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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之鐵與血

第77章 與赫拉格的交流

明日方舟之鐵與血 未知之手 4036 2022-07-16 10:00:00

  “蘭柯佩爾,坐?!?p>  愛國者說道。

  “好的,大尉?!?p>  蘭柯佩爾同樣也沒有在意滿是土塵的地面,席地而坐。

  “血魔,你叫……蘭柯佩爾是么?”

  赫拉格向他投來視線,詢問道。

  “是的,將軍,全名是蘭柯佩爾·佐思特?!?p>  蘭柯佩爾回答道。

  他能感受出赫拉格目前對自己有著一定的戒備,但這才是正常的表現。

  “你叫我,將軍?”

  赫拉格眼神中的戒備中多出了一些疑惑。

  “當然,將軍,幾乎所有生活在烏薩斯的人都知道您的名字,將軍,我之所以如此稱呼您,也是一種尊敬,例如我并非感染者游擊隊的一員,但我也同樣稱呼愛國者為大尉?!?p>  蘭柯佩爾說道。

  “……”

  這個解釋自己能夠接受,赫拉格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蘭柯佩爾,你的頭發(fā),是怎么回事?”

  這時,赫拉格注意到了蘭柯佩爾黑白相間的頭發(fā),這并非是什么少年白或者家族遺傳,而是一種病態(tài)的白發(fā),就像是突然之間多出來的一樣。

  似乎是,某種強大秘法所留下來的后遺癥。

  “你是不是,曾經動用了什么副作用很大的秘法,或者儀式?”

  赫拉格如此對蘭柯佩爾說道。

  “沒事兒的,將軍,畢竟誰都有哪怕舍棄生命也要去守護的存在,不是嗎?”

  蘭柯佩爾笑了笑,他自己已經不再關注自己的頭發(fā)了,沒想到赫拉格居然能夠看出來,真不愧是見多識廣的赫拉格將軍啊。

  就在這時,愛國者適時地說道:

  “將軍,我,第一次遇到,蘭柯佩爾的時候,他為了保護,一整座的,感染者村莊,與他的一名同族作戰(zhàn),他本可以,立刻離開,但他,沒有。”

  “他戰(zhàn)斗到了,最后,保護了,那座村莊,險些,犧牲。”

  赫拉格聞言對于蘭柯佩爾的戒備一下子放下來大半,同時也升起一股欽佩,也許正如愛國者所說,種族并不能完全定義一個人。

  “蘭柯佩爾的……同族……博卓卡斯替,我能夠從蘭柯佩爾的身上感知出來,他的氣息并不弱,很可能是一名強者,是什么樣的敵人能逼他開啟這種程度的秘法?就這還讓他險些喪命?”

  隨后赫拉格有些驚疑地詢問道。

  “是相當,棘手的強敵,即使對方,已經被蘭柯佩爾,重創(chuàng),我也依舊,可能會,死在那里。”

  愛國者沉默了一下,坦誠的對赫拉格說道。

  “……?。 ?p>  聞言赫拉格整個人都悚然一驚,他可是最知道愛國者的實力的,能以重傷的狀態(tài)下也被愛國者稱之為相當棘手的強敵,還甚至會死在那里。

  如果不出赫拉格所料,這名血魔很可能是血魔王庭中僅有的幾位的親王,甚至是大君。

  而也的確如他所想,蘭柯佩爾那一戰(zhàn)是他穿越以來的第四戰(zhàn),就直接對上了血魔大君狄修斯,開啟了最強狀態(tài):燃血,戰(zhàn)斗結束后蘭柯佩爾險些死去。

  “蘭柯佩爾,就沖你此舉,值得我敬你一杯,若是血魔都像你一樣,那么這片大地上將會減少許多可怖的傳說和殘忍的暴行?!?p>  赫拉格對蘭柯佩爾說道,同時對蘭柯佩爾舉杯。

  “啊,您謬贊了,將軍,其實我只是做了我認為正確的事情罷了?!?p>  蘭柯佩爾擺了擺手,笑著回答道。

  而此時,一旁的愛國者將桌上的那杯酒拿起,遞給蘭柯佩爾。

  酒杯臨近時,蘭柯佩爾就已經能夠聞到一股濃郁的酒香,而且應該是高度酒。

  在前世,自己還是蘭楓的時候,他對于酒這個字一向是淺嘗輒止,不會嗜酒,只會偶爾小酌,對著病房的百葉窗,獨自敬從窗葉中滲透下來的月光或者陽光。

  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后,自己便沒喝過幾次酒了……

  “啊……是酒嗎?謝謝了,大尉?!?p>  蘭柯佩爾一念至此,接過愛國者遞給自己的酒,看了看里面晃動的澄澈。

  嘭。

  隨即,蘭柯佩爾與赫拉格碰杯,之后自己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但是下一秒蘭柯佩爾的眼睛立刻瞪直了!

  “我艸!猛!”

  蘭柯佩爾極少地爆出了一句粗口,臉色立馬變得通紅。

  前世的什么伏特加和愛國者的酒一比簡直是弱爆了,蘭柯佩爾甚至只覺得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液態(tài)的火焰流入自己的喉嚨。

  隨后翻騰上來的后勁,讓蘭柯佩爾感覺就像是一名拳擊手重重地給了自己下巴一下一樣,一股眩暈感直沖腦門。

  “呼哧……呼哧……大尉,這酒,真是……太夠勁了……太辣了……呼……”

  蘭柯佩爾一邊加速自己的血液循環(huán)將高度的酒精化為汗液從體表蒸發(fā),一邊大著舌頭對愛國者說道,這酒的辣度起碼有霜星給自己的辣味糖的十幾倍。

  如果不能喝酒的人只需要小酌一口甚至就有可能直接暈過去。

  “呵……蘭柯佩爾,你倒是挺有趣的,這種酒在烏薩斯的高級宴會上甚至算不得什么高度的酒,許多烏薩斯人都能豪飲一整瓶?!?p>  愛國者沒有說話,倒是赫拉格微笑著對蘭柯佩爾說道。

  “您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將軍?”

  蘭柯佩爾說實在的都有些傻眼了,這種酒居然還算不得什么高度的酒,而且許多烏薩斯人都能豪飲一整瓶?!

  “哈哈,佩洛夫,過來?!?p>  赫拉格沒有回答蘭柯佩爾,只是笑了笑,招來一名正在歇息的感染者游擊隊隊員。

  那名名叫佩洛夫的感染者游擊隊隊員見到赫拉格叫他,很是激動,說道:

  “您還記得我,將軍!”

  赫拉格說道:

  “我記得,你們很多人,來,佩洛夫,請你,一瓶酒!”

  赫拉格將腰間別著的一瓶金濤釀拋給了佩洛夫,佩洛夫立刻雙手接住。

  “感激您的慷慨,將軍!”

  隨后佩洛夫僅用拇指向上一頂就將瓶蓋撬開,彈飛,隨后直接對準了喉嚨就開始灌。

  “咕嘟嘟……”

  在蘭柯佩爾凝視的目光下,佩洛夫幾乎是一口氣就喝干了一整瓶金濤釀,那個瓶子的大小據蘭柯佩爾的估算得有六百毫升。

  “哈——”

  佩洛夫喝完之后只是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面不改色地說道:

  “爽啊,將軍,以前打勝仗的時候,大家也是這么喝的。”

  “……”

  而蘭柯佩爾,無言了。

  “好了,你去忙吧,佩洛夫,希望你和你的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p>  佩洛夫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將軍,祝您軍勢依舊。”

  隨后佩洛夫向赫拉格行了個軍禮,赫拉格也回以他軍禮,佩洛夫便離去了。

  “好吧,將軍,我可能是不能喝酒了?!?p>  蘭柯佩爾對赫拉格說道。

  “你不是烏薩斯人吧?蘭柯佩爾?!?p>  赫拉格想了想,還是說道。

  “是的,將軍,之前我的家族在萊塔尼亞那邊,我也出生在萊塔尼亞。”

  蘭柯佩爾如實說道。

  “家族……是了,蘭柯佩爾,你身上有種貴族的氣質,你是血魔貴族?”

  赫拉格說道。

  “是的,將軍,我的確是一名血魔貴族,確切的說,曾是?!?p>  蘭柯佩爾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赫拉格露出了然的神色,道:

  “看來你的家族應該出了些變故,但我也不好繼續(xù)刨根問底?!?p>  隨后他又說道:

  “那你怎么會來烏薩斯的?”

  蘭柯佩爾回答道:

  “家里人厭倦了商場的爾虞我詐,來到了烏薩斯過平穩(wěn)的生活,我家原本就在切爾諾伯格?!?p>  赫拉格有些驚奇:

  “來烏薩斯過平穩(wěn)的生活?稀奇,一般來說,只要家里有些資產,無論是去哥倫比亞,卡西米爾,或者龍門發(fā)展,都比烏薩斯來得安穩(wěn)?!?p>  更多詳情蘭柯佩爾也記得不太清楚,于是只好答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家族決定的,幾經輾轉來到了烏薩斯。”

  赫拉格點了點頭,決定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深究,說道:

  “蘭柯佩爾,你說,你想解放這片大地?”

  赫拉格說道。

  “是的,將軍?!?p>  蘭柯佩爾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呵……說實話,這樣的大話空話,在我眼里毫無說服力?!?p>  “那我……姑且考考你,你要如何改變?yōu)跛_斯一直不斷發(fā)動的戰(zhàn)爭的現況?如果烏薩斯的瘋狂和殘暴不得以止歇,這片大陸將永遠不得解放?!?p>  赫拉格對蘭柯佩爾說道。

  “將軍,烏薩斯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無法自給自足,所以烏薩斯高層許多人都認為只能用戰(zhàn)爭來解決一切問題?!?p>  “我們可以從哥倫比亞引進一些抗寒的農作物,然后分派科學家進行研究,再開墾適合這些農作物生長的田地?!?p>  “這樣一來國家最基礎的溫飽就得以解決,人們懷里有面包和牛奶,便能最基礎地安穩(wěn)?!?p>  “此外,現在烏薩斯皇宮里貴族和政客分為兩派,分別是主戰(zhàn)派和主和派,我們只需要先以懷柔手段告訴烏薩斯的那些主戰(zhàn)派可以先做到自給自足,友好發(fā)展?!?p>  “如果這些人仍然執(zhí)迷不悟,尤其是那些貪欲過剩、尸位素餐的政客,則以雷霆手段進行清洗,這是政變,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可能?!?p>  “在這之后,烏薩斯可以嘗試開展貿易,烏薩斯也有很多的特產和獨特的風光,許多地點都可以作為旅游景點,也可以開展滑雪場等業(yè)務?!?p>  “如果不是烏薩斯的歷史建立在戰(zhàn)爭的車輪上,周圍極少有完全友好的同盟,這一切其實會更加順利?!?p>  “同樣,在下一代的教育中,也應科普【并非只有戰(zhàn)爭才能解決一切】的觀點,讓孩子們覺得戰(zhàn)爭二字的殘酷,厭惡戰(zhàn)爭,但同樣,也無懼為了保衛(wèi)家園或是為正義斗爭?!?p>  “這就是我的觀點,將軍。”

  赫拉格倒是真沒想到蘭柯佩爾還真能說出條條道道來,他思忖了一下,說道:

  “說實話,倒是……的確符合烏薩斯的國情?!?p>  愛國者一旁突然插言道:

  “將軍……”

  赫拉格直接打斷道:

  “不必擔心,博卓卡斯替,我知道我在說什么?!?p>  隨后,赫拉格將頭轉向蘭柯佩爾,說道:

  “可是這樣的話,隨便在圣駿堡的街邊上找上一個憤青都能說上三言兩語,即使它真的是解決方法,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也是虛妄?!?p>  “說實話,蘭柯佩爾,我并不相信你能做到,一點也不,即使愛國者,博卓卡斯替犯傻,但我不會?!?p>  “烏薩斯就是戰(zhàn)爭,戰(zhàn)爭就是烏薩斯,這一點要改變,太難。”

  “而烏薩斯……就算是有一天它的瘋狂和殘暴最終會吞噬它自己,在那之前它也仍然是這片大陸上最恐怖的東西。”

  “你尚沒有被烏薩斯完全注視,蘭柯佩爾,你沒有。”

  “我不相信你能做到,蘭柯佩爾,我不相信。”

  蘭柯佩爾點了點頭,說道:

  “自然,將軍,您不相信我是正常的現象,因為我知道我現在只是個無名小卒,但是日后,也請您一起見證?!?p>  赫拉格笑了一聲,說道:

  “呵……但愿你我都能活到這一天,蘭柯佩爾?!?p>  隨后赫拉格對愛國者說道:

  “對了,博卓卡斯替,提醒你,你們的領袖很不對勁,她似乎在刻意地葬送整合運動?!?p>  愛國者對赫拉格說道:

  “是的,將軍,但現在,并不是,直接揭露,塔露拉的,最好時機,我們必須,先找到她,揪出,她體內,寄生的惡念,將它掐死?!?p>  “整合運動,這一戰(zhàn),不允許,失敗?!?p>  赫拉格點了點頭。

  “得盡快過去才行……如果讓黑蛇繼續(xù)操控塔露拉,還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事?!?p>  而蘭柯佩爾仰起頭來,看著遠方核心城之中,那座高聳的指揮塔。

  塔露拉就在那里。

  “……嗯?!”

  可就在這時,蘭柯佩爾突然看到指揮塔的頂端下面幾層爆出一團火花,一道熾紅的烈焰從中飛揚而出,無數碎片和灰塵簌簌落下。

  轟??!

  因為距離很遠,所以足足過了十余秒,一聲如同悶雷般的炸響才響徹這座營地中所有人的耳畔,而愛國者和赫拉格也立刻站了起來,看向遠方的指揮塔。

未知之手

今日一更,四千字,明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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