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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緣遇天下

115 救人入胡

穿越之緣遇天下 永恒永樂 3036 2022-08-19 23:48:44

  果然,不知格日勒與束峰談了些什么,束峰明顯感覺有些仿徨,眉頭緊鎖。不時違反常理地看看江瀟瀟的狀況,甚至把她搬到了院子太陽底下。

  “我說的有錯否?”格日勒道,“按你那種一味蝕陰蝕血修煉,陰氣襲腦,晦血滅神。固然會得到一具聽話的傀儡,比之你的陰陽雙煞也許更具靈動,但仍是死物而已,若是以天地精氣練體,以血鎖神,陰陽相生,神智不滅,必能得到一具具備靈性神慧甚至可以修煉的神尸……”格日勒侃侃而談,說的頭頭是道。

  “請大巫教我!”束峰向格日勒深深一禮道。

  “你如今已進(jìn)入邪路,再想練就神尸,必須修正,暫且不要使用她甚至不要挪動,讓其陰晦之氣血慢慢沉淀吸收,再輔以天地陽氣,逐漸在其體內(nèi)根植你的血咒之術(shù),雖煉制時久,但前景無雙……這便需你自己斟酌了!”格日勒夸夸其談,讓束峰點(diǎn)頭,如今在太陽底下,江瀟瀟雖然面目猙獰嗷嗷亂叫,但眼神卻比屋里靈動了些。

  我就在邊上看著,不時趁他們不注意,看江瀟瀟稍有冷靜,張嘴做著口型說會救她。束峰根據(jù)格日勒的教誨不時試驗(yàn)一二,讓江瀟瀟怒怨不已。

  傍晚時分,吉呼甲與束峰秘密商議了些事情,之后,束峰便開始加固裝江瀟瀟的鐵盒,他聽從了格日勒的話,打算把江瀟瀟留在這里,又心存疑慮,用鐵鏈鎖在幾個不知從哪偷來的大石鎖上。

  吉呼甲下午回來時已向我回復(fù)信已送達(dá),因有人跟蹤,他花了不少功夫才甩開,又辦了些別的事,所以才回來這么遲。只要信送到就好,若是沒人跟蹤他,才稀奇呢。

  天一大暗,束峰等人便收拾停當(dāng)準(zhǔn)備動身了,與我們打過招呼,囑咐照看關(guān)著江瀟瀟的玄鐵盒,束峰三人和兩傀儡便向北而去。

  等他們走了有半個時辰,無任何異常,格日勒道了一聲:“我們也該回去了!”我噔的站起來,我就等著他這句話呢。

  來到束峰屋外,格日勒笑了一聲:“這老小子還弄這種玩意,霧隱!”格日勒一嘆,地氣如霧上升,濃稠如漿,漸漸漿水變色,束峰在這周圍做了機(jī)關(guān)看來。不多時格日勒將霧氣引流,屋前清明?!翱梢赃M(jìn)了!”

  “叔,您一定要這樣嗎?”吉呼甲請示。

  “咋了?還怕幾個臭蟲?”

  “那倒不是,不過他們畢竟還有些用,事還未辦,此時決裂,恐怕不好!”

  “有什么關(guān)系,就派了小貓兩三只,真以為他們這么重視這次約定嗎?哼!”格日勒不屑的道。

  “可是……”

  “不用多說,有些事你看不明白,聽老叔的沒錯。”格日勒阻止他說下去。

  我在那邊研究了半天機(jī)關(guān),雖然看過幾次仍不知道如何打開,加上周圍石鎖連接箱體真不知道怎么救江瀟瀟出來。

  “老頭,快點(diǎn)救人!”我焦急的道。

  “要叫師傅,臭小子!”格日勒斥道,手底卻不慢,在機(jī)關(guān)處擺弄幾下,熟悉的咔嚓聲傳來,我心里一喜,去拉盒蓋,卻沒有拉開,細(xì)看,箱底與箱蓋鎖在一起,除非弄斷鎖鏈,否則毫無辦法。內(nèi)里江瀟瀟被聲響擾動,嘶吼起來,每到夜晚她的神智就越加迷糊瘋狂。

  “小子急什么,慢慢來!”

  “我不是怕他們突然返回嗎?”我肯定擔(dān)心啊,如果信息傳到,吳家眾人躲藏起來,他們找不到人,定會返回。

  “嘿,他們一時半刻回不來的?!奔艏渍f。

  我還是一個勁催促,吉呼甲銳氣一展,空氣中莫名傳來金鐵之聲,有鋒銳之感。“銳金!”吉呼甲喝了一聲,一柄銳氣憑空出現(xiàn),一下切在鐵鏈上,金鐵交鳴中鐵鏈出現(xiàn)了個缺口。又是數(shù)下,鐵鏈被扯斷。

  “江瀟瀟,我們在救你,不要怕?!蔽液暗?。

  “我覺得她到不怕,恐怕你到時要怕她?!备袢绽招Φ?,“地窮!”地面突然隆幌,石鎖與鐵鏈慢慢聚在一起,盒蓋一下就抽了出來,我心里一喜忙要抱起江瀟瀟。

  “小心?!备袢绽諗r住我,“她身具陰毒?!备袢绽杖绶ㄅ谥疲謇碓S久才清理掉箱內(nèi)毒素,我只能在邊上干著急,江瀟瀟一副誰也不認(rèn)的姿態(tài),肆意吼叫,碰撞得鎖鏈與箱體桄榔直響。

  “這鎖鏈和她的枷鎖連在一起?!奔艏装櫭嫉?,果然仔細(xì)看去,連接處最少有七八道又與江瀟瀟身體貼的極近,若以吉呼甲的辦法恐怕會傷到江瀟瀟。

  “還得我老頭子來。”格日勒說,“霧鎖、水銳。”霧一樣的地氣包裹住鐵鏈,糾纏扭動,不多時竟硬生生掰開了鐵鏈的接口,如此再三,所有鐵鏈都弄開了,“累死我了,功力未復(fù),連這小小鐵鏈都為難,老了老了哦。”

  我不管他,上前去把脖頸手臂腿腳都帶著枷鎖的江瀟瀟抱出來,江瀟瀟死命掙扎,但因?yàn)榧湘i控制并不能太大動作,江瀟瀟本身纖細(xì)并不多重,只是加上烏鐵枷鎖,重量陡增,我抱住她的上身,鼓足勁扛起來,突覺肩頭鉆心般的一痛,原來是江瀟瀟神智不清一口咬在我的肩頭不放松,我感覺我的肩膀都要被她的牙口咬掉了。

  “放開,放開!”格日勒一看,忙像拉開她,卻像生了根一樣,江瀟瀟死死不放。

  “沒事讓她咬吧!”我忍著疼抱住掛在我身上的江瀟瀟道。

  “你懂什么?她被束峰以陰毒祭練,又以毒血飼養(yǎng),如今神智不清,她不但會吸你的血,還會將毒素傳入你的體內(nèi)!”格日勒敲著手杖道。

  我這時確實(shí)感覺到了,肩膀處一片麻木,江瀟瀟咬著我的肩膀在吮吸我的血液。

  格日勒伸手掰住江瀟瀟的腦袋,打算生生拽下來,卻不想江瀟瀟武功本就不弱,這時雖然被限制了行動,但嘴巴卻沒限制,他使力她更使力,甚至咬得更深了些,我清晰地感覺到她咬到骨頭上了,牙齒與我的肩骨摩擦的慄怵。

  “罷了罷了,硬拽下去,你肩膀都要掉了,先控制入體之毒吧?!备袢绽諊@息道,“以后切記小心謹(jǐn)慎,任何事都有危險(xiǎn)?!备袢绽諒奈覒牙锬贸鰪奶扑哪抢锏脕淼慕舛舅帲沽宋乙涣?,讓我神智稍清。

  “先控制住吧!我們盡快離開,回去在想辦法。”格日勒道,“吉呼甲,你照看著些他們。我給這束峰留封信,嘿嘿。就說我們急著趕回去,他的寶貝自己看好……”

  “你還好吧?要不我把她敲暈?”吉呼甲問我。

  “沒、沒事,我不想她再受苦了,她已經(jīng)很可憐了。”我忍不住撫摸江瀟瀟無人打理的亂糟糟的頭發(fā),“你要吸就吸吧,最好忘了束峰那老兒的血味,只要忘了,吸死我也甘愿。”也許江瀟瀟還有那么些意識,最少她的牙齒松開了我骨頭,也許只是我的錯覺,只是她覺得骨頭影響了她吸血罷了。

  “想打暈她,以你的武功還真不一定做的到,要是激起她的兇性,徒弟的肩膀都要被她囫圇吃了?!备袢绽諏懲晷牛貋砘謴?fù)了現(xiàn)場與機(jī)關(guān),看起來與開始沒什么差別。

  “我們按計(jì)劃好的,從城南越墻,那邊有人接應(yīng),沿湖向姑曳兒河上游到呼倫山口再折向草原?!?p>  “就這么辦,你照顧好他倆,我這徒兒徒媳婦。嘿嘿。”格日勒此時輕松的笑著,完全不在意我在受苦,已經(jīng)被吸的渾身無力,臉色蒼白了?!靶辛?,別咬牙了,你沒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停止吸你血了么!”我腦袋有些懵,沒有發(fā)覺,此時經(jīng)他一提醒,果然是,只不過江瀟瀟仍然掛在我的肩膀上。

  格日勒與吉呼甲攙扶著我們,一路快行,有一刻便到了南墻根,我失血迷糊,也不知他們怎么就飛上了城墻,還引起城墻騷動,近日要兩國交戰(zhàn),此處雖不是正面,仍有精銳把手,見有人越城,圍堵弓射,該有的還是有的,只不過擋不住這高來高去的高手而已,幾招巫術(shù)便劃倒一片,把弓箭都擋了開去。

  墻下還有淺灘,并不是直臨湖水,向南行了一百米,到了湖邊,已有接應(yīng)架一小筏等候,幾人一上船,不必言語,船便悄無聲息的行了出去。

  清風(fēng)徐來,有些微涼,雖與江瀟瀟抱在一起,卻間隔著枷鎖,冷氣直抽,虛弱感一陣襲來,我再也堅(jiān)持不住,暈了過去。

  突地,一個撞擊,讓我醒了過來,揉了揉眩暈的腦袋,肩膀傳來陣陣刺痛。我張眼一掃,天光大亮,已不知是何時辰,一座高山橫在眼前,小筏已經(jīng)靠了岸,這便是他們說的呼倫山口吧!

  “怎么樣?好些了嗎?”

  我一愣,看見身上蓋了一卷羊毛氈,肩膀也不像昨天那么沉重,掀起一看,一個玩的臟兮兮的小孩般的人睡在我懷里,安靜又無邪。也許是揭開的天光刺激了她薄薄的眼瞼,她緩緩掙開了雙眼,不是渾濁與瘋狂!

  如湖水般映著天光水色,顯得有些——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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