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感慨萬千的目光里,時述淡然補了句:“能自己上馬嗎?要我抱你上馬嗎?”
洛瓷笑著搖搖頭,再這樣下去她要繃不住這樣平淡的神色了!但凡有人細心一看,洛瓷藏在柔軟的發(fā)絲里的耳朵已經(jīng)紅了點。
洛瓷不會騎馬,好在小馬駒不高,她蹬著小短腿兒勉強上去。小馬駒哼哼幾聲。
她覺得好笑,拍了拍馬背,然后俯下身子同那馬兒講:“乖一點,等會兒我給你喂最好的牧草?!?p> 良駒最是溫順乖巧,感知到她沒有惡意,也就沒發(fā)出那樣厚重的哼哼聲了。
馬場內(nèi)兩處球場都有人,時述帶著洛瓷去了外圍。是馬場另劃出了一整片專門遛馬的草地,草地旁挖了人工湖,長亭荷葉。若是盛夏,此處必然一片花榮葉茂。
如今光禿禿,沉澈的湖面零星著荷葉。此處除了平時供人打馬球之余,這外圍還能順道釣魚,若是情趣再高雅些,可在亭子里品茶下棋,散散心。
洛瓷最先開始還有點緊張,緊緊攥著馬兒。漸漸發(fā)現(xiàn)這馬兒乖順不已,她的注意力落在此處風景上。隨后又一點點全放到了牽著馬繩的時述身上。
他牽著馬兒,洛瓷便好好觀賞附近。
此處人不多,倒有幾位老人家烹茶,茶香甚是濃郁。亭子里掛著剛完成的毛筆字,筆墨濃重。
洛瓷出聲問,“咱們這個假期都在這里度過嗎?到時候假期結(jié)束了,你工作會不會很多?”
時述聞言駐足,回身看她,楓葉落了一地。馬場上風很大,有些甚至垂在湖面上。
少女發(fā)絲有些凌亂,一縷發(fā)絲纏繞在她鼻尖、紅唇,這樣俯視著看他,到有幾分居高臨下。
時述瞧見了小姑娘脖頸,本該隱匿在襯衫里,此刻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那片痕跡曖昧至極。
他瞇了瞇眼,“我壓縮了這幾天的工作,訂婚儀式完成這段時間都陪著你。”
時述又低緩了聲音,壓著笑道,“能占用我的時間的人除了你,大概沒了旁人。所以,你不必有負擔,我是自愿的?!?p> 他的聲音清潤又磁性,明明隔著挺遠,風聲吹過,那些話纏繞在她的耳邊。
除了你,沒有旁人。不必有負擔,我自愿的。
兩句簡單的話語,卻攪亂她一方心神。
他總說自己冷情冷欲,或許給不了她期待中的戀愛??删褪沁@人不經(jīng)意說出來的話,隨心所欲做的事情,引導似的帶她成長。這樣同其他人情愛不太一樣,在她心里卻已然是她最想要的愛情了。
這一番話實在是撩人。
剛才在眾人還矜驕坦然接受的小姑娘,這一刻,頂著紅紅的小臉在風中凌亂。
顧司年急匆匆趕過來,對著時述使了個眼色。時述議事從來不避諱她。
所以顧司年直接挑重點道:“四大家的顧家少主也來了這里,這顧少顧斯安雖然病名在外,但實則如何,你我也打探一二。我就怕那老頭下定決心要搞你。”
時、林兩家與四大家族的顧家可是不共戴天之仇。
顧家那喪心病狂的老頭子一心謀劃多年,當初時父中風就是有那老頭的推動。
如今這小的來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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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柒小姐
顧司年還算不了能稱“少”這個地位,顧少只有顧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