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你愛我嗎
這個司機在言敬惟很小的時候就來到了言家,可以稱得上是看著言敬惟長大的了。
可就算這樣,哪怕是當(dāng)年言先生去世的時候,都沒有見過自家少爺這么失態(tài)的樣子。
“敬惟他今晚喝的有點多。”蘇浩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再怎么說也是自己把言敬惟帶出來的,結(jié)果卻喝成了這個樣子,無論換成誰都應(yīng)該心里會有些過意不去的吧。
“我才沒喝多呢。老王,快帶我回家,我要找我老婆?!毖跃次┮贿叿鲋?,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
蘇浩南和司機看到這一幕,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剛才懟秦縈影的時候那么霸道,蘇浩南甚至都以為言敬惟已經(jīng)沒事了呢,現(xiàn)在他在知道,這個家伙原來是裝出來的啊。
不過能憑借自己的意志強行搶過被酒精控制的大腦,也算是言敬惟厲害了。
眼看著言敬惟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司機便直接帶著言敬惟上了車。
“老王,你說我老婆她到底愛不愛我啊?!毖跃次┐抵嚧巴獾耐盹L(fēng),又陷入到了憂傷之中。
“我只不過就是言家的一個司機,哪里有資格對主人家的事情品頭論足啊?!彼緳C老王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只不過是個司機,也就是遠遠的見過裴顏清幾次,根本沒什么接觸,哪里能知道裴顏清到底喜不喜歡自家少爺這種事情啊。
“沒關(guān)系,老王,你今天必須給我說。”言敬惟撅了撅嘴,有些孩子氣的說到。
司機老王無奈的笑了笑,稍微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到,“少爺,我實在不了解您和少夫人的情況。”
“但是我覺得啊,少夫人心里一定是有您的。畢竟這么久的相處是實打?qū)嵉?,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也是您二位一起共同經(jīng)歷的啊?!?p> 說到這里,司機老王也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一般。
“少爺,當(dāng)初我和我家那口子也是相親認識的,哪有什么感情基礎(chǔ)啊,可在一起久了,慢慢的,我也離不開她了,她也愛上我了?!?p> “感情這種東西,哪有一開始就轟轟烈烈的,還是細水長流要真實的多啊?!?p> 聽完司機老王的話后,言敬惟懸著的心似乎放下了一些?!翱蔀槭裁?,顏清他從未說過愛我呢?”
“女孩子嘛,臉皮薄很正常。我們作為男人,自然要霸道一點。感情這種事情,總要有一方先低頭的嘛?!彼緳C老王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
“如今她都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等你們有了孩子之后,感情還會更好的?!?p> 言敬惟聽完這番言論后,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
的確,裴顏清雖然看起來一直是冷冰冰的,但是言敬惟很清楚,裴顏清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薄,只不過是善于隱藏罷了。
就算現(xiàn)在裴顏清不愛自己,等他們兩個有了屬于自己的小寶寶之后,裴顏清也一定會喜歡上自己的吧。
就這么決定了,自己一定要盡快和裴顏清生一個寶寶!
很快,司機就帶著言敬惟回到了家里。
吹了一路的風(fēng),言敬惟的酒也醒了一大半。
“你們少夫人呢?”剛進家門,言敬惟就拽著一邊的傭人詢問著。
言敬惟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裴顏清了,可還在生氣的他又不想表現(xiàn)的那么急切。
“少夫人她好像生病了,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屋子里沒出來,送過去的飯也只是吃了一點。”傭人回答道。
難道說,裴顏清今天一直沒有找自己,是因為生病了身體不舒服嗎?
想到這里,言敬惟不由得有些懊悔。
自己明明是知道裴顏清身體不舒服的,可卻依舊賭氣離開了,她會不會也在生自己的氣呢?
言敬惟沒有再說什么,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言敬惟回到房間的時候,裴顏清依舊蜷縮在被子里熟睡著。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言敬惟忍不住伸出了手摸了上去。
感覺到觸碰的裴顏清睫毛顫了顫,隨即便醒了過來,“敬惟……你回來了?”
裴顏清一下就坐了起來,十分焦急的開口說到,“敬惟,你聽我解釋,今天不是你想的那樣的?!?p> 言敬惟笑了笑,看著裴顏清的這個樣子,解釋什么的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的心里,應(yīng)該也是記掛著自己的吧。
“你喝酒了?”反應(yīng)過來的裴顏清聞到了言敬惟身上的酒味,皺了皺眉頭。
“我不開心,所以才去喝酒了?!毖跃次┫駛€小孩子一樣委屈巴巴的回答到。
裴顏清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言敬惟,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怎么能把自己喝成這個樣子啊。
“你放心,你老公我可是很棒的,一點都沒喝多?!毖跃次┱A苏Q?,十分認真的看著裴顏清。
裴顏清瞇了瞇眼睛,言敬惟這個樣子,可一點兒都不像沒喝多的啊。
就在這時,裴顏清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突然湊了過去。
“這是什么東西?”裴顏清從言敬惟的衣領(lǐng)上拽下來一根金色的頭發(fā)。
自己一直都是黑發(fā),這根頭發(fā)明顯不是自己的。
難道說,言敬惟他……
想到這里,裴顏清沉默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并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下去。
“顏清,你吃醋了嗎?”看著裴顏清的那副表情,言敬惟竟然有些開心。
“誰吃醋了,我才沒有。你有了其他女人更好,這樣就不用天天纏著我了。”裴顏清賭氣似的轉(zhuǎn)過頭說到。
“裴顏清,我言敬惟這一輩子,只有你這一個女人,以前是,現(xiàn)在是,未來也是。”言敬惟掰過裴顏清的頭,強迫她看著自己,十分認真的說道。
“那你說說,你身上的頭發(fā)是哪里來的?!辈恢罏槭裁矗丝痰呐犷伹迨值募痹?。
言敬惟也有些愣了,他不記得他在酒吧有讓女人近過身啊。
等等,好像還真有一個!
“顏清,有個女人假裝是你,想要帶我回家,當(dāng)時我暈暈乎乎的,被她抱了一下胳膊,應(yīng)該是那個時候弄上去的。顏清,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和那個女人怎么樣。”