有人說過你和南宮杏的事!”江凌春知道放出了柯凜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如果柯凜東這次還像一千年前那樣濫殺無辜的話,那么他是逃不掉的,所以還不如聽一聽他們之間的故事。
“我就知道他們會這樣說!”能夠被仙山這樣說,不用猜,柯凜東也都知道。
“那,前輩,你可以給我說一說你們之間的故事嗎?”曾經(jīng)江凌春就很疑惑柯凜東為何會濫殺無辜,如今見了柯凜東本尊,他很想知道一千年前的所有事情。
柯凜東看著江凌春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句“也罷,告訴你也無妨”,然后就給江凌春說起了他們之間的故事,江凌春也很認(rèn)真的聽著他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