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家人送來這里學(xué)藝的嗎?”乙兒搖頭,“那是自小就在這里?”乙兒歪歪頭,點點頭。我有些可憐的看著她,原來是個孤兒呀。
“這是在陽關(guān)山上嗎?”乙兒點頭,“北山?”乙兒點頭,“你們這里有多少人?”乙兒搖頭,“是不知道?”乙兒點頭。
“顧雨詞沒事吧?”乙兒點點頭,又搖搖頭,“什么意思,她到底有事沒事?”我見此一怔,急迫的問。乙兒被我問的一愣,不知如何動作,“你說話啊,請你告訴我,雨詞有沒有事?她在哪里?”我掙扎的抬起手想抓住乙兒,乙兒被我的動作一嚇,撲棱向后退去,我抓之不著,撲倒了床邊的碗,碗啪的摔在地上碎成數(shù)塊,發(fā)出一串極為清脆的響聲。
御綰禾可能聽到聲響,倏地出現(xiàn)在門口,正好看見在門口躊躇的乙兒,和房內(nèi)的狀況,“發(fā)生了何事?”
“他……我……”乙兒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侮辱了你?”御綰禾語氣雖然仍然淡雅,但卻有絲絲冷意。
乙兒趕忙搖頭,“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御綰禾問。
“不關(guān)乙兒的事。”我氣喘吁吁的道,“是我非要問她問題,嚇著她了?!庇U禾緩步進屋走到床前,手中虛托,未挨著我身體,就讓我平躺下來了。手徐放在我胸前運氣幫我調(diào)理了一番剛才翻涌的氣血。
乙兒這時也進來,收拾地上碎碗,收拾完后,立在一旁,等御綰禾運氣完畢,小聲上前敘說剛才情況,然后走了出去。
御綰禾聞言微微點頭,對著已有些迷糊的我說道:“顧雨詞無事,你放心休息吧,說不定你下次醒來就可以見到她了!”
“那就好。替我向小乙說聲抱歉啊?!蔽衣勓哉f道,不知是不是她的治療有助眠作用,這會已開始眼皮打架只想睡去,又忍不住心里發(fā)騷,“我喜歡你,御綰禾?!?p> “你胡說什么……”然而我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后邊御綰禾到底說了什么話我也無從知曉。
……
“求你回來吧,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如果你不在了,我做的這些還有什么意義,我的努力,我的奮斗,我熬夜加班,我風(fēng)雨無阻,這個房子,這個城市,有什么意義……,嗚嗚嗚嗚嗚?!?p> “清醒點,你在這樣你要廢了你知不知道,不就是個女人嗎?這天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多的是,誰離了誰不能活???”
“你不懂,你不懂,我愛了她6年4個月32天,她就這樣走了,這樣走了,跟了別的男人,還是我介紹認識的男人。呵呵呵呵。”
“你可拉到吧,還32天,一個月有他媽32天嗎?不就個女人嗎,你至于在這尋死覓活的,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
“你不是我,我愛她,我不能沒有她,我的這些這些都是給你的,我現(xiàn)在有能力在這個城市養(yǎng)活你了,能了,能了。”
“滾!什么東西,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對一個變心的女人你瞎糟踐自己值個屁啊,你再這樣我可抽你了啊?!?p> “你抽我,你打死我算了,我就是要她,你一定要幫我,明天我們?nèi)尰?,搶婚!?p> “草,別吐我身上啊,我的衣服,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p> “遇到你是我的幸運,我們的愛情靠的那么近,我可以為你對抗全世界……”我高聲唱著。
胸中忽然一陣難受,從無覺的夢中醒了過來,朦朦朧朧中眼前似乎有一股霧氣阻擋,透過水霧一個人影兒,揚著手幫我撥開眼前的迷霧,是御綰禾。
“你覺得如何?”御綰禾淡然的輕聲中有些不易察覺的溫柔。
“有你在身邊,一切都好。”我剛醒看見她就忍不住口花花起來。
御綰禾臉色卻平淡起來,“那就好!”說完坐回房中椅子上。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我問。
“辰時了,你可是餓了?”
“我睡了多久?”
“這次還是上次?”
“總有多久?”
“從你受傷至今有五天了?!?p> “五天?這么長時間?我一直躺在床上?你在照顧我?”
“我只幫你療傷,自有人照看與你?!?p> “還好,還好,嚇我一跳,若是讓天仙如你照顧,簡直是我莫大的罪過?!?p> “你……”御綰禾聞言有些哭笑不得。
吃過飯,終于見到了伺候我的兩個仆婦,四五十歲,死板著臉,困窘中一點心思都沒有。
不知道是都有事還是怎么著,一整天除了送飯伺候能喊來人,其他時候一個人也沒有,御綰禾不知去了哪里?顧雨詞身體如何了也不見人影?我又只能躺在那里,憋悶到死。
如此約有三四天,這天吃過早飯,正在無聊的瞎想,門口一暗,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外面的光線,一個清越的聲音傳來:“在下莫千山,特來拜訪。”
“快進來、快進來……”我聽見有人拜訪,終于覺得有事干了,連聲請道。
“那在下冒昧打擾了?!遍T口之人一抱拳跨門而入,只見個長身聳立,錦袍玉質(zhì),俊逸非凡,玉面微妝的雅逸青年緩緩而來。
“哥們,看見你才明白別人說文質(zhì)風(fēng)流、俊彩飛馳是怎么回事兒,你這帥的都快趕上我了。”我夸道。
莫千山聞言一愣,笑道:“兄臺繆贊了,吾不及兄臺風(fēng)采之萬一?!?p> “別掉文了,快坐下陪我說說話,我天天躺在這都快無聊死了?!蔽业馈?p> “青兄身體可好?”
“還湊合,只是天天躺著,沒病都被躺出病來了?!?p> “吾聞青兄之高義,實乃萬分敬佩,情之深切,死之無畏,性情讓吾高仰難及?!?p> “兄弟不用佩服,咱們男人,從來都是下半身決定腦袋,美女那么美妙的事物,就應(yīng)該呵護到底,若是能親近親近,那真是死了也值?!?p> “青兄風(fēng)流瀟灑,令人羨慕,此等惜花之語,吾是不及萬一。”
“你可拉到吧,就你這帥的掉渣的模樣,我就不信沒有美人青睞,怕是早就嘗遍了個中滋味了吧?”
“青兄說笑了,吾哪有如此福分,自小家中規(guī)矩甚嚴,還未有那中意的女子。”
“這個我懂,你看看我,我也是規(guī)矩的受害者,既然你都說了,不怕告訴你,在這里,我也還是個處?!?p> “處?哦,青兄思維果然清奇,看青兄風(fēng)流倜儻,不知青兄家在何處,為何也家規(guī)嚴厲?”
“莫兄弟,也不是我不想說,藏著掖著,是我來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像我也不知道我到的這地方怎么說一樣?”
“既然青兄有難言之隱,吾也不便多問了,青兄不知智于何等學(xué)科?”
“學(xué)科?專業(yè)是吧,我是學(xué)建筑的,出來也是打工搬磚瞎混,賺不了幾個。”
“建筑,可是工學(xué)?”莫千山微微皺眉道。
“算是工科,兄弟你是做什么的?咦,這山上除了我還有男人???我這幾天一個男人沒見還以為沒有呢?”
“在下也非此門中人,只是有幸經(jīng)朋友引薦拜訪幾日而已,家學(xué)經(jīng)、法,略略入門?!?p> “那你豈不是在這呆了好幾天了,腿腳又好,是不是這園中的花朵被你賞了個遍,怎么樣,有沒有特別姣美不凡的?”
“園中奇花異草都是不凡,也有幾珠曾所未見的,正直花期,熠熠芳華。”
“哪個哪個?叫什么名字?”
“兄臺恕罪,在下對花草并無研究,待問過主人,再轉(zhuǎn)告青兄?!?p> “誰問你真的花了,我是說這的美女、美女!”
“哦,此是他門重地,吾也未能見過幾個,就所見來看,這御中人皆仙葩玉質(zhì),姿意不凡,若說有特別的幾個,便是外門四大弟子詩詞歌賦四人,內(nèi)門仙子御綰禾等人最是突出?!?p> “御綰禾我知道,詩詞歌賦?都是哪幾人?”
“吾也只見過詩詞歌賦中的兩人,“詩”乃大弟子詩詩,“詞”青兄熟識乃是顧雨詞,“歌”兄臺也應(yīng)見過,為不知歌,排最后的一位名為魚不賦?!?p> “你都見過?那兩人長得如何?”
“吾也未曾見過,只是聽人說起,那兩人在江湖游歷,御中選人皆是資質(zhì)非凡,容貌過人之材,想必那兩位與詞歌齊名,也必是玉質(zhì)良材?!?p> “搞了半天你也跟我沒什么差別啊。”聞言頓時有些失望,又驚醒般道:“你可別打御綰禾的主意,顧雨詞更不行,要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你可別做那不仁不義之輩?!?p> 莫千山聞言苦笑:“在下有自知之名,絕無此等冒昧想法,青兄盡可放心?!?p> “那你可記住今天所說,大男人可要一言九鼎?!蔽也环判牡牡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